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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晚[先婚后爱] 第61章 第 61 章

作者:轻黄减白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29 22:36:07 来源:文学城

被握住的手腕似被一把铁钳钳住,叶蜚声感觉手腕要被捏碎,但她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对上了那双沉重的,甚至蕴含几分戾气的目光。

宿时信看着眼前这张脸,还有那双微红的眼眶。

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紧接着急速生长,但在长到一半的时候,又被他用力斩断。

可被斩断后的东西又迅速生长起来,循环往复,不断在他心底加剧上演。

他希冀着什么,却怕又是一场失望。

谁说的由爱故生怖,宿时信在此刻有了真切的体会。

真是一句谶语,像是无可逃避的命运,终于降临在他头顶。

他躲不过那场车祸,也躲不过她的眼睛。

两人无声看着彼此,相比起对视,不如说这是一场对峙。

良久,叶蜚声才轻声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有未流出的眼泪寄存在喉腔,每一个字都带着湿意。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宿时信没有回答,手上用力,天旋地转,叶蜚声看到天花板从眼前掠过,等反应过来后,就被他压在身下。

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身前是他坚硬的胸膛。

她被困在这一方天地,身前身后都是他的气息,没有任何逃离的出口。

睫毛上的泪珠被他的指腹擦去,叶蜚声看着他双唇张合,听见他问:“你的眼泪,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厌恶?”

叶蜚声看着眼前这张脸,他在克制,也在收敛,但这些极致压抑的情绪分明被拉成了一张可见的绷到极限的弦。

下一秒,好似就要弓裂弦断,万箭齐发。

叶蜚声望着他的眼睛,呢喃道:“我可不可以说出第三种答案。”

话音落,她却再无说出的可能。

不是单纯的相互碰触,也不是浅尝辄止,宿时信吻过来的一瞬间,分明带着毁灭般,想要与她同归于尽的爆裂温柔。

舌尖直接探入,叶蜚声没有任何选择余地,只能与他共舞,将这一支才刚刚开始奏响的毁灭之曲演绎完整。

天花板在她眼底闭合,她的舌尖尝到了药片的苦味,却不惧怕地想要索取更多。很快,那股药片的苦味消失,转变成了另外一种令她沉迷的味道。

双臂缠绕上他的脖颈,唇齿交缠,呼吸被全部掠夺走也不足为惧。

床头灯的暖黄色光影从两人辗转的脸庞上跃过,身下衣物与床单的摩擦窸窣声在沉重的喘息间响起,叶蜚声很快感觉到胸口冰凉一片,但还没感觉到冷意,又很快被另外一片火热的胸膛覆盖。

吻自唇边渐落,沿着那一侧的下巴,继而落到了颈间,吮吸舔舐过后,又继续向下留了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水渍。

叶蜚声的喉腔里吐露出的语调潮湿得不像样,单个的字眼,连不成完整的一句话。

她垂头,看到他凌乱的碎发在眼前晃动。

触摸到他裸/露的肩膀,想要让他慢一点,却又在下一秒因为他的行动而不自觉挺起腰来。

他的肩膀作为最有力的支点,助力他完成接下来的动作,却又成为了困住她的最佳利器。

她的一条腿不自觉地撑起来,身不由己的大口呼吸,仿佛不这样做,下一秒就要被溺毙在他给予的危险旋涡里。

叶蜚声眼神迷蒙,看着暗影沉沉的天花板,跟随着他的动作,没法不联想到工作室里的那台拉胚机。

大多数时候,如果时间不是那么紧急,相比起高速运转的拉胚机,她更喜欢徒手捏泥塑型。

看着一团湿软的陶泥在她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机械刻板的动作会让她的心里也跟着放松下来。

然而现在,时移世易,她变成了当初那团被拿在手里的陶泥。

身下就是工作台和旋转台,她被用力地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的手掌很大,完全能够一把握住,但却像是故意,愣是让多余的陶泥从指缝泄露。

他成为了主宰,叶蜚声只能束手就擒,任由他的手指在这块陶泥上施力、揉捏,变幻着各种模样。

直到他彻底玩腻了这个游戏,又想继续往下的时候,叶蜚声才终于从那濒临的崩溃中解脱,可又转眼陷入另一片更为凶险的湿地沼泽。

“宿时信……”她呜咽出声,嗓音颤抖,不知道是在求救,还是想要和他一起进入这片危险区域。

想要继续往下的手指顿住,宿时信抬头,看着她睁大的泛着水意的眼睛,沉默片刻,终于主动让一切停止。

他倾身,将她搂在怀里,拉过早就落在地上的被子,将一切狼藉掩盖住。

空气里是挥之不去的灼热气息。

叶蜚声的呼吸急促,额头抵着他的胸口,不知是谁身上的汗意,将两个人接触的皮肤染得汗涔涔的。

她的长发像是暴风雨过后从枝头掉落的树叶,无力地黏在他的脖颈和肩膀。

宿时信将那缕发丝拾起,别在她的耳后,滚烫的呼吸也随之落下,“怕什么?”

