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岑命国内的公司又开始忙起来了,每天岑命都会晚归,为此于终感到头疼。
俩人一起回了国,于终也是住在岑命的家里,之前早早就为于终收拾好房间,衣柜里还是那些为于终定制的高定,还有一些和于终身上尺码复合的便装,在审美他还是很信任岑命的。
今天岑命生日,他自己一个人开车去岑命公司给岑命送餐。
阳光正好,打在大道上,给单调冬季刷上金黄的色彩。冬季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于终头发在阳光下发光。
冬日的阳光的奇妙,它不像夏日的炎热,也没有秋天的浪漫,也没有春天那样可以是万物复苏,它就单调的在天上挂着,成为冬季唯一的风景。
于终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提着蛋糕走上一楼大堂的时候被里面的经理拦了下来。
那个油光满面的经理,胡渣都出来了,用着粗狂的嗓音说:“你谁啊?快拿出去,公司不让带蛋糕!”
于终:“……我也不行吗?”
那个经理翻了个白眼说:“你……别开玩笑了,你是谁啊?”
“可以叫你们岑总下来吗?他生日,我来给他送东西。”于终面带微笑,温柔的向那个经理解释自己的来意。
“岑总是你想见就见的?”
于终手的拳头都握紧了,就看到门口走来一个人,这个人他从没听岑命提起过,黑发,棕色的眼睛,成熟沉稳。
那个男人笑笑:“还真是想见就能见的。于终,走我带你找岑命。”
那个经理瞬间面露微笑,朝着于终笑,那满口黄牙,看得于终反胃。
办公室里,岑命紧握拳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
只听见电话那头说:“价位还是最多三亿的,您看……”
岑命眉头紧锁:“光员工的工资总共都一个亿了,我不挣钱亏钱啊?加上加税合计,你还想吃饭吗?”
“那……岑总,我再谈谈……”
岑命生气地挂断电话,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咖啡。
“这几天都怎么了,一个个都不好谈?”
岑命打开电脑,看到程序代码,摇摇头,程序建设花了员工很多心血,这次的程序岑命检查过很多遍,确认安全才投入使用。
这时有一个电话打过来,是和岑命谈合作的,给的价位比刚才的还少,少了一半。
袁秘书拿着资料,敲门和岑命谈应用程序,但是价位都不怎么合适,听说周围有一些东西阻断,有些邮件都半路被劫了。
“袁元,你能帮我查查拦截的邮件都有谁的,然后把它一个个都整理起来,然后送到我办公室。”
袁元点点头,然后抱起桌子上的资料就走了。
于终刚走出电梯口,就看到袁元焦头烂额的翻看那一本厚厚的资料。
“袁元?岑命又给你这么多文件?”于终低头看着资料上的内容。
袁元叹气,愁眉苦脸的:“那是您不知道,邮件像是被拦截了,而且谈的生意价格都不怎么复合程序的价格要求……”袁元抬头看见于终手里提着蛋糕,嘴一歪笑着说:“今天岑总生日,辛苦您了——”
“你话里有话。”
“唉呀~”袁元又看到于终身后的赵暂,浅笑一声,“都懂得!”袁元抱着文件走进电梯,于终扭头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住。
“走吧,我也有事情找岑命谈。”赵暂双手插兜继续向前走。
办公室的门被于终推开,岑命听到动静并没有抬头,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不知道敲门吗?”
于终把蛋糕放到茶几上,回复他:“我进来也要敲门,岑总?”
岑命抬头看向茶几那里的于终,耳边又传来一声轻咳,他扭头看向大门那,十分诧异:“小叔叔?”
赵暂坐在沙发上跷着腿,拍手:“岑总真是好大的面子,蛋糕都要于终亲自给你送。”
“小叔叔,先说正事!”
赵暂顿住,岑命语气温柔对着于终说:“要不先把蛋糕拿到旁边的卧室吧!于终。”
于终点点头说:“好。”
于终提着蛋糕推开办公椅后面的门,走进去,整个房间的装修偏冷调,房间里飘着淡淡的檀香。落地窗对着三米的大床,旁边有单独的卫浴。
于终把蛋糕放到桌子上,趴在门上听外面俩人的对话。
奈何门的隔音太好听不到外面俩人的对话,于终只好蹑手蹑脚的打开一丝门缝,耳朵贴在门缝那里。
“所以说你是知道的?”岑命的语气带着一丝愤怒,“我就知道!”
“你先别着急,他正在建信号塔,目前我看来就只打好地基所以拦截邮件是其他程序。”
拦截信号塔,于终好像想到什么,申谦有大动作。
“闲聊这么多,岑命合作愉快!”赵暂和岑命握手。
于终透过门缝看到赵暂走出办公室才小声询问岑命:“我能出来了吗?”
“嗯。”
于终推开门走出来,看着岑命电脑上的一串又一串的代码:“你还有多久忙完?”
