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破败的世界都有其必然存在的底蕴,这底蕴构成了这个世界,虽然破败但是还有三两浮云作为底蕴存在,这就是世界可以包容存在其中身为造物主的改变与革新之存在的人类。
或许,底蕴不同而世界不同,但是没有几率决定的一切时间空间间隔等等等等,绝对,是必然之绝对,绝没有例外与可能之杂然。
世界,就是如此这般。
话说天下之大与此世界无关。
想必有眼睛都可以看见,捂眼睛可能不能。
以上,结束。
这是一个杂乱的世界。
这是一个聪明的世界。
这是一个破败的世界。
这是一个拯救的世界。
为了自己也为了人类,世界,世界,她革新了自身。好似猫儿舔逗自己的□□与毛发。这是无谓与无必然之必然的拯救自身存在。她,刷新了自身,革新了自身,保护了自身。当然了,她也在小小的幸运中保护了以人类为首的诸位类人生物,以及卫戍旗下的走兽禽鸟,或许,微生物也依然。。。
“啊,我怎么会这样?”
“是上帝的恩赐?总不能是我金手指到账了吧。”弱弱的吐槽不知名的来历,“好似甲壳虫劈荧惑,好叼的bug。”
镜子在眼前。
倒影在镜子里。
英俊得美丽逼人,帅气让人嫉妒,锋芒毕露,连自己都被隐约伤害到。火焰在镜中人的指尖盘旋跳跃。
“好小。”只是集中注意力于指尖,并没有或者不敢直视自己的帅气容颜,主角他已经可以单单用脸来征服讲究爱情的甜的女子,可是,他没有,主角至今为止都没有谈过恋爱,是的,一次都没有,还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孩子,“好小的火,不对,应该说是火苗,希望以后,应该能变大吧?绝对能变强的吧。”
“好歹是上帝他老人家亲自为我开的金手指。”
“如果只有这种程度。”
“那我还是死了算了。”
“这辈子不可能找富婆包养的。绝对不可能。”
镜子中的火苗在指尖猛的跳了一下,变大了一丝,好似听见了苏然的决心,“这是什么意思?努力下决心就能变强的意思咯?没想到上帝他老人家还有这种让人有觉悟的要求!”
比起被富婆包养,还是这个难一点。
“所以,我逃不过被包养的宿命吗?”指尖的火苗听命于冥冥中的意志,缓缓变小了,“变小了?怎么会这样!是我动摇了的缘故吗!怎么能这样!”
疯狂的破灭引领了潮流,带着似水的野心撞在了象征决心的大堤上,不知可否间,明亮变大了一丝。
“不是王道的热血少年派,而是阴阳神气的奇葩派吗!”不可置信的看着跳跃在指尖与手掌上的小火苗,苏然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好看一点,“我苏然就是再下定决心被富婆包养也不可能有更多的决心了!”
明明没有提高的决心程度。
火苗不可测量的变大变热了一丝,苏然作为主人敏锐地察觉了这一点,“上帝他老人家是真老了还是提不动刀了?为什么给我的金手指这么弱小可怜!”
源自决心的吐槽变作薪柴又为火苗壮大了一丝。
“我,我无语。”面无表情看着它,苏然默默加大了自己的决心,“让热血王道卷土重来再立高峰为了,管它为了什么,就算为了上帝他老人家,给我长!长!长!”
肉眼可见间,火苗变大中。
似烟仿佛雾,燃上全手掌。
“牛哇!不愧是我。”
欣喜地看着火苗,现在应该叫火花的金手指,苏然笑着说:“总算摆脱了被富婆包养的悲惨世界。有这种决心与金手指的我,必然不负上帝他老家的垂爱!”
其实垂爱主角苏然的不是上帝,上帝也没有那么老,更不可能说是比世界乃至地球还小的某个人间作者了。垂爱他的,是看着他从无到有的某个富婆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四海为家,浪子闲话。
杀心一词源自古老的经传《圣经》中,该隐杀兄杀人所有之决心。这是苏然早就有了的。由一砖一瓦一花一草构造的院落,四合院的假山,檐涯下细细流淌的小池塘,这是闭合的类似于罐头箱子木头块组成的房子外的样子,这是苏然没有的。
贫穷的家境让美丽的帅哥踏上了被人嘲笑其疑似吃软饭的道路。这是大自然馈赠的命运,过去的苏然没得选,现在,苏然选择逆天改命!
剑萧萧火嚣嚣。
不夸张的命运似乎开了个玩笑。明明已经离开剑,丢下剑道,一心躲开富婆的包养去寻找前世之旅的苏然,在他死去多年的母亲曾经待过乃至于住过的厢房内,看着镜子,铜制的镜子里,“火苗好像又大了一丝?”
“不会吧?”
“我只是不想吃饭多看看金手指而已。”
“这种程度的决心也算吗?”
“好像变化的差不多。”
“整个右手手掌了,接下来是不是右臂?”想也不用想,“这不就是火焰刀番僧鸠摩智吗?”
