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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侯府千金出嫁以后[羡金屋] 第5章 第 5 章

作者:兔卷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01 23:33:05 来源:文学城

谢骋回府的时候正是正午,檐下竹帘被细雨打湿,风吹得薄纱幔吹气般地鼓起来,显得有些飘逸。

几只金雀落在茶树上避雨,时不时叽叽喳喳地聊,将在侧房内睡着的桑凝吵醒了。

谢骋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脖颈,桑凝静静躺在榻上看着面前俊朗的男人,尚有些懵。

谢骋笑了笑:“醒了?”

桑凝立即支起身子,与谢骋说清殊被赶到佛堂去了。

谢骋嗯了声,说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桑凝望着谢骋,这几年他们年岁大了对男女之事有了些了解,不似十岁那年刚进府时只陪着谢骋胡玩儿。

少年男子有了点年纪就对身边的女子开始试探起来,因为有三十岁之前不让纳妾的规矩,桑凝清殊每每都循着礼,谢骋行动上也从未太过分。

直到不久前谢骋大婚,红烛高点一晚,值夜的桑凝守在屋外听了个面红耳赤。

如今眼见世子娘子容不下,自己那口气也咽不下,桑凝打定了主意要往前跨一步。

于是抓着谢骋的手,往自己胸口的雪绵上探去。

谢骋的手放在那团雪绵上不动:“怎么忽然想通了?”

桑凝不好意思地看了门前的婆子一眼,婆子臊得老脸通红,不等主子吩咐她自己赶紧快步转身跑了出去。

桑凝眼眶里浮着些水气,白锦缎样的皮肤透着桃粉,手心里湿润润的,她住谢骋的手:“世子,求您疼我……”

谢骋目光在桑凝白皙的脸上巡了两巡:“白家娘子吓到你了。你别怕,主母调理婢子是正常事,总不会太过分,清殊不是完完整整的没出什么事吗,更何况母亲已经让她暂回母家了,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也松快松快。”

世子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清殊差点被赶出去了,说不定也连带着我一起,若是一不小心进了那城门窑子……

桑凝心里着急,嘴却不知怎么说明白,世子看上去不太在意的样子,到底是不会为了个奴婢指责亲娘子。

要是没有那三十岁才能纳妾的规矩就好了。

“母亲说我二妹妹找到了,我得去看看,你先歇着。”谢骋说着抬起手,手却被桑凝一把拉住。

“世子,娘子暂回母家,就让桑凝陪您吧,难道您不想吗?”

谢骋的手被桑凝这样揉搓着,血气方刚的心火也被点燃。自他束发之后,便对身边这两个美貌婢子产生了些情愫,奈何家中规矩不让在三十岁前纳妾,因此一直隐忍着,如今娘子不在他一人空房,桑凝自己又愿意,再看去美人就在面前等待品尝,他便顺势拉起她的柳腰。

……

桑凝第一回尝试人事,谢骋如雷风暴雨,她服侍得十分疼痛,止不住嘤咛低喘,这么来来回回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谢骋才终于肯饶了她。

桑凝秀发半散,膀子上挂着赤色肚兜,忍着痛先伺候谢骋穿好,这才将自己的衣物满满系起来,谢骋斜坐在榻上,低头抿了口茶。

“清殊冒犯主母在先,我娘处置了她,我瞧着惩罚也不算太重,待她佛堂内做做样子,过些时日我找个由头让她回来。”

桑凝穿好衣服,只觉得小腹坠痛,自倒了一杯热茶。

说到底她与清殊算是一体,两人同样境遇,如今见清殊受难便如同自己受难,清殊一天不回来她也是单打独斗。

况且二人还有姐妹情谊,于是桑凝一口将略烫的水喝了进去,烫得涌出一汪泪水:

“清殊这次是被世子娘子身边的琥珀陷害冤枉的,根本不是她的错,如今这一罚倒落人话柄了。奴婢瞧着都心里委屈得紧,奴婢心中也实在害怕,担心哪一日也落在娘子手里无法动弹。”

