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37章 离愁（一）

“倘若那城真是命中注定的天选之城，也可谓称得上骨。尔等便是在这百年为其血肉，已御变动。只是，如今，只似藕断丝连，将来定然没什么瓜葛了。古语，斩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还是尽早了结，去往它之千年僻地……”

恍然如梦，酣然千日，暑寒之期不出，儿女情长不得，周而复返，次年好似去年，去年好似次年。

残月一直和关系还行的同学朋友强调，究竟多少次，也忘记了，他并不喜欢和擅长现在让人驱使所学的什么，学生和学习一直分不开，天天见到，谁都想为自己的解释获得虚伪的认同，也不曾质疑说话的真假，习惯了，千年前的时候，那样影响后世人的人们就是这样，睁眼看看现在的地位吧。所以一学期有一半的时间，人放的很展，展开到不曾有过的范围。在一些学生眼中，这都是旁门左道，让他们害怕的。

于是残月过完年，提前回到大城市的屋子，最亲近的还是大学。

学校并没有采纳上次演讲的提法，所以整个校园的自然环境还是那么不堪入目，这与当初那谁和谁的论战，地方怎么样，交给内心xx的人手里，经过多少年，还是那么个样子，就是可怜学生了，无法让他们眼中不再展现麻木和暗淡。

自知之明，好自为之，如果这里好点，残月也愿意放低身份，放低价值，当个花匠，搞搞园艺。

但是那些前卫的艺术家并不是这样想的，艺术就是要流露出真实并且没有修饰才是最好的。很可惜的是在这学校，那种气息被搞得杂乱，不分年代和时期的，国外的还是国内的风格，都去上场，难看至极，一个人做了改变和建议，都是会让想拒绝的人再拒绝的更坚定罢了，幸亏没拿出来批评。难怪这种校园，白天经常没多少学生活动，人影稀少，都成为了一种属性。

残月在大学走进走出，已经非常熟悉了，但是他评断自己还是在瞎逛，几届学生中像他这样若看的透的话，也不是今天这个反面教材。这个时间，要是有人在，那都是非常之人。非常之人和非常之人的见面是挡不住的，他走了过去，本惊奇的认为是电视剧来取景的，结果好像是些模特，旁边拉着不少的几套服装和道具。

他站在近处，望着带妆的一个模特，特别像钟荀雯，便走近，有人没阻止成功。

残月道：“真的是你，你是我上大学头一个最感不可思议的学生，我还是不相信。”

钟荀雯道：“你要清楚，咱们大学的学生遇到还没几年，你根本不清楚每个学生的前后，这就是为什么这边枯燥的原因，如果每个女生都和我一样，那性质就变了，会牵扯出很多问题的，只有傻乎乎的人，才认为来这样的大学，只有一个目的并且没有额外的天地，或者隐藏的什么，对了，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早。”

残月道：“远方没意思，就来这里意思意思。我在其他院系好像也见过你几次，我还以为你经常在学校，好好学习。”

钟荀雯道：“哈，我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好好学习的都是怀抱着对这地方的热爱，你期待大家热爱的一样吗，我不期待，你能让造衣服的人造汽车吗，你能让会学习的那些学生停下人生的脚步，脑中只有一个概念吗，我不能。和你那次，都是少有的几个空闲时间的一天，人放松了，可以舒坦的融入。不说了，这是化妆师，陶容染，发型师，包火焰，你以后需要，就随便用。”

残月道：“最后这句话……”

残月又道：“将来缺经纪人，记得考虑考虑我。”

钟荀雯道：“没问题，队伍要去下一个地点了，下次见。”

残月又道：“见”

唰的一声，残月差点儿倒在地上。

“呀，怎么把你撞上了。”

残月道：“程朴素，你干甚去。”

程朴素道：“去赛车场，朋友就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现在睡着了，快来不及了。”

残月道：“那一起跑过去”

残月又道：“我发现你们大学的生活比我有内涵，你们怎么都不提及另外的。”

程朴素道：“我们那届有个在校外什么的，那才叫举世无双。”

残月道：“我怎么不知道这边还有赛车场”

程朴素道：“你会开车吗”

残月道“会点儿，没证。”

程朴素道：“那好，沈眉哞从外地一直通宵过来，我给你说路线，你来开，我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

残月道：“没问题”

程朴素道：“我们把他放到另一边，他学调酒的，给我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糊涂了。”

程朴素道：“怎么还没点火，你不是说会吗。”

残月道：“对，没说完，会点儿理论。”

程朴素道：“你小心着来”

残月道：“外面天气怎么说变就变”

程朴素道：“那还敢开吗”

