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她的傻白甜殿下 >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她的傻白甜殿下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作者:二十天明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9-20 04:15:55 来源:文学城

他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明无月。

她形容戚戚,晚风轻轻吹过,吹起了她的头发,更衬她整个人破碎。

不知怎地,陈之钰竟忽地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自己。

他想起他的小狗,被陈之齐生生打死,被他生生用火栲炙下肚。而后他跪倒在了父皇的脚边。

陈之钰让他救救他,给他做主。

他那天好像哭得也像明无月那样厉害。

他无助、无措,难过得也想跟他的狗一起去死。

他觉得他在这人世间已经没有最后的依靠了。

没有人要他,而他也什么都没有了。

太像了,他现在才终于肯去承认,他和明无月有些太像了。

他尊贵为太子,她卑贱为奴婢。

可他和她一样,什么都没有。

当初他妄图从父皇那里得到最后的公正,可最后的结果呢,换来了他父亲一句冷冰冰的“世人茹柔”之后,而后就被他赶出了紫禁城。

那日过后,他从紫禁城搬走,去了东宫。

陈之钰忽然有些想知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若明无月被置于他那样的境地,她会如何做。

她不是一个能吃亏的性子,旁人辱她一分,她能打回去三分。

顶着众人的视线,陈之钰终于开口,做出最后的判决。

他问明无月道:“孤知你受了委屈,可孤也不能偏袒你,你有证据吗。”

你有证据吗。

现下在这样孤立无援的境地,她能有什么证据。

陈之钰因明无月想起了先皇后,因她而想起了旧事,他狠心将她推入了他从前那样的境地。

他有些想要知道,她会怎么做呢。

谁都没有想到陈之钰会突然就换了口风。

方才分明还不是这样的。

就连明无月也没有想到陈之钰会这样说。

她兀地抬头看向了他。

可是在触及到他眼中淡淡的凉意,明无月几乎很快知道,她说错话了。

她不该去提起“母亲”二字的。

陈之钰一定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就算怎么好脾气的人,提到亡母,提到难堪的往事,也不会好了。

明无月本想是用这个去引起陈之钰的伤悲共鸣,却没想到将事情弄到如今这样的境地。

心机太甚,最后还是坑害了自己……

他问她证据呢。

她若有证据,现在何必在这处哭求于他,她早就拉着易霞下水。

明无月就算是再迟钝也该知道,自己现在惹恼了他,他定不会愿意帮她了。

再善良的人,可若被戳及了痛处,岂还能佛心慈面。

她哭得撕心裂肺,头痛欲裂,她只能依靠他,可是现在他也不会帮她了……

“殿下也不信我,也问我要证据吗……”明无月凄苦一笑,“没有人愿意为我作证,那我便只能以死明志了。”

若是偷了陆舟衣服这事真落到了她的头上,她也是死路一条,只要这事同她有干系,她今日就不能好好的活着。

既如此,倒不如博上这么一博。

明无月这话一说完,就忽然起身,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众人叫她此举吓了一跳,皆发出惊呼之声,可不待反应过来之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闪过眼前。

只不过一瞬的功夫,明无月还未碰到柱子就已经摔倒在地。

被划破的手掌擦过地面,留下了一片血迹,看得人骇目惊心。

是陆舟,方才是他出手。

众人惊魂未定之时,就已听到了陆舟道:“这便寻死觅活?”

声音尽是嘲弄。

还没怎么她呢,就想着以死正名,不是寻死觅活是什么。

陆舟话毕,却听明无月抬起头,看向他,她看向他的眼中带着几分硬气,不似她看陈之钰那样。

她冲他问道:“所以小侯爷是想要我怎么样?没人愿意为我作证,事到如今,除了用命起誓,我该如何正名真身?陆小侯爷既能这般高高在上指摘我,那你陷入这样的境地又该如何?”

陆舟没有想到她竟会这般质问他……

他第一次见到明无月,是在上次陈之钰的书房之中,她很像一个人,像那个已经死掉了的明悦。

尤其是那双眼睛。

他没有想到,到了这样的境地,她竟还敢这样同他说话,竟还敢来质问于他......

陆舟薄唇轻启,手指转着拇指处的玉扳指,他看着她,勾唇冷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同我相提并论?想问我要解决的法子,凭什么以为我会给你?”

