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秘密，都在我们心里 第4章 学习也粘在一起

“我说的是物理。”

“物理材料我也有。”

“怎么搞到的？”

“......”

“借我撕一下。”

“撕一下？”

“那算了，你家总有打印机什么的吧？”

“打印机？哦，在那儿，你去用吧。”

“借我用一下。”

“1元1张，不分正反面。”

“再见。”

同样的欲擒故纵对于张老师而言也是早已不起作用了，当然了，赵老师对于用欲擒故纵对张老师不管用这件事早已心知肚明，而他也不会在乎这个办法会不会成功？因为在上学时期赵老师就对张老师玩欲擒故纵了，在上学时期张老师也因为赵老师的原因而没少讲后者的坏话，但是想来想去赵老师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对张老师闹别扭。接下来他们也因为科目成绩优秀的缘故因而成为了班级里的佼佼者，直到高考结束以后，张老师也直接与赵老师吃饭，他们连升学宴都没有办，再加上那个时候张老师的家里不允许他这么做，因此在毕业以后没有多长时间张老师就彻底失踪了，但这种程度的失踪对于赵老师而言并不算什么，他们之间也不需要电话短信以及□□微信等社交工具，一个眼神便能说明一切，而在最后张老师也从赵老师的家周遭注视着他，看见赵老师在阳台发呆的时候再笑着回去，看见自己儿子在那里傻笑的时候赵老师的父亲便上前询问了一下：

“什么事啊让你在阳台傻乐？”

“看见老朋友了。”

“老朋友？原来你还有老朋友啊？”

“是啊，只不过在毕业过后几个月就突然失踪了，谁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他与他自己父亲的关系很微妙，而且他们也不怎么往来了，唯一有关系的便是他的母亲，而他的母亲现在也很少与他联系甚至是不联系，就在刚才，他到了后花园盯着我在阳台发呆的时候笑着离开了。”

“那他人呢？”

“早已消失不见了。”

“......”

赵老师这一挂念就是好几年，等到他们再相见的时候便是30几岁了，而再相见时的契机便是张老师打电话给赵老师，当赵老师与他吃饭时才明白为什么张老师这一消失便是几十年？而他从张老师那里知道了后者心脏不太好去了好几次医院，他做的工作都是与自己文化水平挂钩的工作，只不过一次意外让张老师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久而久之心脏病三天两头就来一次，再就是张老师在医院动手术之后的事情了。这几年，医生要求他在家里绝对敬仰，因此，他的生涯也不得不提前结束，这时，他从一个网上看到一所学校招聘老师，最后他去应聘了，虽然条件什么都很不错，但美中不足的便是工作单位离自己家太远，这便有了张老师请吃饭的理由，因此，他们才会有机会相遇。只是，赵老师的挂念程度也很深，在看见张老师的那一刻心里便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他：

“所以，你在这消失的几十年里有想过我吗？”

“有。”

“那为什么不过来看看我？”

“你以为我不想吗？”

“......”

“我在医院，不希望别人过来破费看我。”

“你呀......”

本想要反驳一下张老师的话的赵老师却因为前者的三言两语而无法反驳，因为张老师讲的都是赵老师的软肋，再加上赵老师好多软肋都在张老师那边，因此，他将这种不应该与他产生的情愫埋在了自己的心底几十年，也许有一天，张老师会发现这几天赵老师的不对劲，而且张老师还有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那天晚上，赵老师回家，他把张老师不在这几十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当他父亲再讲：“也许他是一个爹系男友”的时候也立刻引起了赵老师的怀疑，因为他的思路很新奇，不过，对于自己父亲那新奇的想法赵老师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因为他分析的很对，这样性格的人想找也找不到，不过在最后，赵老师的父亲也毫不留情的问自己孩子的痛处：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亏欠他很多？”

“我......”

其实赵老师与张老师之间有没有产生互相亏欠对方这件事他们自己心里相当清楚，而他与自己孩子的关系也早已尽收自己的眼底，只是自己无权对这件事的看法输送给自己的孩子，另外，张老师的性格让赵老师的父亲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所发生事情，或许，自己的儿子对张老师早已动了心，只是......他希望的便是张老师能摆脱原生家庭的困扰，因为他从自己的儿子那里知道了张老师那原生家庭的可怕性，也许，他对张老师的情愫更多的便是仇恨或许，自己儿子的软肋是张老师，张老师的软肋便是......

