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发明家齐木博士 第26章 二十六只博士

空助觉得自己和现代化的世界比较有缘。

他站在高楼大厦，俯视着霓虹灯亮起的城市，手里的探测仪器快要爆表。

空助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天，就捕捉到了这些奇特的能量，它们通常在黄昏之时逐渐显露，夜幕降临开始活跃，偶尔也会在白天出现。

表明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经过空助的观察，这些神奇的能量突然出现后会迅速占据一片区域，将那里的空间扭曲变形。

出于严谨心态，空助暂时没有靠近，他猜测空间内部和外部是截然不同的场景，类似于【结界】。

如果这些力量也属于鬼神力量体系，那他还真没办法，所有仪器靠近就会越失灵，某个神明说的没错，碰到这种情况他无可奈何，只能仰仗懂行的人带带他。

这几天空助不仅在观察那些【结界】，也在寻找懂得怎么应对这种现象的人，这些结界会迷惑人类，每个进入【结界】之后出来的人类都会陷入绝望，这个世界的大部分谜之案件都与此有关，空助断定这其中必定有处理这类事件的人。

这些人不难找，哪怕这个世界的科技要更高一些，也无法完全掩盖踪迹，原本空助以为，和这些【结界】作斗争的会是啥隐秘的官方机构，可事实往往出乎预料。

空助看到少女们穿着稍显华丽的衣服走入【结界】，那些被扭曲的空间立马就像遭受到攻击，开始变得极其不稳，没多就会消散，少女们的身形重新显露。

空助偶尔能看到少女们的奇特，比如抬手凭空变出武器，突然就能换上那些像舞台剧一样的衣服，空助对这种情况有点不敢置信，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些少女有种统一的称呼，叫做魔法少女。

如果这个世界是魔法少女的力量体系，那性别不对的他能干什么，情景互调一下做个等待公主来救的王子？不对，以他现在的年龄估计连王子都轮不上，最多只是个路人甲、炮灰A、背景板。

并不想沦为陪衬的空助有点纠结，他对魔法少女了解的不多，毕竟这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就算有男人喜欢也与他无瓜，空助想象不出魔法少女能有什么复活弟弟的方法。

看来这次的时间只能白白浪费掉了，在穿越时空的装置充好能量之前他无法离开，魔法少女的战斗再不济也比斗独角仙有趣些，离开之前，空助决定围观少女打怪兽消磨时间。

原本空助是这么想的，在看到变成魔法少女的条件后坐不住了。

纯白色，长耳朵，有着红色豆豆眼的可爱吉祥物——这好像是魔法少女作品里经常出现的角色，总之是空助没见过的物种，它对着面前的少女，可爱的歪着头说：“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

“在成为魔法少女之前，鹿目园，你已经想好要向我许下什么愿望了吗？”

“嗯。”粉色头发的双马尾少女点头。

等等，这个长耳朵的白色吉祥物说了什么？只要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就能获得一个许愿的机会？！这样的话，如果他许愿复活楠雄的话，也可以——

名为鹿目园的少女正想诉说自己的祈愿，和眼前的生物签订契约，被突然出现的黑长直打断，一枪崩了白色的吉祥物。

别说鹿目园，空助也傻眼了，这是魔法少女世界观里会出现的画面吗？就算他对魔法少女了解不深，也知道这种类型的作品是子供向，是女孩子的童话故事，代表爱和正义的呀！

可恶的黑长直，把许愿的机会还回来！

鹿目园被黑长直少女吓跑，黑长直冷着脸踢了白色吉祥物一脚，担忧的看向鹿目园跑走的方向，抬脚跟了上去。

待所有人离去，周围重新恢复一片寂静，空助这才抬脚来到白色吉祥物的面前，弯腰捡起已经失去生机的尸体：“真可惜，还以为终于出现转机，没想到这么快就和机会擦肩而过。”

空助的遗憾发自真心，就在他思考要不要把手里的玩意带回去解刨一下，看看能不能用生物科技在残留细胞的基础上复刻一只出来的时候，第二只白色的吉祥物跳了出来。

“难怪我总觉得最近有奇怪的人在盯着我，能够躲过我们孵化者的视线很厉害哦，不知名的男性人类。”新来的白色吉祥物绕着空助走了一圈，蹲坐在地上。

“你没有死？”空助好奇的看着白色吉祥物。

“你手中的那只确实是死了，我们一族只是长得很像，其实有很多的个体，你可以称呼我为QB。”白色吉祥物抬了抬爪：“可以把你手里的尸体给我吗？”

