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错吧,Echoes竟然参加综艺了!!!】
【粉丝福音,奔走相告中】
【看完第1集,心满意足的我】
【让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我最喜欢的乐队参加了我最喜欢的综艺】
【官方还放了简小溪画的同人图, Q版的罗思源摔倒那一下,真的好可爱啊】
【气鼓鼓罗思源:不准说我坏话】
【笨蛋美人罗思源】
【笨蛋美人罗思源和外表高冷,内心温柔的景云最配了!!!】
【你们说他们看星星的时候,肩碰着肩,有没有在黑暗中kiss??】
【你们能不能克制一点,不管看什么综艺都能磕起cp来,我真服了】
【笨蛋小狗和元气少女也很好磕啊,多少有点训狗文学在里面了】
【东神是真冷啊,原本以为景云才是最高不可攀的,实际上性格挺好的,第1集看下来,你们有人见过李东城笑吗】
【也不知道金真儿是怎么追上李东城的】
【冰块就是要小太阳一样的人去融化呀】
【容我浅嗑一下东真cp】
【真想知道李东城私底下恋爱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应该还是挺甜的,不是有传李东城生日宴上,他们两个有热情拥吻吗】
【等一手结婚】
【你们有没有觉得,徐浩然结了婚之后好像变了】
【一副人夫相,意味深长.jpg】
【他手机壁纸都换成了他宝贝女儿的照片,难怪别人会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怎么你们都对这个综艺评价这么高,不觉得Echoes很可怜吗?】
【我觉得山馆里面的人都有点针对他们】
【就是嘛,听过Echoes几首歌?就敢随意点评,八声甘州很好听的好吗】
【八声甘州,我播放列表Top1的存在】
【李东城说自己歌是垃圾的时候,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
【哥对自己的要求有点高啊】
【剧本而已吧,没必要太在意,看着开心就行】
【Echoes这4个人的生存能力的确堪忧】
【要不我去过过这苦日子,让他们替我来上班】
【你们都是假粉,真粉都在想着怎么点外卖给他们送上去】
【的确,一天不吃肉我会死掉的】
【没有手机,没有手机我也受不了!!!】
【就完全是山顶洞人的生活呀,也不知道出这种综艺干什么?】
【挺好的呀,我觉得大家没必要这么依赖于科技,这样子我们就能看到他们4个人平时真实相处是什么样子】
【(⊙o⊙)哇,美食送到嘴边,你们还挑食,我不理解】
【对呀对呀,等饿死你们的时候你们就知道惨了,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他们参加第2个综艺】
【且看且珍惜】
【且看且珍惜,加10086】
【乖巧坐等第二集】
边拍边放的《山中岁月》,有了当红乐团Echoes的加持,热度和讨论度持续走高。
而山中岁月静好,对此一无所知的Echoes众人,6:30的时候还在呼呼大睡。
一只散养公鸡就悠闲着散步,腾飞到床上,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罗思源的脸上。
“我去什么东西!”睡得迷迷糊糊的罗思源,伸手去抓没抓到,半睁开眼才看到毛茸茸的鸡的大屁股。
瞬间炸毛,惊吓与愤怒并存,再次伸手,与公鸡搏斗,势要跟它拼个你死我活。
暴躁如同恶妇,掀被子一跃而起,公鸡引吭高歌飞走了。
“啊啊啊啊啊!!!”气得罗思源大喊大叫,“这日子没法过了,公鸡都跑到我脸上耀武扬威了!今天必须把它给炖了!”
其他人被他吵醒,不明所以地问:“哪来的公鸡?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说着他们就听到门口简小溪的嗤笑,“我放进来的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4个男生立刻下意识地用被子遮住自己,“你一个女生跑来开4个男生的房门,不害臊吗?”
“我没开呀,我让公鸡进去的呀。”不顾房间里的人哀嚎连连,“谁让你们6:30都还不起床,太懒了,快起来吃饭了,晚了我就全倒了。”
说完,她还敲起了锣鼓。
6,她哪来的锣鼓?