桑凝说到这梨花带雨,希望谢骋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既然要了她的人,也就想想辙收了房,阖府上下最疼他这个世子,世子真要有心闹起来,非要将她收房,那一条规矩有什么破不得的呢。

桑凝因着心中不平又加上十分疼痛,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过分的清纯柔弱,谢骋歪着头看她,再次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刚穿上的衣衫又一把拉掉,不管她口中嗫嚅着什么、求饶着什么,只是肆意在她身上驰骋起来,乌黑的长发尽散下来,桑凝纤细的身子受不住的前倾后仰,一双手被他紧紧拉着挣脱不开。

就这么又来了两三回,直到桑凝再也直不起身子,谢骋穿上衣服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眼铜镜,花光竹影,镜中满身香汗的婢子伏倒在贵妃榻上。

“今日就休息吧,其他事完了再说。”

.

谢骋从偏房中走出来,觉得浑身身心舒畅。

跟在后面的小厮嬷嬷脸上都有些臊,虽然主子来了兴致宠幸婢子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男女情事怎么也应避着点,世子就差将和桑凝**的现场演给他们看了。

几张脸,从小脸到老脸都委实有些过不去。

心中也对桑凝这个婢子又看低了些。

一个嬷嬷上前几步在谢骋身边道:“世子,太夫人说你没有赶上祭白虎便罢了,厨房备了烤梨,今日须吃。”

太夫人是谢骋的祖母,五十几岁的年纪身子日日觉得浑身燥热不爽利,整日不出门却总有操心的事情。

谢骋嗯了一声,惊蛰吃梨是传统,助益脾气令五脏和平,加上果肉滋味清新,吃便吃吧。

忽然又想起什么,嘱咐道:“留一个出来给桑凝送去。”

这话说得后面的人脸色又一变,桑凝在他们心中的位置马上稍微往上提了提。

跟在谢骋身后的月娘四十来岁,前些年一直在太夫人房里做事,去年调到了谢骋的阚璧堂,对谢骋这个主子很是忠心。

月娘挥了挥手,谢骋身边的嬷嬷和小厮稍稍往后一退,月娘追上谢骋的脚步又再靠近了些:

“大娘子说,让您回来了去太夫人的碧波堂,说是除了找回二姑娘以外,还要与你商量三姑娘定亲的事。”

谢骋脚下一顿:“怎么不早说?父亲母亲看准谁了?”

月娘道:“据说有三家可选,一是右大都尉之子韩准,还有是左大将吴刻,再就是翰林院文臣卓清扬。”

谢骋皱起眉。

这都些什么人,没一个好的!两个武夫看似高门,实则行事粗鲁,小妹不似大姐姐那样性子,如此入门岂不受欺负?再说这二人都常年在外,保不齐几年都回不来一趟,难道让我小妹离开长安随军,还是留在这里守活寡?

还有那个卓清扬,什么玉台公子,简直扯淡。毫无根基的人如何配得上我们谢氏门楣!

“我得赶紧阻止了去,可不能让小妹跳火坑!”谢骋说着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往碧波堂方向去。

后面的奴仆各个暗自咋舌,世子对待自家姐妹和对待其他女子完全不同,对太夫人与大娘子侍孝至深自不用说,对待大姑娘三姑娘那也是摘星星捞月亮地想办法,可是对待清殊、桑凝这样的婢子呢?

完全就是换了个人。

众奴仆都有些物伤其类之感,不觉对桑凝多了一点点同情。

.

太夫人的碧波堂,堂屋内空气显得有些异样,婆子婢子们全都站在较远的外廊下面,一个个皆是大气都不敢喘,屋内太夫人沉着脸,下手坐着定平侯夫妇。

太夫人一板一眼地问道:“如今这事情,你们准备怎么办?”

定平侯谢卓臣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我想过了,二丫头是不能接回来的,否则侯府出个痴傻让人耻笑!”

