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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老爷奖励女朋友了 第1章 许安源

作者:叁百陆十五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6-04 08:21:28 来源:文学城

槐城,新乡剧院后台化妆间。

“安源!”

“安源!”

“不是,安源?你一个人在那看什么呢?”

接连几声呼唤,让许安源堪堪回神。

她平静地从小圆窗前收回视线,隔着化妆间里的另外几名女演员望向门口。

“我很抱歉,我刚刚走神了。”许安源简单地解释了一句,然后追问道,“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文老板?”

文老板全名文长虹,是新乡剧院的话事人。文老板身上最为显著的特征是他的肚皮,其实他本人的样貌很算端正,但可惜人到中年身材发福,那臃肿的肚子实在是遮掩不住,将最外层的棉服都顶成了一副滚瓜溜圆的模样。

此时,文老板正一手抚着他的圆肚子,另一手漫不经心地夹着没点燃的烟蒂吩咐道:“我们的女主角娴淑请病假了,她明天的戏份没人接……”

“安源,我记得你不是说过,你把《奥塔薇娅》所有人的台词都给背下来了?那明天就由你来顶替娴淑上场吧。”

演女主?

许安源一扫先前的疲累,马上答应道:“没问题,文老板。”

本着对待演艺事业的严谨态度,许安源紧接着又提议:“文老板,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明天晚上我会提前一小时过来彩排,您看您有没有时间帮忙监督,或者指点一二?”

文老板闻言连连摆手:“没空!我明天、后天、大后天通通都没空,我忙着编排新剧本呢!总而言之,你给我演好娴淑的戏份,别出什么岔子。”

“好的,文老板,我会全力以赴的。”许安源点点头,乖巧地应答了。

文老板同许安源说完后,又与别的员工交代了一些零碎事项,然后才从后门离开,一脚踏进了室外的风雪。

如今正值隆冬,新乡剧院条件简陋,暖气常常供应不足。所以,为了在最大程度上保持室内的温度,除了换气扇照常开启之外,后台但凡是有面玻璃的地方,全都让厚厚的窗帘给遮掩得密不透风。

而许安源之前在看的,正是这后台里唯一没被覆盖的小圆窗。

这扇小圆窗有些来头,它是几年前剧院翻新改建时,被某个员工提议保留的。可惜的是,之后再没有人想起要给圆窗再专门配置一个小拉帘,所以它只能一直这么空落着,没有任何的遮挡。

内外的温差导致圆窗的玻璃上蒙了一层冰霜,显得朦朦胧胧的,再加上外面天已经黑了,所以许安源不确定她刚刚所看到的究竟是不是错觉。

在文老板喊她之前,许安源看到有一道黑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小窗前掠了过去。

这个高度,这个视角以及这种速度,许安源只能猜测那道黑影是一个“人”。

黑影跑来的方向算是半条死路,那儿有一堵扎满了玻璃的矮墙,虽然不太高,但很少会有人从那边过,因为大家都怕被密密麻麻的碎玻璃给扎伤。

尤其现在还是冬季,有了伤口不好愈合……

于是乎,许安源越发的好奇,那道黑影究竟是何方人士。

等等,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墙壁上的挂钟指向午夜十二点,同事们招呼着要下班走了,许安源不再犹豫,捡起最后挑剩下的那件棉衣给自己套上。

这件深灰色的棉衣,拢共陪许安源度过了两三个年头,时间不算长,但它看起来不再时髦干净,甚至有些显脏。不过,这对许安源来说是优点,杜绝了它会被女同事们从一堆衣服里挑错的可能性。

毕竟没人会去偷一件又旧又丑的棉袄。

许安源倒不是没想过换件新的。

只是她现在身处无父无母无帮扶的窘境,在剧院里也仅仅是名实习生,手里的那点工资只够她勉强度日,尚且还不能够改善生活。

等从后台里走出来了,才知道外界寒风的真实攻击力。

骤风将软和的雪花裹得像刀子般锐利,划拉得许安源面部生疼。

更烦人的是那些鼓涌进鼻孔和耳洞的强风,这让她脸上的这几个孔洞火辣辣地疼,狂风仿佛要将她的大脑也一齐吹飞出去。

许安源轻叹了一口气,默默将衣领拉得更高。

她原本的计划是趁风雪变得更大之前,赶快跑步回家,但脚步却不知为何调转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迈步走进了剧院后的小巷。

这里便是圆窗后的世界的正确入口。

还在后台的时候,许安源分明看到小圆窗外的那道黑影,动作很快地将某样物品给掩藏起来了。

她确定这不是错觉。

许安源点开手机的电筒,弯腰寻找了好一阵,终于在垃圾箱后找到了一个疑似手杖的怪异物体。

那东西上还包裹了好几层黑布,怕不是在故意遮掩着什么。

许安源用嘴咬住手机,双手并用,撕扯了半天才将那难解开的黑布拆开了。

看清“手杖”的全貌,许安源不由得愣了一愣。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个沾满血迹的冰锄?

