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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岳渐修看着像要黑化，小汪自觉说错话，努力找补。
“其实也不一定啊，你看看那些杀夫证道的，无情道也专出变态，一起走到飞升这步的真的很少，罗真对你其实不错，那什么...平平淡淡也是真啊！”
岳渐修眼眶红了：“...真？呵，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
小汪顿觉大事不妙。
这家伙了解无情道，成天担心自己不是被甩就是被祭天，用现在的话怎么说来着？被害妄想症、焦虑症、创伤后应激障碍...天，岳渐修的精神状态怎么看都不稳定啊！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会要爆炸了吧？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这时进来的罗真在小汪眼里简直就是天神下凡。
“怎么回事？岳渐修怎么了？”
罗真察觉岳渐修道心不稳，过来查看怎么回事，小汪说完情况自动消失。
办公室里只剩岳渐修和罗真二人。
岳渐修浑身溢出像要入魔的黑气，罗真在办公室四周张开结界，刚要张口就被岳渐修粗暴打断，让他闭嘴。
暴起的黑气向他袭来，一分为二，前后化作岳渐修的模样缠上罗真。
一个握住他的手腕单膝跪在罗真面前，把自己的脸贴到对方的手腕内侧，像在感受罗真的温度，纠结、委屈、隐隐露出偏执地问：“为什么要喝那杯忘情酒？哪怕犹豫一秒呢？”
一个绕到罗真背后，胸口紧贴上来，搂住罗真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到他颈间，埋头像哭又像准备撕咬的野兽，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你骗我。”真正的岳渐修站在对面，与罗真四目相对，眼里的哀伤仿佛化作实体。“不要骗我，好不好？”
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岳渐修执着罗真，逼他要一个答案。
“爱。岳渐修，我修的是无情道，不是木头道、冰块道，我有感情。”
“真的？”
身后的岳渐修松手不见。
“人生来便有七情六欲，我亦不能免俗。”
身前的岳渐修歪头消失。
罗真的行动恢复自由，望着岳渐修的眼睛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没有骗过你。”
罗真从未骗过他？
岳渐修眼底微动，那他真的爱过自己？不，如果真是这样，忘情酒要怎么说。
罗真不懂死脑筋的想法，“反正上了天我俩还在一处，喝不喝忘情酒很重要？”
岳渐修顿时炸毛，“都喝忘情酒了，你觉得我俩还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也没说不行吧。”
“可你都不爱我了...”
“修道之人修的是心，不为外物所扰。岳渐修，一杯酒便能左右你的心了吗？”罗真反问。
岳渐修愣住了，还能这样？
“那回头要是问起来，你是不是还要否认和我的关系。”
“有惩罚的话那必须呀。”
“你！”
罗真忍俊不禁，明显是在逗岳渐修。
“你是不是傻？干嘛说实话。”
岳渐修：“......”
好像是这样，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岳渐修听得连黑化进程都迟钝了，罗真打量他，问：“飞升时的事你真的全都记得？”
罗真步步上前，挥散他周身的黑气，黑化的岳渐修步步后退，脸颊被罗真碰到还抖了下，仿佛被强迫的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