空助放下手中的破烂白团，另一只白色吉祥物凑上去，像啃咬棉花糖一样啃食同类。

“同类相食哪怕在动物间很很少见。”空助托着下巴问：“孵化者是什么？”

“我们是宇宙中拥有古老文明的种族，见证了人类发展至今的历史，拥有能将感情转化为能量的技术，但很可惜，我们除了极少数个体外，并不具备感情。”吃完同族的QB舔舔爪子，又用后脚挠了挠耳朵。

“当初发现人类的时候，我们可惊讶了，没想到人类竟然拥有那么丰富的感情，尤其是内心复杂又纤细的少女们，所以我们与具备资质的少女签订契约，通过转化她们的感情来为全宇宙提供能量。”

空助瞪大无神的眼睛：“为什么只是少女，男人不行吗？你们还搞性别歧视？”

QB眨了眨红色的豆豆眼：“我们只是将筛选范围严格把控在一小部分里，而且据我们观察，男性具备资质的确实很少，远没有少女那么多。”

“也就是说，男性不是不能签订契约，真是太好了，不然我还在想要不要给自己做个变性手术。”空助松了口气，然后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要和我签订契约？唔……也不是不可以啦。”

QB仔细看了看男人，有点意外的说：“最初还以为你是个没有梦想的人类男性，因为你们人类在30岁左右的时候，好像就会变成一种叫社畜的东西。”

“没想到现在仔细一看，你的内心竟隐藏着庞大的魔力，虽然比不上鹿目园，但也比很多少女高出一大截了，真是难以置信。”

空助戳了戳QB的白色脑袋：“以我的能力完全不需要担心沦为社畜，还有我离三十岁还差了几年。”

QB问：“你的愿望是什么？对了，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只要签订契约，我们就是亲密的同伴啦！”

“同伴？刚才杀掉你同族的黑长直少女，也是魔法少女之一吧，她的做派可不像你的同伴。”

QB对黑长直的行为也充满疑惑：“你说晓美焰吗？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因为魔法少女之间也存在竞争，所以不想有新的魔法少女诞生。”

“不对吧，我明明听到她说「我不会再让小圆成为魔女了」，魔法少女和魔女应该是不同的东西，这句话的意思，可以为我解答一下吗？”

空助提到想成为魔法少女，不止是想要得到许愿的机会，也是想知道，那个叫晓美焰的黑长直少女，不小心暴露的心声是什么意思。

可惜QB好像确实没有感情，内心的声音几乎没有，对晓美焰袭击它的理由也确实不清楚。

“晓美焰说过这种话？”QB难得泄露出一丝疑惑：“我怎么没听到？”

“可能是你耳背了。”

“……好吧，其实我也不是特地隐瞒，只是历代魔法少女们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大部分都会变得不可理喻，所以只要她们不问，我们也不会主动提及，能省去很多麻烦。”

QB开始解释魔法少女和魔女之间的关系。

原来所谓将感情转变为能量，是希望由到绝望的过程，孵化者和少女签订契约，实际上更像签订合同，少女们同意将自己的感情化作能量供给宇宙，而报酬则是一个愿望，祈愿的同时唤来等量的诅咒。

当少女们完全堕入绝望之时，就是诅咒孵化成魔女之时，空助所看到的【结界】，其实是魔法少女变成的魔女在散布绝望展开的领域。变成魔女的途径有两个，一是少女的负面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二是在魔法少女使用力量的过程中会消耗灵魂宝石，一旦灵魂宝石染黑也会变成魔女，不过被击败的魔女会变成悲叹之种，能够吸取灵魂宝石内的污秽。

空助想了想说：“签订契约（合同）最重要的是坦诚，就算不是有意欺骗，在这种事情上被隐瞒会生气也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QB再次舔了舔爪子，说道：“我们继续之前的事吧，向我许愿，成为魔法少女。”

空助：“我改变主意了，这种契约不适合我。”

