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纨绔重生后和她的小丫鬟成亲了 > 第60章 纵火

纨绔重生后和她的小丫鬟成亲了 第60章 纵火

作者:一杯春风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2-11 16:17:50 来源:文学城

闻商弦一整日不在闻府,也不在铺子,怕让闻老爷起疑,惹出不必要的事端,便赶在天黑前离开景园,临走前又是一顿好哄。

刚踏入府邸,便迎面碰上她不想看见的人。

闻锦弦如沐春风地打招呼,心情颇好的样子,往日阴森森的笑容仿佛也有了一丝暖意。

闻商弦淡淡瞥了她一眼,视若无睹地擦肩而过。

“长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高傲啊——”闻锦弦感叹道,“也不知何时,何人才能让长姐低下高贵的头颅……”

闻商弦顿住脚步,冷笑:“左右你不配,别以为中个举人就要所有人都捧着你?在本少主面前,你永远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子。”

闻锦弦笑意微滞,眼神阴冷了一瞬便恢复如初,表情难过:“长姐说出真心话了,终究还是看不起我和娘亲,暂且不提我,若是娘亲知道,她一向视如己出的女儿这般看不起她,不知会有多伤心……”

闻商弦冷哼:“你尽可去告状,且看到时她信你这个若有若无的亲生女儿还是信本少主。”

闻锦弦眼里微不可察闪过怨恨,表情一派温和纯良:“长姐错怪我了,我并没有告状的意思——”

“行了,你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真面目?”闻商弦冷声打断,“平日装的温良恭俭,骗骗父亲和不知情的外人就算了,可别把自己都骗了。”

闻锦弦笑意微敛:“好吧,长姐不喜欢我笑,我便不笑了。”

话音一转:“只是我有些好奇,长姐婚期将至,携别的女子同乘一马是否合乎规矩?父亲可知晓?”

闻商弦脸色微愠:“你果然看见了!若是想用此事威胁本少主,劝你死了这条心,本少主想做什么,见什么人,轮不到你置喙,即便是父亲也不能插手,你又算什么东西?”

闻锦弦脸色未变,语气淡下来:“我自然不算什么,只是奉劝长姐,可要万事小心……”

闻商弦不予理会径直离开。

闻锦弦丝毫不恼,含笑目送她的背影。

闻商弦离府前回头忘了一眼,发现她还在笑着看自己,顿觉毛骨悚然,脊背发凉的感觉攀上身体,蹙眉看了对方一眼便觉晦气地走了,然而心头莫名萦绕着一股不安的感觉。

这股不安一直持续到翌日上午,闻商弦正打算去郑府问郑湘湘昨日找自己何事,描夏就急匆匆地带着小梨来报,说是景园昨夜走水,殃及半条街,造成四死七伤。

闻商弦眼皮一跳,霎时心如坠冰窟。幸而小梨及时说明令月无事,只是吸入了些许烟雾致使昏迷。饶是如此,闻商弦提着的心仍未放下,迫不及待调转车头往令月暂时安顿的客栈驶去。

直到看到令月安然躺在床上,呼吸平缓时才如释重负。

闻商弦带人去了外间,凝眉:“此事究竟怎么回事?”

小梨躬身答:“昨夜姑娘半夜醒来说要沐浴,属下去烧热水,备好后才发现姑娘院子火光冲天,赶紧冲入火场救人,发现姑娘趴在桌边不省人事,所幸人并无大碍……”

说到此处她顿了一下,说着自己觉得的蹊跷之处:“属下和小果及时将姑娘和其余人转移到客栈中,请了大夫给姑娘诊治,大夫说姑娘有吸入迷烟的痕迹……”

“砰”地一声,闻商弦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查!马上给本少主查清到底是谁蓄意纵火!”

“是!”描夏得令,运起轻功便消失在客栈。

这一查就是大半日,描夏回来禀报时,夕阳西斜,晚霞染红半边天。

闻商弦寸步未离,守在床榻边。

听着描夏的回禀,闻商弦面色愈发阴沉。

“查到昨夜二小姐的书童南书在景园附近逗留过一刻钟,子时末离开,随即景园隔壁院子起了火,火势凶猛异常,瞬间蔓延到附近的人家。”描夏顿了顿,说,“属下觉得南书可疑,悄悄潜入她平日的住所,发现她换下的衣物上有火油的痕迹……”

“火油管制甚严,她从何处得来……”闻商弦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漕运还在薛氏母女的把持下,就是不知此事究竟是谁的主意!

