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居士（一）

散而山居，居山为士。其他人顾着复习，整日静坐的，还是不多，但也可以称得上居士。残月看完教科书和课外书后，翻着笔记本中自己暑假寒假的胡编乱造，人神分离的文章，这究竟是他的还是别人的，记不得了，也许这些文章早就不是文字了。

“《舞阵·凝二月记》：

還是中文好，他幻想有一天作為老師，用另類的方式解釋著一切。有一位他的老師讓他們看老师寫的教案，同學問他，你也寫教案嗎，當時沒有回答，其實他是在寫論文，中學往事，底氣最旺盛的時候。良师益友早在他少年之后就没遇见过了，闭关修炼告诉他的是潜移默化中行事，一种预兆包括，很多事情都是关联的，这关联始终会被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什么不足所影响一再所说的慎之又慎，谨慎，正在于此。碎散的人影被光线占据，年幼的孩子装紧了年幼，上下是灰蒙蒙的，左右又是今天，挥去一手的尘土，退见寂静的园子，苍白的小道，和学友逛超市都不算浪费光阴，即干净的把精神安顿在海阔天空的角落，过多少岁……

写作不一直坚持写，人就越来越慵懒了，看到文字的时候，尽是呆滞的神绪。从哪月初，写到哪月底，一直没有一个惬意的时间，但是好玩就好玩在标题，从忘记最早是什么标题，到说，到他说，到他想说，到今夜他想说，到今夜他又想说，到今夜他再想说，到今夜说，到底说了什么。

未必多少天，他要赶紧写下这一什么，不然放几天，或者明天，可能就永远没有这些内容了。用手机编辑的，回车分段太麻烦，就这样吧。今天的结果，故事发展，来源于懵懂时期的一个不坚定，来源于很懵懂时期的一个从不考虑。车辆的速度还是太慢了，但终于离无聊又熟悉的地方远了些，远了些，这与当初身在遥远的大学，感觉是不一样的，是截然不同的。

大学的故事写不完的，只有现实才可以让他继续写下去，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地方和一个地方的孩子不一样了，自然导致，待在一成不变的氛围，终于变化，有了追求，也不是个好的追求。

车辆路过的，是他和他们她们或许最不陌生区域，现在只有待在车里看着外面的状态，绿色植物的茂密，一路简单的房屋，他想，前方的这个门，和个人历史上的门，有什么区别。行李收拾完，几个现在感觉有点陌生的陌生人。陌生人跟着一群陌生事，到底腌臜还是不腌臜，还是要之后，做出论断。今天，可惜就可惜在，打扫的屋子，别人待着，无所谓了，没什么意义，继续探索。

师傅对了，徒弟不对。徒弟对了，师傅作何。感觉一天天的，似乎没办法区分出一个标准，早上跟着他们，到中午，到下午。计划，不知道哪天想起这个话题，现在又忘记要说什么了。难怪学生时代的每一天，只要大家追求一样，那肯定一天一个主题，无论讨论自己还是讨论别人。文章一样，昨天想的，今天想的，明天想的，略有差别。这个月唯一让我唏嘘的，是定的目标，始终安定不下来。前几天下雨，夏天也好，秋天也好，这阵阵的雨，把感觉都下没了，窗边凉意，灯火陪伴。

今天晚上终于有个像样的时间、说些话了、键盘的逗号不知什么问题竟然打不出来、只得用顿号、反正键盘也不是他的。他到现在仍然倾向于传统手写文字，而说起现在这种新科技时代的事物，也就图数量和效率，也许不是。倘若手头没有贵重的东西去记录、那也就像他这样珍惜时光了。他想说，好长时间没动笔了，文章越来越四不像，文章越写越感觉开头好像不是这件事情，整体远远不及过去文章的又老又辣。当然，每个人的文章有自己的风格，也没什么计较的，但愿他接下来的所见所闻不会重复在文章中。

早上下着阵雨，又是雨，他来这里的时候没带伞，后来他想，拿个衬衣，以帽子加围巾的状态打扮上，总感觉还是不对，沙漠里又没下雨，衣服上有个帽子，犹豫了一阵，雨下的小了。路上，他既不想穿着，也不想早餐，更不想仪表，想了将来。有些地方越待越熟悉，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不去很多人的原因。他已熬夜很久了，但这其中，并无正事，像今天，还是在胡思乱想中度过。天气也奇怪，夏天时极想期盼的凉爽偶尔也在另外的日子，想感受夏天的主要，不经意处在了另外，之前他所待城市的夏天比这里超脱的厉害，这里人说夏天的温度，他倒觉得还行，也可能他常待在屋里，不出去运动，装一个不懂推理的小侦探，睁眼说瞎话。夜晚的黑，不及白天长发飘飘的两位女子，以前的朋友们总议论女子，但直到现在，他连一个同龄女子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他对乡间小路的女子没什么再形容的。