QB难得露出困惑：“你已经知晓所有情况，为什么还要拒绝？从长远来看，能够为宇宙提供能量对你们人类也有利，你们人类不是也很崇尚牺牲精神吗？”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人类怎样对我来说无所谓，用我的灵魂换回楠雄的复活，简直赚麻了好吗！”

QB又把头歪到一边：“可是你选择了拒绝。”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孵化者。”

空助十分惋惜的道：“对人类来说，总有一些东西，比自己的灵魂还要重要，但……愿望实现后，我不会留在这个世界，在我的世界里没有魔女，也不会有悲叹之种，灵魂宝石被污染是迟早的事，要是被楠雄知道了，他肯定会很生气。”

“别的世界？”QB的尾巴甩了甩，似乎很感兴趣：“怪不得你有远超大部分少女的魔力，估计是在穿梭世界的过程中，你的身上叠加了许多世界的因果。”

空助说道：“我们应该处于不同的平行宇宙，因为我的世界里不需要填补宇宙中的能量。”

“为何这么确定？在你的世界没见过我们，不代表没有。”

“因为我的弟弟是无所不能的超能力者，如果你们在我的那个世界也留有踪迹，楠雄不可能发现不了你们。”空助露出一个引以为傲的眼神。

QB惊叹：“超能力者……这种存在要是和我签订契约，能诞生出多么庞大的力量啊！”

空助的眼神亮起，随后又灭掉：“魔法少女-齐木楠雄吗？好像很不错！可惜楠雄应该不会答应。”

无法向QB许愿的空助再度摆烂，同时在自己的课题里新增了【情感化作能量】的武器制作设计图。

QB也根据空助给出的建议，在试图和鹿目园再次签订契约的时候，主动说出了魔女的事。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沙耶香她可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QB你许愿了啊！”

沙耶香是鹿目园的好友，前不久终于许下愿望，治愈了带有好感的男生的腿，可惜听说那个男生最终和别的女生成了恋人，瞬间把连灵魂都献出去的沙耶香显得像个小丑。

那个叫沙耶香的少女，该是多么绝望啊！用望远镜隔空目睹全程的空助，心里想的却是：如果自己也能把感情化作力量来使用，以后去往别的世界能多个保命手段。

QB在和空助待了一段时间后，总觉得自己又稍微懂了一点人类，男人说的话比感情丰富的少女们要好理解很多。

这次它主动以退为进：“难道我当时告知沙耶香魔女的真面目，她就不会许下那个愿望了吗？也就是说，她想治好某人的腿这个愿望，其实完全比不上她灵魂的分量。”

鹿目园被QB残酷的话戳痛：“就算如此……代价是不能欺骗的。”

“欺骗？哦，当时没有把信息全部告诉你们是我的疏忽，不过鹿目园，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有人告诉我，总有一些东西会被人类视作比灵魂还要珍贵，你现在可以尽情许下你认为价值高于灵魂的愿望哦！不管什么愿望，如果是你的话，都有可能实现！”

鹿目园震住：“价值高于灵魂的愿望……”

粉头发的双马尾少女面露迟疑，也就是在这时候，黑长直晓美焰再度登场，宰掉了鹿目园面前的孵化者，恨恨的说：“几天不见，这家伙竟然变得这么会蛊惑人心！”

紧接着黑长直晓美焰，和粉色双马尾鹿目园一顿纠缠。

晓美焰祈求鹿目园不要向QB许愿，这个地方的魔女由她来解决，不需要小圆来牺牲。

已经知道真相的鹿目园则是心疼晓美焰，表示一个人战斗那该多寂寞和辛苦，她不想总是被保护，也想成为保护对方的人。

那缭绕着悲伤和互相为彼此着想的氛围，空助忍不住问出现在他身边的第三只QB：“她们是情侣？”

“应该是朋友吧，人类的情侣关系不是只发生在男性和女性之间吗？”

“你这也算见证人类所有历史的种族？你看的还是太少了，别说和同性，现在和二次元结婚的也不在少数。”

QB大为震撼，并觉得自己被鄙视了：“经过晓美焰暴露出来的能力，以及种种迹象，我终于确定，她当初许的愿望和回到过去有关，她身为魔法少女的能力不仅仅是暂停时间，还能把时间拨回过去的平行世界。”