不管是谁,敢伤她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如今她只觉得外面何处都不安全,唯有将人放在眼皮底下才能安心,于是她立即吩咐描夏和小梨等人,把人都转移到自己的归林苑中。

闻府,扶风院。

闻锦弦中举后,闻老爷便辟了一处单独的院子,精心修葺后分给了闻锦弦居住,准备来年的春闱,取名扶风院,希望次女同风而起,扶摇直上。

闻商弦抬头看着眼前那块题了字的木质匾额,心中冷笑,朝描夏使了个眼色,描夏意会后,腾空一跃,一脚将匾额踢踹到地上,闻商弦踏着匾额朝闻锦弦的书房而去。

“大小姐,这儿不能进!”

书房内,贴身随从的声音隐隐从门外传来,闻锦弦练字的手一顿,淡淡朝门口看去,紧接着,书房的门连同南书齐齐飞进屋。

木屑尘埃四起,闻商弦施施然踏入。

闻锦弦皱眉:“长姐这是何意?”

“何意?”闻商弦冷笑,下一瞬拳头便直冲闻锦弦面门而去。

闻锦弦被揍了个措手不及,趴在桌上痛得直抽气,怒道:“闻商弦你疯了!”

闻商弦抄起书桌上的镇纸朝她哑去,闻锦弦有了防备,抱头躲闪,镇纸重重砸到她肩膀。

“欺人太甚,真当我怕你不成!”闻锦弦怒目而视,直起腰朝她扑去,二人很快扭打在一块。

扶风院的动静很快惊动了闻砚山。

闻老爷赶紧过去制止,就看见两人从书房扭打到院子里,发冠都被扯落,像两个疯子一样,打得不可开交。

闻老爷火冒三丈,对周围束手无策的下人怒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大小姐和二小姐拉开!”

下人得令后,这才敢上前拉架。

闻老爷压着怒火沉声问:“怎么回事?你们在搞什么!”

闻锦弦终究是文弱书生,不比闻商弦学过些拳脚,这会儿被揍得鼻青脸肿,有气无力地回道:“女儿也不知为何,长姐一进来就对我动手……”

闻老爷怒视:“可是如此?”

闻商弦一直护着脸没让它伤着,闻言冷笑:“父亲该问她都做了什么!她可敢说她都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闻锦弦以为她已经知道了,眼神闪躲了一下。

闻老爷听罢,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了一眼二女儿,见她眼神躲闪,心下一沉,屏退了下人,沉声让闻商弦说。

“父亲今日想必已经听说了,宁远街东巷走水,火势迅猛,大火整夜不熄,致使四死七伤吧。”

听到这里,闻老爷已经觉得不妙,果然下一刻就听长女说:“父亲可知,那火正是你寄予厚望,疼爱有加的小女儿让人放的!”

闻老爷额角一跳,转头不敢置信地问:“你长姐所言当真?!”

闻锦弦轻扯了一下嘴角:“长姐说是我做的,可有证据?”

闻商弦眼神轻蔑:“有人指证昨夜你的书童出现在现场!我命人搜过他的住所,翻出带有火油痕迹的衣物,若是还不认,漕运的货物往来皆有记录,尽可让父亲派人去调来!”

跪在一旁的南书看了一眼主子,见事情败露,再无转圜之地,咬咬牙,跪爬出来:“主君饶命!是奴与那户人家有仇,一时恶向胆边生……”

“畜生!”闻老爷一脚踹在她肩膀,南书被踹翻在地后又爬起来跪好。

“既是南书所为,长姐又为何攀诬于我?”闻锦弦咬死不认。

闻商弦气笑了:“你以为把事情推给一个小小书童便相安无事了吗?她一个书童能跟人家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况且我早就调查过,南书与那户人家素无往来!”

