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居士（四）

“《渺无月的想象》：

咏嘲风月的一些想象，不知道算什么分类，不能忘记，什么时梳理。

1

明冬枯记起词牌名，清平调，犹以形容近来的生活，但平可能是贫，调可能是叫，或者觉。更令他不知所从的，是别人口中百年难遇的一位佳人，在他在前半生，丝毫没有佳人出现，更不要谈难了，也许是他的原因。

待在故土，比过去，回望读书生活的优雅，迎来种种回忆。

时，星舍摩羯一转。映，紫微，兖州，青龙。天气，极。

科学可以掩盖科学的眼界，总有看不到的地方。星联舍盟最后区三六村，兼有废墟之感，复古气息的麻烦之处，即是冬枯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

路上，朋友和冬枯。

朋友道，这谁给我的一个短文，挺有意思，你看看。

“甲子槐月，十二日升，上道以北，着落中学。百里镜受亲戚所托，特为其子行人生大局之变动，推波助澜。

子处一年，喜学问承列身姿焕发，多收获而谈吐自然。

子处二年，受谗言及层层蒙蔽，早误择武沉沦许久，偶从师一机，为今。

百里镜见其子大师父，不高不低，不胖不瘦，四目相向。

娃儿老师，这孩子本就天资愚笨，幸得一路贵人相助，攀上此地，为人实在，然不懂世事，我了解到，今日迟人学堂，汝幻听为毛病于娃儿奔入办公附近告知因素，同见熟人长辈，遂化怒为力量，联想多次有所移驾之意，今决意入中文，娃儿的老师，孩子执意做文学大家，您就再不必多说，流程出发。

老师仍有口辩之味，于是百里镜破门而入，那子安然自若，示以眼色，其子大放厥词，立下毒誓，携书本精华，急驰过道，往而不顾。

数日，亲戚来信，几日麻烦，亏有阁下，有果，大谢，择日来玩。”

朋友注意冬枯，有个问题，道：

“你穿着真随便”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那我就让这个问题终结在这个年代”

“先生是要做历史的罪人吗”

“罪人不敢当，有意为先驱。”

“我猜，你下一步要带我去哪里。”

“不，我还什么都没有，刚才跟你说的只是一个概念。”

“我以为，你在那地方待了这么多年，暗地里早就研究出什么东西了。”

“不，我们现在是没有……了，否则各个都是……”

饭馆或餐厅中。

“来，汤熟了，快往里面下菜。”

“你说，咱们现在再不行，吃顿好吃的钱有吧，你端着一碗麻辣烫，到西餐厅，周围人的眼中……”

“怕什么”

“他们也是菜”

“那就去图书馆”

“哦，你这人就喜欢开玩笑，去哪个。”

“到门口去”

图书馆前，两小子辩论。

“你再仔细听我说，我现在该干的都干完了，确实现在，我问了好几个，他们都不理会我。”

“你那种不现实的东西，又不是理论，花钱啊，没盘缠，搞什么科学。”

朋友的朋友带着女朋友，见到二位。

“二位好雅兴，好地方的啊，来，给我双筷子。”

“呦，这位是。”

“没看出来嘛，肯定是妻子，旁边还有个孩子呢。”

“别胡说啊，这孩子是她姐的。”

“你一直盯着人家看什么”

朋友的朋友交谈后，冬枯道：

“好，那就有四种组合。

热了穿多，冷了穿多。

热了穿少，冷了穿少。

热了穿多，冷了穿少。

热了穿少，冷了穿多。”

“咱们反推，从最终的分出两种……”

2

朋友走后，明冬枯打算到图书馆学习，他自己感叹，图书馆，这在历史上，是要改变世界的节奏，不停的经历别人的思想。

“老明，闲吗。”

“呜呼，秦梦醒，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见你很少抛头露面，只是学校大事情上，还是经常看见你，施展拳脚，去打杂。”

“是不是还有一句懂点技术，是吧。”

“我肯定闲，这些人的脑洞真大，天才般的演绎，我何时能写出这样的名著，大作。”

“别管他们了，我们学院搞了一个挺有意思的活动，昨天熬了许久，终于完成了作业，结果今天发现不知道哪里又多出个作业，教授在催了，我要参加一个校外活动，不愿放弃大好的人生，所以这个伟大的使命就交给你了，我可从来没有拜托你任何事情啊。对了，你不要着急，作业一周之内完成就行。”