这么明显的事空助当然也发现了，而且那愿望八成还和鹿目园有关，估计是在某条世界线上，被晓美焰视作重要朋友的鹿目园，在和魔女的战斗中死去，许下了【想和鹿目园重逢，并保护她】之类的愿望，从此不断轮回，试图改变鹿目园死亡的结局。

QB抬起头，望着高空中悬挂的月亮：“晓美焰在一次次的轮回中，为鹿目园叠加了不知道多少平行世界的因果，就像你一样，所以鹿目园才会有那种程度的魔力啊！鹿目园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成为魔女而生的！”

空助低头看向没有B数的白色生物：“最后一句话最好不要被晓美焰听到，不然下次她可不仅仅是宰了你这么简单。”

“没关系，能代替【我】的存在多得是，而且我没有感情，代表我同样没有恐惧，就算他要拿我同族死去的身体泄愤也没关系。”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要说有什么是比恶魔还要恐怖的存在，那也就是只有人类了。”空助对仗着没有感情就雷区蹦迪的QB看不顺眼，于是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警告。

为了能近距离的观察沙耶香这个已经快要变成魔女的存在，空助冒着危险，在对方恍惚搭乘电车的时候，向对方搭话：“这位少女，你好像很悲伤的样子。”

沙耶香颓废的看了眼空助：“大叔，你是在向我搭讪？我可不是那种好打发的女人，要是敢欺骗我感情，我会纠缠你到天涯海角，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空助十分无辜的说道：“少女，不要因为隔壁座位的普信男在随意讨论贬低自己的女朋友，就把怒气往我的身上撒，我可是专情的男人。”

被意有所指的普信男：“你这个大叔说什么呢！”

沙耶香撇嘴：“我不信，男人……都是骗子！”

空助对周围叫嚷的声音视若无睹：“我有证据，证明我在恋爱中会是个好男人。”

虽然他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沙耶香：“什么证据？”

“我的父母直到我现在这个年纪都很恩爱，我就是这样的一对夫妻生出来的孩子，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可信度？”

沙耶香：……

“少女啊，你一副被男人伤透了心的样子，是被渣男骗了？”

沙耶香浑身一颤，痛苦的抱住脑袋：“不……不是的，是我自作自受，擅自以为只要为了他人许愿，就能得到回报……我，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空助深以为然的点头：“听你的描述，你蠢得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沙耶香猛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空助，随即又无力的跌坐回去：“大叔，你的嘴巴这么恶毒，铁定没什么朋友。”

“哈哈哈，你的毒舌程度也不遑多让，虽然被你猜对了，但我可不是交不到朋友，而是连物种都不同，怎么交朋友嘛，猴子可无法称之为朋友。”

说着，空助掏出一个新做的遥感发饰：“就当是被我欺骗，收下我送你的礼物吧，少女，这个东西能让你忘却所有烦恼，清空你的记忆。”

把东西放到少女的手里，空助转身下了电车，刚才的发饰不仅能清空痛苦的记忆，也是情感收集装置的试做品，只要那位叫沙耶香的少女戴上发饰，他就能瞬间收集到宛如童话故事中人鱼般的悲恋。

可惜几天过去，发饰没有任何反应，反而他听说了沙耶香变成魔女的消息。

“我稍微有点理解你们为什么要把目标定在少女这个群体上了。”

空助难得神色复杂：“宁愿带着痛苦就此死去，也不愿放弃记忆，少女的心思真是难以理解。”

QB趴在窗口，深有同感：“就是啊，当你得知自己的身体不再惧怕疼痛，伤口会很快愈合，还变得更加坚硬，只是灵魂转移到其他地方储存，你会作何感想？”

空助当即回答：“很方便。”

“对吧！明明很方便，可是少女们每次一旦知道自己的灵魂其实在灵魂宝石里，身体变作好用的空壳，大家都会指责我。”

“会指责你也情有可原，毕竟大家都爱着自己身为人类的身份呢。”

QB不能理解的“唉？”了一声。

沙耶香变为魔女，另一个红色的魔法少女尝试唤醒她，最后以失败告终，目前这座城市的魔法少女只剩下晓美焰一人。

根据QB的感应，不久之后这座城市会有魔女之夜降临，听说是多个魔女融合组成的巨大灾难，同时很有可能是让晓美焰无数次轮回都没能逃脱，每次都让鹿目园迎来死亡结局的恐怖存在。