岑命宠溺的笑笑:“还要等等,马上就好,晚上带你去吃夜宵。”
于终只好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中午的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茶几上的花散发着香味,于终整个下午就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知道岑命工作多久,于终玩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办公室里,岑命没敢开大灯,只是开了一盏办公桌上的台灯。
夜间茶几上的白玫瑰散着幽香,于终一只手搭拉在底下,另一只手搭在额上。
岑命摘下眼镜,捏捏鼻梁骨,盯了电脑看一天了,眼睛多少有些酸涩。
岑命把电脑关机,起身抱起沙发上熟睡的于终。他打卡休息室的门,把于终轻轻放在床上,把鞋脱下给他掖好被角,在他嘴角落下吻。
岑命前去浴室,随后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岑命裹了一条浴巾出来,发梢上还残留着水珠,身上散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他坐在床边,打开手机翻看着邮件……果然信号被屏蔽了。
床上的于终指尖动了动,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面前是高楼大厦。
“岑命……”
岑命撩撩头发,低声说:“醒了,吃夜宵吗?”
于终摇摇头:“不太饿……”
“本来答应你的,走定好了!”岑命晾晾手机上的订单。
“嗯……”刚睡醒的于终声音软软的。
岑命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微喇裤,外面穿着一件长款的风衣,脚上穿着皮靴。
岑命带着于终走到地下车库,岑命顺手挑了一辆劳斯莱斯,穿着一身低调衣服开着高调的车。
车里的星空顶缓缓亮起,显得车里没有那么压抑。
车子行驶在路上,周围很热闹,没想到E市中心会聚集这么多人,这不想是平时的样子。
车子缓缓驶入一个高档酒店的地下车库,车库里一望无际都是豪车,大多数都是法拉利,非常显眼的黄色和红色……
于终刚下车就被周围车子的颜色所吸引,岑命余光看着于终的脸,笑道:“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种颜色?”
“这种大胆的颜色,不是你们这种人喜欢的吗?”
“我这种?拜托,于终咱俩是一路人,家产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家干的是贸易。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啊!”岑命环手,挑眉盯着于终的眼睛看。
“不喜欢太显眼的颜色。”
冬季的夜晚风凌冽,于终散在脖子那里的头发被风刮起,风中凌乱的头发,随后一凉雪花落在鼻尖,岑命抬手雪花缓缓落在指尖。
“明明刚才还晴的好好的,晚上怎么会下雪?”
随后雪渐渐大起来,于终和岑命在餐厅门框底下站着看雪。
“岑命,生日快乐!”
“我看你今天晚上不困了。”岑命摸摸于终的头,拉着于终的手走进餐厅。
高档酒店内部到处可见的钻石,连地板都是镶着钻石。
于终走在楼梯上:“岑命,这家酒店的地板和你家游轮上的楼梯好像。”
“是吗?我反倒没注意那么多。”
俩人顺着楼梯走到二楼,去乘着电梯直达顶层,站在窗边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于终小少爷很少体会到站在顶层的感觉,岑命也希望自己过生日也能够给于终带来难忘的一天。
于终的出身在豪富人家,但是幼年期间于终一直呆在章丘氏的家里,上面虽然有哥哥,但是感情最深的只有章丘氏,于明月和章燕总是外出,年幼时的于岐总是在外面疯,对家里的于终不管不问。
一次于明月回家发现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于终,小家伙身上都是灰,脸上还有痘痘,一问才知道被于岐带回来的朋友给欺负了,骂他像一个小女生一样,还给他穿裙子和化妆。
他们不知道的事,于终对粉脂过敏,碰到身上就会长痘。
后来于终就被送到外公章丘氏那里。
岑命看着窗边站着的于终,影子倒映在玻璃上,下颚线清晰,眼睛看着E市最热闹的街区,平时岑命不是很喜欢来这种热闹的地方。
他从于终身后抱住于终,说:“你要是喜欢这里,我就把这里收购了!用我自己的名义,把这片地区送你。”
“你就不怕,我带着这片土地和申谦跑了?”
“怕啊——但是现在你在我身边,他抢不走。”
岑命转身那桌子上的酒杯,他递给于终一个装有白葡萄酒的杯子。
于终接过杯子,俩人碰杯。
“敬现在——也敬我们的未来——”
……喝了好几杯酒的于终有点晕,站不稳,岑命直接干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椅子自然没有沙发坐着舒服,沙发上铺着毛毯,这个房间都铺着地毯,开着地暖。
“喝啊……”
岑命摆摆手:“真的不能再喝了,于终。”
“嗯……我没醉……”
于终走进岑命,直接跨坐在岑命大腿上,拿着酒杯,杯口对着岑命说:“喝……”
岑命懒散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左手搂着于终的腰肢说:“就真这么好喝,让你这么流连忘返?”