叶蜚声说不出话,她还在尽力调整自己早已变了调的气息。

宿时信在被子底下掐住她的腰,将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两人的大腿相触,叶蜚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快要调整好的呼吸,又随之一乱。

“这里又没有tao,而且我还吃了退烧药。”他的语气里有种懊恼的叹息,“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他说完后,室内再没有其他声响,只有床头的光线在无声地流转。

许久,叶蜚声的声音才微弱响起,“吃了退烧药应该也没事吧?”

按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叶蜚声吃痛道:“疼。”

她说着疼,却并不逃开,反而将脑袋更用力地蹭进他的肩窝。

宿时信的手指抚向那处刚被捏住的皮肉,轻轻抚摸,“别再对我说这种话了。”

“为什么?”她好奇问道。

宿时信顿了下,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然后叶蜚声听到他笑了下,接着在她耳边说:“你以后会知道的。”

他的语调拉长,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别有深意。

叶蜚声莫名地打了个冷战,但想象到这个“以后”或许在不久就会实现,身上又开始滚烫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身体温度的变化,宿时信又笑得更大声了,低沉又富有磁性的笑音充斥在密布的房间内,混杂在暖黄光影里,缭绕不绝。

被他这样笑着,叶蜚声没来由得开始羞窘。

明明刚开始,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叶蜚声转移话题问道。

宿时信说:“工作提前处理完了。”

“那又怎么会发烧?”叶蜚声在被子底下触摸到的皮肤滚烫,担心他刚才又揭开被子,又脱掉衣服,发烧会更严重。连忙从他怀里起身,想要试探他额头温度,可两只手都被他固定住,抽不出来。

“做什么?”宿时信疑惑问道。

“你先放手,我看看你退烧了没有。”叶蜚声边说,边挣扎着。

宿时信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建议道:“换个方式吧。”

“什么?”叶蜚声不明所以。

下一秒,宿时信俯身,凑近,两人额头相抵。

“你觉得退烧了吗?”他说道,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相比起被子底下的温度,额头相触的皮肤称得上微凉,但因为目之所及,是他的一双漆黑眼眸,所以那块微凉的皮肤很快便跟着灼热起来。

“退……退烧了。”叶蜚声卡了壳,结巴道。

宿时信低笑了下,主动退开几寸,但那只手还在她的后腰处缓慢摩挲。

剧烈的运动后,叶蜚声有些困,密闭的环境下,再加上他按摩的动作带些安抚性质,便忍不住闭上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她陷入睡梦中的一刹那,又听到他问:“怕不怕?”

一瞬惊醒,叶蜚声条件反射答道:“还要继续吗?”

但话音刚落,又察觉不对,她抬眼看他,发现他目光带着些重量。

被子下,那只按在她后腰的手挪开,找到她的手,带领着她移向左腿。

宿时信的视线始终停驻在她的脸上,如果她有任何拒绝或反抗的神色,那么他就会立刻停止。

然而叶蜚声表情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没有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被子下,被他握住的手,率先往下滑落。

两只交叠的手从大腿根缓慢往下走,手下的皮肤光滑,肌肉健壮有力,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人的腿。

然而等滑到左膝后,两只手同一时间落空。

“怕吗?”宿时信的嗓音半哑。

叶蜚声安静的看着他,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宿时信坦诚说道。

这是他长久以来的困惑,对这个问题,他始终想不清楚。

因为各种各样的疑虑,甚至也没法直接向她索求一个答案。

可现在,他想要清楚得知道她的想法。

“刚开始以为你不在意。”宿时信想起车祸住院后,她在门外的声音,说了许多,唯独没有一个字提到他。

“你对我并不关注,甚至对我的伤势也漠不关心。”他淡声说,“之后在纽约的夜晚,你看到我断了一条腿的样子,也是一脸的平淡无奇。”

不可否认,那个夜晚是他的试探。

试探她对自己的残缺抱有何种态度,是恐惧,还是厌恶,可最后只收获了她的平静以待。

“可在过年那段时间,我又察觉你对我的腿过份得关注。”这是他最不理解的地方。

他坦陈道:“你看着这条腿的眼神,时常让我有种生活在刽子手下的心慌。直到在泳池边,你在看到这条腿后露出的笑容,让我真的无法接受。”

那样的笑容,诡异得令人心悸。

叶蜚声听着他的话,直到最后,才明白自己是在哪里露出了马脚。

原来是因为眼神和笑容吗?