“那是自然,你没那样的女儿,我也没有那样的孙女儿。”太夫人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又往金漆木椅上靠了靠:“沈府那边怎么办?”

谢侯没了言语,太夫人从嘴边吐出几个字来:“将三丫头嫁过去吧。”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裴大娘子张了口:“相宜还有两年才及笄,年龄与小沈大人也不相配。”

裴大娘子很少与婆母正面冲突,有种老人总喜欢插手子女的事情,无论他们的子女多大岁数了,这种老人都认为子女不如自己知道的多。裴大娘子的婆母就是如此。

这定平侯府大事小情都没有太夫人不过问的,孙女儿们的婚事是大事,儿子的官途更是头等大事,太夫人自从听说找到的新孙女儿是个痴傻,就坐立难安了好几天。思来想去,想了个办法。

今日就叫了儿子儿媳来,将这办法说与他们。

.

裴大娘子自掌管中馈后就将这侯府上下整顿了一番,专门处理了几个耳报神,很多大事太夫人来不及插手裴大娘子就已经做定了。一开始太夫人难免发火生气,可眼见整个侯府被调理的井井有条,上下仆从都心服口服的,时间长了也无可奈何,只好暂时作罢。

太夫人今日借着这事刚好发作起来:“不嫁三丫头,你准备怎么办?你总不会想着将那痴傻儿嫁与人家吧?咱们难道将痴傻儿打扮一番与沈家相看?到时得成什么样子!沈家世卿世禄,如今恢复了名誉,小沈大人又是一等功勋,得罪不起。我思来想后,咱们只有拿三丫头顶上了。”

裴大娘子看了她的丈夫谢侯爷一眼,这位谢侯耳观鼻鼻观心,倒像是这事与他无关了一样。

裴大娘子自己的丈夫靠不住,也明白婆母不愿意撒手,她原本在细支小事上是不太驳太夫人面子的,一是知道与糊涂人说不明白清楚账,二是毕竟都是一些芜杂小事,太夫人想过问拿主意就随了她,造不成什么严重后果,糊弄着也就过去了。

但今日之事不同,今日的事不是小事。

裴大娘子的脸上没有任何退让,她不会拿自己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裴大娘子面上波澜不惊:“退婚即可。沈家再霸道,总不至于强娶强嫁。”

“退婚?”太夫人瞪了瞪眼睛:“朝中贵胄是你们耍着玩的?多少人想与其结交攀附都不得,若不是我儿有先见之明,这好事也轮不到咱们。总之这门亲好不容易攀得,府里不交出个女儿出来不能罢休。”

谢侯这时有些听不下去:“母亲,儿子觉得也不是非用‘攀附’二字,再怎么说我们两家也是门当户对的。”

太夫人捶了一下膝盖:“谁不知道定平侯府式微,那沈家门楣本就高,沈序更是圣上跟前的新贵明星,门当户对四字也就你说给我听听罢!”

谢侯喉咙一堵,再次没了言语。

裴大娘子冷静应答:“婆母,就算得罪了沈家也比嫁过去个痴傻好。至于相宜,整整小了那沈序十岁,我们这样将幼女巴巴的嫁过去,就不受耻笑了?”

太夫人听到这,慢条斯理地从袖口取出一张绣帕,用帕子细细地擦了擦手背上的汗:“这样说倒也是个道理,既然三丫头不成,那我们只好再找个丫头来吧!”