暗红色的浆液有一部分沾到了许安源手上,她随手在一旁的雪地上蹭了好几下,将手弄干净了,再借用手机的灯光继续打量这件“凶器”。

许安源当然不认为这上面的血迹是真的,她在剧院里见过类似的道具。手工组的小李那几个人,仿制的技术好得不行,往道具上弄点假血浆上去对他们来说也不难。

不过这个道具也确实精致,作为锄头的部分,难不成是仿照的绿玛瑙?这么真实的道具,也被废弃了吗?

许安源瞥了一眼绿莹莹的锄尖,并没有手贱碰一下的打算。毕竟这道具看起来很有些尖锐,许安源明天就要演女主角了,她不想莽撞地将自己划伤。

许安源小心地将冰锄裹好放回原处。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只是一会儿功夫,许安源的肩膀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雪花。她快速地跺了跺脚,唤醒险些被冻僵的双腿,随后一鼓作气地冲向了巷外的寒风。

今晚气温骤降,可不能继续在外面待了,不然的话,哪怕不被冻僵也要闹感冒,还是快快回家吧。

几乎是在许安源走出去的下一秒,一道瘦高的身影也来到了巷子前。

此人盯着许安源离开的方向看了一阵,直到风雪将许安源的背影彻底隐藏,这才目标明确地走入巷中。

她垂首,看见地上被大雪渐渐模糊的脚印与血迹,也看见了裹在冰锄上的黑布从一开始的井然有序变得一塌糊涂。

呼吸间,白汽飘出又被冷风打散。

她在思考。

那个剧院的员工在看到冰锄上的血迹后,为什么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报警?

很明显,那个员工看到了,不然黑布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那人包裹的手法,实在是算不上好看。

她拧眉端详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蹲下.身,从风衣口袋里找出一**胶手套戴上,然后把乱糟糟的黑布解开,一圈圈重新缠回原来的模样。

了却这桩心事,她顺心不少,再不作停留,果断转身离开了小巷。

在路过那间看起来随时都会倒闭的剧院时,她大肆敞开的风衣衣摆,无意间贴近了墙壁上张贴的手绘海报。

这幅海报的绘画水平,在她被规训过的审美里显得惨不忍睹。原本应该作为“点睛之笔”的女主角图像,比例失调、神情夸张,宛若先天智障。

她仅仅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于是也就不知道,她肆意妄为的衣角竟然悄悄地吻上了海报一角。

在这个角落里,有一个极不起眼的扫地女仆角色,这个角色连具体的五官都没有被赋予,偏偏叫衣摆给看上了。

初生的暧昧在冬夜里无声息地诞生,而产生交点的两位当事人尚未发觉。

第二天下午,许安源还是决定提前回剧院排练,不是一小时,她整整早到了两个小时。

新乡剧院每晚八点准时开演,但因为隆冬的缘故,才五点刚过,场馆里便已经黑得看不清人脸。

许安源拜托小李拉开了灯闸,很快,四面八方的打光亮起,舞台最中心的聚光灯照亮了许安源身上的新戏服。

说是新戏服也不全对,这些戏服都是女主的扮演者“娴淑”穿过的。

虽然许安源现在身上这件蓝色蓬蓬裙的质感很廉价,还布满了不知所谓的红蓝亮片和水钻,但对比起她之前常穿的那两件女仆戏装,那还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许安源正在演练舞台上的走位,负责布景的工作人员在她身边忙来忙去地闲聊,所以她也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一部分交谈的内容。

其中一人道:“喂喂,你知道吗?今天上午,在咱市里四桥底下捞出来了一个人呢!”

另一人回应:“啊?那这个人他还活着吗?”

“废话!怎么可能还活着?昨天夜里紧急降温,河水一晚上都让冰给封起来了!人又不是铁打钢炼的,怎么可能在冰水里待上一晚上?”

那名员工继续道:“而且、而且,我听我外婆的妹妹的堂表哥的孙子说啊……

“那人是昨晚冰层封死之前掉下去的,说不准掉下去的时候是死还是活……直到今天早上啊,他才被发现,而且当时,那鬼玩意的一双眼睛可是直勾勾地瞪着冰面,把早起晨练的一个老大哥吓得差点当场尿裤子!”

“嚯!这么离奇?有说是为什么掉下去的吗?”

