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40章 虚幻（二）

这边的季节，这时候连鸟叫都没有。校园花开的茂盛，全让大风吹了下来。秋天冬天的感觉不及春天的惬意。只有自在的学生，才会发现校园里的小动物。几位女生绕着校园锻炼，越往高处看，瘆得慌，建筑上的裂缝和脱色，往下看，把草放在人行道上，种些面积大的树，都比这好。青年中保持少年初心的，正大片大片的伏案中。

“汝鄢宁，我照你说的，编写了，怎么还是不能运行。”

“你检查检查，错一个符号都不行。”

“还真是输错了一个”

“我再试一遍”

“成功了”

残月见现在所实现的，似乎是一种新的对话，他回复后，又变了几个载体，的确是创造了一种新的。

接下的几周，他不停的练习相关的技术。离人们越近年代的科学越难，也会导致几百年的科学再次更换，科技使用简单，但他没有靠简单，靠的是简单之前那，和简单之后的更简单，他这种性格，虽然热爱，但是压力是一天天的增加，大学时期快要结束了，最后一次机会，与窦仕张一起逛了几天。

窦仕张道：“你这段时间怎么来了，并不是长假啊。”

残月道：“长假来这边旅游的人也就多了，相互挡住了视线。”

窦仕张道：“这话跟我说说就行”

残月道：“那第一站，还是学校。”

窦仕张道：“这边就一所还行的”

残月道：“挺人性化的”

窦仕张道：“里面其实不怎么样，但是这学校地处的地方很好，娱乐的，什么的，都在这边，很近，真不用愁了。”

残月道：“我们直接进去吗，他们不看什么吧。”

窦仕张道：“装的，像学生就行了。”

残月道：“这些门，平时一直开着吗。”

窦仕张道：“走那边的门，太碍眼了，学生一般从这个门出来，离各个场所近一点。还有一条，你不知道的，就在最后面，一会儿绕过去，我给讲。”

残月道：“这是食堂吗”

窦仕张道：“好像是，几个呀，没印象了。”

残月道：“他们的图书馆就很体贴学生了，高啊。”

窦仕张道：“新校区建完后，有更气派的。”

残月道：“哪里，怎么没看见。”

窦仕张道：“街的街对面，走过去就到了。”

残月道：“方便。来回窜，都是一个学校。”

窦仕张道：“学校各个学院的楼不多”

残月道：“学校的绿化做的是真认真，真正的井然有序。”

窦仕张道：“那个大厦，是最好的了。”

残月道：“我们学校就没这种树立性的”

窦仕张道：“你站在那边拍一张照片，你看会发生什么。”

残月道：“欸，有趣儿。”

窦仕张道：“只有这个词吗”

残月道：“好多词忘了，再说了，不是自创的。”

窦仕张道：“这学校的体育场是体育馆一起的”

残月道：“什么体育馆”

窦仕张道：“操场里看看”

残月道：“哎哟，这恐怕不是学校所能。”

窦仕张道：“对呀，设计的太赞了。”

残月道：“下面也是，优美的曲线。”

窦仕张道：“你看，就像这样的城市，这样的学校，还是有学生迷茫的。”

残月道：“你说，这几个学生啊，是比较……”

窦仕张道：“咱们从台阶上，上去。体育馆还是。”

残月道：“这台阶，怎么就像是走在了，标准啊。”

窦仕张道：“所以，我们这里的人。”

残月道：“合影留念”

窦仕张道：“有道理，纪念纪念，他们几个都不爱留影的。”

残月道：“你说的，那个最后的出口，是在，我看到了。”

窦仕张道：“行，咱们现在从那里出去，去第二站。”

残月道：“所以，这个，是要我们亲自跨过去吗。”

窦仕张道：“你可以把它们抬起来”

残月道：“街道两边感觉还是”

窦仕张道：“别感觉了，坐公交，带你去广场。”

残月道：“你说说”

窦仕张道：“哦”

残月道：“上了，大学，从来没有去过公园，上一次看见同学发的图片，那些场景，真像那些大片电影里的。”

窦仕张道：“没事儿，以后留在大城市，有的是时间，等着你去。”

残月道：“不清楚”

窦仕张道：“这广场很大，呦，天空中这些好几没见了。”

残月道：“这是专门测空气的吗”

窦仕张道：“是，晨跑再适合不过了。”

残月道：“我去那边拍几张”

窦仕张道：“我去篮球场，谁在招手。”

残月见，这也就是自然，这一点上每个城市都一样，去找窦仕张。

窦仕张道：“这里展览的地方多，博物馆离这里近，那就去博物馆。”