“那感情你在校外活动一周啊，你们的活动真长，究竟是不是夜活动。”

“……”

“那你可真为我着想，我先感谢你。

“再次拜托了，这是个伟大的任务，你知道的，我周围都是些不爱学习的人。”

明冬枯想，这人交待的，肯定没钱还是不行的，抢了几次奖学金，也没抢到。明冬枯想在上课的时候找其他的朋友想个办法，可惜的是，这么前卫的人讲课，厉害的几位又跑去网吧了，亦是乐趣。

“两点一线”似乎是个中性词，但似乎对于理论来说，总是好的，大把大把的时间，小把小把的头发。明冬枯是很渴，那风大为了学生生活的便利，校内也有超市，但是不怎么恢弘，人多挤在一起，难免会占很多便宜。

来到食堂，食堂门口的两学生表情沉肃。

社团的路羡客，字第条，站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男生。

“路姐，我见你是女人，否则我把碗端出去吃。”

“好啊，我看着你吃碗。”

“吆，明同学，来一杯吗。”

“来，一吸。”

“我看你，刚才一直在外面逛，逛什么呢。”

“逛钱途”

“最近好像有个比赛，你可以去看看，听说还有奖品。”

“奖品，这怎么看，我记得有个糊弄的比赛奖品，把教室的机箱拆了，当做奖品。还是讲台上的那台专用。”

“我有一个同学给了我一个事情，你看看，你会不会。”

“这挺简单的，下次我有其他事情，你不能推脱，有时间限制吗。”

“有，这是那人的联系方式。”

几日后，冬枯才给梦醒道，快做出来了。

“那个，梦醒，最近有没有什么新语言研究出来啊。”

“有，你把我的名字去掉两个字，然后在前面加，第二十六号字母，第二十一个字母，第十五个字母。”

“哦，我看看，zuo梦。”

“呵”

“这编几年都编不出来，还是算了，不编了。”

“作业我让另外一个人做了，应该再过几天，就给你发过来了。”

几天后，梦醒才发现，作业很早就发过来了，不过一看就不是冬枯的杰作。

明冬枯又平静的躺在了图书馆，阅读。

书中道：“我坚信一个道理，世界上任何一件事物的出现，都有它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所以我们要找臭味相投的一群人，看起来好像是超级英雄拯救世界，或者什么外星科技，远古技术拯救世界。”

冬枯道：“不，我们只是做一些小手工。”

“……”

3

“各位观看直播的朋友们，你们面前的就是我们这里最后一家……店了，马上就没了。”

“喔嚓，小心。”

“这哪个型号的飞行器，跟疯了一样。”

“可能是人家有活动，人多。”

“施书，你小子在这里又干什么呢？”

“直播啊”

“作为一个学生，我要好好说说你，你在这方面，要好好跟我们品学兼优的学生多学习学习。”

“你不也是学生嘛，话说，我这都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当然是赚车费”

“我看看，你怎么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哎呦，这地方，我记得，挺诡异的。你一定会后悔去的。”

“你怎么跟那谁一样，蛮给人爱下定义，断人命运呢。”

明冬枯唠叨完，道：“不说了，回学校了，还有其他事情。”

冬枯见李应提着垃圾桶，走了下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但是李应这人天生话就少，冬枯尊重此人，估计面子，就在一旁看着。那垃圾桶里面还放着一团乱七八糟的电线，下面还有上世纪的什么东西。

女人告别他，来到这边。这女人，年轻。

女人道：“那是你同学吗，这人真奇怪，问我找个地方，现在大家都想往高，他偏在地下开场。”

“这是我的名片，多给你几张，给你朋友，需要工作，都可联系我。 ”

冬枯望着，这人的名片，只有年龄，联系方式，没有姓名，职业。

4

明冬枯回忆，之后的日子，就是单调的学习，不停的巩固知识的壁垒。终于要结束一段时期时，楼道中老教授道：“那个学生，把这个拿到阶梯去，你给他们说，我稍后就到。”