后来，诞生了动画片，动画片以儿童的心灵出发，又或者是成年人帮助完善这儿童的心灵，长大后的世界，总枯燥无比，未必每个编剧都能写出好故事，未必好故事出自编剧，现代的社会玩文字和古代的社会玩文字，差距太大了，说到现在的学生中有一类，比如这样，曾经的文字世界没有离开过上学阶段，当初一群人也从没有口口发言自己和别人不同，所以他想表达的，快把缸装满了的，都是一个话题，只不过多年后，才凑巧，最近的事情，都可以变成故事，抒发就到这。

又后来的很多故事，他不爱用主语了，家乡话的主语跟什么话的主语意思一样，长的一样，但说出来后，什么都变了，什么话也好，汉语的任何方言也好都是有魅力的，不过周围人说的跟他从不经常讲的话不一样时，那也是他的选择，为数不多的两趟短暂旅程和大学时代，见过了世面，他仍旧现在依然在说方言。

文字是一种表达，奈何有时断断续续想写的内容会遗忘，又或在不知道的角落，究竟有意义还是没意义。好在，有这时间，得以整理，会继续收录自己春天和夏天的思考与所见所闻。

有些文章越放越长，他最后只能阅读出回忆来。第一版构思也许不错，而字数则是当初考场作文的好几倍，展现水平时，有可能最后越写越多，完全没了当初。

他于去年将读大学之前的一个最想完成的一个想法完成了，那就是继续读完每本名家大作著作。但至今为止，只有他读的数量是朋友中还算少的。他第一本读完的小说，到现在为止还是觉得如果有同学朋友读到，没有过去那么开心。有些小说的结尾有点儿第二部的意思，其实后面的章节你想就有，读者发挥。

人到了某个特定的年纪，就爱说很多话，而且是收不了尾的说。那想说的为什么要写，因为没人听说。真人不在旁边，只能写点想说的话，来与远方的朋友交流。他认为，有几个明白意思的朋友就够了，多了还要跟他们不停的解释，解释过来解释过去，碰到不喜欢的，不擅长的，顺着网线，就容易躁动，怒气上来，作者下场不好。写点故事还是什么别的，好比发牢骚，牢骚不是很辣，那文章就没劲儿，读者品不到辣无所谓，但是读者要毒，把文章从不辣变成很毒，也算是作为读者朋友，侧面彰显出了亲密。既然确立了关系，那就要有货，但是他这人现在再很难摸到实体书了，积淀远没有过去的活泼，把想到的写的，写成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在写谁。现在他bia在屏幕前，自己给自己作序，有点儿“卖”自己的意思，只要大家不去那个什么，也是不犯法的。写不少文章的人，有给自己的传记，通读传记，或者看改编的电影，都是好的。还有一部分，他们不爱自己说自己过去发生了什么，他在其中。他的过去对现在写点儿东西，本质上没有什么意义了。放下过去，尝试现在。所以，诗歌，散文，小说，戏剧，他究竟都写过吗，忘了。

差点忘了，今天是儿童节，做什么事情怀抱童心，是不错的。事物偏离发展时，什么剧占一斗，动物冬天冬眠，他现在夏天时常夏眠，以前大家一起笑假的，现在真的真有点儿什么剧的意思。眼下，只能与文字做朋友，还有什么优美的形容早已忘记。长路漫漫，慢慢长路，这是一年。

已经好久没有出过大门了，难免说在生活上，已经和同龄的什么，不一样了，诚然，聊天是一种方式。庆幸他目前还会点儿写作以外的技艺，否则每一个这样的雨夜，要比不下雨更为寂静。这又是几月，记忆中的这月皆是少年们诉说传奇的时候，真实的厉害，终究是比个高低。走到青年，比个什么，是交由世界历史解释的。没办法，年龄越大，事情越多，飘忽徘徊。已经有半年没正经看过一本书籍了，但是写作与这无关，想什么时候表达，就怎么表达。

写散文要散的厉害，但如今的地点是和人，也和人的傲气连在一起的，或者说其他人很敏感有些地点，用方言叫一个地方，很有意思，但在标准一点的表达上，可以就又换了另一个意思，婉转了，而不婉约，文明需要婉约，更需要豪放，关键有些人读不懂。

大学时代若结束的慢，精神上总是有很少的行人，大学若结束的快，总是有很多行人，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行事作风，有人喜欢外国人，有人喜欢和蔼的人。

人唯恐一件事，未来把握不住过去，十八岁遇到的，跟有没有下场的时候，完完全全完完全全是两码事情，目前没能力去考虑去想有些特殊的事情，过去到现在，搞任何事情不能没有钱，做饭买菜是钱，弄身行头是钱，这每个行头终有一天会不合适的，与现代社会挂钩都是钱，去任何地方见见世面，存点儿素材，也是钱，不说这个了。

夏天的晚上，蚊子多，没有拍子没有蚊香没有花露水，处理个什么，谁人多喊，谁人不解决，这也好像和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