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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途中遭遇老魔头 第45章 问责

作者:一夏天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1-11 12:11:42 来源:文学城

老魔一闪而逝,吴敬轩忙向陈淳进言:“这是个危险人物,老祖何不当场擒杀,放其离去恐为后患啊。”

陈淳懒得看他,冷语道:“此人是封无牙派来的,那老蚊子可不好对付。都怪你办事不利,怎会想到去招惹他一家?若非千重师姐嘱托,老夫真不想替你收拾这烂摊子。”

吴敬轩赔笑:“老祖见谅,晚辈都是在替离恨天办事啊。谁让那封七郎多管闲事,自己硬往刀口上撞,晚辈为了办成贵派交付的任务,只好拿他开刀了。

陈淳叹气:“事已至此,只好将错就错。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吴敬轩说:“晚辈已向松阳修真界广发请帖,邀他们今晚参加诛杀凶妖的庆功宴,先坐实封七郎的罪名,其他人再想翻案就难了。”

这套操作符合规范,陈淳又问:“那地方还没堵上,后续再被人议论,你们准备找什么借口?”

“……这个确实不好办,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哼,你们该学学昌宁云家,他们办事就比你们周全。”

“昌宁的情况出现得早,云家比我们有经验,势力也雄厚许多,这点我们委实难同他们比较。还请老祖体谅我们的难处,晚辈定会尽最大努力保障松阳一带的安定。”

吴敬轩请陈淳去专为他安排的接待处歇息,陈淳不屑道:“老夫好清静,这些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你且专心当差,老夫去别处逛逛,如遇危机自会回来。”

他多年未来松阳,离开影月宗,在城里随处溜达。不经意地看到路边一座告示栏,瞅见上面冉彤的通缉令。

一阵不为人觉的细小嗡鸣钻入脑海,是蚊妖的幻术。

陈淳一把捏住施术的蚊子,那灵力凝结的小虫在他法力攻击下坚持了数息才消散,世间能与他抗衡的蚊妖有且仅有封无牙,

这老妖怪怎会出力掩护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狡诈之人善于辨析,陈淳目光左右游移,陡然凶狠起来。

那姓夏的老魔头就是被这小丫头放跑的,封无牙和老魔交好,定是受其委托办事。老魔和封家恢复联系也会互通有无,刚才那个人大概就是他!

他在那人身上下了监视禁制,忙施法搜索,禁制已被解除了。

当真是他!

陈淳惊怒之余顿感恐慌。

夏老魔尚未取回灵骨,顶多剩三成法力,若用幻术定然逃不过我的探查。反言之,他能瞒住我说明法力恢复了大半,亦或者

有厉害的法宝傍身,会是谁给的呢?

妖类炼制不出这等效力的法宝,有实力也最有可能为他提供帮助的人当属白子落。

“夏炎”这个名字像陈淳背上好不了的疮疤,有点风吹草动就流脓流血,搅得他昼夜不宁。那魔头出逃这一年在他比过去的一千年更难熬,时刻提防戒备着。

本打算以逸待劳,可是其他太上长老也个顶个的精,都想躲在后方让别人冲锋陷阵。

陈淳跟他们耗不起,那些人和老魔的仇怨都不如他积得深,当年他全靠命大才数次死里逃生。此番老魔要反扑,必将他列为头号报复对象,他为寻求助力才答应雪千重来松阳镇场子,不料正撞上那对头。

此事马虎不得,他立即赶回缥缈城与雪千重面谈,叙述完经历后埋怨:“我就说白子落那小人的话信不得,他并未正式跟姓夏的翻脸,焉知不会再做墙头草?这次夏老魔出逃定是他一手策划的。”

雪千重静静听他发完牢骚,无情无绪说道:“缺少证据,我们总不能贸然找白子落问罪,不如先派人去问问封无牙,看他是否知道那魔头的下落。”

陈淳苦笑:“师姐,封老怪可不是软柿子,况且他因为小儿子的事正憋着气呢,此时前去岂非正好送借口给他发难?他也断不会老实交代。”

雪千重下巴轻点:“师弟说的不无道理,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陈淳真讨厌这女人麻木不仁的德性,仿佛一潭浑浊的死水,扔再多东西下去也毫无反应。

让这块木头主持大局,还不如去道祖的神像前祈福抽签来得明确。

然而如今也只有这块不知冷热的木头愿意坐这个火山口,遇事起码有人扛旗、背锅。

他打算让雪千重履行义务,鼓动她去找白子落交涉。

“其他人去那魔头只会像上次那样敷衍塞责,唯有师姐亲往,或许能套出几句真话。”

