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逃,会死的!
郁宁想过下场会很惨,但绝对不应该是这种场面。
锁链控制着自己的手腕和脚腕,被迫固定在床上无法挣扎,属于楚欲锦的信息素味道不断袭来,郁宁也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但不知道是不是楚欲锦先前喂给自己的药物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体内不断有热潮袭来,一股接一股,他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郁宁,我的易感期也到了。”男人跪坐在床上,一只膝盖撑开少年的双腿,“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一起沉沦好不好。”
郁宁浑身一震,柔软的枕头被放在了腰间垫着,后颈腺体那一块被人故意揉捏着,“你无法标记……楚欲锦你不能标记我的,我们都是alpha啊……”
是啊,alpha。郁宁和楚欲锦都是alpha。
同为alpha,哪怕楚欲锦在腺体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也会因为时间问题消散,他标记不了不是omega的爱人。
似乎是戳痛了楚欲锦,他把人翻过身按在床上,低下头在少年的信体上轻轻咬着,像是某种试探。
郁宁被吓得浑身紧绷,眼角有泪水不断溢出,“不行,不可以的楚欲锦,绝对不——啊!”
尖锐的犬齿刺进了腺体,一点一点注射属于楚欲锦的信息素,与此同时其他地方也没被放过。
太疼了,郁宁忍不住小声啜泣,可楚欲锦死死摁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神色痛苦又欢愉。
“楚、楚欲锦。”少年呼喊出他的名字。
是错觉吗,为什么感觉有热流在自己后颈的皮肤上停留。
“郁宁,没有谁可以在欺骗我之后还能完好无损离开。”
男人吻着身下人的唇舌,像是要把他吞吃进腹中一样疯狂热烈,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不停地往外流。
“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因为顾忌你,所以迟迟没有这么做。”楚欲锦的掌心落在了鼓起来的小腹上。
郁宁在他的掌心摸上自己腹部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全身都在抗拒着,手脚并用去推搡楚欲锦,可这样还反而方便了男人。
他抓着白嫩的大腿往下一拉,死死镶嵌着。
“滚开,楚欲锦,滚开!”
“你不是应该找白月景吗,你不是应该……”
男人听见了少年的话,气氛一时间压抑的可怕,男人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我应该教你一件事,这种时候不能说这种话语的。”
“虽然alpha的几率很小,但只要次数够多——”楚欲锦灼热的手指点着那里,“会有的吧。”
郁宁抓不到床沿,锁链限制住了他的距离,他被一点一点,慢慢突破了关口。
他不是omega,所以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楚欲锦似乎是下定的决心要这么做,以至于每一下,都让他刻骨铭心。
七天,整整有七天都在这个昏暗的房间度过。
前面三天,楚欲锦像是疯了一般要证明什么,所以哪怕只是短暂的离开,也要塞着他。
他易感期的情况比楚欲锦更强烈,楚欲锦快要结束了,他却还在易感期中,到最后失了神智,反客为主跨坐在男人的腰间。
楚欲锦很高兴郁宁的举动,同时也很担心他,怕他吃不消。
彻底结束的那一天,郁宁被楚欲锦抱在怀里慢慢闭上眼,昏睡了两天一夜。
按照这个情况,已经不管如何都应该把他放出去的才对,可郁宁醒来依旧是那个昏暗的房间,他躺在床上,脚踝上的手链绑在床尾。
楚欲锦拥抱着他,大约是醒来的动作惊醒了男人,他张开眼如常在怀里的人唇瓣上落下一个轻吻。
“你发烧了,已经让私人医生给你看过了,这几日吃得就清淡些吧。”
郁宁别开眼不想看他,他的腺体因为易感期,到现在都还破肿着,只要稍稍碰到就会疼痛。
楚欲锦没解释,只是拿出准备的粥喂给郁宁,“不烫,快吃了吧。”
郁宁无声拒绝着。
男人好声好气哄着他:“不自己吃,就只能我强迫你吃下了。”
郁宁没说话,但迫于楚欲锦的强势,以及自己确实饿了,接过粥一点一点吃下。
吃完后,楚欲锦又抱着郁宁休息了一小会,讨厌的陌生的信息素,被自己的味道覆盖了,楚欲锦餍足地蹭了一下怀里人的额头。
本以为楚欲锦离开后去公司,自己可以休息一会儿,顺带思考一下该怎么解决目前的难题。
结果那个男人把他放进了笼子里,是的,那个纯金打造的笼子里。
“这是特别为你定制的,希望你喜欢。”
郁宁:……确实喜欢,应该可以卖很多钱吧。
楚欲锦走后,少年被困在笼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只能睡觉。
大约是晚上七八点,楚欲锦回来了。
他看着乖乖睡在笼子里的少年,打开了笼子的,走进去抱着郁宁。
郁宁迷迷糊糊睁开眼,“你、回来了。”
楚欲锦吻了一下怀里人的腺体,害得郁宁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被他这个举动愉悦到的楚欲锦,忍不住轻声笑了下。
“楚欲锦。”
“嗯?”
“放我出去,好不好。”
楚欲锦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怀里的人,然后躺在床上。
少年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了。
可这样的日子会把他逼疯的,他就像是隆中雀,每天的任务就是等着主人回来取悦他,他不喜欢。
“无聊了吧,我明天带一部手机来给你。”
郁宁:“可以联络外界?”
楚欲锦:“当然,我没有那么小气。”
直到第二天,郁宁接过了他准备的手机,确实能联网也能跟外界沟通,除了没有手机卡,没有手机卡就不能给白月景打电话了。
他就知道楚欲锦没那么好心,不过……可以报警吗,报警了能逃离吗?
