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但不是蝙蝠 第30章 噩梦

路德维希曾经做过一个梦，但是因为太久没有应验，他都快忘记自己梦见了什么。

路德维希很少会做梦，或许他做梦，但是他一觉醒来就全忘了。

但如果是被他记住的梦，那么每一个都有它的意义。

只是他当时太小，没有读懂

路德维希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做梦，因为他正处在一片黑暗之中。

“嗨？妈妈？你在吗？”路德维希有些害怕的缩了一下脖子，他在梦里呼唤自己的守护神，然而很可惜，黑暗之中无人回应。

“好吧，看来我得自己找办法离开。”路德维希嘟囔着，他在黑暗中四处张望，希望找到离开这里的蛛丝马迹。

果然，在不远处，一簇小小的光点闪现，然后光点不断增多，它们融合，吞噬，逐渐将整个黑暗被一分为二，光芒中出现了两个人，他们分别立于光芒两侧。

“超监视者和发监视者…”路德维希的脑海里出现两人的称呼，还没等他有反应，他又被巨大的吸力，拉入黑暗之中。

在短暂的晕眩过后，路德维希重新站在了里两位监视者不远的黑暗之中。

只是这一次，黑暗中不止有他，一个看不清的人影，他正在将希望与恐惧重新锻造，一个又一个的宇宙在他手里诞生。

那人影身边徘徊着一条龙，路德维希知道，他叫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毁灭那些扭曲的，不稳定的宇宙，而那些宇宙被毁灭后，又重新变回能量，被人影锻造。

这样的往返不知过了多久，巴巴托斯最终在某一日被毁灭的**控制了思想，他发了疯，杀死了人影，毁掉了熔炉，抛弃了自己的职责，让那些不稳定的世界存活了下来，形成了黑暗多元宇宙。

而那些宇宙中，路德维希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他们无一例外都穿上了黑色的蝙蝠装，在哥谭的夜晚实行正义。

但同样，他们也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成为了怪物、摧毁者。

“这不对。”路德维希疯狂摇头，似乎想要从这个梦中挣脱出来，或者…谁都可以，他希望能有个人拯救一下父亲。

然而他的期望还是落了空。

巴巴托斯不满足于那些本该被摧毁的黑暗宇宙，他想要摧毁常规多元宇宙，他想要蝙蝠侠成为他的门。

路德维希想要冲上去阻止，但是梦只是梦，他只能看着那些布鲁斯受伤，然后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直到再也站不起来。

路德维希看着那些扭曲的蝙蝠侠一个又一个的站到了巴巴托斯身边，看他们摧毁一个又一个的宇宙。

路德维希让自己保持冷静，他无视自己内心的酸涩与痛苦，仗着那些蝙蝠看不见他的优势，跟在他们身边，分析他们的行事作风，以应对可能的危险。

路德维希确认自己是安全的，至少在这个梦里，他是安全的。

直到，那个带着疯狂笑容的蝙蝠侠出现。

不，那不是蝙蝠侠，即使是那些扭曲的蝙蝠侠也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行事作风和底线，而那个蝙蝠，那不是父亲，那是小丑，那是披着父亲外衣的小丑。

他杀害了迪克，他把阿尔弗雷德关起来折磨，他将达米安变成他的鹰犬……

他透过梦境，看见了路德维希。

即使他带着满是铁锥的金属护目，即使路德维希不存在他所在的宇宙，路德维希也确定，他一定是看见了自己。

路德维希感觉到了灵魂上的战栗，他恐惧占据了他的感官，此刻求生的本能占据上峰，路德维希毫不犹豫的转头就想逃离这里。

只是他刚刚转身，就撞进了那疯狂的笑脸里。

“嘿，可爱的小鸟，你也要当我的罗宾犬吗？”

那苍白，漆黑的手指，滑过路德维希的脸庞，带着死亡与寒冷的气息，刺激着路德维希的神经。

然后路德维希尖叫着，从梦中惊醒了。

布鲁斯被他的惊叫吵醒，他赶紧坐起来将路德维希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打他的背

“别怕，路希，别怕，爸爸在这里，爸爸会永远保护你。”

时间回到现在：

爆炸混合着血与肉的溅射，这个爆炸的威力与其说是为了炸死其他人，还不如说只是为了灭口。

但是站的近的Jason还是会受到波及，他下意识的双手护住头部，准备硬抗这一波冲击。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Batman冲了上来，将他整个人都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背部迎接冲击。

