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19章 第十九章 惆怅（一）

残月有个想法，并不奇怪，如果说一个地方的标志诞生的早，那么经过标志的人肯定会发生相同的事情，但这或然率是小的。或者说，不在一个地方的两个相同的事情，而今天早上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与人家的经历大致一样，若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一个自己的话，那就再说。

同学们一部分重要的行迹是在网上的，残月用着朋友们的办法，网上认识说不清的网友，女同学给他推过来一个人，说那本书丢失的内容没有原文了，只有译文了，译文一姓封的拿着，残月联系封，让最近看能不能转给自己。女同学发来合照，让残月把人认下，方便。

残月此刻，在想的下一件事，便是大学了。但现在，他只能继续在家待着。

几周后，他还是不见通知的踪迹。

凌晨，他还醒着，手机一响，一位朋友发来信息，他看着，这是童年的一位挚友，说他即将去大学了，在此之前他已经和其他老朋友相互联系过了，今天，他回忆起离家最近的几位朋友，只有残月好久没有见过了。

残月迅速收拾，走出巷子，商恪揽已经在等着了，残月与他开始沿着马路。

商说：“我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残月道：“也许是演，也许是武，也许是回答问题，前面这条路，我不经常来，后面是哪里。”

商说：“这条路再往后就是，公交站。”

残月道：“我看过一个视频，几个人学忍者，不小心把公交扎爆了。”

商说：“唉”

残月道：“这条路拐过去，应该是在开荒吧，那里好像路过几次。”

商说：“咱们要不还是去那边的小游乐园吧，逛一逛。”

残月道：“没问题”

商说：“我上来的时候，马路两边最新绿化的真好，但整体还是有些单调，我以为大清早只有我们两个，那边还坐着一个男生。”

残月道：“确定，那好像是夏卓别，一位踢球认识的朋友。”

商说：“我记得，那人除过踢球，其他功课应该也不错吧。”

残月道：“你也知道吗”

商说：“你们学校那一届，基本就是这群人撑场面了。走，过去，看看。”

残月道：“夏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夏说：“我来这里平静平静，最近踢球踢的太多，太累了，明天去其他城市，对了，你们一会儿去旁边，我的母校里面吗，去那怀念。”

商欲擒故纵说：“我们一会儿去少年宫”

夏说：“少年活动中心还没开门，不能进去。”

残月道：“那就去旁边的学校，参观参观。”

夏说：“那边的几个老人一直大声锻炼，我忍不住，想骂了。”

商说：“咱们这里，你看，就在那里，还要远一些，划了一大片地方，预估建大学。”

残月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商说：“小道消息，说其中一投资者应当是我们学校的校友。”

商又说：“不说了，走，小游乐园的另一个门，离你的母校近。”

残月跟随两位，来到校外，门关着。

残月道：“我记得有些电视剧，常出现翻墙的情节，咱们也模仿模仿。”

夏说：“算了，不去了。”

商说：“他们的体育场，真大，比我们的学校好。”

残月道：“去电影院逛逛”

夏说：“电影院哪里，仅有的一个小图书馆，我常去，今天不去了。”

商说：“那就散步，散到那条大道的最东边，然后，找个小店，坐一会儿。”

夏说：“这个可以”

残月边跑边说：“我曾经有个计划，骑着自行车，到周围的大城市。看一看，后来失败了。”

商说：“不远了，再过一段时间有高速，你就能出去。”

三人跑步中，一名骑着摩托车的和开着汽车的，两男子一直用粗鄙的话语在吵架，三人没有理会，路过饮品店后，一身穿异服的男生站着。

残月越看越熟悉，那是封钏宇，机缘巧合下，在网上结识的当地朋友，学识渊博。

残月道：“封钏宇”

“你是，那个李什么的吧。”

“正好，我今天从外地回来，箱子里带着那些内容。”

“你拿出来”

“给你”

“十九：

‘依然是一篇詞，略。’

二十：

‘再一次嘗試，再一次嘗試，充滿想象力的一天。

（同十九）’

二十一：

‘（同十九）’

二十二：

‘要是放在几年前，可能這個時候已經休息了，又或者是騎車回家的路上。如今能見到的什麼車，什麼車，也好比過去，乘過了，坐過了，既然是交通工具，那就要交通到兩個地方，兩個地方就有兩種說法。今日之說法，日記說像日記。日子一天天的這樣過去，家旁邊的小學的小學生都已經嬉戲於校園，余為大學生，卻此地無同輩高談論闊之處。大多數時候，人多了，不僅僅是熱鬧，更能極大的擴大眼界，看清自己，能夠如何生存，也許古代的某些引領者，有幾代不行的原因，是困在精神中，不得知道天地，大事做起來也難。這麼說，兩種環境之下，有些人很痛苦，方圓多少什麼的，沒有一人共同在一個頻道，只得自己與自己做鬥爭。最終的結果不能沒有一個目標，諸子百家有些人沒有朋友很正常，但是一定要知道諸子們都在研究什麼學問，人若單調起來，那好多事情就完蛋了，怎麼樣不單調，將目標隨時間改變，做決定是很奇怪的事情，因為幾年後，數年後，或許做的都是錯的決定，余之歷經照此言，不謀而和。余當年勵志做文人，可惜，最後唯有不會可以形容。過去了，沒什麼意義了。可能最初的夢想，還是會被我再次追到。’

