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知道故事的那一天,阳光大好的洒入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打开门,我听到了不属于岁月的轰动。
曾姨的家被搬空了,我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像是等待一场闹剧的结束,等待一个人在路灯下对闹剧进行解说。
晏远山在厨房里洗碗,灯光像尘暖流的薄纱盖在他身上,他像往常一样,但是添上了顺其自然的离开和秋叶归落的无奈。
他犹如在向我细细道来一个漫长岁月,事实上那就是一个岁月,终于刚上,曾姨大学那年遭遇了一个□□犯,她敢跟任何人说,那□□犯知道曾姨她害怕,以此来威胁曾姨。
后来终于作出决定的曾姨,在杀了□□犯的那一天被晏远山撞破了。
曾姨想尽办法逃到了台湾,突然有一天,一个可能会遭遇,她曾遭遇过的事情的女孩撞进了她的生命,在逐渐失控扭曲的狂躁精神中,这个女孩成为了她的镇定剂。
一个跟踪女孩的变态是一个惯犯,曾姨被这种熟悉的感觉折磨疯了,女孩可能永远不会被对方放过,所以在处理一些早已看开的事情以后,她又杀死了一个□□犯。
在太阳升起来之前,海风吹过曾姨身上的尘埃,新的一天开始前,她死在了昨天。
“方满她知道吗?”我问。
晏远山从厨房走出来,对上了我的眼睛,他摇头,我听到了答案。
后就是阳光,到达了里面。却依旧隔着山海。晏远山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抚摸着我的脑袋。
“舅舅,我们今天晚上吃饺子吧。”
他说:“好。”
晚上我在外面等人,晏远山在厨房里面做饺子,我看了一会儿503的门,然后笑了,不再看了,转身就下楼去等人了。
晏远山并不意外方满和李匆欢的到来,反倒是他们两个看到晏远山变得格外的紧张。方满则是紧张着紧张着就哭笑了出来,她软软哑哑的叫了声舅舅好。李匆欢接着反应过来也喊了声舅舅好。
晏远山淡笑得秋天的花意倦然似的,我关上门把他们两个带了进去,然后洗手吃饺子。他们不是第一回见我舅舅,却整的跟第一回见似的。
我寻思着晏远山哪儿也没变啊,我看着厨房瞬间明白过来了。
1991年的仲夏,我捡了条流浪枯瘦的小狗回来。
晏远山没说什么,带着我去给小狗看病,医生说小狗可能救不了了,晏远山让医生尽力去救小狗。
回去以后我把自己的钱给了晏远山一半,童年以后我继承了父母所有的财产,我不知道旧小狗需要的具体费用,反正是很多的,晏远山我把钱收好,他拒绝了我。
“留着钱养小狗。”晏远山阻止我的固执,那一刻我们都很坚定,小狗能够活下来。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占了晏远山少便宜我一直被他养做米虫,哪怕是出去工作,也还是他在养家。
晏远山的眼中是我孰能入梦的涟漪,透过湖畔树林的阳光。映倒在湖面上,“在苦恼些什么叶浦?”
我和我舅舅晏远山的关系升温的很慢,在他眼中我一直都是一个小朋友,时常产生的距离,让我与他隔了条湖,我想要游过去,却被迫陷在了湖水的温柔里。
我黏黏糊糊的说:“我想当家挣钱养你,舅舅,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晏远山宽慰我说:“总会长大的叶浦。”
可能他也在担心我还没长大,划过一瞬间的落寞被我捉住,我已经成年了,但和一个真正的大人还距离很远。
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晏远山身上,他顺势的低下头和我接吻,我含着一口糖,万分舍不得把它放开。
舌头与舌头抵碰交战,晏远山不大喜欢这种交吻方式。他的吻总是轻扬缓慢的,犹如湖水本身的细水流长。晏远山的时间和一切好像从来没有快过,他一直稳步走着自己的清平调,外界的声音侵扰不了他,保持自我的观点和经久不变的追求。
我曾问过晏远山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他抬起头看着我笑了,我被他拥入怀中,他说,“我十几岁的时候很孤僻,父母和姐姐很少在我身边,我对朋友的定义很模糊,大多数都是认识的人,我自己一个人,就走着一个人的速度,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孤僻带来的缓慢与平淡。”
白色的衬衫被撩开至锁骨处,宁静的湖水也荡起了波涛。齿尖咬住株粒,我费力地去脱下自己的裤子。
本文的H出现率持平缓状态,虽然是食肉类作者,但该有的蔬菜还是要有的。
写手稿的近段时间我老是消化不良,我妈妈说我青菜吃的少才导致的,真的栓Q~
论剧情为什么会这么简单概括?
这可是有限视角的第一人称视角哎!其他大大是会插入其他视角的啦,但我写不了,那太麻烦了,毕竟是文笔渣渣。对于剧情,我基本上都是有心有意写上去的,但从读者视角去看,写作者有意,读者无意。
啊哈,普遍常态普遍常态哈。
啰嗦多了点,喜欢或者感兴趣的接着看下一章吧~承蒙厚爱~感激不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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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