首脑出面更像问责,搞不好会使双方矛盾激化。

陈淳只顾治疗自身疑心病,胸无大局,自私透顶。

二人身旁乍现一个浑身发光的紫衣老者,斥责陈淳:“陈师兄这主意未免太莽撞了。”

那老者骨骼清奇,额头中央横着一道深深的寿星纹,目若朗星,炯炯有神。

他也是离恨天太上长老之一,姓陈名砚山,后辈们为区分他和陈淳,尊称其为“小陈祖师”

这陈砚山是离恨天高层中最能谋善断的,曾在对魔道和妖族的征战中屡立奇功,口碑人望都胜过其他同门。

陈淳和陈砚山本是同宗,却相互看不顺眼,见他突然露面,猜他早已到场却故意躲着自己,讥讽道:“砚山师弟也在啊,方才怎不出来相见?莫非嫌我碍眼,不愿理睬?”

陈砚山神情严正:“小弟以为师兄有机密消息上报,故而回避。”

“既如此,为何又偷听我和师姐谈话?”

雪千重知道陈淳心胸狭隘,得势不饶人,替陈砚山开脱:“是我让砚山旁听的。砚山,你来得正好,陈淳师弟建议我与白子落会谈,你意下如何?”

陈砚山说:“万万不可。师姐现是离恨天的统帅,岂能纡尊降贵主动约见魔道匪首?”

雪千重轻叹:“你的话也很在理,可正如陈淳师弟所言,那白子落很可能正与重犯相勾结,派别人去他大概仍会抵赖。”

陈砚山顺势进言:“其他人自是不妥,但若由陈淳师兄出马,自是万无一失的。”

他砸烂陈淳的如意算盘,直接推他去顶缸,气得陈淳勃然变脸。

“陈砚山,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信得过师兄的意思。”

“我不曾招惹你,你为何频频给我使绊子?”

“师兄误会了,小弟固然愚钝也懂得大局为先。劝师兄摆正心态,别总想着公报私仇。”

陈淳被踩中尾巴,又气又恨,立时倒打一耙,向雪千重指控道:

“师姐,陈砚山摆明在刁难我。当年便是如此,每当我提议对付夏老魔,他不是拐弯抹角刻薄人,就是百计千方阻拦。我早怀疑他心向那魔头,当年我们几次讨贼失败,或许就是内鬼从中作梗!”

陈砚山反应平淡,甚至露出一丝轻蔑的嘲笑:“几百年不见,陈师兄扣帽子的技能更纯熟了,离恨天有没有内鬼不好说,但真有不少数典忘宗的叛徒,连自家亲人都忍心杀害的歹人尚能称师道祖,也不怪外界讽刺我们正道盛产伪君子。”

陈淳灵压骤放,抬起右手,手心里现出一团吸力强劲的黑色旋涡,疯狂拉扯陈砚山。

陈砚山敢当面揭他老底就不惧动武,右手捏起剑诀,顿时身披万刃,锋芒直指陈淳。

争斗一触即发,雪千重不能坐视,身上寒气外泄,将二人同时封冻住,和声警告:“两位师弟莫要吵闹,传出去徒增笑料。”

她杀人时也用这种语气,听起来温柔,威胁力很足。

陈砚山在陈淳之后收回法力,却抢先一步向雪千重赔罪。

陈淳冷笑:“变脸比翻书还快,也不知是谁深谙伪君子精髓。”

“够了,都少说两句吧。”

雪千重的对内原则是平衡,此外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和看法。

基于这个原则她很干脆地做出裁断,对陈淳说:“陈淳师弟,就烦劳你替我去一趟七曜城吧。”

陈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能违抗她的命令,勉强接下差事。

他认为这窘境都是陈砚山造成的,不甘吃瘪,向雪千重提要求:“只我一人去恐不足以引起白子落重视,砚山师弟好像很闲,不妨让他与我同去。”

这符合雪千重的端水路线,当即应允,叮嘱陈砚山好生协助陈淳。

陈砚山一向表现得公私分明,领命后向陈淳拱手道:“那这一路便有劳陈师兄照应了。”

陈淳冷哼:“好说好说,砚山师弟,请吧。”

“师兄请。”

二人动身出行,陈砚山取出一块手帕往空一抛变作容纳两人的飞毯,邀请陈淳乘坐。

陈淳并不客气,跳上飞毯盘膝坐定,取出一整套精美茶具,现磨现煮,款待陈砚山。

陈砚山一边看他烹茶一边问:“师兄确定今日所见之人是夏老魔?”

