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子不敢说什么,因为霍未伤这人可是说到做到。
霍未伤走上去,没有说话也没有嘲讽谢轻轻说的话,而是毫不犹豫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下手很重,谢轻轻的嘴角被打出血来。
谢轻轻一脸不可置信:“你敢打我?霍家小姐为何平白无故打我?你可知最后的后果是怎样?”
霍未伤拿手帕擦干净手:“后果?谁敢后面再次找我事?没有,谢轻轻我告诉你,论身份,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说不定就要被罚,用不用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呢?”
霍未伤擦干净手之后将手帕收起来:“我外祖母是个武将,我外祖父是骠骑将军,我母亲是一品诰命夫人,我父亲是左丞相,我祖父是护国将军,我祖母也是一品诰命夫人,我家也不厉害都是有官位和诰命在身。”
“所以你如果在后面找我事,或许……会被怎样也不一定,看皇上如何决定。”
“今日便这样了,若是还有下一次,我可就不能够保证是谁再出手了,我出手算是温柔的了,但凡换个人,你的脸都要肿好一段时间。”
说完便走了,夜晚四人找到霍家长辈,一同逛街,霍未伤也买了一个花灯,是一只鱼的,霍洵也一样,霍予阙就买了个莲花样式的灯。
霍允还是那个兔子花灯,过了一段时间,夜空之上千万盏孔明灯,如此的明亮壮观。
上元佳节,没有宵禁,更没有马车在路上,路上,人来人往,有些青年男女在街头一同逛街。
路边上全是各种样式的花灯,夜空上更是震撼的千万盏孔明灯在空中升起,街道上,几乎所有人手上都有花灯。
有人在表演打铁花,有人在表演杂技,还有人在猜灯谜,写孔明灯,放河灯,甚是壮观。
霍家人逛完之后便先行回去了,夜晚,霍洵做了一个梦,第二天霍洵是被吓醒的,被吓醒的他满头大汗,终于缓过来之后叫来随从侍奉自己穿衣洗漱。
酒楼二楼上站着一男一女,两人身穿劲装,头发上没有任何的饰品,两人正是霍洵和霍未伤。
霍未伤站在围栏边上看着楼下吵闹的人:“看什么戏?看一男一女互相拉扯吗?”
“仔细看看那两人是谁?看清楚是谁你就有兴趣看了。”霍未伤不解,再次看向下面的人,看清人之后眼睛瞪大:“哇,吏部侍郎和吏部侍郎的夫人?”
“这是什么戏码?哎?旁边还有一个挺妖艳的女子,该不会?”只见霍洵点点头:“是你想的那样,咱们二人在场见证了全部过程,你说下一次咱们如果有事相求,和他聊天聊一下这个他会不会答应?”
霍未伤听完之后笑了:“肯定会答应啊,这么一个把柄捏在手里,更何况吏部侍郎包养小夫人,这事若是传到了陛下耳朵里,定是一顿罚,还要降官阶。”
仔细想想,霍未伤整个人都高兴了:“阿兄,我可太喜欢这一招了,拿捏别人把柄,这件事我最喜欢了,阿兄下次还有这样的事多叫我。”
看完之后二人刚出门就偶遇了俩人都挺讨厌的一个人,他就是人见人嫌的“宋江鹤”
宋江鹤一眼认出他俩:“哎?!霍家兄妹!你们二人怎的在此处?是刚吃完饭吗?要不要陪我聊天?”
霍未伤心里暗骂一声,随后开始表演,装作很娇纵的样子一把抱住霍洵的手臂:“阿兄,人家想要买饰品!快走啦,再不走就要被买没了!那个饰品不会再上新的!”
霍洵接收到信号:“未伤,不要急,阿兄现在就带你去买饰品,一定会买到的!”
说完就和霍未伤快步离开,走时俩人还悄悄的说:“快走快走,未伤快点走。”“阿兄我走的很快了是你很慢,哎呀快走远离这家伙!!!”
只留下宋江鹤独自一人风中凌乱:“嗯……我这是被嫌弃了?我貌似也没管他俩借过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