残月道：“广场那边的酒店建筑，都是什么时候的。”

窦仕张道：“那些，反正我曾经路过的时候，就在了。”

残月道：“人好多啊”

窦仕张道：“有票就行，还要检查。”

残月道：“那排着队吧”

窦仕张道：“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残月道：“那好，我尽量快些。”

残月进去后，首先见到是化石，楼层有电梯，但场馆太多，还好可以旋转的，衔接在一起，场馆中有一半的，是书中见到过的，小学时候就已经见过了，见到实物却是在大学，挺无语的，他出来后，估计窦仕张，又去打篮球了，走到篮球场，一起出发去第三站。

窦仕张道：“这里特殊的没有，但是所有牌子的快餐店，这边是应有尽有。”

残月道：“那每个店里，随机选择一份。”

窦仕张道：“要的就是这句话，先把这家的买一份。”

残月道：“咱们经过的小区对面，商城应该很大了吧。”

窦仕张道：“不全”

残月道：“哇，这，是从下面的。”

窦仕张道：“不，还是直接这边。里面有几个是从下面直接就可以上去了。”

残月道：“这个真高啊，比我在我学校那边的，商城还有大。”

窦仕张道：“规格是最大的，但是第一次去，你或许不懂要买什么。”

残月道：“那每层都去看看吧”

窦仕张道：“好，你跟着我。”

“那边鞋子不错”

“颜色不行，看不上。”

“那我还是喜欢电子产品”

“小物件，精致。”

“这边有两个著名的古城古建”

“先去上面的一个”

“还是坐公交”

“白天基本人很少，晚上很热闹，什么娱乐啊，什么丢这个，抛那个的。”

“哦”

“行了，大概看看，咱们去下面的那个，人特别多，特别拥挤。”

“这就是那种几条街，什么都有的。”

“这里面太紧密了吧，逛完都天黑了吧”

“前面的都是一些现代的，后面的就。”

“我看看，那家饭店今天开没开。”

“楼上啊”

“关门了，还有两家。”

“这次换我，你打包后，带下来。我们去第五站。”

“那你等等”

“好了”

“你们这边，人能站桥上。我们那里，就根本没办法。”

“这里的布局就这样，要联系历史。”

“拍几张”

残月道：“你们这边最大的书店，是在那条路上。”

窦仕张道：“是在道路交叉口”

“你进去看吧，对面的几家店搞活动我，我去看看。”

“这书店也挺传统的嘛”

“我回来了”

“怎么样”

“不怎么样”

“大城市也是一片一片的去”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跟你说这本书”

“哪本”

“《我论科技革命的普及》”

“他还有一本，跟这本是配套的。”

“《我论万物生命的共性》”

“你不如买下，这两本书我研究的可透了，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我带你去我中学常去做作业的一个小书店，里面很多都是学生，而且书店的装修风格，你也没有见过。”

“那块，我太期待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真有这个地方吗。”

“有，我下楼，在外面等你。”

“我出来了，走吧。”

“这边的街道看起来，为什么那么淡淡的。”

“不淡，你看那些新开的店，整体都很未来感。”

“我跟你说，这边也跟你们那里一样，有些店特别隐蔽，里面都是好。”

“哦”

“到了，你看，就是这里。”

“很有国际风格啊”

“去上面，有个专门躺着的地方。”

“那边，你要买的话，还有纪念品，他们自己的。”

“于侠客，你又来了。”

“本分”

“那一起上去坐”

“这椅子还是编织的，是啊，除了椅子，也能靠着窗户坐着。”

“我倒壶茶去。不用了，洋人的饮品就可以了。”

“价钱厚道吗”

“联名厚道”

“行了，咱们还是说说这两本书。”

于侠客道：“你们看了书籍，这两本，我们曾经那群人也讨论的激烈的。”

残月道：“你觉得生命是多样好，还是不多样好。”

于侠客道：“我觉得，如果科技能超过生命，那必然的一条道路就是人们不希望的。”

窦仕张道：“你讲的，哪种科技。”

于侠客道：“微观，微观的微观，只有明白那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才能彻底改变如今的一切。”

于侠客又道：“你想想看，那些功能越复杂的东西，里面的结构理解起来就很麻烦。”

残月道：“这就说明，只有一种功能的东西，会慢慢变得越来越少。”

窦仕张道：“你说的那个微观的微观，如果控制不住呢。”

于侠客道：“那就是坏事，你也不知道它会实现什么功能，万一是没见过的爆炸，那近距离的人就遭殃了。”

