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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沈暄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梦中被巨蟒一寸寸缠绕身体，直到呼吸困难，而巨大的蛇.头正对着他吐出猩红的蛇信子，而阴冷、潮湿、黏腻的鳞片正缓缓蹭着他的腰肢。
敏..感的部位被反复触碰，带来战栗和酥麻。
逐渐裹紧，蛇身蜿蜒向上，粘液一寸寸留在肌肤上，他张开唇齿，却被冰冷的蛇信子抓住了舌。
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漆黑的梦境仿佛一条漫长的河流，阴鸷、寒冷，他挣扎着醒来，冷汗连连，喘息片刻，一旁发出的声音让他不禁呆愣住。
“早安，宝贝。”
沈暄缓缓转过头，怔愣的眼中映入了男人的身影，他梳洗整齐，甚至抹上了发蜡，正绕有兴味地看着自己。
原来昨天发生的不是梦啊。
他想，有些麻木。
没有必要又带着微弱的希望，问道：“燕先生，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
“昨天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吗？”燕西园自认为是一个颇具风度的人，此刻盯着少年近乎哀求的眼神却忍不住想要更加撕扯开少年庇护的外衣，看到更多真实、脆弱的一面，他慢条斯理地提醒着对方自己的处境，“你卖身还债，你现在是我的了。”
一字一顿，都提醒着少年。
相比于少年的恍然无措，男人则显得轻松与愉悦。
“这有什么，我说过，你会习惯的。”男人温柔地摸了摸少年的发顶，又亲昵地捏了捏少年的面颊，还带着婴儿肥的软肉，雪白粉嫩，他忍不住多捏了一把，就很明显留下了痕迹。
“真娇气。”
他扯下手上黑色的皮质手套，又换了新的，随手将旧的丢进了垃圾桶，沈暄恍惚间，瞥到了上面透明的水痕。
“好了，小少爷，需要我伺候你起床洗漱吗？”
男人得偿所愿后浑身都带着一种餍足，仿佛懒洋洋的巨大猛兽对你收起了利爪。
少年只觉得浑身都像被毒蛇爬过般难受，仿佛陷入了深渊般黑暗。
他沉默着起身，将自己关进了洗手间，冰冷的水打在脸上，带来了一丝清醒。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面颊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
忍不住使劲用手擦了擦，痕迹更加明显了。
等到他出来，男人已经端坐在餐桌上用餐，管家躬身正应着。
见他过来，男人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在自己身边坐下。
远远超出了社交距离，很是亲密的距离。
沈暄僵在了原地，燕家的早晨不是没人外人在场的。
洒扫的女佣，收拾厨房的仆从，以及在一旁候着的管家，所有人的眼睛，他都没办法置之不理。
“不用了，我坐这边就好了。”
他涨红了脸，脆生生蹦出了一句，这简直是在当众羞辱他。
“沈少爷，还请您听先生的话。”
管家在身边，微垂着头，声音没有波澜起伏，但却听出了一丝必须的意味。
空气一瞬间凝滞，洒扫、打理花草的声音都静止在了原地，只余下男人静静的微笑和了如指掌、成竹在胸的神情。
沈暄如坠冰窟，原来，习惯是这个意思。
“这个水晶虾饺味道不错，来，张嘴。”
少年脸颊涨红，周围人没人一个是盯着自己看的，但是这种被围观感，仿佛被人指指点点的声音却从心底涌了上来，他咬紧了唇，声音从缝隙中溢了出来，微弱又渴求。
“能不能不要这样？”
男人闻言没有停顿，只是用筷子夹了一个玲珑剔透的虾饺，盯着被透明的饺子皮包住的橘红虾肉，温声道：“不是谁都有选择的。”
“乖孩子，来，听话，张嘴。”
顶着巨大的羞耻感，少年在男人的投喂下，吃了一个虾饺，在张开嘴的一瞬间，心底坚持的那道防线似乎也土崩瓦解。
除了被喂食第一个虾饺时被巨大的羞耻裹挟着，之后的几个都顺从地让人麻木。
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所幸对方对这种喂食游戏很快失去了兴趣，只草草喂了几个就结束了。
“小暄，今天我有礼物送给你，晚上下班的时候带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燕西园用完了餐，用三角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眼睛闪烁着未知的光芒，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沈暄：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等到人真正走了，他才稍微放松了下来，男人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
然后他才明白，男人说的习惯不仅仅是字面上的。
他盯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房间，艰难地对管家开口：“请问，我房间里的东西呢？”
“沈少爷，已经全部帮您搬到先生旁边的房间里去了，从今天开始，那里才是你的房间，这里只是招待客人的客卧。”
说罢，对方还看了看自己，似乎别有深意。
