赫敏脸都白了,她的脑子里想的总是比两个伙伴更多也更远一点:“他会因为这个,影响哈利吗?如果我没有想错,这应该是属于灵魂范畴的,对不对?”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对。”阿切尔真是越看越喜欢赫敏,不过她不准备再说下去了。
她起来:“好了,就说到这里。这点东西足那你们消化很长时间,也足够让你们准备很长时间了。尤其是你,哈利,虽然我不知道阿不思生对有关现在的情况,对你有什么安排,可你也要想办法自己保护自己。别让我们担心是一个,让自己强大起来,准备好应对接下来的危险更是一个,知道了吗?”
哈到认真地点头。
阿切尔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准备回房间,铁三角目送她离开。就在他们准备预祝阿切尔好眠时,阿切尔突然回过头,把铁三角吓了一跳。
“阿切尔?“哈利试探地问。
他的教母板着脸,非常严肃:“想起来了,我被你们吵醒的帐还没算。限你们在两分钟内把早餐端上来,不然今天晚上就检查你们的家庭作业!”
然后她在三个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嘭一声把门关上。
“可是我们端上来之后,又怎么给她送进去呢?”罗恩盯着那扇门,有点儿难以想象。他们才知道一个大秘密啊!真的不考虑给他们一点讨论的时间吗?
“这个我有办法。”赫敏说,“我们还是先下去把数授的早餐。”
罗恩拖长声音说:“还有午餐——”
赫敏点头赞同:“对,还有午餐,现在已经是午餐时间了。我们把吃的端上来,然后给自己也拿点吃的,找个安静的地方商量。“
罗恩说:“我房间怎么样?弗雷德和乔治现在应该不会过来,他们还急着要弄清楚会议室里是什么动静。”
铁三角轻手轻脚地下楼,担心再吵到阿切尔补眠,他们不知道的是,阿切尔回到房间根本没睡,而是坐在桌前动笔给邓布利多写信。
阿不思
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哈利可以通过“梦境”看到一些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
回廊——紧闭的房间——那是什么东西,阿不思?
不过我猜我做的眼镜还是有些用处的。尽管它最大的作用还是抵挡外界的摄神取念,而不是来自灵魂内部——无论如何,尽快在伏地魔发现他也能反向而行之前,解决这个问题,阿不思。
你知道,如果让伏地魔发现这一点,以他的力量,他完全可以压制并且深刻影响到哈利的思想。说到底,哈利的年纪还是太小了,他不可能跟伏地魔抗衡,还是在思想缠斗中的抗衡。
——他今天情绪很激动,我在安抚他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大约是进入麻瓜们常说的青春期了。对付这类逐渐叛逆起来的孩子,您当教授的年数总比我长,应该不用我多嘴吧?
阿切尔·布拉赫尔
她取出一只未变形的鹰使,把信放进木盒,然后打开窗子将鹰使放飞。
望着鹰使在空中逐渐模糊作一个小点,她懒懒地准备打一个哈欠然后去洗漱。
就在这时,铁三角精心挑选的早午餐大集合送到了!以至于阿切尔的哈欠才打到一半,就再也打不下去。
看着学生们端上来的早午餐大集合,阿切尔不禁陷入沉思,是她是猪呢还是她的那三个学生是猪?
简简单单一份早餐不好吗?居然送那么多来——浪费粮食!
“如果你们想在午夜之前吃到晚饭,就需要有人来帮我一把。”韦斯莱夫人对房间里所有的人说,“不,你坐在那里别动,哈利,亲爱的,你刚经过长途旅行。”
“我能做点什么,莫丽?”唐克斯热情洋溢地说,跳起来冲了过去。
韦斯莱夫人迟疑着,显得心有余悸。“嗯——不用,没事儿,唐克斯,你也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你已经做了不少了。”
“不,不,我想帮帮你!”唐克斯欢快地说,匆匆奔向金妮正在拿餐具的碗橱,不留神撞翻了一把椅子。
很快,一套沉甸甸的刀子就在韦斯莱先生的监督下,开始自动切肉剁菜,韦斯莱夫人搅拌着一只悬挂在火上的大锅,其他人从食品储藏间拿出盘子、高脚酒杯和食物。哈利陪小天狼星和蒙顿格斯留在桌边,蒙顿格斯仍然悲哀地冲他眨巴着眼睛。
“后来又看见费格老太了吗?”他问。
“没有,”哈利说,“我谁也没看见。”
“你看,我不应该离开的,”蒙顿格斯探着身子,声音里带着恳求,“但我有机会做成一笔大买卖——”
哈利感到什么东西正蹭着他的膝盖,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是克鲁克山——赫敏那只姜黄色的罗圈腿猫,它把身体绕在哈利的腿上,呼噜呼噜叫着,然后一下子跳到小天狼星的膝头,蜷做一团。
小天狼星心不在焉地挠着它的耳根,同时转过脸来望着哈利,脸上表情仍然很沉重。
“这个夏天过得还好吧?”
“不,糟糕透了。”哈利说。
小天狼星的脸上第一次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如果你知道在这里需要经受什么,那么你就会发现,你真的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什么?”哈利不敢相信地说。
小天狼星讥讽地说:“听斯内普的长篇报告,忍受他的冷嘲热讽,似乎他冒着生命危险,出生入死,而我却安坐在这里,舒舒服服地混日子?他还问我大扫除搞得怎么样了——”
“什么大扫除?”哈利问。
“把这个地方搞得可以住人,”小天狼星说,挥手指了指阴暗破败的厨房,“这里已经十年没有人居住,自从我亲爱的母亲去世之后就没人了,除非你算上她留下的家养小精灵,但那小精灵已经变得疯疯癫癫——好长时间没做任何打扫了。”
“小天狼星,”蒙顿格斯说话了,他似乎根本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而是在细细地端详一只高脚酒杯,“这是纯银的吧,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