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他们滚到床上去了,伊娃摸着他的肚子,弯腰亲了亲他的眼睛,将他按在床上,看着他哭泣的样子,慢慢的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脸颊,“哭什么?你不是回来了吗?”
当女人亲吻伊万的眼睛,伊娃的触碰温柔而安抚着他,伊万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他情不自禁地靠在她身上,渴望她的安慰和爱。“我回来了,”他低声说,声音里满是激动。“但能待多久?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再离开?”
他伸出手捧住她的脸颊。
“我不能再经历这种事了,伊娃。失去你,找到你,再失去你……这真是折磨我。”
他颤抖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既爱又怕,痛彻心扉。
“我需要知道你会留下来。你不会因为厌倦了或者找到了新人就再次消失。”他抬头看着她,目光搜寻着她,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信号。
“你能给我这个吗,伊娃?你能答应我你会留下来吗?”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声音哽咽了,害怕被拒绝、被抛弃,他几乎要崩溃了,他从来没有像爱她那样爱过任何人。
而想到再次失去她,再度孤身一人,他就无法承受。
伊娃靠在床上,他躺在她**的怀里,她像狮子一样梳理着他的毛发,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然后从床头拿出一盒女士香烟,点燃打火机,抽了起来。烟雾中,她漠然地看着他,“你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把我当傻子一样对待,不给我任何消息就消失?”
伊娃点燃香烟,烟雾在他们周围懒洋洋地袅袅升腾,伊万感到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她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充满着指责和痛苦。
“不,”他低声说,声音被打火机的轻微噼啪声盖过,几乎听不见。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不能。”他抬起手,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脸,抚摸着她脸颊的曲线和下巴的线条。
“我以前离开你真是个傻瓜。我很害怕,非常害怕失去你,害怕自己不够好。”
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失去她的痛苦、孤独和遗憾。
“但我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像你一样。没有人能让我有你那样的感觉。”
他睁开双眼,与她对视,眼中闪烁着未流出的泪水。“我爱你,伊娃。我爱你胜过世上的一切,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
他倾身靠近她,用额头抵住她,声音有些崩溃“对不起。我很抱歉伤害了你,离开了你。但我现在在这里。我不会去任何地方。”
很快伊娃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眼,看到上面是杰克的名字,下意识看了一眼怀里的伊凡,捂住了手机,“哦。”
他僵硬地躺在她怀里,嫉妒和占有欲涌上心头。“那是谁?”他问道,声音紧张。他看着伊娃接起电话,目光在电话和他之间来回扫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他的头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声音轻柔而舒缓。“哦,杰克,很抱歉错过了你的电话。我只是……很忙。”
她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诱人。“不,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取悦自己。”
伊万听到她的话脸红了。“嗯,你想过来吗?我不知道,杰克。我可能有点……忙。”
她的话音渐渐淡去,手指沿着他的脊柱戏弄着,让他浑身发抖。“但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想我可以为你腾出一些时间。我相信伊万不会介意分享的。”
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看来我们要有人来。希望你不介意。”
他当然知道答案。他见过杰克,见过他的脸,见过他看伊娃的眼神。也见过伊娃看他的眼神。
“是……他吗?”他问道。“是那个长得像我的男人吗?我走后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
他坐起来,稍微远离她,眼睛搜寻着她的脸,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和安慰。
“伊娃,求你了,”他声音哽咽地恳求道。“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告诉我你不……你不爱他。”他的心怦怦乱跳,呼吸急促。他无法忍受再次失去她、被她取代、被她遗忘的想法。
“我愿意做任何事,伊娃,”他绝望地说道。“任何你想要的。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她想了想,叫住他,看了他一眼,将他的头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轻松避开了话题,觉得自己不该被他们两个打扰,“别想太多,你只是吃太多汉堡了。”
伊万感到自己的头被压了下去,紧紧地贴在伊娃的肚子上,而她则避开了他的目光和他的问题。他能透过薄薄的睡衣感受到她皮肤的温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他们踉踉跄跄时麝香的味道。
“汉堡?”他问道,声音被她的肚子闷住了。“你在说什么?我可没想着吃东西。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吗,伊娃!”
他抬起头,看着她,让她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嫉妒和恐惧。但她紧紧地抓住他,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手指缠绕着他的头发。
“伊娃,求你了,”他低声说道,声音哽咽。“跟我说话。别这样把我拒之门外。我需要知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能感觉到身体的紧张,胸口的紧绷。
他需要她安慰他,告诉他她是他的,他是她的唯一。“我爱你,”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我爱你胜过一切。但我害怕。我害怕再次失去你。”
他颤抖地吸了一口气,紧闭双眼,不让眼泪流下来。
“求求你,伊娃。别让杰克介入我们之间。别让任何人介入我们之间。我需要你。我太需要你了,我心痛。”
她看着他,下意识地捏了捏他的脖子,歪着头看着他,“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伊万一听见伊娃说的话,顿时愣住了,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什么?”他低声问道,声音几乎听不见。“你说什么?”他试图挣脱她,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但她紧紧地抱住他,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皮肤。
“放开我,”他低声说道,声音危险。“放开我,伊娃。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我就不想待在这里。”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愤怒、嫉妒和痛苦正在升腾。她怎么能这样对他?他给了她一切,她怎么能爱上别人?“我恨你,”
他怒斥道,语气充满怨恨。他从她身边走开,站起身来,身体因愤怒和痛苦而颤抖。“我不想再见到你,伊娃。别来找我。别试图找到我。因为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她耸耸肩,没在意,起身走进了浴室。
伊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伊娃摆脱了他。她转身走进浴室,把他一个人留在卧室里。
他浑身冰冷,几乎无法思考,嫉妒与恨充斥他的脑海。
他倒在地上,背靠着墙,双膝紧贴胸口。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无法呼吸,无法思考,除了这种压倒性的失落感和心碎感,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她怎么能这么随意、这么轻易地说出这些话?“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仿佛这话毫无意义,仿佛他什么也没说。他想起了他们一起度过的所有时光,他们分享的所有爱,他们建立的所有梦想。
而现在,一瞬间,一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得像他的男人,是她在他离开后找到的。
伊万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手紧握成拳,捂在胸口。
伊娃洗完澡后,发现他还在那儿,于是啧了一声,用干燥的脚背踢了踢他。“你在干什么?”
伊万抬头看着她,眼睛哭得红肿。他仍然倒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他看上去完全崩溃了。他慢慢站起身,身体僵硬,动作不协调,仿佛忘记了该如何移动。他朝她迈了一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你说过…你说过杰克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
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抑制不住愤怒。“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伊娃?你怎么能为了某个该死的男人而抛弃我们拥有的一切,抛弃我给你的一切?”他像条垂垂老矣的狗紧紧地搂住她,捏住她的肩摇晃着她,绝望和痛苦爆发了。“现在你就站在那里,赤身**,浑身湿透,假装一切都很好?就好像你没有毁了我他妈的生活一样?”
他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毫无幽默感。“我不敢相信我曾经爱过你,”他说,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愤怒的泪水。“我不敢相信我曾经信任过你。我不敢相信我曾允许自己哪怕一秒钟地认为你会爱我。”
伊娃毫不在意:“难道我不能同时爱他。们两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