陈淳不抬眼地回答:“铁定没错,所以我才判断白子落暗中支援他,否则凭他现在的法力怎瞒得过我。”

陈砚山笑道:“真是他,见了你还能沉住气,说明这老鬼比过去更精明了。”

陈淳剜他一眼,觉得这人说话句句欠揍,明着挖苦:“若这样的话,往后对付此人就全靠师弟你这个聪明人了。”

飞毯速度惊人,水未煮开已抵达数十万里外的归墟,隔着茫茫云海就是宏伟的七曜城。

只见无数建筑街道形成八个球形组团,围绕正中心的主城构成八卦形态。

东西、南北都横亘四百余里,规模比百年前又壮大了一倍,建面之辽阔胜过十州中任何大都市。

城市外的山林多经过开垦,一望无垠的农田正翻着绿波和金色麦浪,千村万落散布其间,汇聚成的乡镇市集不胜枚举

陈砚山感叹:“白子落善于笼络人心,前来依附他的凡人越来越多了。”

陈淳蔑笑:“蝼蚁之众,再多也难成气候。师弟赶路太快,这茶只能留待稍后喝了。”

陈砚山说:“小弟跟师兄来办正事,喝不喝茶无所谓。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先由小弟前去通报?”

陈淳不想被他小瞧,狠厉道:“你我代表千重师姐而来,岂能堕了离恨天的威名?自然是让那魔头来见我们。”

他挥手施法,脚下出现巨大的黑漩涡,须臾吸光苍茫云海,将七曜城周边的树木山石连根拔起。

护城法阵自动运转,守城的魔修们迅速集结,查明来犯者后暂未行动。

俄尔,两名修士电射升空,飞到二陈对面,隔着百丈距离与之对峙。

一个是身穿黑色鹤氅的青年,做书生打扮,左脸戴着一个刚好能遮住左眼的面具。面具上的眼睛由黑曜石雕成,未经打磨,黯淡无光,与精光锐利的右眼对比鲜明。

另一个身形矮小的中年男人手提两把鬼头板斧,腰系虎皮,足蹬马靴,尖嘴猴腮,红眼突额,可谓奇丑无比。

那书生的相貌本就十分俊秀,有这丑矮子做陪衬更是惊为天人,可惜那面具常年不摘,世人都猜他是毁容的独眼龙。

陈淳和陈砚山认得书生名叫古怀熹,绰号“料事如神”,是“十柱石”里的老二,博学多闻,智识远大,最为白子落所器重。

矮子是“杀人如麻”张翦,在“十柱石”里排名仅次于“寸草不生”秦不羁。

出动这两名大员来迎客,白子落也算礼数周全。

古怀熹落落大方地向二陈见礼:“二位陈长老真乃稀客,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陈淳倨傲道:“古小友,大家都是熟人,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今日来是有一件怪事想向白道友求证。适才老夫在松阳公干,遇到假扮成散修的夏老魔,可惜没能现场识破他的伪装,让其逃了。”

张翦很看不惯陈淳盛气凌人的做派,插嘴抢白:“你既知那人是夏老魔,怎地还说没认出来?莫不是怕了他,假装不认识?”

陈淳挑眉瞠目,忍着没发火。

古怀熹假意责备张翦:“陈长老是贵客,四弟休要无礼。”,说完礼貌询问陈淳:“陈长老未能及时识破那夏炎的伪装,想必另有缘故,还请直言。”

陈淳借机数落:“你明知老夫是要直说的,被你这矮伙计生生打断,何故还来催问!”

他犯了张翦的忌讳,立时招至杀意。

“你来我七曜城捣乱还敢恶语伤人,待老子将你一劈两段,不怕你矮不过我!”

张翦祭出一口板斧,那斧头离手变大百倍,呜呜旋转着飞向陈淳,周围气流被它带动形成利刃,杀伤力远达数百丈,甚至劈断了太阳光线。

陈淳和陈砚山各自架起护盾,二力相撞,火花四溅,仿佛漫天洒落流星雨,场面异常壮观。

城中胆大的居民纷纷仰头观望,为张翦欢呼喝彩。

陈淳的修为比张翦高一倍,本就无须容忍,此刻不给敌人点颜色瞧定然下不来台,出手更狠辣,念咒开启黑洞,刷然收走张翦的板斧,并持续攻击他。

张翦抵挡不住,眼看那黑洞像黑布口袋当头罩下,身体被强大的吸力困住,难以逃脱。

古怀熹忙施法牵制黑洞,但也只能勉强与之僵持。这老鬼是离恨天的顶尖精英,两千多年的道行实非他和张翦所能匹敌。

颓势初现,下方的主城射出大片炫目的白光,将黑洞冲得风流云散,一举救下古、张二人,还夺回了张翦的板斧。

二陈知道是白子落出手,被罡风刮得神魂摇晃,险些稳不住身形。心想此子不愧是当今魔道第一人,继夏炎之后最能对离恨天构成威胁的存在。

陈淳高声责问:“都说白道友是谦谦君子,难道就是这样教手下人待客的?”