她站在南书面前,神色嘲讽:“你倒是护住,不知到了公堂之上,在官差的板子下,是否还能如此忠心!”说着就要让人将她扭送官府。

“够了!”闻老爷高声喝止。

闻商弦神情错愕:“父亲?”

闻砚山不顾她不解的表情,沉声道:“此事乃恶仆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南书暂且押进柴房听候处置!”

闻商弦不认同:“父亲!这明显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做下的!您为何不——”

“够了!我说了此事到此为止!”闻砚山打断她的质问。

闻商弦不解,失望,不甘心,许多情绪在心中交织,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执意包庇,不甘心就此放过闻锦弦,待看见闻锦弦眼里闪过得逞之色,怒从心中起:“那可是四条人命,怎能到此为止!父亲若非要包庇真凶,我无话可说,但此事在女儿这里不能善了,闻锦弦如此阴险歹毒,我绝不放过!”说完转身朝外要去报官。

闻砚山喝道:“站住!不许去!”

“立忠,拦住她!”

闻商弦硬闯,描夏和立忠缠斗在一起。闻砚山心惊,竟不知道一向顽劣的女儿身边有这等高手,一下心急如焚,生怕闻商弦一个不留神就跑出去告官,大步流星追过去扯住她,呵斥:“闻商弦!你要毁了你妹妹,毁了你父亲,毁了闻家不成!”

“你今日一去,外人如何看待锦儿,如何看待闻家?你知不知道一旦闻家被官司缠上,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闻商弦眼神冷然:“不是闻家,是闻锦弦,弃车保帅,闻家还是以前的闻家——”

“她可是你亲妹妹!最疼爱你的二娘唯一的孩子!”闻砚山痛心她怎能轻飘飘地说出弃车保帅的话来。

“我没有亲妹妹,娘亲只有我一个孩子!也没有二娘,我娘早就死了!她只不过是一个趁机上位的妾!”闻商弦一时气极口不择言,竟将藏在心里多年的话脱口而出。

“啪”地一声耳光应声响起。

“混账!”闻砚山扬着颤抖的手掌。

闻商弦摸着传来痛意的颊边,舌尖顶了顶腮,笑了一下:“这是您第二次打我。”

她眸光平静地望向曾一心敬爱的父亲:“你却从没对闻锦弦动过手,就因为她会读书,会装乖巧讨你欢心?你总说我不成器,不像你,我当然不像你,最像你的,是闻锦弦,因为你们,一样的心狠!”

“你!”闻砚山喉咙里有血腥味翻涌,被他硬生生吞下,看着长女眼里的孺慕被一片漠然取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心中一阵发慌。

“商儿……”闻砚山抬了抬手,试图摸一下她被自己打过的脸,却被躲开。

闻商弦毅然转身。

闻砚山面色颓然地垂下了手,放缓语气哀求道:“商儿,算爹爹求你了,放过你妹妹吧……”

闻商弦身形顿了顿,一言不发地离开。

闻砚山在原地唉声叹气,半晌,掉头回到扶风院,看见二女儿在整理一片狼藉的书房。

闻锦弦看见他,顿时有些无措地停下手中的事,见他面色沉沉,顿感不妙,辩解道:“父亲,可是长姐不依不饶,女儿是无辜……”

“跪下!”闻砚山打断她,喝道,又转而吩咐立忠传家法。

闻锦弦是听过家法的,也见过闻商弦挨了家法后的惨状,一时有些发怵。

立忠很快取来了家传戒尺。

“父亲,我,我真的没做过……嗯……”闻锦弦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记戒尺。

“你刚入学时为父跟你说过什么?”

闻锦弦艰难地回想,额角滴下冷汗,大声说:“信!父亲赠我信字,说为商者,当以信为本,信者,诚也,不欺也!为人者亦是如此!”

闻砚山又抽了一下:“你还记得,那你如今便是这样践行的?真当我老眼昏花,耳聋眼瞎不成!”

“没、没有!”闻锦弦痛到失声,跪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挺直!”闻砚山往她腰上抽了一记。

闻锦弦忍耐着痛楚竭力直起腰。

闻砚山厉声问:“区区皮肉之苦你便受不住,你可知因你造的孽,那四人所受烈火焚身之苦又是何等惨烈?!”