阶梯教室中高朋满座，学生们以为是他今天上节课，双目炯炯有神的注释着 ，教室瞬间安静下来，远远望去的两人亲密后，看着讲台，顿时是大喜大悲。

冬枯面容镇静，道，我只是来放东西的，你们继续，我还要去。

“这人起来挺邋遢的”

继往开来，日新月异。到社会的那年，去了另外的城市几次，又为好友谋出路，赠谨言。

豫惊蛰是明冬枯，小时候最早要好的伙伴。但是，伙伴会长大，烦恼从现实中来，人从烦恼中去，总是要顶住压力，才能不去。

于是惊蛰顶着房里的严寒，同时没有多余盘缠，盖上背包里的衣服，躺在地板上，晚上，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跑到外面，跑了几圈，感觉越跑越冷，于是坐着，看见周围的植被比较茂盛，正好有人将修剪植被的工具在旁边放着，等到深夜，大家都熟睡了之后，他悄悄的将一块一块的木材砍下来，但是他又发现一个问题，没有火源，于是四处凝视，那边的一个亮点吸引了他，越来是烟头，就这样，火烧了起来，他忽然感到没有一丝睡意，深深的感受着它们的燃烧，放空思想，几个小时后，索性这边的地方比较偏僻，人很少，没有发现他，他收拾了痕迹。

手机响了，他要面试其中的工作的一份工作，先要干一件大事，吃早餐，这剩几块钱，路边的摊子比较实惠，吃着真正的实惠，边吃边打扮自己。

一老人家道：“小伙子，别拾掇了，看你也是去面试工作的吧。”

“您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们穿的都一样，不用分辨就知道了。”

“哦，泯然众人矣。”

“哎呦，且慢。”

“没想到是你，明冬枯。”

“我也没有想到，在这城见到你，你现在是去面试。”

“你是听刚才的老人说的吗”

“你现在搞什么”

“不是什么好本事”

“对面不是有更为迅速的早餐嘛，你为什么不去吃。”

“有些视频软件上经常广告洋人的早餐，我反正一次也没有吃过。”

“你在想去哪里买衣服吗”

豫惊蛰道：“换衣服，可这现在也找不到一个换衣服的地方。”

明冬枯，“其实，你可以这样，然后这样，再这样。”

“哦对呀，买不成衣服，难道还不能试衣服，换衣服吗。”

“我来这里也不久，你给我找个稍微大一点的购物中心。”

“为什么要大，哦，懂了。”

“您好，请问。”

“什么您好，你要务实。”

“您好，我要投诉。”

“先生，您要投诉什么。”

“刚才在你们这里，买了一套衣服，刚在外面逛，没几分钟，就发现有个地方是破的。”

“这不可能啊”

“等他穿上，你们看看。”

“你变了”

“快去办事”

“你们这里好多地方都非常暖和啊\"

“哦，对，这边大城市的女生不怕冷，尤其是她们穿的少的啊。”

“我找找，好像是，咦，破了的地方怎么不见了。”

“先生，您不会是看错了吧。”

“没事了，走了，再见。”

冬枯见其迟迟不出来，于是就跑了。那也时，好久后，和小时候的人聚会，豫惊蛰把后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5

豫惊蛰离面试的时间所剩不多，公司距离商城还是很远。

豫惊蛰道：“早知道，就跟他要几块钱，这人半路，竟然跑了。”

“只能这样了”

“豫惊蛰想试一试，就地倒下，会不会有人过来。”

“啊~”

“小心~”

“停下~”

“快看看~有没有~”

“麻烦让一下，喂，醒醒。”

“你可以坚持吧”

“可以，但是我不去哪里，我要回家，我家就在这儿旁边。”

“那行”

豫惊蛰躺着看见人群中含有一个熟悉的音容，极力想挣脱，于是要求陌生人。

道：“恩人快带我离开”

“……”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非常感谢，留一个我的联系方式。”

豫惊蛰一路找寻这里的后门，终于来到了公司大门前。在公司旁边的，是座桥，桥下是流水，但这里既没有“人家”，也没有“家人”

夕涯公司，好名字。

公司看起来很复古，门前里面一片空阔，唯有一个大铁门连着小铁门。

“你是来工作的吗”

“是的”

“那你等等，我给你开门。”

“你是第一次来吧，我跟你说，那个还有那个，知道了吗。”