QB：“你不想想办法吗？”

空助：“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灾难来临前，我会选择逃跑。”

话虽如此，在魔女之夜真正到来时，空助还是为晓美焰提供了比较先进的自研武器，当然是没有露面的那种。

可惜晓美焰还是输了，魔女之夜好像物理免疫的样子，晓美焰的魔法是时停，攻击手段是依赖火枪弹药，没有直接的法伤，不然空助也不会掏出自己堆积的武器。

就在空助暗叹一声可惜，然后决定跑路时，情况峰回路转。

被无数条因果交汇，史上最有资质的少女，对QB许下消灭世间所有魔女的愿望，这个愿望过于荒诞，完全逆反了因果律，一旦愿望实现，名为鹿目园的少女便会成为一种概念，被固定在宇宙中。

空助难得被人类所震撼，头一次觉得某个人竟然能耀眼得和楠雄不相上下，早知道应该和鹿目园认识一下的，真是太可惜了！拥有粉头发的人果然是世界上的瑰宝！

或许是因为空助不属于这个世界，在鹿目园成为神明后，有关少女的记忆并未从空助的脑海中消失，同样记得的还有晓美焰，空助猜测，应该是因为晓美焰是鹿目园成为神明的最大原因。

就在空助以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穿越空间的装置充满能量，感叹着看到了一个好故事而离去的时候，晓美焰把魔法少女的故事续了一波。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想念鹿目园，想念到不行的晓美焰，终于在QB的又一次做妖下爆发，狠狠虐了一遍QB，还把鹿目园身为人的那部分重新剥离回自己身边，再度改写宇宙的法则。

宇宙是这么容易改写的吗？当然不！晓美焰是依靠自己质变的感情，达到了堪比神明、哦不，堪比恶魔的力量！

空助羡慕极了，如果有这种能改写宇宙的力量，他还复活不了楠雄？于是他终于在晓美焰的面前现身，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你是，当初为我送来奇怪武器的家伙，你的事我稍微有听QB提起过，来自其他世界的旅客，请你不要打扰我和小圆的【二人世界】。”

“你希望我离开？”

晓美焰点头：“当然，这个世界不需要像你这样的变数。”

“在离开前，我有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你是怎么做到的拥有现在这份力量的？”

晓美焰沉默了一下，轻笑着抚摸由自己的**诞生的全新灵魂宝石：“很简单，这份源自我感情的力量，【比希望更炙热，比绝望更深邃】，它是——爱啊！”

这两个少女果然有一腿。

不过，爱？他对楠雄的爱难道不足以改变世界吗？！这怎么可能！亲情难道不是爱吗？！亲情怎么可能不是爱！还是说……在所有的感情里，爱情才是最为特殊的那个？

被半推半就赶出上一个世界的空助，决定在这个世界找人验证一下猜测。

“天快黑了！前面的小伙子，快点回家！夜晚降临会有吃人的恶鬼出没！”

听着路过大叔的警告，空助总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熟悉。

直到被无惨找上门前，空助一直没有想起来，还把趁夜袭击他的恶鬼用高科技武器抓住，然后放到太阳底下暴晒。

被无惨找上门后，空助想起这么个人，然后震惊：“你怎么变性了！”

那身形，和胸前的丰满，孰知人体结构的空助一眼就能看出，无惨现在的身体是女性！

本以为空助会惧怕、会求饶的无惨阴沉着脸：“女人的身体只是我掩盖身份的手段，一点血鬼术的小小把戏罢了，不过空助，你真是让我好找啊。”

无惨的额角青筋暴起，抬手道：“齐木空助，之前的账，是时候该清算了。”

空助突然主动握住无惨的手：“鬼舞辻无惨，你有兴趣和我培育一种名为爱的强大力量吗？”

无惨：……

跟在身后的上弦窃窃私语。

“无惨大人这是被求婚了？”

被问的上弦不确定的揉揉眼睛：“好、好像是？”

无惨恼怒的拍掉空助的手，这个家伙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脑回路真的没问题吗？！

因为这章不想分开，就合在一起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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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六只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