爆炸产生的热气将他们击飞，直到撞到障碍物才停下。

在这个过程中，Batman牢牢的将Jason护在怀里，替他挡下大部分的冲击。

Jason被Batman抱在怀里，他们靠的那么近，近到可以听见对方加速的心跳。

Jason已经很久没有被Batman这样抱着了，上一次被保护，还是他还在是罗宾的时候。

“老头，你没事吧。”Jason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即使他心里清楚，这样的爆炸对全副武装的Batman来说不可能致命，但他还是担心他是否受伤。

Batman没有回答，虽然蝙蝠装备替他阻挡了大部分的爆炸伤害，但是依旧让他出现了短暂的耳鸣与头晕。

但Jason在他怀里，他失而复得的孩子，他生命里最痛苦的伤疤，他如今依然鲜活的，在他怀里。

这就足够了，只要他活着，这就足够了。

“咳咳。”布鲁斯抱着路德维希，站在很远的地方提醒“虽然不想打扰你们父子情深，但是我们得从现在开始逃了。”

剧烈的振动自脚下传来，所有人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离窗户最近Jason立马一拳打破玻璃，他单手抱住因为刚刚的爆炸而暂时无法行动的Batman，转头看向布鲁斯

“你可以吗？”Jason略带关心的问布鲁斯，毕竟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完全没有反应的路德维希。

布鲁斯只是挑了挑眉看着Jason，该死他真的和Batman一模一样。

然而这个时候的Batman恢复了些许神志，他推开Jason，严肃且认真命令“你们先走，我殿后。”

“嘿！你非得这个时候趁英雄吗？”Jason不满的大叫“还是你讨厌我到这个地步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Jason。”Batman抿紧唇，或许他是想要表达对Jason的关心，但有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莫名的不对劲。

“要吵架就待会再吵。”布鲁斯阻止了两人即将发生的争吵“我们得先离开。”

布鲁斯说完，单手射出钩索，钩索固定在对面大楼上，他毫不犹豫的按动开关，借用力道脱离这栋还在不停爆破的大楼。

“够了老头，赶紧过来！别逼我打晕你！”Jason向着Batman伸出手“伤员就要有伤员的样子，别逞强。”

Batman抿紧唇，Jason虽然被自己保护着，但他不可能一点事也没有，他不能拖累Jason。

“我自己可以。”Batman如此说

Jason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明白自己是争不过别扭的老蝙蝠的，他只能担忧的看了一眼老蝙蝠，然后提前射出勾爪。

Batman在走前用证物袋取走了一些附着在墙壁上的生物组织，在又一次震动（Batman推测爆炸已经逼近）中射出了自己的勾爪。

然而最后一次爆炸比他想象的要快，他的勾爪刚刚射出，巨大的冲击让他的勾爪没有勾中既定目标，但爆炸已经逼迫他从窗户跳了出去。

“B！”Jason回头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下意识的要扑上去，却被布鲁斯拉住

“别急。”布鲁斯示意Jason向下看，一道蓝色的身影从火光中飞出，他一个弯腰接住了坠落的Batman，顺着大楼爬到了顶端。

与此同时，穿着迷你蝙蝠侠套装的达米安也从后方跳了下来，他看了看狼狈的众人不屑的哼了一声

Nightwing看着只有一人出现的达米安微微眯起了眼睛，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他扶起了Batman，有些歉意的说

“抱歉，本来我们应该很快来支援你们，但是路上出了点事。”Nightwing将他在大楼内发现弹药，和突然出现的利爪告诉了所有人。

“我本来应该看好利爪的，抱歉让他跑掉了。”Nightwing满怀歉意，他本想将利爪交给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可惜他让利爪跑了。

“不，没关系，我大概知道他是谁派来的。”布鲁斯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夜枭在这件事里扮演了怎么样的角色，但是他可以秋后算账，和路德维希一起。

托米的事情可以往后稍一稍，现在重要的是那个让路德维希害怕的杰克。

“那个红头罩…抱歉，我不是说你Jason，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布鲁斯思考这，整件事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找不到出路。

“哈维…”Batman突然抬起头，他突然想到了这个世界的光明骑士，如果是小丑，他的目标一定是哈维。

“他要制造双面人。”

枭总：家鸟们，谁懂啊？我只是找回自己丢掉的东西，凭什么找我算账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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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