陆舟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沉,明无月在他的口中就像是毫不起眼的渣滓,连被提起,都不配。

明无月几欲呕血,看着他的眼神都快要渗出血来。

他就是这样的人,这样一个恶劣的人。

只恨她从前是瞎了眼,竟会觉他这样的人会是良人。

两人陷入了僵持,一旁许久未曾开口的陈之钰终于出声,“这便是你自证的法子吗?以命相博?”

被逼迫到了绝境,想到的办法就是去死吗。

陈之钰发现自己还是高看了她些。

他的下颌紧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明显带了几分怒意。

明无月察觉出来,他有些许的生气,虽不明显,可还是能叫旁人细微地察觉到。

明无月抬头看他,她想要解释些什么,她道:“殿下......”

她想说,那殿下是想要我如何。

可还不曾问出口这话,陈之钰就没再理会她了,他转过了身去,看向一旁其他的宫女说道:“你们不愿意出来去说昨日所见到的东西,是当真没有看到,还是不愿意说?”

太子的脸色有些阴沉,这幅样子同平日那样看着太过不同,在场之人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云心月性的人,如今冷了脸下来,原也是这样有些吓人。

然而即便如此,在听明白了他的问题之后,众人却都还是闭口不语。

这个太子殿下从前温润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以至于直到现在,她们也仍旧不怎么怕他,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

见得他们如此,陈之钰也不曾恼,只是又问了一遍。

他道:“我不喜欢别人同孤做谎,若你们现在说,一会便不用连坐,若现在不说,一会,那个偷窃了衣服的贼人如何,你们便也如何。东宫之中发生的任何事情,你们若觉得可以躲过文序的眼睛,便闭紧了嘴,否则若是一会审了才肯吐出来的话......

“其心可诛,死不足惜。”

陈之钰说这话之时,眼中已经无甚温度,语气也没有什么波澜。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陈之钰生气。

就连陆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年,不管说先前他在大皇子他们那处受了多少气,不管说从皇帝那里受了多少的委屈,却也不曾像今日这样生过气。

夜风萧瑟,陈之钰这带着几分警告意味的话就这样传到了他们的耳朵之中,终于,有人因为害怕,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

“殿下......昨日是我守夜,我知道明无月很早就回了房间休息,但是易霞......她夜半也没有回来。”

出了这样的事,若一会真要审讯,这个守夜的必然首当其冲,先被抓走审问。她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真被审,只怕没几下功夫就吐了实话出来,何苦去受这个苦,早些说了便罢了。

见有了第一个人站出来,马上就又有了第二个人站出来。

“禀告殿下,这易霞早就看这明无月不舒服了,平日里头没少来同我们说她的坏话......只怕这次,是她故意偷了衣服构陷于她!”

易霞听到这话,瞬间发作,“胡说!你们都在胡说!”

话都到了如今这样的境地,事情早就已经明了。

这易霞同明无月生了嫌隙,便想出了这等法子去害她,将衣服藏进她衣柜的时候,不小心也将明无月的贴身暖玉打碎了。

而后,便有了后面他们吵闹的事情。

陈之钰从一开始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明无月根本就不会去偷这衣服,除了叫她自己惹了一身骚,又能如何?

现在,既有了旁人的话,他也不再听易霞狡辩哭喊,偏头看向文序,淡声道:“既歪心邪意,手脚不干不净,那就打五十板,发卖出了东宫。”

他话音方落,就听到了易霞哭天抢地的求饶声,“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啊!他们都在说谎!一定是被明无月收买了......”

五十大板!她岂能挨得住?还没被卖出宫,就怕已经没有了气吧!

文序嫌她吵得慌,直接抬手让护卫捂住了她的嘴巴,将人拖了下去。

四周瞬间便清净了许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

陆舟从手下的人那里拿回了衣服,这衣服装在一个檀木四方盒里头,光是从盒子都能看出其华贵程度。

他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头的衣服。

见衣服完好无损,那眉头才解开了些许。

陆舟得了衣服,也没有再继续待在此处,转身离开,去了医馆处寻云若禾。

走之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之钰一眼,不过,终是没有再说些什么,离开了此处。

陆舟离开之后,此处便只留下了陈之钰。

他末了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明无月,什么话也没有留下,就转身离去,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那两人离开,这处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开,没人再敢继续留下这处。

今日的事情,一桩又一桩,实在是叫人看得有些疲累了,那些宫女们本来是还想再去看些什么热闹,差点热闹没看成,还反倒惹得一身骚。

“这叫什么事啊,这还是第一日见到殿下这样呢......”

“对啊,也太吓人了些,没想到殿下还会发脾气......”

