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今天比起平时的国子监来,自然是热闹的。
今天是直勒荣泽公主,来国子监上课的时候。
直勒荣泽坐着马车,身旁陪着拔烈兰将军,直勒楉,三人走下马车。
来到国子监,门口赫连真,早就等候着了。
公主……,赫连真自从那日对直勒荣泽有了想法之后,最近总是各种各样献殷勤。
直勒荣泽早就没有放在眼中了。
不过此时当着众多国子监学生,过路行人的面,其中什么人都有,直勒荣泽不得不给赫连真一个面子。
“荣泽见过真王”,直勒荣泽微微一笑给赫连真行礼。
毕竟男女有别,直勒荣泽又是东胡的公主,直勒荣泽为了来国子监上课,特意换了一身男装看上去英姿飒爽。
国子监是有女学生的,还有赫连红,赫连蓝两位公主在呢。
此时赫连红,赫连蓝看着直勒荣泽满脸不爽。
装什么装,区区一个东胡蛮族,还装这副样子,赫连红不爽的低声说。
然后感觉到有一道眼神扫向她。
是直勒荣泽听到了,不过直勒荣泽很快转移看眼神。
直勒荣泽看向左渡,“左公子”,直勒荣泽一脸倾慕的看向左渡。
刘醇就站在左渡身后,此时看到这一幕,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直勒荣泽这是女装大佬上瘾了,看直勒荣泽看左渡含情脉脉的眼神,如果不是刘醇很了解直勒荣泽,要不是刘醇很清楚,直勒荣泽是男子,恐怕当真信了。
“让开吧你,以为自己是谁,竟然敢这么靠近左渡”,赫连红公主一生气,说话就很直接。
“红姐姐”,赫连蓝一把拉住赫连红免得赫连红闯祸。
左渡之前就一眼看破直勒荣泽女装大佬的身份,毕竟之前左渡就见过直勒荣泽。
直勒荣泽仿佛看不见赫连红的愤怒,一步步走到左渡面前。
“左公子是国子监的高材生,荣泽才来国子监,还需要公子多多照顾”,直勒荣泽这么说,还对左渡娇羞一笑。
刘醇站在一旁,看得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浑身上下都感觉不好了。
“刘公子”,刘醇还在看戏,不知何时面前站着一个有几分眼熟的人。
直勒楉,刘醇倒是很快想起来了。
养筌原本也在国子监学生中看戏,这个时候看到直勒楉也是想起来,毕竟曾经一起喝酒。
直勒楉文质彬彬的笑笑。
“我有幸可以陪着公主一起来国子监上学,想不到刘公子也是国子监的学生”直勒楉客客气气的说。
“我并非国子监的学生,我只是我家少将军的伴读,这位养公子才是国子监真正的学生”,刘醇谦虚说道。
直勒楉听到刘醇这么说,直接看向养筌。
“楉早就听闻国子监中有一位先生,弹琴可让人情不自禁就流眼泪”,直勒楉说道。
“你说的应该是松青先生”,刘醇原本就知道,不过却是没有想过直接告诉直勒楉,养筌嘴快,直接说出来。
“松青先生”,直勒楉点点头笑的温文尔雅。
于是接下来,刘醇被迫跟着养筌和直勒楉,去见松青先生。
刘醇完全没有想过,之后不久他就会为今天的带路而后悔不已。
松青先生长相原本骗阴柔,直勒楉因为是大金和东胡混血儿,自身长相更偏东胡,更男子汉。
刘醇和养筌带路,原本走在前面,可听到松青先生弹奏的琴曲,直勒楉直接越过刘醇和养筌俩个人。
直接来到松青先生的院子里面。
等刘醇和养筌到的时候,俩人已经一副知音的样子了 。
不知为何,刘醇总感觉自己和养筌再留下就有种灯笼或者蜡烛的感觉,太亮了。
于是刘醇拉着同样一脸仰慕的养筌。
“改天再来拜访松青先生”,刘醇留下这么一句话,直接拉着养筌告辞了。
“走这么快做什么”,养筌不太理解。
“直勒楉和松青先生,谈琴曲的时候,毕竟入神,你我在的话,不是自找不自在”,刘醇说道。
“你说的也对,其实我刚才感觉也有点奇怪”,养筌迷迷糊糊的说。
“对那就是身为第三人,第四人该有的尴尬感”,刘醇回忆刚才。
松青和直勒楉仿佛命运的邂逅,一见面就一见如故,俩人相谈甚欢,甚至都不需要刘醇介绍。
可刘醇在清楚直勒楉是直勒荣泽的兄弟之后,就有种莫名的担忧。
他们东胡使臣团,不说一声突然来大金,不可能只是送礼这么简单。
在国子监上课,左渡去哪里,直勒荣泽就去哪里,一副粘着左渡的架势。
国子监男学生嫉妒羡慕左渡,女学生气愤,鼓动下,赫连红要在骑术课,向直勒荣泽挑战。
刘醇是在伴读休息的屋子里面听到的。
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本来是不想要出去凑热闹的。
偏偏赫连蓝过来找他。
“红公主,和荣泽公主比试骑马,我去做什么”,刘醇不想去摇摇头。
“不行,正因为她们二人比试,才需要你去,这样才公平,判定他们谁赢了,谁输了”,赫连蓝说。
“为什么不是左渡”,刘醇无奈的说。
“左渡可能会偏心”,赫连蓝无理取闹。
刘醇无奈说道,“我只是伴读,怎么敢得罪三位公主我,判定更不公平”。
“不正因为你是左渡的伴读,你才最公平”,赫连蓝说。
“究竟是为什么呢”,刘醇不知为何竟然有点好奇。
“就因为,你是左渡的伴读,你好好想想,未来的少将军夫人,你希望直勒荣泽当么”,赫连蓝直接的说。
少将军夫人,刘醇想想了一下,直勒荣泽的模样,别说,还挺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