楚欲锦这时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
“别想着跑。”
“我给这个手机做了点设置,你打不通电话的。”
郁宁拿起手机瞧了眼附近的情况,楚欲锦该不会在这房间里面安装了监控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准。
都怪他太相信白月景推荐的那个医生,果然这种秘密还是人越少知道越好。
目前,还是得先联系上白月景,不知道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
白月景住宅里,他正在跟什么人沟通着,
“你是想告诉我这么大一个活人,你找不到?”白月景要气笑了,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只要不是死了,就一定会有消息,继续给我查。”
几乎是电话挂断的同时,有一条陌生好友消息传了进来。
“郁宁。”
白月景想也没多想就同意了那个人的好友申请。
“郁宁?”
“是我,我现在被楚欲锦关起来了。”
他就说为什么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结果,原来是早就被那个人找到了,还给他藏起来了。
“白月景,帮我。”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
“嗯。”
“但我有一个问题,楚欲锦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之前他们都是你是楚欲锦的白月光,真的吗?”
白月景看到了这条消息,他的目光落在白月光三个字上面停留了几秒,最后冷笑一声。
“不要管这些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会去找楚欲锦说清楚的,但我不能肯定他会放手。”
楚欲锦本身也不是那种会说轻易放手的人,更别说郁宁还这么符合他的心意,怕是很难。
但其实白月景还想问郁宁,假设楚欲锦放他离开了,他会选择去哪,会来找自己吗?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
-
这个月最后一天即将到来,郁宁已经在这个房间里面待了半个多月,脚上的镣铐也因为郁宁表现良好摘下。
少年泡在浴缸里,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特别是腺体那一块,咬痕就从来没有消下去过。
咔嚓——浴室的门被推开,来人将身上的衣服褪下,走进浴缸里。
其实之前的浴室门是可以锁的,只是因为楚欲锦不满郁宁每次都把自己关在里面,所以选择把门锁撤掉。
“怎么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楚欲锦揉着他的小腹,“看样子,我似乎应该更尽力一些。”
郁宁猛地睁开眼,想要起来,被人一把拽回去,大片水花扬起来,
“急什么,我还没好呢。”
楚欲锦故意曲解郁宁的意思。
“今天顾氏那位来找我了。”楚欲锦撩开郁宁额外打湿的碎发,“他问我,为什么见不到你。”
郁宁眼睫毛颤了下,不敢说话。
“我给你手机,没想到你居然还可以联系到那么多人,我告诉他我在筹备我们的婚礼,他的脸色瞬间黑了。”
郁宁被他说的话吓到了,“婚礼?你跟白月景不是有婚约吗?”
“前两天就取消了,为此公司股价还掉了一些。”
郁宁试图装死,被楚欲锦咬了一口耳垂,他不敢有动作,刚洗好的澡他不想再洗一遍。
“不想说什么吗?”
郁宁那双眼睛盯着楚欲锦,“我怕我说的话你不爱听。”
又是这样,为什么又用这种目光看着他,为什么他无法感受到郁宁对他的喜爱呢。
“小骗子。”楚欲锦把人紧紧搂怀里,“说句喜欢我有那么困难吗?”
“可你似乎,也没对我说过吧。”
楚欲锦确实没有说过,他有他的高傲,他不想比郁宁早一步说出这句话。
男人目光一瞬间暗沉下来,郁宁不想再泡下去,冲洗后穿了浴袍就走,只留下男人一个人。
……
午夜的钟声在此时敲响,手机上也在播放着直播,楚欲锦拿起郁宁的手机看了眼通话,白月景。
“需要我帮你接吗?”楚欲锦递给自己身下气喘吁吁的少年,好心道。
郁宁瞪了他一眼,嘴里的喘息止不住往外冒,男人挑眉,在少年惊恐的视线中接通了电话。
“郁宁?”
墙面的倒影不断起伏着,“哈……怎、怎么了?”
“你,在做什么?”
请大家多多支持我的新文
扒一扒我的四位丈夫:
时临是个坏孩子,他曾有过四任丈夫。
他的第一任,是一个拥有着数不清财富的男人,他英俊多金,在外绯闻也不少,但时临不在乎,他只要钱就够了,
只是没想到他这位老公有些疯,察觉到自己不爱他之后,竟然想要放火拉着他一起死,这当然不行了,于是他带着第一位丈夫的钱跑了。
第二位丈夫是一个国家的皇子,他与时临的相遇是英雄救美,得知面前这位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国王,他攀上这位貌美的皇子,以此获得了权势。
但这位皇子不仅生性多疑,还跟他的第一任丈夫有些相似,想要逼迫他孕育子嗣,时临吓跑了。
第三位丈夫是圣子,他纯情、他貌美、财富和权利兼得。
时临的钱财用光了,伪装成一个落魄的少年靠近圣子,圣子单纯善良,信了他的话语,在相处的过程中与之相爱。
可恋爱后这位圣子殿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性格多疑偏执,还要与他签订终身契约,时临再一次跑了。
第四位丈夫是一个拥有着顶好容貌的骑士,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与时临相恋三年,都还只在亲吻阶段。
直到某天时临接受了一个男人的鲜花,他的骑士丈夫把他拖进了阁楼里。
“时临你爱我吗?”
“当、当然了亲爱的。”
“那为什么要逃离我呢?”
时临吓坏了,面前的男人用着四种声线问他。
“你爱我的,对吧?”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6章 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