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醇很有外,禄庭生竟然还有胆子来凝碧欢楼。
禄庭生倒是不见外,还伸出手递给刘醇一杯茶。
“刘公子刚才作画,必然渴了”,禄庭生递过来的茶,刘醇自然是不想喝的。
刚准备拒绝,意料之外发生了,禄庭生手中的茶,掉落下来。
刘醇皱眉,他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只能任由那滚烫的茶水,掉落自己的身上。
禄庭生手忙脚乱,准备替刘醇收拾。
旁边一众欢楼姐妹对视一眼,她们在欢楼久了,能够看得出刚才禄庭生的故意。
无奈,这位禄庭生在上京仗着自己的靠山,总是无缘无故的欺负人,她们只是无依无靠的欢楼女子这个时候都不敢上前替刘醇收拾。
养筌脸色一变,快步走上前来,想要拉开禄庭生。
刘醇正准备闪开,不让禄庭生碰到他的衣服。
禄庭生原本的注意力也不在刘醇身上,而是他的面具。
禄庭生知道机会只有一次,他假装无意,碰落了刘醇脸上的面具。
刘醇皱眉,看到掉落在地面的面具。
幸亏最近因为经常出入皇宫,东胡馆驿,左府,事情太多,他不得不多做准备,今天特意易容伪装了一番。
没有了面具遮掩,刘醇精致的眉眼,就被众人看在眼底。
只是过于苍白的面庞,以及左脸那吓人的刀疤,还是让一众欢楼女子都是怜惜的神情。
刘公子,真容原来竟然如此,香欢姑娘原本就在距离刘醇比较近的位置,近距离看着刘醇的眉眼。
可以看得出刘醇原本的长相,是极为好看的,最让人叹息的是左脸的刀疤延伸到眉眼处横贯半张脸。
可怜一张美男脸,竟然就这么被破相了。
一众凝碧欢楼姑娘们还在叹息。
养筌已经愤怒至今,禄庭生你故意的。
禄庭生自然看到了刘醇的长相,惊叹之余不免有些可惜。
这么说当真在战场上被破相了,要说刘醇原本的长相还真是讨人喜欢的长相,尤其那眉眼,更确认了禄庭生的想法,果然是他。
刘醇虽然戴着面具,可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姓名,禄庭生真的想要查的时候,刘醇的来历也很容易知晓。
“刘公子,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我赔你一个新的面具”,禄庭生微微一笑说道。
“可庭生还是认为公子戴着面具,实在可惜,不如我帮公子找个好大夫,说不定可以有办法帮公子淡化这疤痕”,禄庭生说道。
刘醇一脸淡然,自然的戴回自己的面具。
“刘某多年来早已经习惯自己这副长相,只是恐怕吓到禄公子了”,刘醇说道。
禄庭生还要继续说,刘醇看向被茶水见到的画作。
“香欢姐姐,今天这画算是毁掉了,之后我会在给姐姐画一张”,刘醇说。
香欢自然不会介意,只有些遗憾。
刘醇看向养筌,“养兄天色不早了,一起回去”。
养筌早就不想在这里呆着的,自从禄庭生出现之后,养筌都感觉到欢楼里面空气浑浊了。
刘醇,养筌走出凝碧欢楼,禄庭生倒是没有在跟上来。
“刘兄,刚才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养筌说。
“说,自然要说,养兄请不要客气,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刘醇微微一笑。
“这”,养筌有些迷茫。
任凭谁,被人这么当众侮辱,都不会真的不介意,可刘醇看着怎么这么开心,养筌想到。
“养兄,你也知道我在上京中总是戴着面具,总有些好事的人,刻意探究”。
“还不如就此打断”,刘醇说道。
“原来是这样”,养筌点点头。
他不会刻意去说,不过刚才发生在欢楼的时候,不少欢楼里面的客人,也都看见了。
估计之后会有不少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