岑命手扣住于终后脑勺,往自己这里扣。岑命张嘴吻过来,湿热的触感让于终感觉脑子里在放电,岑命口腔中充斥着白葡萄酒味。
岑命收紧揽着于终腰的手,把于终往自己这里带。于终手里的酒杯没有拿稳摔碎在地毯上,于终双手撑在岑命的肩上。
由浅到深,于终快要窒息了,吻得他忘记如何呼吸。往上是点点滴滴的繁星挂在天际,往下是一座座楼房,楼房下是一群不起眼的人群。
这吻带着于终脑子乱想,岑命的手伸到于终衣衫里抚摸着于终的背。
岑命把于终压在身下,他指使着于终的双手。
岑命嗓音沙哑:“解开……”
就这样岑命酒红色衬衫被扔到地毯上,他手里抓起沙发旁茶几上放的绸带遮住于终的眼睛。岑命撩起于终的衬衫,放到他嘴边暧昧的低语在于终耳边响起:“咬着……”
“戴上……”
于终耳朵泛着红,从头到脚都泛着红。岑命抓起于终的脚踝,亲吻那纤细的脚踝,搭在自己强劲的肩膀上。
肆意妄为的吻到达至他身体的各处。散落的头发都枕皱了,于终抓着沙发上的毯子,攥紧,手指关节泛白。
绸带被浸湿,唇瓣发颤,此时脸颊的红能够滴血。
“能去……床上吗……”
岑命低笑:“好……”
于终很瘦,凸起的喉结很显眼。岑命眼里的**望不到底,看着于终的眼神像是在欣赏艺术品。
随后喉结上出现咬痕,玻璃外的雪像是马赛克一样越下越大,床周围的窗帘没有拉,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看到窗外那让人流连忘返的景色。
不过对他来说,这种感觉更值得他留恋……
岑命轻咬于终耳骨,低声说:“今天的夜宵你还满意吗?”
于终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张口喘着粗气,酒精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心脏跳的很快。
岑命拆开遮住眼睛的绸带,引入眼帘的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那样纯情,岑命心里发痒,想狠狠弄死他。
于终手指划过岑命的喉结,岑命那双红色的眼睛看着他的艺术品,眼底的笑,还有那勾起的唇,嘴里那颗虎牙。
岑命单手抱起于终,走进浴室里,把于终放到洗漱台上,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又肆意吻上。
于终手搭在岑命的肩上,勾着他的脖颈,岑命咬住于终的舌尖,于终被欺负红了眼角。
浴室的设计很取悦人,浴室上方是一面大镜子,洗漱台很大,洗漱台后面的墙也是一整面镜子。
岑命为他抹去泪水,他把他抱下洗漱台,摆正他的脸,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不觉得你哭的时候很诱人吗?”
于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遍布着吻痕,大腿上还有肩上喉结上还有些许咬痕。
浴缸里水放的差不多,岑命伸手关掉水龙头。
“岑……命……”于终声音沙哑。
岑命轻笑:“宝贝儿~我在呢……你说浴缸里,你会进水吗?”
“你……放开我……”
岑命亲吻于终脸颊说:“松开你,你能站稳吗?乖~咱们试试……”
夜间他们缠绵、碰撞、交织……
深夜,这座楼的顶层的灯光一直亮着,等到天亮灯光才熄灭……
中午于终是被阳光折射在玻璃上的光刺醒的。他放眼望去玻璃周围的窗帘,他记得晚上的时候没拉,他紧紧捂着被子。
他想翻身,但是每动一下身体的肌肤都在发疼,一疼他浑身都在发颤。
岑命坐在沙发上 很是悠闲,听到床上于终的动静他才回过神来。
岑命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来说:“醒了?”
“嗯……”
“吃饭吗?”
“起不来……也不想吃。”于终紧紧捂着被子。
岑命看出来于终在耍小脾气,宠溺的笑着:“那我喂你,能坐起来吗?”
“能把窗帘拉上吗?”
“放心,这里很高玻璃是防窥外面看不到里面。”
于终手扶着岑命的胳膊,艰难的坐起来,腰酸疼酸疼的。
岑命把于终搂在怀里,手轻揉于终的腰部,纵使于终的腰部不在那么疼。
岑命起身,去捡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件给于终穿上,在岑命给于终穿鞋的时候,指腹摩擦于终的脚踝,于终脚踝微微颤抖。
岑命搀扶着于终坐到沙发上,手里端着碗,舀一勺吹吹放在于终嘴里。
“我自己来吧!”说着于终正要去拿岑命手里的碗。
岑命把碗递给于终,把于终揽坐到自己腿上,轻声说:“还有哪不舒服吗?”
“小腹……”
岑命温热的掌心伸到衣服里面去揉于终的腹部。
“好些了吗?”
“嗯。”
岑命拉着于终的手腕,像是在哄小孩,语气温柔到没边:“哪……咱们回家吧,好不好?”
于终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