“哎呦，这里面，真冷清啊。”

豫惊蛰坐在面试的地方，一位中年人泡了一杯茶，递给他。

豫惊蛰迟迟不见其他人来，于是看电视剧。

“那你可知，改变世界的，又是谁呢。”

“那边的，在低估什么呢，实验做完了吗。”

“做完了，教授，您过来检查检查。”

“还不错，就是这里啊，要留心，注意。”

“那，老师，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把这个东西捎上，放到那边的楼上教室里去。”

“好的”

“所以，你现在研究的，怎么样了。”

“毫无起色”

“……”

终于看完两集后，一个人男人进来道，你回去吧，人满了。

豫惊蛰一片坦然，从公司出来后，接到消息。

“那家老板我特别熟悉，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他们还有一家铺子没有一个人管理，因为就是你知道的，那边比较偏僻。”

“偏僻了好，清闲，我可以去试一试。”

6

“后面，快。”

有人拉了明冬枯一把，原来站的地方身后是一个水坑。

“谢谢”

明冬枯一路见到几位冠冕堂皇的人，但他的注意力在工作上，上学时，对于电影，有一些想法，想观摩观摩具体的过程，终于也追寻，来到城市的一面。

“像拍戏这样的工作，其实炎热了好，尤其对于女演员，更能在粉丝面前展现风采。”明冬枯凑近听到这句话。

“导演逛完学校，还要去其他地方勘景。”

“导演说了，只要是历史，哪里都有文化，哪里都有我们想要的。”

“呦，大导演，您来了，我就说，这里绝对能找到您需要的。”

“您要先到哪里啊”

“那边是”

“哦，这座楼啊，据说光这座楼的名字，就讨论的好几次，最终还是没定下来叫什么。”

“哦，是这样啊，走，上去看看。”

“那边那个是”

“那边啊，那是一个大房间，储物的，里面乱七八糟的，导演，咱们还是去那边吧。”

“进去瞧瞧”

“行，我给你开门。”

“里面挺好的啊，我看看。”

“这些都是好东西啊，咱们那个组好像真的东西也没有吧。”

“老物件多”

“导演，您过来，我觉得，咱们下一场戏，需要这些。”

“这能出声吗，你会操作吗。”

“我看看，哎呦，好麻烦，还是算了，我带回组里，应该有人会玩。”

“给，这是借用费。”

“您见外了，快收回去。”

“真不要”

“走，咱们再去其他地方。”

“这究竟是哪个系的学生，窗边摆成一堆。”

“那边的哪个学生，过来，要是有学生问起缺少东西，就说。”

冬枯坐在车里，其他人都在睡觉，他玩着游戏

好了，都下车，到地方了。

“导演，一会儿齐舞就带着那演员过来了

“很好”

“导演，你来了。”

一位大哥给冬枯道：

“那边那个姑娘看见没”

“看见了”

“她叫谷琴清，这一大片地方，都是她们家的。”

“还有更大的”

“齐姐，你怎么从这里出现，刚才那谁不是说，你和。”

“换人了”

“一会儿，找个地方细说”

“……”

“今天就这样。”

7

“大半夜的，谁呀。”

“冬枯，你明天联系她，让她再多带一些物件过来，昨天拿的那个不响。”

“她是谁”

“具体你明天再去找找”

“……”

“你们就是昨天，拿走这些的人吗。”

“什么这些，就一个。”

“还有，我后面还有人吗。”

“对了，我今天来是找一个，我看看，对，叫依和的人。”

“她，她现在应该去车站了。”

“哦，这么巧吗。”

“她现在还没出发，你可以去找她。”

“笑话，这么大的一片地方，那么多车站。”

“那我找找，反正这个时代就这一点方便，还便宜。”

冬枯排着队伍，看见刚才联系过的学生，发来一个照片，就是她。

冬枯坐在座位上，边哼着歌边看队伍，有位女子确实和照片上很像。

冬枯道，还是没找到啊。

“那你等等”

“这是她的车次”

“哦，你怎么找的。”

“我有一个朋友，很厉害。”

“依和”

“你是”

“哦，那些啊。”

“没问题”

8

豫惊蛰联系明冬枯，是否还在这座城市。

冬枯放开了玩，说还在。

两人抵达一个地点。

“是这个地址吗”