员工回复:“这倒是没有,官方那边还没放出来消息,不过我听说啊……”

“听说什么?可别卖关子了!”

在许安源的余光中,那名员工鬼鬼祟祟地屈着腰,煞有其事地遮掩着嘴唇道:“……我听说,这死的人叫邓老三,他是咱剧院隔壁的贫民区里头,很有名的一个赌徒。

“这混不吝的男人吧,是又爱酒来又好赌。赌输了喝,赌赢了照样喝,而且喝了酒就爱犯浑,他喜欢打老婆的呀!天天喝、回回打,把怀着孕的老婆打得流产了也改不了那酒瘾跟赌瘾。

“最后好咯,坏了事了,去年秋天他趁着酒劲把老婆给活生生打死咯!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一起没了,真是好一个一尸两命的惨案呐!”

“天老爷,还有这事?那后来呢?”

“后来,那邓老三他老娘、他老爹,这两个人跪在亲家母门前求了两天,最终求下来一篇谅解书。有了谅解书,邓老三在牢里关了小半年,然后就给放出来啦。”

“呸!”另一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同为男人,我平生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凡他是个有种的,那都不会打老婆。”

员工也跟着想啐一嘴,但估计是口已经说干了,除了两团热乎乎的雾气再没啐出来什么。

他又不罢不休地重新揽回了话题:“所以我看呐,这事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要知道这邓老三,从桥上摔下去的当天,可没喝过酒。

“这好端端一个人,脑子还清醒着,怎么可能摔下河去?我看呐,这很有可能是他死去的老婆跑回来追债了。而且你没听他们说,邓老三身上一共有三道伤口。”

“哪三道?”

“头上一道,好像是磕到了桥上的钢架了吧?脸上一道,估计是让没成型的碎冰给划烂的,哎呦,小半张脸都让划烂了,特别吓人,他亲妈都蒙了眼睛不敢看哩!”

“那还有一道呢?”

这位员工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人的洗耳恭听令他浑身舒爽,于是他赶忙补充道:“这里就要提一嘴,这邓三儿老婆原先的职业了。”

“人了不起,在乐团有个吹长笛的活计,那可比咱们这样愣干赚钱多咯!再说那邓三在肚子上的最后一道创口,”

员工说到兴头上砸了砸自个儿的手心,“也就是流血最多,最致命的那一道!那形状、样貌,可不正是一条又深又长的沟?又像长笛,又像脐带!这还能是怎么回事?还能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是他媳妇和小孩找他索命来了呀!”

另一个员工闻言,翻了个深深的白眼:“我还以为是什么。你也老大不小了,这种都市传说也信?说不定还是被河里的冰棱子给划的……”

再后面的对话,许安源听不见了,这两名布景工已经闲聊着走远了去。

不过,许安源也不打算将这种都市逸闻放在心上,因为,现在更要紧的是她手里的稿子。

许安源准备快速过一遍女主角的戏,剧院里却忽然多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许安源暂时不作他想,主动凑上前去打招呼:“文小姐,晚上好啊。”

“嗯好。”

文小姐全名文雯,是文老板刚上大学的小独生女。她染了一头耀眼的金发,妆容化得很全面,通身的打扮写满了“青春靓丽”这四个字。

此时此刻,她嘴里含着根棒棒糖,正洋洋洒洒地打量台上的布景。

最后,文雯视线落到许安源身上,她用翘起的小拇指点了一下许安源,问:“你身上这个,是什么衣服?”

“这是《奥塔薇娅》女主的戏服,文小姐要试一下吗?”

“试——就不用了,这个好难看啊。”文雯直言不讳,“不过这个你也不要穿了,脱下来吧。”

“为什么呢?”许安源面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文雯嘴上抹着亮晶晶的唇釉,她一下下吮吸着棒棒糖,唇齿间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因为棒棒糖上牵连出来的水渍,那肉粉色的唇釉显得越发油亮。

她偏了偏头,示意许安源向她的身后看。

顺着文雯扭头的动作看过去,许安源这才发现对方背后原来还藏了个人。

“这是我闺蜜。”文雯介绍道,“她是个书呆子,还挺喜欢话剧的。知道我们家是开剧院的以后,说她很想过来体验一下当女主的感觉。”

许安源又看了一眼那个戴着一副笨重的黑框眼镜、躲在文雯身后满脸怯懦的女孩子。她心想,不管是为了今晚的演出顺利,还是为了她在这里的职业发展,她都得再为自身争取一次。

许安源耐心地同两人解释:“但是文小姐,《奥塔薇娅》是老板原创的剧本,这位小姐她没有经过系统的排练,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适应剧团的情况。