全年作息在在两三点睡觉,十一二点起床的人,一整个大无语,但是肚子又的确在不争气地响。
Echoes众人只好互相推搡,边抱怨,边起床。
结果一来到餐桌前一看,好家伙白粥加豆角,直接叫人眼前一昏的程度。
罗思源和徐浩然瞬间动了不吃的心思,但想想下一餐也不知道是什么,也不会更好,还是哭丧着脸坐下。
每天早上,主持人周舒都会常规地问他们,体验了一把古人的生活,感觉山中岁月怎么样?
罗思源道:“我这辈子都不想做古人了!”
还有颇有意见的,“你们这生活也太艰苦了点吧!”向来笑面虎的徐浩然,几乎都要维持不住笑容了,僵硬地说道。
坐在他们面前的周舒,温婉一笑,“俗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真,真里有真滋味,等待着你们去发现。试试这粥和酸辣豆角吧,味道很不错的。”
虽然她很漂亮,但实在很难信服她说的这话。
好在用柴火烧的粥,看上去虽然没有店里的粥那么光亮,但味道出奇的不错。
饥肠辘辘的四人喝了两三碗,把粥盆都舀空了才肯罢休。
刚想睡个回笼觉的四人被喊住,“吃了饭,就想走?你们的碗是等着让我们洗吗?”简小溪笑嘻嘻地在后面发问。
Echoes众人只好接下了洗碗的任务。
然后就是日复一日的劈柴,挑水。但今天早上柴也不够了,还需要他们去森林里面捡一些。
Echoes便拿上背篓,在一种困倦的不能自拔的忧郁中出发了。
早上山里的雾气湿重,大树和小草也暗淡得像是没睡醒的样子,但树林里的鸟却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了,也不知道它们这么热烈的在讨论什么。
从一根树枝上飞到另一根树枝上,阳光也好像是它们带来的金色的丝线。
太阳渐渐爬升,光在雾里显示出它的形状和踪迹来。
睡眼朦胧的众人,被这幅美得不可思议的画面所震慑,或许他们其中有些人在视频或者图片上看到过这种美景,但亲眼所见的确是第一次。
周舒和简小溪倒是已经见惯了这种山中美景,问道:“听说前段时间你们去过马尔代夫?这里的美景和马尔代夫的比起来,又如何呢?不比它差吧。”
景云:“各有各的美丽吧。”
和他审美接近的李东城补充道:“马尔代夫是油画的美,浓烈大方,桓山是山水画的美,写意、寡淡、内敛……”
“你形容得真好。”周舒很意外,李东城会用这样的词去描述眼前的景色,不要对他另眼相看。
都说最好的音乐家也是最好的画家,他们感受丰富,情感细腻,对这个世界有超出常人的理解和想象。
或许被誉为音乐才子的李东城就是这样的人吧。
罗思源没有那么多讲究,只是靠着一棵大树感慨道:“这么美好的景色,这么美好的人,要是有一台相机把一切都记录下来就好了。”
漫画家出身的简小溪,自由自在地欣赏美景,将眼前的美景一一在心中描画,牢牢记住:
“最好的呈现,也不一定要照相机,绘画也可以。”她采撷野花,像小鹿那样蹦跳,俏皮一笑,“也可以用你的心把一切景象记住,只要发生过的事情就无法被修改,我们的记忆不一定是最可靠的,但一定是最完美的。任何一幅图画里流露的感情,只有局中人最明白其中的滋味。”
站在镜头之外的周舒妤,听到这句话多少有点感慨。
残缺的记忆自然不能成为可靠的记忆,但还是完美的吗?因为发生过的事情已经被记忆永远地保留下来了,任时代变迁一百年,一千年,当时拥有过的感情也无法被湮灭。
就在她若有所思之时,和她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周舒也在观察着她。
离开拍摄区域,周舒主动向周舒妤搭话:“那个小周助理,我听他们都是这么叫你,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搭话的原因是:“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你在看我,是因为我哪里很奇怪,或者表现的有问题吗?”
这是一个很敏感也很细心的女孩。
周舒妤摇摇头,半真半假地答了一句:“如果让你感觉到不是我很抱歉。因为我们的名字很相似,所以对你有一点好奇吧,会想知道和我名字相似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做什么呢?”