“哦，来了，找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来，怎么，看样子，还是个学生。”

“对，他是学生，只不过学院里，系里，好多活动也都是他主持的。”

“好，你们先进去看一看，基本上和你们见过的好多，都是一样的，里面空间不大不小。”

“那边的箱子，还有之后仓库的箱子，都是所需的一切。”

“来，现在谈谈你的想法我们听一听。”

冬枯一路很少再说话。

豫惊蛰道：“我想了三种方式，只有一种还有点意思，通过某个技术，直接引导到不同区域，然后触碰购买。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觉得你们的包装太难看”

“哈哈哈”

9

几载纪元后，明冬枯发现豫惊蛰才是那座城市等的人，自己不适合，再次回去。

所谓惊心动魄，一决雌雄，登峰造极，乃是黄金时代，若正襟危坐，手脚难免束缚不住，大众场合是如此，冬枯又找了几份差事，还是觉得不合胃口。大雾卷闸沙尘，身披老装的明冬枯再出现在十字路口。

还好大厦的广告牌只有遮住的“转角遇”三字儿，他呆了一会儿，长叹一口气，瞅了几眼不远处的楼群，手里提一沓书籍，加快了脚步。

放眼望去，整层房子除了一桌一椅，就只剩成堆的书籍了。他翻开新的书籍，才看了几页序言，唐丝连发来消息。

“我先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他们不同意你跟着。”

“那就算了，没关系。”

“你给那谁说，叶坠，我还是要说一句，你做研究，要放开。什么事情有了人，就不一样了。”

“得嘞”

冬枯注意航天，当时历史书上说，过去世界只在离地球近的空间做研究，偶尔有去其他行星的探测器。某一天，吃饭，新闻中，说在全世界的努力下，第一艘“飞船”被造了出来，他以为是软件画出来的画面，怎么也不相信，转过头，周围躁动的异常，一阵后，慢慢，没声音了。在所交为数不多的朋友中，唐丝连应该是最能经常见到的，两人都想试试自己的本事，大学后期的时间都和这件事情扯在一起。

明冬枯放下书籍，又在书堆中找到笔记本，最普通的封面。

“好在大学的实验室，只要说清楚什么人，来干什么的，一般都能进去，只不过编个谎话也是常态。第一次做实验，刚想了些，记起还有事情，就先这样，将来再说吧，夜半于风大总馆。”

明冬枯看着窗外，天气还是糟糕，又拿起望远镜，楼对面的地方也关门了。他来到这座楼的时间不久，不知楼上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敲了几个门，推了几个门，开了几个锁后，皆空无一人，来到停车场，看到几个人。

“你们，在。”

“嘘，我们发现，这里面通向对面的一个地下的一个区域。”

“真的吗，那我替你们望风。”

“你真没用，我来。”

“好了，可以了，快。”

“宋上枝，你怎么。”

“说来话长”

“……”

“原来是排练音乐”

“你们两个又在这里吗”

“是啊”

“这是吴醉诓，和，她叫什么来着。”

“万花糜”

“一个会点二胡，一个擅长古筝。”

“那两位一会儿也去来首”

“你这发型，不会是什么对面剪的吧。”

“是，我让他们按着照片，结果最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你应该没说清楚，我看看照片，这就是你的错了，你看人家明星，帅气英俊有型，那都是定制的，做发型，不是像他们一样，薄薄的剪出个形状，盖在头上。”

“我没剪发之前，留了好长时间的头发。”

“没事儿，我认识他们那家的老板，明天给你讨个公道。”

“对了，你这是刚买的，贝斯。”

“同学，你是要上去表演吗。”

“试试”

“音箱，等我拿过来。”

冬枯道：“其实你们做一首大合唱也行”

“这两位会作曲编曲，郑识否和洪烟客 。曲子早就出来了，就是没词。”

“词，我来。”

明冬枯在这末世找到擅长的了，后一直尽心尽力于此。然而，善始善终的并不是全部，他愿意独身去探求其他的领域，一直一个人，一个人一直一直……”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一起和谁写的？写的断断续续的，那肯定是当时晚上在教室抽空的，也没印象了。”

因事考，笔至此，下季更，时敬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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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居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