裴大娘子目光微微一动,这老太太说了半天,原来想的是这个。

太夫人细皮嫩肉,生得白皙,如今五十多了显得臃肿肥胖,却不改讲究。她不会管家,做人做事也总是挑窄的那条路走。

碰见大事没有章法,总在那芝麻大小的事情上闹个没完。

从前的老定平侯爷和她一个被窝里面滚,是真真正正的一对夫妻,做人做事相似极了。

定平侯府也曾风光过,只是曾祖以下数辈均寂无声望,仕历无考。到了老侯爷这一辈,更是糟糕,夫妻二人毫无建树还不会过日子,老侯爷在世的时候将银钱随意挥洒,将侯府内那点积蓄的中公几乎撒了个干净。太夫人不仅不管,还比着花钱。

裴大娘子未嫁进来之前,这定平侯府的主子们日子过得可以说是奢侈又混乱,养着一府的奴仆小厮,满满当当的,一个职位上同时养着三个人,一人做工,两人懒散。

做主子呢事事要求精细,吃的穿的得一等一的好,没钱了就将祖上的白玉床典当了出去。

金银珠宝今日高价买进来看个高兴热闹,明天又低价抵债卖出去,整个府越来越穷,排场却越来越讲究。

其他人家的公子姑娘都找有名的师父来教授学问,定平侯府则省下这笔钱去做糜费无益的事,装饰府邸,修假山池塘的银钱没个底儿的一笔一笔花进去,不知多少落进了刁奴的口袋,多少又养活了烟花巷里的那些流萤。

库房里积攒的物件一件一件卖出去,只为了搏一声来参加席面人的叫好。

等裴大娘子进门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这种风气扭转,她填进去了自己的嫁妆不说,费心费力熬灯点油的,将全部聪明才智放在管家到管庄子,管铺面上,娘家学来的本事用了个遍,惩处了中饱私囊的刁奴,打发了一大批多余的奴仆从,强制全府上下节俭,要求每个管事每日报,买进卖出好几个田庄店铺,整整调理了十几年,才终于保住了定平侯府。

如今裴大娘子的丈夫谢侯爷也是快四十的人了,他终于回过些味儿来。

虽然家事一团乱麻是从来不管的,年轻时还风流到到处留情,如今人到中年见着式微的环境境遇,厚厚的账本薄薄的府银余额,忽然有了些紧迫感,终于开始为自己和儿子的官途烦恼了。

换了新帝眼见自己父子二人官途越发艰难,外面人除了对自己娘子翘大拇指,对他这个定平侯却是屡屡嘲笑,他终于动了上进的心思。

可眼见着儿子谢骋也与他一样只风流又没政治头脑,便只能从别处想些办法,捞点光阴。

最好的莫过于嫁女儿了。

他的夫人裴大娘子是个人物,养育的女儿也个顶个的好,裴大娘子声名在外,大女儿嫁得不错,谢侯的脊梁挺直了些。后来听说新帝赦免了沈序,他下了一个赌注,赌沈家这少年是要大有可为的,趁着一切未明,他占了先机,不顾脸面亲自去沈府为自己漂亮的二女儿求娶。

如今一把赌对眼瞅着收获的曙光就要来临,却遇见了这种事!

二女儿是个傻子!二女儿怎么能是个傻子呢!!

谢侯气急攻心,几乎要吐血了。

现下听着太夫人说再找个丫头来,他一时没听明白,面色顿了顿扬起一双浓眉:“找个丫头……?我哪还有丫头可找,当年就是一时糊涂有了这么一个在外面的,哪里还有多的呢。”

太夫人稍稍往前探了探身子,微压低了一些声音:“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子嗣太少,若是少年时多来几回那种荒唐事,今日的事反而迎刃而解了。”

谢侯一脸莫名其妙:“母亲您在说什么啊?”

“就是字面意思。”太夫人颇有些痛心疾首:“我是说你屋内缺几个给你生儿育女的侍妾,咱们府里那三十岁之前不许纳妾的规矩该废了,本意是保证正室嫡出,却到底减少了可用的后辈数量,实在是划不来。”

谢侯:“母亲你在东拉西扯些什么,就算我今日纳妾洞房,那女子有了孩儿,也没有一夜长大的道理!那不成妖精了!母亲你该不是发梦糊涂了吧?”

太夫人又道:“你才发梦糊涂了!我说的是,今日事,就找个别的年龄相符的女子代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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