残月道：“只要还没下，就行。”

残月又道：“你是去开赛车，还是去学赛车。”

程朴素道：“我是开赛车”

残月道：“我是玩赛车”

程朴素道：“哦，你也会？”

残月道：“不，玩赛车游戏。”

程朴素道：“有模拟的这个意志是很好的，虽然有游戏也叫真实赛车，但真真实赛车，有时候，车就不在人面前了，人就不在车面前了。”

残月道：“你把新手的步骤重复一下”

程朴素道：“那我边说，你边开。”

“系安全带”

“系安全带”

程朴素道：“然后呢，自己来吧。”

残月道：“好，走你。”

“你说将来的车，无人驾驶了，那司机还有的吗”

“我不知道”……

残月道：“慢是慢，终于到了。”

程朴素道：“你醒醒，咱俩今天要比一比的。”

沈眉哞道：“到了吗，怎么一下子飞了这么远。”

程朴素道：“飞什么，他开过来的。”

沈眉哞道：“还行”

“你好”

“你好”

“咱们一起进去吧”

残月道：“这里面挺壮观的啊”

“对，最近人少，我们两个很多比赛没参加过，但是练习的资格还可以。”

“我想想啊，你去那边观看吧。”

“我跟他过这边去”

残月道：“介意我拍摄吗”

“不介意，请拍的恢弘一些，你一会儿采访都没问题。”

“那我找几个位置去”

残月找到后，远处看着他们两人准备好一切后。进入车里。

车子发动了，只是现在，没有解说，只有车子轰隆隆的声音。

赛道上，那叫一个速度中的潇洒，潇洒中的激烈。

残月被眼前的此景，深深按下了暂停键。

一声刹车，他才回过神来。

两人在远方招手，残月从高处下来。

程朴素道：“会当凌绝顶”

沈眉哞道：“起舞弄清影”

李残月道：“我们乐疯狂”

“最后一句标点符号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

程朴素道：“你看到那边工地了吗”

沈眉哞道：“看到了”

“那边有我们的学长”

“你是要”

“对，我去看看，他来那里不久。”

工地上，一名很善面的男子，正在休息。

程朴素道：“走，过去看看。”

“孔润和，我来了。”

孔润和道：“感谢看望，你们看我这几千的鞋子，糟蹋了。”

“这”

“你们两个不要小瞧他，他会的可多了。”

“给你们演示障眼法”

“哇，好神奇啊，教我。”

“不教了，一会儿就下班了，带你们去吃糕点甜品。”

沈眉哞道：“妙哉”

“你别忘了，那家店的她是。”

“哦，对呀。”

残月跟着几人来到外面，看见标志，孟乃咖烘焙坊。

“今天人还是不多啊”

“你又带谁来了”

“我们的后备力量”

“你好，程朴素。”

“你好，沈眉哞。”

“你可以直接叫我残月”

“你们自己随便选”

残月道：“我选很多人不经常吃的。”

程朴素道：“我都行”

沈眉哞道：“我不吃了，喝点儿。”

孟乃咖道：“今天刚做的，试一试味道。”

“味道不错”

残月道：“你们这里缺服务员吗”

程朴素道：“你要干什么”

沈眉哞道：“图谋不轨”

残月道：“不，多了解了解细节。”

孟乃咖道：“缺，很多人都不来，最好是兼顾采购，推销和售货。”

孔润和道：“那直接来你这里管理得了”

孟乃咖道：“你吃完，到门外招呼客人去。”

残月道：“我现在没想好将来干什么，节骨眼上了。”

程朴素道：“沈眉哞这人在车方面有潜力，从小玩到大，我是后来迷上的，今天你看到了，我们两个打算在这领域再开几年，我们的实力好几次没有在参加过的比赛中发挥出来。”

孔润和道：“没其他的路了，先干几年再说吧。”

“等将来有成就了，我觉得说话就不一样了。”

“那叫变了”

“我回去过老家好几次，我们当中的好多人也算是是实现了进步，人人都精神的很。”

“反正现在谈什么，还是没……”

“外面人很少，他在招呼什么。”

“我朋友很多，等把大家叫到这里来。”

“什么朋友，社会朋友。”

“不行，这里还有个要事。”

“什么事情”

“复杂”

“我要先去办一办”

“那给人家腾出这块位置吧”

“那谁，不打扰营业了，一会儿很多顾客就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那好，再见。”

“太晚了，就不带你去其他的了。”

“你们这个阶段，学校还有一堆必须先交代的事情。”

“是吗”

“真”

“群里又是很多命令，那还是要回去对这大学期的事情思考思考。”

“之后学校见”

“学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