在周舒不知道的时候,她们就有过一次模糊的见面了,或者说两次。一次她在襁褓,周舒在母胎。另一次就是高中时期。
就像周舒的母亲舒文静,对于周舒妤的母亲是根刺一样。
周舒对于周舒妤而言,同样如此。
“是吗?我也觉得我们两个很有缘分,我的名字一个取自于我父亲的姓,一个取自于我母亲的姓,你呢?”
这个她已经知道了。她是珍贵的孩子,是爱的结晶。而她?“我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这样啊,我听他们说你跟我年纪相差不大,小溪也说。我们两个气质很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姐妹呢。”
周舒妤低下头,“怎么会呢?你是国家电视台的主持人,而我只是一个小助理。”
“这有什么的?”周舒笑得很恬淡,“这只是一份工作而已,表面看上去有些风光。”她又说,“Echoes助理这份工作也很不错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当呢,要是能跟你交换一下工作,我也挺愿意的!”
像是为了表现得平易近人,周舒偷偷跟她说起了悄悄话:“其实我和小溪私底下都很喜欢Echoes,要不是导演组拦着,我们两个就要变身迷妹了。但这样就没办法拍成一个综艺节目了,毕竟我们的主旨是效仿古人,体验山中生活。”
周舒妤点点头,“我理解。”
周舒开心一笑,赶紧趁着这个机会跟她交换了通讯方式。
早上的拍摄进行的也并不太顺利,木柴没捡到多少。一会徐浩然要登高远眺,说要捡松子送给自己的女儿;一会罗思源要去摘桑葚,结果误以为草地上的绳子是蛇,吓得直接窜到景云身上去了,又闹了个大笑话。
他们笑够了回来。
就看见山馆主人老汪在等他们,一脸怒相。他才是真正的恶犬,“水挑了吗?柴砍了吗?当个大明星,养尊处优惯了吧?一个早上都被你们浪费了,什么事都没干。”
罗思源还想狡辩,“不是要给我们这个节目写歌吗?我们在山里面寻找灵感,这都不行吗?”
老汪怒极反笑,“好啊,我看你们找的什么灵感,说出来给我听听啊。”
肚子里面没有墨水的罗思源,随意哼了几个调子,“现在只是一个雏形,还没有成想法呢……”
话就被老王粗暴打断:“这也算是歌吗?得到了一些粉丝的追捧,拿到了几个奖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是吧?真以为自己的歌唱得有多好?
那算是什么歌?时代浪潮一冲,渣都不剩,为什么?因为你们不了解人,也不了解生活,你们到底能写出什么样的好歌呢?只顾嘻嘻哈哈的人,哪里静得下心去关照世界呢?你们不配做歌手,也不配组乐团!”
在场的人都不会怀疑,只要老汪手中有Echoes的唱片,他一定会全部把它丢到火堆里面去,或者用柴刀把它砍碎。
作为Echoes灵魂人物的李东城,越听这句话,脸色越铁青,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反驳。
反而是罗思源受不了了,跳出来喊道:“你听过我们多少首歌,就敢这样评价我们?是我们做家务,干重活一类的,是不太擅长,可并不代表我们没有为唱歌这项事业,付出我们应有的努力啊。我不觉得那些歌像你说的那样毫无价值,那些歌就代表了我们,代表了我们的所思所感!”
老汪冷笑一声,“是吗?可我在那些歌里只听出一个个粘合复制的怪物,有你们的思想吗?你们只是在重复,而不是在表达。”
“老头,别说了。”简小溪和周舒都在劝他,不要把话说这么难听。
徐浩然也在拉罗思源,“他是长辈,别跟他起冲突。”关键这是录节目啊。
罗思源看着自己这群怂包兄弟,也是气不打一处。“你们愣着干嘛,别人都把屎盆子摔你脸上了,你们还没有反应。你们忍心自己的音乐被这么诋毁吗?”
李东城握紧拳头,挣扎着挣扎着,心里所有的压抑决堤,他必须承认,那么多首歌中,他并不是每首歌都喜欢。甚至他现在已经到了瓶颈期,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新的旋律,写不出新的歌。
他抬起头,向大家陈述了自己心中最害怕的这个事实:“……也许我的确已经江郎才尽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
这场战役的发起者汪颐和,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他一个个点评他的手下败将:
徐浩然,“白费了一副好嗓音,头脑空空。”
景云,“缺乏热情,没有表现力。”
罗思源,“技艺不精,只懂得怎么讨好别人。”
他给李东城说的话最重,“放弃音乐吧。”
场面到达这个程度,几乎是录不下去了。许浩然结婚都没拆散的Echoes,却因为参加一场综艺给拆散了。
各自生气的4人组往山下走去,中间还伴随着争吵。
徐浩然还想劝劝他失去理智的队友们:“干嘛他一个老头又不真懂,被他几句话激住了,真要走啊?”