“你们瞧见了小侯爷那衣服不?看着便价值不菲,也难怪这事闹成了这个样子。”

“那人也太好命了些吧,得小侯爷如此爱重......”

宫女们离开这处时,终是没有忍住说起了方才的事情,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尽数传入了明无月的耳中。

她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从始至终,都趴倒在地,没有起身。

眼中依旧还在流泪,这回哭,却不再是气的了,分明易霞也已经得到了惩治,她也没有再叫人冤枉,可她眼中的泪还是止不住地在流。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哭些什么,可这泪,如何都再控制不住,就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宋姑姑还不曾离开此处,见到了明无月这副模样,看着她那还在汩汩淌血的手,止不住地叹气。

她亲自上前,想要将人从地上拉起身来。

这一拉,宋姑姑也叫吓一跳,她从来不知道,明无月竟然这样子轻,轻到就像是一床棉被掉到地上,不用多大的力,就将人从地上扛了起来。

明无月看着确实瘦弱,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的样子,可在宋姑姑的潜意识之中,她从不觉明无月会这样轻巧,毕竟说她是太过坚韧,平日里头就若一束暖阳,行事作风,从不叫人觉得她会瘦弱。

可今日,她扶她的身子之时,才有了这样的实感。

宋姑姑没废多少力,就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她看着形容憔悴的明无月,没忍住出手帮她理了下散乱的碎发,她出声劝道:“事情也已经明朗了,你回去吧,回去好生歇着些,殿下是个好人,想来也不会因为这事怪罪你的。”

她看着明无月的手,眼中难得露出了几分心疼,她道:“倒是你今日,受了委屈了。”

听到宋姑姑要她回去,明无月却一直摇头,她道:“不行,姑姑,我不能回去......殿下他生我的气了,他一定在生我的气了。”

方才陈之钰离开之时的样子,明无月都还记得。

他那样好脾气的人,却这样看她,一定是生气了吧。

明无月想不到别的,她只是理所应当觉得,陈之钰一定是生了气。

他不能生她的气啊......若是这样,岂不是一切都要完了吗。

她现在同陆舟见过面,谁知道他会不会认出来她呢......她太被动了,唯一能借的,还是本来对她有那么一点好感的陈之钰的势。

可如今,陈之钰也生了她的气。

明无月伸出衣袖,擦净了脸上的泪,她不愿意回房,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明无月对宋姑姑道:“殿下生我的气了,我去同他道歉。”

说罢,她也不再顾及宋姑姑的阻拦,转身出了后罩房的门,去了主殿那处。

她今日必须要让陈之钰消气,明无月心中有中预感,若今日他不愿意原谅自己,她往后,再也不会有机会再去接近他了。

她已是穷池之鱼,能让她活下去的,也只有陈之钰了。

宋姑姑来不及再劝,就已经见人跑没了影。

夜色融融,月影遍地,月亮爬上树梢,散着皎洁无暇的光,周遭终亮堂了几分。

后罩房与主殿不过穿行一道拱门的距离。

她去了主殿,里头的人进去禀告了此事。

“殿下,那明无月来了。”

殿内不曾点灯,陈之钰坐在椅上,手肘撑着桌案,神色在黑暗之中,尤为晦暗不明。

他阖着眼,此刻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赶走。”陈之钰只二字,对一旁站着的文序说道。

文序本就不大喜欢明无月这人,听到了这话,马上就出去赶起了人,他看着她道:“殿下说不见你,你回去吧。”

明无月不肯走,她道:“我是真有话想同殿下说。”

文序听到她这话,眉头紧紧蹙起,他想定是平日里头殿下对她太过于好脾性了些,以至于叫她如今能这般没大没小,他声音有些沉了下来,带着些许训斥的意味。

“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说些什么话吗,你有话能同殿下说?你什么身份,殿下什么身份,他又有什么话该去同你说?”

文序的话一点一点砸入明无月的耳中,将她现在的行为说得尤其可笑。

对待这样心机颇甚的人,文序丝毫也不打算给人留甚情面,他又继续道:“殿下今日能为你出头已经是仁至义尽,若非是他,你以为会有谁为你作证?他现在心情不好,你别烦他了。”

可明无月就像是没了脸皮似的,听了这话也始终不肯离开,她垂着头,看到了身上的一片脏污,想到了文序方才说的那些刺耳的话,耳朵都有些许轰鸣。

“我不走。”她的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衣服,闷声道。

文序没想到明无月竟会呛声,他又不是陈之钰,不会惯她,方想要开口让人将她扯走,却听里头传来了一道极冷的声音。

“回来。”

是陈之钰的声音。

文序方要喊人的话就这样被堵在了喉中,他生生憋回去了这话,还是听话回去了殿内。

回去之后,文序终是没忍住道:“殿下待她,也太好了些。”

若是陈之钰人前确实良善无害,可也从没有见过他待谁,像是待明无月那样。

他不明白,明无月这人心思深沉,成日里头除了喜欢惹是生非,也没别的事了,除了生得确实是比旁人好看那么一些,又有哪里值得人高看了。

文序闷闷道:“她哪里值得殿下这样待她......”