“怎么办？”

“我也很迷茫。”

“你有很长的时间来寻找答案，在他活着的时候。”

“......”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干什么？”

“难不成要我交给别人吗？”

“这......”

最后，赵老师仿佛受到了高人点拨一般敞开心扉了，这是唯一能做朋友的方式，也许.......而在之后迷茫的张老师也直接去酒吧喝酒，要不要命的选择权还是在自己的身上，故此，他选择买醉，那个时候他发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时没有讲话，他不想知道旁边的认识谁？因为他对这一切发生的事情不能不再抱有什么好结果了，准确点讲是不再抱有任何一个结果了。对于某个人在自己的酒里下药这件事张老师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被下药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也知道，这样一来自己被人做了是什么结果张老师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因此，他有了自杀的想法，毕竟没有人能理解自己的感受。只可惜，赵老师自己心里并不这样想，而他也不自知，如果早已察觉的话会不会是另外一种结局？

“醒醒，别睡了。”

“是谁？”

“是我。”

当张老师醒来的那一刻便发现自己依旧在酒吧里，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衬衫还有谁哭了，他那个时候立马想到自己被自己酒里下药的不明人士的性侵，但相比之下自己的身体却安然无恙，屁股啥感觉也没有，这不像是下药的人的风格，如果真的被性侵的话那自己的人生就完蛋了，通过屁股啥感觉也没有这点就能判断自己根本没有被人性侵，他想要谢谢帮助自己的人，但是在张老师看见那个人的长相以后却发现前来就自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赵老师！

“你醒了？”

“你为什么会在酒吧？”

“来救你啊。”

“你，来救我？”

“是啊，我要是在酒吧里不救你的话那你这辈子可能真的会被毁掉虽然我救了你，不过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你喝酒了，所以我对你酒后埋汰我这件事就已经不在乎了，再加上......”

“好了，别墨迹了。”

其实，就算赵老师不讲下去，张老师也能猜到赵老师接下来一定会讲什么？他想把张老师接回家，但是让人意外的是大晚上的不但没有公交车出租车也停止运营了，所以他也只好在这间旅馆休息一会儿了，对于张老师而言，旅馆的天花板和酒店天花板的风格一模一样，也许，认错了很正常，而赵老师把张老师直接送进了旅馆，当时的张老师在喝完酒以后什么感觉也没有，因此张老师认为是自己昨天晚上亲自到宾馆休息一晚的，结果......在他们休息的那一晚上，张老师也直接把自己的脑袋毫无意识的藏在了赵老师的怀里，他想在感激之余的同时问了问赵老师为什么知道自己在这家酒吧里喝酒时赵老师却突然跟哑巴一样不像话了，大概是手上有血的关系，而那个旅馆的床单上有着不明而来的血，当张老师后知后觉的时候血也枕头上染了一大半。最后张老师也想起来自己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听到有两个人在骂架，而他再次迷糊不醒之前也听见了酒瓶子破碎的声音，接下来的事情张老师虽然并不清楚但是却做了一个梦，而那个梦也让自己永远不想醒来。

“这是，做梦了吗？”

“没，没什么。”

“你在流泪，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吗？”

备课教案写完以后，张老师也是直接上床睡觉，而在梦里张老师想起了一件事，虽然只是空白，但是空白的那一部分张老师整个人都在流泪，空白的记忆过后张老师也从梦中醒来，这时的赵老师也用疑惑的语气问了他刚才的那句话，最后他也没有再问下去，可见，那场梦是张老师做么不愿意做也是多么不愿意醒来的。这次的梦做完以后张老师睡觉几乎不做梦了，不过在这时嚷嚷响起自己从他身上看见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了，而那个影子不是别人而是李样燃，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想来想去那也只是猜测，没有人印证自己的猜想。不过在王浩帮助李样燃解围的那一刻就被张老师注意到了，故此，张老师要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告诉赵老师自己的猜想，然而，赵老师比张老师更先知道此事，这两个人最后的结果如何自己也不感兴趣，不过张老师就不一样了。

“班长。”

“干嘛！”

“有一道题我不会。”

“哪道？”

“练习册第6页第23题。”