罗思源这会儿颇有西游记里猪八戒要分行李的姿态,“心都不齐了,还凑合过啊,要不离了算了。我也知道你们一开始就看不上我。”
徐浩然赶紧让景云去做他的思想工作。
他们在有竹子的小路上僵住了,往前走还是往后走,一起走,还是分开走?
徐浩然问李东城:“你今天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你。”
李东城眉宇之间显得很疲惫,“就是突然不想做音乐了。”
“李东城你没疯吧你?说真的假的呀?”徐浩然愕然,但还是尝试劝慰道:“我知道你忙新专辑的事情压力大,但也没有必要说这样的气话吧。”
“我写不出来歌了。”他说这句话时,眼里甚至有淡淡的死感。“也许是我在明星这个身份待得太久,我的灵感源泉已经枯竭了。”
徐浩然感觉他身上的悲观气息太重了,连忙摇头,阻止他说下去:“不不不,你现在是太累了,你说这些话都是气话,情绪上头了,如果你真的很累,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们所有的活动也可以停下来,但真的不要在情绪上头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好吗?”
李东城也只得点点头。
景云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罗思源劝回来了。“如果乐队解散我就要回家,你打算去哪呢?”
四人又重新聚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他们刚刚下来得太过匆忙,什么东西也没拿,更不用提被节目组没收的手机和钱包等物品了。
“没事,下山找到人,借手机打电话就行了。”罗思源对此还是很乐观。
但很快在山里转悠的4个人,发现他们真的是废物。分不清方向,走着走着就到了死路。
连徐浩然最后都不得不承认,汪颐和骂他们的一些话是有道理的。“完了真穿越到古代去,那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罗思源一屁股坐下来,“走不动了,再走我就要饿死了。”
景云这个浓眉大眼的叛徒提议道:“要不我们回山馆去吧。”
刚刚挨完骂的罗思源是拒绝的,况且回去也没饭吃。“那个老头说了没火没柴煮不了饭,要饿死我们。”
徐浩然说,“那难道我们不能自食其力一把吗?”
景云看着他若有所思,“感觉呢,看来他们的训练还是很厉害的,至少把你带沟坎里去了。”
徐浩然,无语子。“对了,昨天我们去挑水的时候那里有一个潭,不是很深,好像还有鱼,要是能捉一条来吃就好了。”
大家说干就干。
山馆主人汪老头看不起他们,他们硬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是生活上的,还是音乐上的。
虽然真心实意地摸了两个小时的鱼,最后还是被证明是个废物。Echoes四个人你嘲笑我,我嘲笑你,捉鱼大战一度演变为泼水大战,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后面饿到不行的4个人,总算团结起来,秉持着奥林匹克精神,做一个圆,去围困一条鱼,终于逮住了。
Echoes的众人又像小孩子一样,抱着大鱼,穿着湿衣服跑回了山馆,炫耀似的说:
“老汪头,快出来看,我们给你捉鱼回来了,看你还敢说我们是废物不?”
汪颐和看着这一群傻小子,先是一惊,后是情绪复杂,不知该摆出如何表情?
还是走流程骂了一句:“捉几条鱼,至于把你们4个人弄得这么狼狈吗?”