闻锦弦挺直了腰背。

“做下这等天理不容之事,你简直太令我失望了!你的圣贤之书都读进狗肚子里了!”

“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你枉顾人命,犯下如此大错!”

闻砚山越说越愤怒,用力抽打着,连连打了十几下后,闻锦弦的后背渗出了血,人却还在竭力忍受着不出声。

这时书房的门猛然被人撞开,薛氏心急如焚,看见女儿的惨状,心猛地一缩就扑到了她身上,戒尺没防备地落在了薛氏身上,惹得一声痛呼。

薛氏心疼女儿被打成这样,哭着质问:“老爷,您这是干什么,要把我的锦儿打死不成!”

闻砚山竖着眉:“你不如问一下你的好女儿都做了什么好事!”

薛氏心里一咯噔,转头询问似的看着女儿,眼眶含泪:“你做了什么惹怒你爹爹了?”

闻锦弦倔强地不肯承认。

“你敢做还不敢认?”闻砚山怒极,再度扬起了戒尺。

薛氏将女儿挡在身后,哭喊:“老爷,别打了,锦儿知道错了!”

“知错?你看她像知错的样子吗?若不是商儿,我至今还被她温良纯善的模样蒙在鼓里,还不知她心思如此狠毒!往日还说你谦逊知礼必成大器,如今一看却是连商儿一根指头都比不上!”闻砚山痛心疾首道。

仿佛被触到了逆鳞,闻锦弦眼里迸发着恨意,恨极反笑:“是!我不如她,不管我做什么,在你眼里,在娘眼里,都不如她!爹宠爱她,娘偏心她,到头来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她要什么有什么,我想要的,我喜欢的,一样都得不到!即使是这样,我也认了,那些都不重要,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我最心爱的女子夺走许给她!为什么她什么都有,还要来抢我最后仅剩的一点念想?!”

闻锦弦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眼神怨恨:“父亲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放火吗?很简单啊,因为我也想让她尝一尝痛失所爱的滋味!她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人吗,我偏就要让她死,活活烧死在她们夜夜幽会的地方,让她往后日日夜夜都回想起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闻砚山本来听到她喜欢未过门的嫂子就震惊不已,后面更听到她对自己亲姐姐刻骨的恨意时更加难以置信,连长女还在暗中与那婢子来往也顾不得惊诧了,握着戒尺的手颤抖地指着她:“你!你怎敢?她可是你长姐!”

闻锦弦厉声反驳:“她不是!她就是一个强盗!抢走我所有在意的人,我恨她,恨不得她死!”

“畜生!”闻砚山甩了她一巴掌,闻锦弦受伤的身体支撑不住地往地上倒。

“呵!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反正若是让我眼睁睁看着湘湘嫁给她,还不如死了干净!”闻锦弦倒在地上大笑,脸色灰败道。

薛氏从一连串爆炸性的讯息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女儿生无可恋的话,顿时哭嚎起来:“儿啊,你浑说什么,你不要娘了吗?不要吓娘好不好?”

闻锦弦扯了扯嘴角,嘲讽地笑:“娘还有一个女儿,有没有我不重要。”

薛氏悔不当初:“你是娘的亲生女儿,娘怎么可能不疼你!你不是喜欢郑家小姐吗?娘这就求求你爹,让她改许给你!”

说完薛氏就扯着闻砚山的衣袍求道:“老爷,您跟知府大人说说情,把湘湘那丫头让给锦儿吧,妾身求您了!”

闻砚山皱眉:“胡闹,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薛氏尖利的声音响起:“您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小女儿去死吗?!都是闻家的孩儿,为什么不能换成锦儿?!锦儿也不差,她还中了举人……”

“莫说了!不知所谓!”闻砚山打断,知府大人指明道姓要商儿做他的女婿,岂可随意更改?

“这几日你老老实实在家,别再动什么歪心思,否则谁也保不住你!”闻砚山一番警告后,叹着气转身离开,背影好似一夕之间佝偻了许多。

写激动了居然……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0章 纵火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