原来不说一句话,单凭眼神和笑容,便能察觉一个人的心思吗?

宿时信将她下巴轻抬起,两人四目相对,他问:“蜚声,诚实的告诉我,你是否能接受这样一个宿时信?”

叶蜚声迎着他的目光,微笑,轻声问道:“怎样的宿时信?”

“不健康的、残缺的、永远都无法拥有一具完整身体的。”说出这些话有些艰难,但他仍要全部告知,因为叶蜚声有接受和拒绝的权利。

“当初和我结婚,你没有选择。可现在,我想让你选,你要和我在一起吗?”宿时信问她,“如果你选择接受,那么往后就要和这具残缺的身体日夜相对。而且,以后我们会走无数条路,那些路很远也很长,当你摔倒或者是感到疲惫时,我只能让你依靠,却无法将你抱起或者背起。”

“你想好了吗?要和这样的一个男人在一起吗?”

他的神情很平静,问出这样孤注一掷的问题,眼底也没有浮现任何波澜。

仿佛不论叶蜚声的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此刻的紧张感有多么强烈。

那晚在生日宴会上,他说的话,没有任何作假。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输不起的,唯有她。

叶蜚声的目光从这张脸上深深扫过,像是要将其刻印在心底,然后说:“如果我说不呢?”

眸底光影寂灭,宿时信的双唇勉强开合,“那我们明天就办理离婚,你有绝对的自由。”

他说着这样的话,放在她腰上的手掌也随之收起,和她相握的手也放开来。

叶蜚声察觉到他的胸膛往后退开,身体紧挨着的灼热温度瞬间冷却。

她没有说话,掀开被子,沉默地捡起地上的衬衫随手穿上。

宿时信看着她起身,背对着他离开,打开房门,然后走了出去。

明明窗户关得很紧,可暴风雨过后的寒凉还是渗进了每一寸骨缝。

他低沉的笑出了声,不知道残肢和胸口,哪个更痛。

还是他太贪心了吗?

那把悬在他头顶的刀锋,最终还是毫不留情的斩了下来。

宿时信从头到尾,还是一无所有。

颓败、低落、郁结难消。

不知陷在这样的情绪里多久,房门又被人推开。

他抬起眼。

叶蜚声去而复返,她双手捧着一只红色灯盏向他走来,橘红色的烛光映亮了她的眼眸,也让宿时信的心脏重新跃动。

床头灯的暖黄光线被关掉,红色的长明灯燃烧不熄。

她站在床边,垂头,看着他怔然的表情。

笑着说:“原来你这么胆小。”

宿时信仍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还不敢相信眼前的叶蜚声,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他虚幻的梦境。

叶蜚声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她将之前他说过的话还给他。

“你在怕什么呢?”

“我从来都没有希冀过一个完美的宿时信。”她说,“因为宿时信,在我眼里,从来都不完美。”

她看向那盏长明灯,火光在她眼前跳跃,她的脸半明半暗。

犹如天使,也似鬼魅。

“你曾经说,想要一件瓷器,证明你的美梦与你同在。”

她看向他,笑着说:“你又怎么知道,这何尝不是我的美梦。”

被拖进又一轮缠绵的**中,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因为在叶蜚声去而复返,捧着那盏灯走进来,又对他说了那些话后。

宿时信就决定,再也不要给她留后路。

倘若前方的路真被命运割开天堑,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那么叶蜚声也要和他一同坠落。

宿时信的手掌按住她纤细的腰,这一截细腻又绵软的肌肤,他已肖想很久。

他虎口张开,将之前在脑中预想的画面完美复现。

她整个人都紧紧贴在宿时信的身上。滚烫的身体让叶蜚声乱了呼吸,他的手掌很大,泛着潮意,但按下来的动作却是那么的强势有力。

他的吻很轻,却让她的脊背莫名战栗。

长明灯的烛火闪烁飞舞,她抬头,看着他的脸。

曾经高傲的矜持神情再也不见,他完全堕入了她给予的**深海。

这一次谁也没有出声叫停。

当叶蜚声轻吻他的喉结,只一刹那,便是真正的打开了他心底蛰伏已久的猛兽。

那猛兽先是在门口张望,不断地安抚着她,又像是在想从哪个角度下口比较好。

“宿时信……”她叫他的名字,却不是求饶,而是催促,喉咙里逸出的每一个语调都是痛苦的渴望。

于是那猛兽再无犹豫,狠狠地撕咬住她。

那一瞬间,叶蜚声不由自主地将他抱紧。

宿时信动作停住,低头,密密麻麻的的吻落了下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安抚。

等到适应过那一阵困涩后,叶蜚声才浅吸了口气,在他耳边说了继续。

宿时信观察着她的表情,平日里冷静锐利的眼神早已深沉似海,额上浮现一层薄汗,却甘之如饴地忍耐。

他情愿丢盔弃甲,在唯一的弱点面前。

“蜚声……”他喊她的名字,“看着我。”