一点火焰自手中成长为刀之形状。
火焰刀,get。
不小心掌握了鸠摩智穷极一生也算得上的绝学。
苏然并没有得意忘形。
“那么我再举一反三一下。。。”
不短不长的时间后。
火焰掌,火焰拳,火焰指,火焰擒拿手,统统得到了形成与实施。不知道鸠摩智知道了会不会吐血,自己的看家本领,虽然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虽然比起其他来最容易模仿的,最不济到点酒在手上然后点着也能模仿成功,可是,这么容易就被掌握又创新完,不能轻易接受的吧?是个人都不能接受的吧?一生都在追求与学习中度过,结果一个连和尚都算不上的外人,甚至是花和尚都沾上边的外人,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了,而且比自己掌握的都好,不仅看起来好还用起来好,仔细想想,除了还不知道的威力,已经全方位的碾压了自己掌握的火焰刀,这种心酸,不是当事人都不好意思承认,话说回来,苏然并不知道鸠摩智这个人,只是随便弄弄就超越了鸠摩智而已。嗯,只是在火焰的程度上超越了而已。
“瞧把我累的,都出汗了。”用剩余的左手给自己扇扇风,苏然反手熄灭了自己的金手指,也就是上帝他老人家给他的火焰,“接下来,去墓地看看吧。”
墓地是埋葬死人的地方。
是死人安眠长眠的处所。
苏然来到的墓地是他母亲所在的,也是他父亲所在的,算一下,是苏然祖祖辈辈直至苏然本人都躺进去或将要躺进去的地方。
一片祥和。
放眼望去,墓碑连成片。
层层叠叠,看起来好看极了。
在某一个有美丽的女性的照片的墓碑前,苏然低着脑袋,默然无语的沉默着。
一个声音传来,“嘿!表哥!”柔美的清丽古装女子在苏然发问前,说,“你怎么才到哇?我们都等了你好几天了呢。”
在苏然面前旋转自己的身躯,柔美的清丽女子,“好看吗?我新买的。可是名牌了。花了我老鼻子钱。”
“老鼻子?”苏然有些厌烦自己的表妹,小时候他听说过女人就是老虎,会吃人的老虎,虽然知道是大人欺骗了自己,但是长大后仍旧不免讨厌了喜欢明知故犯扮老虎恐吓自己的表妹,虽然没有被惊吓到,但是,光想想就让人觉得讨厌了吧,至于表妹的存在,总让他回想起曾经的家庭温馨,这是剑道修行的大敌,稍有不慎就会不敢全力以赴,变成和表妹一样的纸老虎。
苏然度日之记,俗称日记。
日记,当然了,有的时候不是日记,是月记,年记,乃至于不记,只记于心里。情况不多,毕竟苏然也不是什么恶人,作为善人的他也不矫情,只是如此便好。
嘉禾并月,十七年整。
梦见你了,我的小可爱。
那是第一只也是最后一只,属于苏然的宠物狗。黑黑瘦瘦有点赖皮的大狗。
明明小时候还挺小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却变得“威武”了起来?
这也是剑道的敌人。
划掉划掉。
————————
长久以来,苏然已经知道了人生短暂,故而,苏然喜欢快乐本身。以快乐为快乐。在嘉禾并月,这种时间,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也不需要隐瞒。
从小时候,表妹知道这件事。
表妹:“你多大了?”
苏然:“我吗?”
表妹:“对啊,你多大了?”
苏然:“为什么问我?”
表妹:“没什么就是想问。”
苏然:“很冒昧。我不喜欢。”
表妹:“苏然你很坏嘛。对妹子都这么不直接。”
苏然:“怎么了?”
表妹:“苏然!你怎么能这样!”
苏然疑惑:“什么?我怎么了?”
表妹:“哼,无聊!活该你单身。”
苏然:“这种事情是无所谓的吧。还有你是怎么和表哥。”
表妹没听懂,表妹苏颜提出问题:“能不能解释一下?”
表哥苏然摇头拒绝。
苏颜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污蔑:“表哥!你不要耍小性子了!快告诉我你有没有找富婆!还有,我真的需要知道你的岁数。”
苏然愣了一下,无语了一会儿,“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苏颜愣了一下,“表哥真坏,跟表妹待在一起竟然在想这个。”
苏然笑了笑,“等会儿下雨别说什么求助我的话。”
下雨?什么下雨?
苏颜大惊失色,想到了什么:“夭寿啦!表哥竟然是先知!怎么可以背着表妹偷偷成为先知!明明小时候说好了的一起当剑客!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
这是一个妖魔鬼怪横行天下的世界。先知作为职业被本土人类登录在册也就不足奇了。
剑客,使用剑道的侠士,也是一个人独行独往的最好职业。
什么妖魔鬼怪,我一剑歼之!
苏然兄妹小时候不懂剑道,以为最适合一个人的比如属于做适合所有人,也就适合苏然苏颜两人大闹玩笑了。
长大了一点,苏然明悟了一些剑道的本质,又因为一些原因放弃了剑道,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忘记了剑道的意义。对苏颜的大惊小怪感到不满:“我苏然好歹是你哥哥,表哥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苏颜:“什么!”
苏然:“什么什么?”
苏颜:“你太不知趣了!”
苏然无话可说。
苏颜跑走了。
天黑,月牙挂在天上。依稀可见月光照在云与地面。
妖魔出现了。
这是一个黑影。
黑夜的妖怪,褴褛的服饰,歪歪的动作,扭烂了似抹布的身形,苏然一眼望去,可以看见身影后的景象,片片墓碑朵朵鲜花杂草,形状不一样却有序,黑夜的身影们,妖怪成群了,突然,一齐停止运行。
“熬喵”嘶吼向苏然,唯一的在场人。
攻击的趋势自开始就会拥有结果。
没想到局面自表妹走后加剧。
此时没什么好犹豫的。
苏然并指为剑向妖怪们走去,火焰缠绕指尖,似血的颜色在等待,苏然找了个好方向,最近的妖怪,一道黑影扑了过来。
“一阳指!”
太阳一般的炙热冲化了妖怪的头颅,一个小洞贯穿了它。
“xp 1”
小小的火焰化作了字,飘在攻击位上,一个瞬间后,飘散于空中,那是经验上升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