残月道：“咱们可以这样想”

残月又道：“一个盒子的功能就是装东西，盒子是固体，固体在气体中。现在最简单的改变固体的方式，就是燃烧，找个打火机就行了，但是这些固体的原子可以拆分成最基本的原子，我们学过合成，既然空气中有这些最基本的原子或者其他粒子，咱们可以合成固体，把东西重新装起来。”

于侠客道：“你说的，我在影视动漫中，都见过。”

窦仕张道：“是呀，大家都能想象到，但是为什么不能运行。”

残月道：“这是一个例子，科技如果突破了，过去的一切，包括生命，一定会改变。”

窦仕张道：“这些东西都是比人小的”

于侠客道：“现在比人大的，所能操作的，只有上天的东西了。

残月道：“那你认为，我们这一代现在能打破的是什么。”

于侠客道：“形状”

于侠客又道：“很多人在不重要的领域勇于尝试，但重要的领域从来没有尝试。”

残月道：“但是我们近代文明更这么长的历史相比，才发展了，多少年，思想难免还有滞留的。”

窦仕张道：“那不是滞留，他们一生已经就那样认为了。”

窦仕张又道：“敢为人先是要豁出性命的”

残月道：“是呀，所以我们人才主导了文明嘛。”

于侠客道：“这句话有人说，也不完全对。”

于侠客道：“主导的，就是你说的，敢为人先的，剩下的，自认修补的继续修补，不忍的，一次次改变世界观。”

残月道：“你必须要有实物，他们才信服，”

窦仕张道：“对，语言文字就是大海，谁注意你说的。”

于侠客道：“万年前，世界上每个角落的人，没有一点儿联系，但是他们一直生存着，可是文明发展太慢了，”

于侠客又道：“现在的文明发展，是人和人联系紧密了，我这里说的，是世界的联系，不是你和我的联系，你和我的联系，根本没文明。”

窦仕张道：“术语上管这叫做文化”

于侠客道：“要想让文明更进一大步，文化就必须更一进一步变得多起来，我所说的多，是所有的地方，如果不这样做，那么文明就维持了现状，将会和过去一样，变得缓慢起来。”

残月道：“所以，你现在是想建立你自己的”

于侠客道：“我不敢肯定，因为新的东西，总是要经历，但我觉得，我将来的论文有着落了，就以这个为中心。他们绝对不认为我是抄袭的。”

残月道：“为什么”

于侠客道：“因为他们找不到原文啊，没人写过的东西，怎么找到。如果叙述的复杂，他们想自己编个伪造的，都很难，他们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窦仕张道：“当面拆穿就行”

于侠客道：“我连标题都想好了，就叫“弘扬自己好的，抵挡外来不好的，弘扬外来好的，抵挡自己不好的”。”

残月道：“嗯”

窦仕张道：“现在我们几个要干什么去”

于侠客道：“我准备待着这里学习，说不定一会儿还有熟人会过来。”

残月道：“你们坐过船吗”

窦仕张道：“我坐过”

于侠客道：“没有”

残月道：“我来这里好几天了，前几天都是她家附近的一些小地方，今天我算是有上了一个修为，我看你们的河清澈又宽阔吗，我还认真拍摄和文稿记录过，咱们现在来实践实践，自己做一架船，肆意的玩玩。”

于侠客道：“这真的可以吗，会不会。”

窦仕张道：“会是会的，但我有办法，让他们发现不了。”

残月道：“什么办法”

窦仕张道：‘见不到我们就行’

残月道：“有劳你了”

于侠客道：“那需要什么”

残月道：“你们家里有这些工具吗”

“没有”

“没有”

窦仕张道：“我知道在哪里买”

残月道：“那一起走吧”

于侠客道：“会不会被”

残月道：“不会”

于侠客道：“要是造出来漏的话，那我们就难办了，指不定会让大家知道。”

残月道：“咱们可以再晚一点儿”

窦仕张道：“这里，最实用的，进去找吧。”

“这种吗，是不是没有。”

“好像就是的”

“那我们自己裁”

“你是做原始的吗”

“人力会不会不够”

“在原始上，增补增补。”

“那现在就这堆了”

“咱们去哪里组装”

“去楼顶上吧”

“组装完，放不下去啊。”

“一部分一部分来”

“好主意”

“你先把几个小的”

“动静还是很大的”

“那就减减”

“是这个样子嘛，能稳定平衡住吗。”

“能啊”