“自己做。”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接下来便只有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王浩，而电话的另一头李样燃却跟没有对作业动过一次笔，自从偶给你一沉在学校里与许鳞刘子稀他们大闹之时自己的班长职位不但受到了侮辱就连自己的人身也受到了侮辱，因此他对今天老师们布置的作业表示没有心情写。不过那些题太简单，简单到自己用最简化的步骤写完，而另一边的王浩虽然没有几道会的，但是对于作业他还是不敢怠慢的，因此他直接用铅笔写作业，这点小聪明他仅仅用在赵老师与张老师的作业上，不过在写完作业以后要睡觉前便给李样燃发了一条短信：

“睡觉了没？”

那个时候的李样燃依旧没有睡觉，他在为明天的作业而忙碌着，在看见王浩给自己发短信以后便直接回了一句：“没。”也有了这个回信，王浩也是直接蹬鼻子上脸的与他聊天，而聊天的内容便是关于那道题的过程自己已经解出来了，第1小题的答案是2.5，第2小题的答案便是AB⊥DE，第3小题的答案是∠ADC＝43°，而正是因为这三道题打对了一半，李样燃开始怀疑王浩是扮猪吃老虎还是......在他进行试探的时候王浩讲了一句：

“用勾股定理啊，还有等腰三角形的原理。”

本想夸王浩的时候李样燃却发现这些都是初中知识，为什么要用高中的课题上？有高中的知识不用非要用初中的只是王浩也直接回怼了一句：

“他也没有讲用初中的知识还是高中的知识来回答这道题啊！”

“服了你了。”

“见机行事。”

“......”

“我先睡觉了，再见。”

“你都做完了吗？”

“赵老师布置的作业还差一页，剩下的都做完了。”

“赵老师布置的作业还差一页！你完了！别的老师对你有意见也就算了，班主任的你都不写，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慌啥，老师也没对我凶过。”

“......”

“明天见。”

最后的那条明天见李样燃根本不想回答，王浩也直接上床睡觉，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让王浩根本睡不着觉，他们在课堂上的行为让王浩极大不爽，虽然老师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但他们也不至于让老师这么难看，二班长史来维护班级秩序的，他们也没有这个班级里被他们所笼罩在阴影之中，故此，她们也在这班级里比自己学习成绩还要好的男生对着干。之后，她们做的事情也是更加的离谱，而离谱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会招引派出所的民警以及辅警，在睡梦中，王浩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或是物，不过最后那个梦也醒了，一通通短信的声音让王浩睡眼朦胧的打开来看，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李样燃直接给自己发了一条很无厘头的短信：

“王浩。”

“在不？”

“最后一道题你做了没？”

“答案是什么？”

这些，都是李样燃在早期发的短信，而在后面，李样燃的短信中变得莫名缓和了起来，他所编辑的短信内容便是：“谢谢你为我解围。”之类的，而他在下面也继续发了一条短信：“我想和你交朋友，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你辅导作业，作为报酬，你要保证我上学放学时的安全。”最后，在看到这条短信的王浩也直接回复了一句：“不许依赖我，否则单方面毁约。”那天早上，王浩与李样燃达到了协议，只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样燃真的单方面毁约，而上课前赵老师让大家检查课本。

“不错。”

“不错。”

当赵老师走到王浩那里的时候看见王浩只有最后一页的作业没有写以外剩下的那几页全部都写完了，而自知理亏的王浩也是挠了挠头对赵老师尬笑，不过赵老似因为i掌握了王浩手里的把柄的关系也是用笑里藏刀的表情看着王浩，再加上他的答案以及李样燃的答案相近故此怀疑他抄的是李样燃的作业。而王浩也直接用心平气和的语气对赵老师讲可以用初中的办法解这道题的时候赵老师却让他真的上台讲了，此刻，李样燃相当担心王浩会不会因为此事而被其他人所嘲笑。然而，他的每一步讲解都无懈可击的同时还让赵老师讲题的风格非常像自己，故此，在王浩下台时赵老师只能选择不在所有人面前讲自己抓住王浩把柄的内容，在下课的时候赵老师顺便叫李样燃来一趟办公室。

“赵老师。”

