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莱盖丝定睛看着我,说:“你能不能别再改编别的先知的故事了?你知道的,他们都会在宗教内容里出场的。”我说:“我不会再引用别的名字,只是把情节改得更好一点。”拜莱盖丝叹道:“你就改编什么古人写的情节来显得自己通情达理,实际上你不用故意违反权威来推动社会进步的。格莱珉银行反对童婚也不是拿什么9岁新娘的事情来说道吧。”我说:“我会注意的,不过闯关不是违反权威,而是为有源头活水来,是上帝允许我们过更好的生活。”拜莱盖丝说:“有一说一,我是约旦公主,但是如果嫁到别国,丈夫不同意离婚,我不是成了无国籍人了吗?”药说:“你可以找个安全选择。”拜莱盖丝说:“不仅是找,也是提供。”
拜莱盖丝去以色列找含,把妾室腹中胎儿的亲子鉴定报告给他看,说:“这是怎么回事?”含偷笑了一声,说:“有祭司预言迦南会娶一个巴比伦大□□,无所出,我就给迦南留了个后。”拜莱盖丝说:“生父不明的孩子是最没人权的。奸淫掳掠的士兵被俘虏了还杀降不详,而被他们□□的妇女生的孩子,丈夫和父亲不想养的话就杀了,如果没别的人想养的话。”含漫不经心地说:“不想养就给生母点钱或者过继出去或者送人送孤儿院呗。”拜莱盖丝说:“上帝是所有孤儿之父。孤儿院是要建起来的,而不是在未建之先制造一个孤儿。”含说:“那么那孩子还是个王子公主呢,有啥好痛苦的?”拜莱盖丝说:“精神上的痛苦你理解不了,那么妾室□□上的痛苦呢?”含说:“婢妾就是用来干这个的,她是祖父和父亲送的,地位还比一般卖身的高呢。”拜莱盖丝说:“如果妾室一头撞死了呢?”含说:“又不是我逼的,那得怪她气性大。给一百两银子和衣服装裹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