“先生回来前，您可以进行的安排有，欣赏一场电影，观赏花园里的花，品味一道美食，或者您有心情的话，阅览室的图书随您阅览。”
似乎是受了男人的指令，一整天的时间，管家都隐隐约约出现在少年的身边，这种仿佛受到监视的滋味并不好受。
晚上男人回来后，带回来了一个精美的礼盒。
他满眼含笑，似乎是期待自己宠爱的孩子打开礼物时惊喜的笑脸。
“宝贝，不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少年迟疑着缓缓拆开绸缎蝴蝶结，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套精美的公主舞裙，绣着珍珠和玫瑰，甚至还有胸前还有大大的蝴蝶结，裙摆上缝着有如星辰般多的珍珠，少年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将手中的盒子丢在了地上，却传出了叮铃作响的声音。
“这是什么？！”
他有些尖锐地叫喊，似乎不敢置信。
“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呀，怎么？你不喜欢吗？”
男人弯下腰，将掉落出的裙子捡了起来拍了拍裙摆的灰尘，铃铛声叮铃作响。
“谁会喜欢这种礼物！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少年颤抖着身体，胸口剧烈地起伏，不住的抖着唇，好看的眼睛也隐隐浮现了雾气。
“你不知道，你每次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好看的像个娇气的女孩子。”
“小女孩怎么会有不喜欢公主裙的呢？”
他自顾自拿着裙子对着少年的身形比了比，“很完美，这条裙子跟你的尺码相差无几。”
“要不要现在试试。”
“不要，不要，我不要！”少年几乎是落荒而逃，但是男人早有准备，他长手一捞，便将少年拽了回来，拦腰抗到了肩上，他一路扛着少年，将人丢到了对方的床上。
然后关上了门。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女儿，我一定会天天为她买好看的裙子，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姑娘，小则他从小就早熟，听话的不像个孩子。”
“而你爱哭又娇气，真像个小姑娘，快把衣服换上给我看看。”
“你……你！”
少年倒在床.上，男人抬手拉住少年的脚踝，纤细的脚踝轻轻一拉，便往男人的方向过来，他用膝盖顶住少年乱动的双脚，空出双手，随手扯下领带，捆住对方的手，将人控制住后，抬起对方的下巴，最后一次问道：
“小暄，我再问一次，你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少年憋红了脸，只是摇头说不出话。
男人微微笑了笑，便开始剥对方的外套，很轻松地脱到了衬衫，拉开后是精致秀气的锁骨，他顺着少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修长指节蜿蜒而下，又在纤细的腰肢绕了一圈。
只是一瞬，洁白修长的腿便显露了出来。
“乖宝宝。”
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开始轻微的颤抖，少年半闭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
男人将粉白的裙子，从少年腿弯穿进，大掌掠过少年的腿肉，然后向上套过了双臂，再轻轻松松将人抱进怀中，从背后拉上了拉链。
“真美。”
男人赞叹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沈暄闭着眼睛，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只是微凉的空气让暴露在外的腿微微颤抖。
“很冷吗，宝贝？”男人察觉到了少年的动作，手掌放到了小腿上，却引起了少年更剧烈的颤抖，“我还以为小姑娘都是不怕冷的呢。”
“下次我会帮你穿上一双保暖的长袜，你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黑色，都很适合你。”
男人拦腰抱起了少年，走了几步，将人放了下来，“不看看衣服合不合身吗？”
“睁开眼睛看看。”
温和的语气却是毫无拒绝的口吻。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面前是一面巨大的穿衣镜，白色实木的边框，对于任何一位女性来说，都是爱不释手的存在，而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这一面镜子。
而是镜子里身着粉色公主裙的少年。
纤细的腰肢被掐出一道弧度，虽然是公主裙的设计，裙摆却实在很短，浅浅只到大腿上方，露出了白皙的长腿，轻轻摆动，裙摆的铃铛叮铃作响，别有一丝暧昧的含义。
猫猫误事，可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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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处心积虑复仇小白花（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