张老师叫赵老师出去一趟，因为那时的班级的物理课太少的关系从而让自己今天晚去了一趟单位，这节课上课前张老师便委托赵老师给自己打了一通电话叫他起床，昨天晚上，张老师写教案完成已是12点多，而他在赵老师怀里睡觉的时候赵老师还没有睡觉，他还有几个小时补充睡眠迎接新的一天，但是他的教案也因为张老师的关系还没有写，以次充好是不太可能了，因此，赵老师也只好选择在张老师睡着时继续写教案，最后在写完教案后赵老师便发现距离起床上班还有3个小时，不过，这对于晚上一点觉也没有的赵老师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在当天起床上班的时候赵老师直接买了点粥，在先放进一份粥到屋里以后便直接离开了，而这间屋里也只剩下张老师一个人，因为有保温产品所以在张老师起来以后还尚有余温，最后在张老师起床时看见赵老师在上面放了一张纸条，看见那张纸条以后张老师也是“勉为其难”的吃下了前者给自己准备的那个尚有余温的粥，在上班时张老师的胃暖呼呼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也让张老师带着相当大的精神去上班。因此，他在找赵老师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感谢，不过，他好久没有被人照顾了，也许，他连照顾和被照顾的感觉以及概念是什么都忘记了，张老师和赵老师在不在一起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是谁啊？”

“教物理的那个张老师。”

“我滴妈呀！他也太老了吧？”

“是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张老师。”

“......”

王浩与李样燃看见了张老师以后也是少有的震惊了一下，震惊之余他们也直接互相对对方面面相觑了一下，下台阶回座位的王浩也直接与李样燃私下讲起了关于张老师为什么是这种打扮的人？最后赵老师叫李样燃去一趟办公室，5分钟过后，李样燃从办公室回来，这节课本应该是物理课，但一班的所有学生却迟迟不见张老师过来，本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的王浩却看见李样燃发过来的短信：“因为打扮问题而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那里。”潘主任这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去校长办公室，因为这件事通常都由李主任来处理，而李主任那天不在学校也只好由潘主任处理，但是这次的情况是张校长亲自让张老师来办公室，直接越级了。李主任并不理会这件事，潘主任更不可能，而张校长对张老师描述出关于作为任课老师的形象的重要性，因此，潘主任被张校长啰嗦了一段时间以后开始对所有任课老师代传张校长的话，让他们以张老师为反面教材。而更可气的便是欧安主任要把张老师的形象拍下来的同时还让高中所有班级的师生看到，故此，王浩坐不住了，而坐不住的其实不光有王浩，还有李样燃、宋西泥、陈莱克以及丁晓厌、许鳞、孙吵等人，他们现在有两个极端，一个极端是支持老师的，还有一个极端是让张老师下不来台的，因为这件事，张老师开始自责了起来。

“张老师！”

“张老师！”

“！”

离开这里的张老师也被赵老师、王浩以及李样燃三个人叫住，其余的那几位同学也是直接站在原地不讲话，因为对他们而言这个老师也不是什么善茬的同时还对他们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而这些影响包括但不限于讲话、看手机、作业互抄之类的。张老师属于典型的爹系男友，烂好人，被人怼了也不生气，大概是这个原因从而助长了一班尤其是一半女生的气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只见赵老师进去一个大嗓门子直接吼住了这几个平时爱作妖的女生，而她们也因为没有赵老师的大吼威胁而妥协，在不久前的一天，学校以某些原因收取课本费，而当时的丁晓厌负责收钱，至此，班主任对丁晓厌她们的行为深痛欲绝。

“张老师！”

“老师，别走！哎！”

这个时候的赵老师也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张老师的踪迹，但他对于王浩以及李样燃而言认为自己同窗多年的好友并不会出现在让人轻易发现的地方，而符合这个条件的唯一条件便是操场的一个角落里，果不其然，他们三个都找到了张老师，而张老师在那里非常淡定，完全看不出有一丝丝南国的痕迹，也许是看见赵老师一行人朝自己这里走过来，张老师看见出了赵老师以外还有学生以后便直接笑着问了一句：

“你来了？”

“嗯。”

“你们也过来了啊？”

“张老师。”

“你们两个过来干什么？课不想上了吗？”

“物理课吗？”

“物理课赵老师帮我们上完了。”

“他神经吗？”

“你说谁神经？”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