他沙哑的嗓音里暗含着一丝祈求。

于是,叶蜚声顺着他的声音看了过去。

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却不再清冷无波,而是暴雨后的空气,湿漉漉的,泛着水雾,却不妨碍他看到那么清晰的渴求和**。

曾经,他喜欢这双眼睛的冷淡。

此刻,却希望,这双眼睛永久停驻在他身上。

不论你所渴盼的是什么,我都只会加倍地赠予你。

宿时信俯下身,一个吻轻轻落在这双眼睛上。

而接下来的动作,却是由和风细雨,迅速转变为疾风骤雨。

叶蜚声的视野被顶、撞地支离破碎,长明灯的烛火不断燃起又寂灭。

水声汹涌又激烈,她想起今天下午的暴风雨,雨点敲打在玻璃上,每一下都像是用力锤打在人的心脏上。

然而,此刻与白天不遑多让。

直到她被雨水淋得湿潮,再没有挣扎的力气,在最后一个关头,雨水一股脑地倾泻而下,这场暴风雨才堪堪停止。

她被宿时信紧紧抱在怀中。

凶兽享用完了他的猎物,每一次的喘息,都似在回味刚刚的珍馐美味。

叶蜚声思绪空白,良久,闻到空气里浑浊的气息,才想起来问:“会不会怀孕啊?”

宿时信的喘息声顿停,开口时,有几分犹豫,然后迟疑道;“不太确定。”

叶蜚声转过头,潮湿的眼睛望向他,因为他这种犹豫的语气实在是罕见。

“不确定?”她笑着反问。

宿时信难得的有一丝窘迫,吻了吻她的脸,“你想要孩子吗?”

叶蜚声想了想,坦白道:“不太想。”

“我待会让人去买药。”宿时信没有任何异议。

叶蜚声“嗯”了声,躺在他的臂弯里,看着床头柜上那盏烛火缓慢燃烧。

宿时信从身后拥抱住她,和她一起看过去。

红色的灯盏,像是秋日的枫叶,那么耀眼,火团似的希望。

“这盏灯,很美。”他说。

叶蜚声笑了下,“现在它是你的了。”

宿时信捋了捋她半湿的长发,跟着说:“嗯,现在她是我的了。”

夜已经深了,卧室里安静极了,两人相拥着,听见窗外有风声掠过。

“蜚声。”宿时信叫她。

叶蜚声已经很疲惫了,听见他的声音,勉强睁开眼,“怎么了?”

“想要向你求证一件事。”宿时信说,“高三的时候,我参加了学校的篮球比赛,你有来看过吗?”

那晚,章柏晏对他说:“毕业班的篮球比赛,你好不容易参加一次这种活动,好多人都去围观了。我记得叶蜚声背着书包,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她个子太小了,一不留神就被其他人挤到一边去了,但还紧紧抓着篮球场外的网栏,一直死死盯着你,眼睛一秒都没有离开过。”

叶蜚声习惯了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搜索关注他,假如他问的是其他场景,或许她不会就这么快回忆起来。

可他提的是高三的篮球比赛,她当然记得。

因为印象很深刻。

“去看了。”叶蜚声没有隐瞒,“不止看完了全程比赛,还看见赛后,有女生和你告白。”

“你记得这么清楚?”宿时信笑了下,笑声轮刮着她的耳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叶蜚声无声翘起唇角,没有说话。

因为那时候,他的神色冷淡得过份,和他告白的女生眼眶都红了,他却视而不见,倨傲道:“抱歉,我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那女生压抑着悲伤的情绪,勉强说道:“我会一直等你。”

他却说:“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非要说的话,我不喜欢你。”

那么直接,又那么残忍。

不过,也符合他在她心里的一贯印象。

宿时信继续说:“所以,你是从那时候开始关注我?”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可以解释叶蜚声一直以来面对他的态度。

冷淡与不在意只是表面的伪装,她心底的情思,或许比他看到的还要深长。

叶蜚声怔了下,而后在他怀中转身,抬头吻上他的唇。

“不是。”她否认。

却在心里回答,一切都比你以为的还要更早。

她主动的吻,瞬间让宿时信忘记问题的答案。

仅存的意识在这个深吻里消弭于无形。

他想,过往的一切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因为叶蜚声的现在和未来,仅他一人占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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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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