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开完会就早早离开了公司,把工作都留给了副总林跃。林跃长大还是没有改变他狗腿子的性质。
在柏哥12岁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one打five,竟然胜利的世界记录。不过当然,他也光荣挂彩,但是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谎称这是小他一岁的林跃打的,最终他没事。然而,在外面玩耍的林跃回家后遭受了他父母爱的关心。
成功男人之兄弟间的打情骂俏,简称,柏哥同意了给林跃5个w的报酬,于是两人和好如初。
林·见钱眼开·跃:其实他也挺好的。
艹,王境泽现象又出现了。
“喂,我要到了,你到哪了?”,柏珩懒懒的问道,此时柏哥坐在他那加长版的劳斯莱斯的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搭在开了三分之一的窗户上,青筋清晰可见,指尖夹着一根快要烧完的烟,时不时把灰给抖一抖。
“嗯……我还在建华路,堵车堵的要死,还有十分钟的样子吧”,秋以笙不耐烦的说道。
“以笙你看,正前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震耳欲聋,柏珩刚想问怎么了,结果又听同个声音震惊的说出离谱的台词——
“那里竟然有条细狗在跳舞!”
柏珩:“………………”
秋以笙:“…………”
“我看你像条细狗”,秋以笙冷冷瞟了他一眼,“给老子坐好!”
柏珩:“……………”
然后电话那头突然没声,只听的见一些砰砰砰的像是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秋以笙终于重获自由,“喂”,秋以笙稳了稳混乱的气息,继续说道,“刚有点事,我大概12点左右到,拜拜”
“哎哎……”,柏珩还有点话要说,结果对面狠心的男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无情的很。
柏珩无奈,“走吧”,他喊道。
“好的,柏总”,前面的小龙人司机面无表情地回复道,心里不经连连感叹贵圈爱好真奇特。
……………………
半个小时后,柏珩到达了目的地。
“hey~”,秋以笙懒散地靠在跑车上,满脸笑意的说道,他此时戴着一副纯黑墨镜,淡蓝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足以闪瞎后面保镖的狗眼。
池·保镖·鹤警惕的看着柏珩,两人间的火药味十足。
“好久不见了”,柏珩上前热情的拥抱秋以笙,对上池鹤不爽的眼神,唇角微微上扬。
“阿珩,最近怎么样了?还好吗?”
“还成,就是国内饭菜吃不惯”,柏珩点头说道。
秋以笙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哈哈大笑了两声,“走,今天包你满意!”
两人一并走,越说越开心,只留下一脸黑的池鹤。
“好冷啊”,柏珩看了眼旁边站的笔直的池鹤,像座大冰山。他佯装颤抖。
“很冷吗?不会吧”,秋以笙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解。
“是吗?哎,这是?”,柏珩像是才看见旁边的池鹤,佯装不解的问道。
“这,这是我朋友”,秋以笙不在意的说道。
“哦”,柏珩略有深意的哦了声,对他的解释不做评价。
两人正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关于甜粽子好吃还是咸粽子好吃这个问题,两人一直没争个输赢,怎料突然听到池鹤说道——
“以笙,我就这么让你拿不出手吗?”,他垂下头,从秋以笙的角度看来他眼眶有些泛红。声音闷闷的,像是个受丈夫气的小媳妇。
“没……”,他刚想说话。
“好吧,我知道”,池鹤抿着嘴,像是抑制着极大的委屈,似乎马上落泪,“我不介意的,只要,只要你还喜欢我就好了”。
秋以笙心疼极了,他没想到池鹤会这么受伤,是他没照顾到池鹤的情绪和感受,明明每次池鹤都把他介绍给别人,但是他却…………
“对不起”,秋以笙上前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池鹤宽大的肩膀,带着歉意的说道,池鹤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把玩着他的头发,闷闷的说道,“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但是但凡秋以笙看眼池鹤的脸,就会发现这货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有种得意到尾巴要上天的感觉,只可惜秋哥被小人蒙骗了眼睛,一步步走进池鹤的圈套。
池鹤对上柏珩的眼睛,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他无声的说了三个字,柏珩解读着他那幼稚的唇语——
我赢了。
柏珩:“……………”
柏珩:这他妈不仅是个绿茶,还他妈是个红茶,艹。
事实上池鹤确实赢了,因为从这之后。直到吃饭,秋以笙都没放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