哪里值得......

“世间之事,该用值得二字衡量吗。” 陈之钰的声音在黑夜之中,听着更为清淡,没有一丝起伏。

他行事向来不忌“值得”二字,他愿意帮她便帮她,愿意弃她就弃她。

本还觉着她确实有趣,可现下看来也不过是一匹喂不熟的乳虎。

陈之钰可以忍受她利用他,因她想要的东西,他抬抬手就可以给。

就像是喂养一只麻雀,不过是些细小的养料罢了,他难道给不了她吗?

可她,实在不该同她攻心。

现如今知道后悔了,便又跪了过来。

他倒要看看,她能在外面跪多久。

陈之钰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挥手屏退了文序,一个人在此处冷静。

钟鸣漏尽,夜已经很深,浑圆的月亮照在树上,在地面上撒下了斑圈点点,一阵夜风吹过,已经泛黄的树叶在撑不住力气,从枝干上摇曳而落。

秋天的夜,带着一股恼人的寒意。

明无月就这样跪在主殿之外,秋风凄冷,她身上只一件薄衣,今日闹腾了这般久,又是哭又是闹,她的体力也早就已经支撑不住。

她很想要回去,回去洗净躺到被子里面,睡上暖和又舒服的一觉。

可她不能走,她知道,若是走了,自己从今往后或许也只能永远的就在那个房间里面了。

一切的一切都会变得难办起来。

她知道,陈之钰这人是善良,可绝对不代表他能肆无忌惮的说起伤心事。

今日,她还是赌输了。

即便说易霞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可明无月的心中也仍旧没有多快意。

手上的伤口已经快要痛得麻木,她伸出了手,她借着月光去看掌心,昏暗中那处的伤口更显得狰狞。

明无月将手放到了唇边,伸出舌去舔那快要溃烂的伤口。

凝固的血被唾液浸润,痛意重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有些想要发笑,人同人之间,果真不一样。

她的仇人也不知道现下拿着那衣服在哪处快活,而她却也只能跪在这处舔舐伤口。

明无月手痛得厉害,抬头想看殿内是何光景,却不知道陈之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殿门口。

“殿下......”

主页预收《小侯爷他口是心非》求收藏

文案如下:

姜净晚是尚书府千金,从小到大皆是金枝玉叶,她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可独独她的表兄,侯府的那个小侯爷顾淮声,她求而不得。

顾淮声出身侯府,如檐上雪,窗前月,他是族中子孙最为出色的后生,高不可攀。

他喜欢什么样的人,姜净晚便去学,张扬惯了的大小姐在他面前,素来乖顺。

可饶是如此,顾淮声仍旧不愿多看她几眼。

气急败坏的大小姐听了闺中蜜友的馊点子,趁他不注意之时,想要去亲他的脸,可不料及,顾淮声偏头,两人亲到了一处……

还不待到姜净晚脸红,顾淮声就已经恶狠狠地推开了她,说了句“不知羞耻”便大步离开。

姜净晚被这一掌推懵了。

*

屋逢连夜偏漏雨,就在这时候,家中却传来了消息,说找回了真的尚书府千金。

姜净晚活了十几年,才发现自己原来竟是假千金。

在真千金认祖归宗的宴席上,姜净晚看到平日对他只有冷脸的顾淮声在她面前,是那样温润谦和。

他原来会笑,只不过从来不对她笑。

她从始至终,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

真千金归来,姜净晚心如死灰,平静地接受了姜家人给她安排的婚事。

可在婚事定下之前,顾淮声却找上了门。

是日大雨,他撑伞立在雨中,攥着她的皓腕不肯松手,他道:“他非良人。”

姜净晚笑着甩开了他的手,“他比表兄良善太多。”

看着姜净晚冷若冰霜的眼眸,顾淮声身体紧绷,只觉心口泛疼。

从来高傲孤清的小侯爷,现下第一次明白,后悔二字是什么滋味。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