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
“好了,这下真不说了。
要是你做的饭我肯定不会说这么多,
纯素宴对我的吸引力不高。
我再最后说一句,
你知道对我吸引力最大的是什么吗?”
“黎念。”
我将左手放在嘴前,严肃认真的向他点了点头。
右手刚夹起菜,就听见,
“对我吸引力最大的是有关黎念的一切。”
左手放下,右手夹的菜放到了他的碟子里,直到吃完这顿饭,我们都没有再对话,但是对视了很多次。
吃过饭,在外面走了走,我们就开始了下午的行程。
翅膀体验的地方是在进去的地方选择喜欢的翅膀。翅膀是隐形穿戴式的,虽然看不出穿戴的痕迹,但是还是要靠肩膀上的隐形系带固定。可以选择超轻无感或者是选择自己想要的重量,越轻的飞的越低,最高可以飞三米。翅膀可以选择租也可以买。
我们租的样式是一样的,基础的大羽毛款,颜色可以自己设定,我们两个的远看都是纯白,但是我的仔细看有点粉,他的仔细看有点蓝。
我没敢飞太高,就是踮起脚尖够不到地的程度,翅膀我选择的是超轻的,所以飞起来的时候就感觉是自己在飞,像一只没有重量的阿飘。
我进到里面就开始飘,他一直在我旁边走。
我本来比他矮,现在飘起来,比他高了一点点,因为翅膀挥动起来占的空间大一些,所以我就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位置。
这个地方不仅是所有人都带着翅膀,也还原了一部分飞星没有和联邦接轨时的原始景象,少了很多科技感,多了很多原生态的自然景象。
里面没有现代式的房屋建筑,都是树屋,树下面有本地人在摆摊,卖的东西大多数是当地特色,也有和联邦接轨后学习到的新物件。
我们一起走走看看,越往里面走人越多,我也就把翅膀收了起来。
和他牵着手肩并肩走了起来。
最中心的地方是一棵上千年的古树,在离地十米处有一件屋子,不大,也就十平方米左右。
说是屋子,也不是住人参观的地方,而是用来祈福的。
本地人一口气飞到上面,外来的人想办法飞到上面,就可以在里面取一根红丝带,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心愿,然后系到外面的树枝上,系的越高,越灵验。
有专门的人控制人员流量,我们虽然来的不算晚,但是外面排队的人也不少。
排队的一共有两个通道,一是本地人直接飞的,二就是外来游客想办法飞上去的。
本地人那没有人在排,外来游客那排的人很多。本地人想来的基本都来过了,而且本地人一下子飞上去,耗时也少,外来游客只能靠着人工搭建的隔两三米一个的台子飞上去,耗时多,这边上去一个人,本地人那就能上去五六个。
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我都准备拉着他去排长队了,但是他却拉着我向本地人通道走过去了。
“我们有什么特殊待遇吗?”
“是我争取来的和你一起的特殊待遇。”
“嗯?”
脑海中闪过什么,我想拉住他和他现在就讲清楚,但是又转念一想,早点结束说不定是更好的,于是只是拉紧了他的手。
“走的快点会更好吗?”
“你知道了。”
“走快一点比较好还是慢一点?”
“现在就很好。”
虽然刚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感觉是开心,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想叹息。
“为我做的事一定要让我知道好吗?”
“怎么开始说起这个了?”
“因为担心某位小朋友不像我一样喜欢邀功讨赏。”
“可就算他不说,你也能给那位小朋友他想要的奖赏。”
因为他是牵着我走的,所以我可以只看着他不看路,他说这句话时是开心的,真的像一个得到了喜欢吃的糖果的小朋友。
可是我有些想掉眼泪,
“真的吗?”
他停下了脚步,原来是我们已经到了树下,牵着我的手转为搂住我的腰,我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的翅膀不展开是不是更有利于你飞起来?”
此刻我无比庆幸我的翅膀是没有重量的。
“嗯。你害怕的话,闭上眼就好了。”
“有你在我怎么会害怕。”
“抓紧我。”
说完他背后的翅膀就展开扇动起来,飞上去刚刚好用了十秒,他背后的翅膀扇了十六下,三下起飞,三下落下。
如果这个祈愿之地的十的意思是生生世世,
那我想,
我们是有能够生生世世在一起的缘分并且会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刚落到木屋前的平台上,他就有点脱力,将一小部分的力卸在了我身上,靠着我喘气。
然后我就听见了一句,
“真的。”
我又想掉眼泪了。
“刚刚你飞上来用了十秒,是不是说明我们会生生世世在一起啊。”
“是。我想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只要你想我想,我们就会的。”
“嗯,我相信你。”
我没忍住顺了顺他的头发,
“乖乖的小朋友是会有奖励的。”
我的本意是如果真的有命运之神的话,祂会给我们这两个乖孩子我们想要的剧本的,但是我说完就看见他的耳朵红了。
不管他有没有想歪,我是想顺势做点别的,于是我凑近亲了一下他通红的耳朵。
他一下子把我抱得更紧了,
“你”
“我想亲,不可以嘛。”
过了几秒,他才回答,
“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云安。”
“嗯。”
“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肩膀上传来轻微的疼意,
“把衣服掀开是不是更好咬一点?”
漏在外面的脖子处被轻轻咬了一下。
我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肩膀和脖子那一块,也就没看到他身后出现了短短一瞬间又消失的灰蓝色尾巴。因为翅膀挡着,所以能看见的只有我一人。
我的思绪还停留在脖子上的轻微痒意时,他已经恢复好了力气。
“我们进去吧。”
我把那点思绪收起来,
“好啊,走吧。”
不知道是我们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刚好赶上了里面的人刚下去,还是上来的人本来就少,我们进去的时候只有一对情侣在,屋子里就正对面的墙边放着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放着笔墨和红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