一个明亮动听的青年声音随即入耳。

“不过是场小小的误会,陈长老向来宽宏大量,何必介怀呢?”

这声音从天上来,从地下来,从四面八方来,更像来自人们的脑海。

陈淳感觉白子落法力更精进了,再激进讨不来好,倒不如体面收场,罢手道:“白道友既已出面,老夫再计较便显得以大欺小了。方才老夫说的话道友想必都听见了,那夏老魔法力未复,定是靠特殊法宝掩护方能成功骗过老夫。普天之下能炼制此种法宝的非白道友莫属,不免叫人猜测,道友莫不是旧情难舍,向那魔头提供了援助。”

古怀熹隔空捂住张翦的嘴,阻止他爆粗口,保护主人的尊严是他的义务,因此代白子落回复陈淳:“陈长老这番猜测看似有根据,实则都是想当然的臆断。我主与夏炎断交多年,上次贵派使者到访,我主也明确表示未与那魔头有过任何联系。陈长老今天又来质疑,倒真像欲加之罪了。”

陈淳拿不出证据以理服人,打架又再难占便宜,怨陈砚山装聋作哑,扭头拉他下水:“砚山师弟,方才千重师姐是如何交代的,你来给白道友复述一遍吧。”

陈砚山暂不计较他的坏心眼,向白子落客气道:“我陈师兄说话并非没有依据,他在松阳城内发现蚊妖封无牙正用幻术替一个名叫冉彤的小丫头掩饰逃犯身份。不知阁下对此女可有印象?”

白子落说:“上次听贵派使者说,是烈阳冉家的幼女潜入翡翠城遗址,解除封印放走夏炎,小陈长老说的小丫头可是她?”

“正是。阁下想必清楚,封无牙与夏老魔私交甚笃,定是受其委托才会不辞辛劳地帮助那冉丫头。”

白子落没答话,古怀熹机敏提问:“就算如此,这跟陈淳长老今日遇见的那人又有什么关系?”

陈砚山趁机将皮球踢还给陈淳:“师兄是当事人,最了解情况,还是你来说吧。”

陈淳明知他想看自己丢脸,只得含糊其辞道:“日前封无牙的小儿子在松阳行凶杀人,被正道修士击毙。那老蚊子想是气不过,让夏老魔伪装散修去替他儿子翻案。今日老夫受千重师姐嘱托坐镇松阳,恰好撞见他在那里捣乱。”

张翦接嘴嘲弄:“老封是众所周知的善妖,他小儿子人品比他还好,怎会行凶杀人?定是您们抓不到真凶便错拿好人顶缸!”

陈淳怒火重燃,向白子落抗议:“白道友就坐视手下污蔑人吗?七曜城的体统何在?”

白子落不轻不重责备张翦:“张翦勿再惹恼陈长老,且退下吧。”

张翦不情愿地嘟囔:“卑职也怕这老儿对君上无礼,卑职打不过还能帮您骂几句。”

陈砚山及时拦住陈淳,白子落也加重语气驱赶张翦,而后对二陈挈然言道:“两位的意思本座都明了了,也自认已向贵派尽到解释义务,其余的无可奉告。请二位如实回复雪长老,若她仍有疑问,可来七曜城与本座面商,本座随时恭候她的大驾。”

他态度强硬,丝毫不给离恨天颜面,二陈空有脾气,奈何技短,被迫忍羞含怒告辞。

警报解除,白子落在主城秘密召见古怀熹,问他对陈淳那些话做何看法。

古怀熹隔着重重帘幕禀告:“那老儿是个精细人,卑职相信他判断无误,至于老夏是靠什么法宝隐藏身份的,卑职有一个不着边际的猜想。”

白子落笑道:“你的推测哪有不着边际的,无非怕得罪人罢了。”

古怀熹知道主人已有了头绪,俯身恭维:“君上眼明心亮,无须卑职多言了。”

白子落叹息:“秦不羁的忠心毋庸置疑,可惜做事粗心大意,为人也过于憨直,容易受骗上当。你这便去问问他,是不是把本座送给他家万岁的映真镜弄丢了。若真如此,本座也不会责罚他们父子,你帮着他寻回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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