又叮嘱简小溪给他们烧热水洗澡,周舒拿桶把鱼给装着。
晚上,篝火堆旁。
Echoes众人终于能吃上心心念念的烤鱼了。还烤了玉米,茄子,白菜,辣椒作为补充。
小孩子吃饱了东西就很容易满足,情绪也不再上头。
生活废物他们承认了。
音乐废物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徐浩然做代表总结:“这几年被捧得高了,就忘记了自己本来就是个普通人。”
罗思源也说,“打鼓,我本来就是半吊子出家。要不是当年我硬要塞进来,Echoes就没我了。”
周舒问他何解。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熟起来的众人,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
“本来是想参加荣光少年,做idol的,听了徐浩然和李东城的歌,觉得有点意思啊。搞音乐还是有意思,就想加入他们。没我的位置,打鼓也是临时学的。也算给我捡漏捡进来了。”
景云难得夸奖了他一句:“速成班。还是有点天分的。”
罗思源立马拿烤熟的玉米捂他的嘴,“当年还是我推荐你进来的,这么快就不识好歹,忘恩负义了!叫爸爸,快点叫爸爸!”
景云的故事也很特殊,他家里条件不错,本来是希望他做公务员或者医生的,再不济也可以从商。
但他刚好对音乐有点兴趣。又碰上了罗思源。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傻帽,以为他家境贫寒,说要介绍他加入某某不知名的乐队,怎么听,怎么像诈骗。
罗思源吐槽道:“这里有个不合时宜的家伙,赶紧把他赶出去,他可是不能参加乐队就要回家继承财产的亿万富翁,简直是太可怜了呢。”
周舒又问起徐浩然和李东城组成乐队的经历。
徐浩然担任了那个话多的人:“我们两个在一个小区长大,上同一个小学,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说是穿同一个□□长大的兄弟也不为过。”
李东城戳穿他,“嗯,他学音乐最初真的是为了勾女。”
“这没办法呀,那个时候我们作为普通人家的小孩,又没有钱,成绩又差,没有一技之长,怎么能吸引到女孩子的目光呢?唱一首好歌能,要是会弹点乐器什么的,那更不得了,迷死人去。”
周舒问:“那你们家同意你们搞乐队吗?”
徐浩然道,“其实当时除了搞音乐,我也喜欢玩机车。开摩托车带女朋友兜风是多么爽的一件事啊,当年要是没有跟李东城搞乐队的话,大概现在已经进修车厂工作了吧。”说着他点了点李东城。
“他成绩还可以,复读一年,凭借特招上了不错的学校。”
李东城接下去说:“但读到大二的时候就退学了。”
“为什么?”
“不是很想读书。既然想好了,这辈子要走音乐这条道路,那为什么不尽快开始呢?”
“你退学的事,家里面的人也同意了?”
徐浩然帮他答:“肯定不同意啊,他家里面的人都快气疯了,本来他爸爸妈妈也是喜欢民族乐器类的,他硬是要碰吉他、钢琴,他家差点没跟他划清界限。”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过去像大山一样压着他们的东西,竟然可以当做一个笑谈,随意地说出来,轻舟已过万重山。
默默听他们讲了很久的老汪头说,“既然你们有这么喜欢音乐的时候,现在还能记得当时的纯粹吗?”
Echoes的4个人都沉默了。
的确当年听着耳机,就是自成一个音乐世界。可随着身份的转变,他们好像更多时候是为了粉丝的热情而沸腾,心里好像有一个怪兽一样,渴望着别人的认可和推崇。
但自己喜欢的音乐,自己想做的音乐。
那个世界好像离自己有些远了。
李东城问汪颐和:“你说我们的音乐不是好的音乐,那你觉得好的音乐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老汪头想都不想地说:“言为心声,情动辞发,只要真的表达你们内心世界的歌曲一定是好歌。”
接下来他们聊起了一些耳熟能详的老歌,工作人员还给李东城送来了吉他。
真的好像只要一唱那些歌,那些平日里不曾显露的情绪就会一一浮上来,像是对于祖国的热爱:“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两岸稻花香,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也有表达离别愁情的:“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斛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还有哪怕在寒冬,也能激起人内心熊熊烈火的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大家越唱越开心,音乐真的有一种力量,能够把所有的人都团聚在一起,让情绪感染所有人。
老汪最后提出一个问题:“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喜欢自己的音乐,那么在临死之前你愿意唱哪一首歌,作为自己的墓志铭呢?”
七千字的长章,如果真的看得很累,我就考虑拆成两章。
就是按照大纲写的,但综艺好像写太短也不行,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
没存稿日更真的很难,尤其一天写六七千字真的很费劲,呜呜呜呜呜呜。我比你们还想完结,但剧情就是走不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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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旁观别人的盛大爱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