“那我们在等会儿，等街道上的人基本没有的时候，行动。”

“要是能飞起来就好了，直接飞到水面上。”

“那划有什么意思”

“还是那句话，你我能想到的，那些操作大船的人也能想到。”

“这一点，我还是和你有分歧的。”

“哦”

“做之前，想的都一样，因为很多方法摆在眼前。但是后面就不一样了，你们想想，就想我们今天讨论的书籍一样，这些思想极为超前的书籍，将来一定会变多，到时候的，我们的这些学生继续超前超前，干不敢干的事情，那有些科技就离实现不远了，关键是，现在他们还是以过去为什么，很基本的科学，他们现在不动了。”

“还是人们重复的话，知识是自由的，……”

“现实随着年龄越来越现实，全部时间不能用来想这些。”

“对”

“咱们现在行动吧”

“楼道里的时候，要小心，虽然这个字眼经常在楼道里。”

“行，很是特别重啊。”

“那，放到街道漆黑的地方，休息一会儿，在拉到河边吧。”

“你是想从那边的高桥上，把船放下去吗。”

“是啊”

“我都忘记，带你去这里了。”

“哪里”

“你看，这河边都是有位置的，从这边的梯子就能下去。”

“不算梯子吧”

“斜梯子”

“那就从这边放下去”

“这河流，不湍急啊。”

“一浪一浪的，如果船放在上面，会不会不注意，就浪走了。”

“是”

“那先坐上去”

“你先试一试，漏了没。”

“没有”

“那再加一个人”

“再试”

“没有”

“那我再上的话，就没人捞了。”

“那就沸腾吧”

“是你沸腾”

“好，现在能住稳了。”

“这样稳住，还是会飘的。”

“那就快划”

“划桨呢”

“呀，划桨忘记做了。”

“你怎么办，用手划吗，我们飘到河中间了。”

“让我静静”

“别静了”

“再静下去，要是有大浪来。”

“这谁的包啊”

“你不是说，多买些工具嘛，”

“其他的工具在包里”

“有办法了”

“咱们用这些工具，把船的上面，拆一条，当划桨吧。”

“会不会一拆，全散架了，然后我们列入史册。”

“应该不会吧”

“只有这一办法了”

“赶紧，赶紧。”

“咱们三个，干啥还是没有脏话的。”

“拆成这，能用吗。”

“能，快划，划。”

“嘿咻，嘿咻，一二。”

“你不要配音了，越配越悬疑，内心跌宕起伏越加厉害了。”

“哦”

“再加把劲儿，快到边上了。”

“现在人赃并获，人赃俱获。”

“已经这样，要不都拆了，毁尸灭迹。”

“这大半夜的，你们的这形容可真是，”

“放到河里，行不行。”

“不行，这边的水处理非常，要是管道出问题，这就成报道的大事了，我们脱不了干系的，是要被追究，调查上的。”

“那，不如，丢进垃圾桶。”

“这么大，要丢几个垃圾桶。”

“那不如烧了吧”

“烧，这边起火里面暴露。”

“有了，街道边，这都会篱笆啊。”

“哦，栅栏。”

“我们可以再这一条街，围成具有那个什么风格的护栏。”

“不说了，开始干起来。”

“我感到有点儿，不真实，跟那哪个国家动漫中的一群孩子冒险一样。”

“要是穿越到其他世界，我们几个也就太少了。”

“好了，这边护完了。”

“我想想，全部弄完也不好，不如流下几块，让路人去弄吧。”

“没想到你挺有社会公德心的”

“和这，好像有点儿关系。”

“我好困了”

“欸，今天苦了这位孩子了，我们两个这样的事情干习惯了。”

“不苦，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今天是大开眼界，扑朔迷离了。”

“有利就好”

“咱们收拾一下，我们两个送他回去，然后我，天亮就要返回了。”

“不用你们送，自己就行。”

“这还是要的”

……

“再见了”

“或许只有这一次见面了”

残月道：“学校哪里的房子”

窦仕张道：“你毕业了以后，如果去其他地方，房子还是你第一次去的时候，弄成那样子，放着就行。”

残月道：“知道了”

窦仕张道：“所以你工作想好了吗”

残月道：“没有”

窦仕张道：“我的建议，在大城市，最好学生的时候，就能找到，不用再多一步世俗的步骤。”

残月道：“跟你想的一样，但还是没有找的太适合的，有几个想干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窦仕张道：“再能不能成，也要去做，千万不要说。”

残月道：“心灵鸡汤，好像还可以变个字。”

“好，拜拜。”

“领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