“我担心她会因为适应不了剧院的新环境、新剧本以至于发挥失常。当然,我很相信文小姐你带过来的这位小姐的实力,可是我怕她会感到紧张。”

“啊,那没事的。”

“你不用担心啊,这位……嗯,女主角。”文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很直接道,“反正是个人都知道,我爸编的剧本根本没几个人爱看。之前观众最多的那一回,还是我免费请全班人来看的。无所谓,演砸了我来负责,我可是老文唯一的女儿,谅他也不敢骂我,哼。”

不等许安源开口,文雯又接着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女主角。”

“你现在把衣服脱下来,给我闺蜜穿吧。”

“……”

“好。”

许安源最终还是选择了答应。她笑着向眼镜女孩招手:“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后面化妆间换衣服。这件衣服的拉链在后面,还挺难穿脱的,我一会儿帮帮你。”

眼镜女孩垂着头,用微不可闻的音量也回复了一句“好”。

许安源并不介怀,她来到覆了一层薄尘的穿衣镜前,伸手去够后背的拉链。

在房间内另外两人一眨不眨的注视中,许安源成功稳住了心态,她神色淡然地望着这一件廉价的蓝色水钻公主裙从她身上滑落,将她起球的保暖衣暴露得一干二净。

或许她该庆幸,至少今天的保暖衣是上下成套的,颜色也只是普通的黑色,而不是什么奇怪的花色。

许安源帮眼镜女孩穿好戏服,又主动提出帮她化妆和做造型。女孩羞怯却又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答应了。

许安源亲眼见证一个话剧中的貌美“公主”在她的手底下诞生,尽管内心些许无奈,但还是希望女孩能代替她,将今日份的女主角给演绎成功。

现在两个人已经熟络了一些,许安源轻笑着搭话:“梦梦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

“我……十九岁了,幼儿园比别人上得晚一年,所、所以现在才上大一。”

十九……一个令她印象深刻的数字。

许安源眨了眨眼,心道,那对方倒是比她小两岁。

“我跟你正相反,比其他人都早一年上幼儿园,所以毕业也比一般人早。”许安源随口补充道。

李梦顿时惊讶地捂住嘴,很捧场道:“安源姐姐好厉害。”

“这没什么。”许安源笑着摇了摇头,她是真不觉得,比别人早上一年学有哪里值得赞扬的。

服装妆造都准备好后,李梦再起身就不如之前方便了。许安源顺手将人扶起来之后,想着送佛要送到西,干脆一口气将李梦给送到了台上。

等李梦真正地踏上了舞台,她下意识地回头要寻找许安源。

许安源看出了李梦面上的忐忑,主动伸出双拳为她打气:“没关系,不要紧张,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顺利将人送上彩排的舞台之后,许安源也为自己松了口气,她一偏头,又看见了坐在观众席第一排中间为自己的闺蜜拼命鼓掌、把手掌心都拍红了的文雯。

许安源不免羡慕起少女的活泼。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年龄也只是间隔了两三岁,她却好像跟她们老得不是一辈人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安源笑着摇了摇头,她重新回到服装间,在衣架的角落找到了自己原本在穿的女仆戏服。

一件正装,一件替换装,版型模样全都一致,就连新旧程度也说不上孰优孰劣,毕竟她也不是这些戏服的第一任主人。

说实话,她完全不生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的气,好歹她年长几岁,倒不至于跟两个小女孩斤斤计较。

但是为什么……总感觉那么憋屈呢。

总有一股气闷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许安源的脸上全然没有了笑意,她目光落在女仆装的围裙上,那儿有一个小小破洞,会让她再联想到某把雨伞上的小破洞,以及……某个雨天。

那些过去,回忆起来的确不算美妙。

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能从那个雨天,从那个月圆之夜走出来。

她甚至开始厌恶清晨的阳光洒在面颊上的感觉,因为那是破晓之后的黎明。

没过多久,许安源将发散了的思维收了回来,她看见打开的针线盒就在不远处,伸手便能触及。

那股堵在喉咙里的气被许安源缓缓吐出,冷空气一碰,凝结成不规则的水雾,最终散在了空荡荡的房间里。

该清醒了。她心道。

不能再放任自己堕落下去,两年游戏般的自我惩罚时间已经到了,爸爸妈妈他们不会愿意看见你现在的这副模样……

许安源,你该清醒了。

作下这个决断并没有花费许安源太多的时间,她很快再次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双手捧着刚缝好的围裙,和其上新增的弯弯曲曲、蚯蚓似的线条,一时间有些语塞。

“妈的,我果然不擅长手工活。”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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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章 许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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