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他用被子困住在床上的女孩,他伸手拨开了遮住她脸庞上的那团乌发,露出来女孩姣好的面容,眼下明显的青黑,让人可以看出她的憔悴。
她,琴酒眼中闪过一丝深色,这是又发作了吗?
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打号码。这时才感觉到了身上的那种黏腻感,琴酒皱了皱眉,边打电话告知情况:“她又开始发作了。这次是力气很大,她的身体……”边走到衣柜旁,拉开衣柜准备拿衣服换下。
“这样的残次品,什么时候都能问世了?!”琴酒拿着手机说完这句话,还没等到对面说话,手机就被他身后伸来的一只手打掉在了衣柜里。狠狠撞在了一个死角上,蜘蛛花样裂纹,立刻见机爬上屏幕。
他没空去捡它。
那只手穿过了他手臂内侧,牢牢的环住了他的腰。身后那个柔软炙热的身躯困着他。
“头,好痛啊……”兰侧脸贴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喃喃着:“好痛啊!黑泽,阵……”
“毛利兰。”他缓缓开口。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刚刚自己明明都已经放过她了,居然还敢。
琴酒嘴角扯了个冷笑弧度,越活越回去了!倏尔转身,将身后的人一把抱起坐在他的臂弯上,抵在了衣柜上,带着枪茧的手掌则绕到了她的脑后:“兰。”琴酒温暖的大掌轻轻的摁下她的脖颈处,低沉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最终他如愿的含进了女孩娇嫩唇瓣。
辗转反侧。细细研磨。
该死的。
“我在这里。兰。”琴酒时不时如同宣誓主权,也像是保证般,安抚着毛利兰的情绪。
新酒取来药箱,又驱车来到别墅。房间里,已经掉马的女孩也没有故弄玄虚再在脸上戴着什么面具。动作熟练地找到动脉处,利索扎进去一支药剂。
看着扎完了,兰顺着他的动作靠在了他的身上,挣扎动作幅度也渐渐下去,屋内被提起的心神,终于开始回落下。
杏子站在床边,这会儿倒也能分出心,注意到一些细节。比如某个怀里抱着女孩的男人,嘴角似乎破了?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嘛!战术性的在某个大佬投来视线时,迅速的从带来的医药箱里取出医用碘酒,棉签,OK绷带,看了看房间里,她找去了浴室,拧了两块干湿的毛巾来,以防备用。
整儿人都被抱着侧身坐在他的腿上。怀里。他就维持着抱着她靠坐在床边的姿势。银色的长发与黑色秀发纠缠不休,在二人之间。
不用扪心自问,她也并没有虎口夺食的胆子。将这些东西放在琴酒手边一下能够得着的位置:“她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吧。她现在身体很虚弱,如果伤口不处理好,发炎发烧的话,后面起热的话,就更厉害了。”说完,杏子径直离开了这间房间。这会儿已经接近天亮了,也不折腾了,随便挑了间干净点的客房,她得眯会儿。
……
经过良好的休息,兰的精神恢复得还不错,杏子醒来下楼时,正好撞到兰一个人坐在客厅吃着早点,遂上前,拉开椅子,也坐了下来。
“早上好!”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