二十三：

‘最近的一些科技產品真是越來越追求原始，難免讓人覺得設計者大多數情況下講的是不是真話。由此看出，人與人的差異不僅僅是生活。當然，幸虧沒在一個頻道。但這種框架的核心是每一個人都在幹著擅長的事情，並且通過思考創造出新事物。印象中的外語，自己學了好多年，可惜好多視頻中斷斷續續的還是不明白洋人指的事物，如若把枯燥的它們，轉換為節奏，這又讓人覺得，自己會唱會演，一整體徹底明白了。學問最怕注意力分散，因為時間。’

二十四：

‘何為傳統，乃有之強大，那擅長的技能算不算傳統，除非有強大的一天，又或者不能丟失它。我佩服很多寫小說的人，對於讀者，故事是令人投入的，然而賞析寫故事的過程是枯燥的，作者本身面對故事並不枯燥，想象一個世界不容易，大多數情況，人更喜歡看動態的，好比我喜歡的某個動漫，不看動漫，可能前後都永遠不知道最初的擁有者。更深說，而後的形式，只是一種現代的映射，一種發展，隨便怎麼形容，但好的傳統不變，千年不變，所以文學，文字，要有個差不多，是很熬人的。

那都是緣分，那倒是一些緣分，一點緣分，我中學的筆記本是別人捎的，有一筆的封面，短短的幾行字，讓人感到很特別的珍惜感，珍惜歲月和時間，空間。後來，閱讀的資料越來越多，我又在其他人思想載體上，看到了這樣的話······’

二十五：

‘一個地方有意思在充滿生機，又如古代的盛世，學生時，自然有同學左右，碰擦出很多讓有些人難以忘懷的事情。但是有一天，一個人去環顧這大大小小的城市，不認識一個人，自然少了一種韻味。照哲學的風俗說法，是越長大越什麼。這變成了一種規律，令人像數學一樣的，去掌握。其結果是，帶來許多選擇，我可以不在原地，但是真經歷一段，就一定能遇到道相同的同齡人嗎，就一定說，那些新人比自己看的更遠嗎，下一步總是在變。’

二十六：

‘有時候很奇怪，不單指事情。文化與文化之間有限制嗎，拿本領來說，或者拿有文化的同齡人來說，如果眼界跟知道多少成正比，那麼兩個地方必然有一個是能夠打開眼界的，人生多了一條路，用打開後的眼界去看待之前發生的事情，想來自己突出的特點白白浪費，所以只能怪客觀。這也沒辦法，除非天生。然而我所碰到的人，大都不提幾。極為突出的人，不遵守大規則，落下繼續挖掘的複雜。

我曾經有兩個好朋友，經常談論上層建築，如果把我們的語錄整理起來，倒也開闢了一們學科，但只有我這樣想，這樣記錄，因為想這樣的流程，我幹過很多樣式，能清楚知道可以創立或者不能創立。我們也是間接的給未來留下好東西，放在現在，度過的時間，自然不能是營生，養活不了自己。而學些養活自己的科學，技術，便要走遠路，科學技術遍佈全世界，到一個有科學技術等等的地方去，很容易，可是去了之後，又有變化，一些人做的是為未來可以改變的貢獻，另一些人就是養活自己的貢獻，前者是很多年代有能力的人積累的領域，去了就不能離開，因為其他地方沒有，後者則可以隨意。’

二十七：

‘逢時節，亦會往日執行力，如寫點什麼的必要，最近文思，些許泉湧。一年時間，看了好多視頻，統稱也，其中經典者，多次觀看，然當時所獲並未總結，也不必總結，恰巧又到筆墨紙硯盛行，又覺不能浪費。小時候看動畫片，總是被吸引，畫面倒記不住，但那時候的好內容，現在都認為為大作，記得清楚。如今國漫的畫面提升了一大步，題材接近生活的作品，因為真實，我會思考，是否在現實中能夠實現，幾年前嘗試過，也記不清了。總之，看過很多被人的作品，照理自己也應該有作品，甚至超越。但沒有功底還是不行，我學過美術，斷斷續續的，自學了很少時間，自然達不到一個短片的基礎，動漫是一個綜合的存在，摸索來摸索去，唯有觀看，更為簡單。科幻是一片充滿無窮無盡的領域，那玄幻便是讓過去擁有科幻，在人類全部知識範圍或者我們能解釋中，這都有依據。借助於技術，電影，動漫上，讓我們體驗到了。好多電影場景中的建築比較有意思，也許真正在遊戲中，場景更為絢麗多彩，本以為看完這些，自己也設計出建築，然而它們的時期劃分讓人覺得，動筆後，抓不住自然。更缺失的，也沒有有顏色的筆。

國漫和小說聯繫，迷上小說後，會崇拜作者，有些作者不僅僅寫作厲害，其他方面也厲害，我的一位大學老師經常數落學生，推斷別人的生死，炫耀自己，炫耀一門學問下成功的十四億分之一的同齡人。放眼世界，這人又從來，沒有聽說過，跟外向的同齡人一問，其朋友又不知，也沒有什麼交集。話說至此，將來的工作跟大學學什麼，已經不那麼單純了，字母多了，總會變化。也正好，人家的其他方面，是這位老師所講，同齡人所學，但只是作者的其他。

闖蕩江湖，不身懷天下，是不行的。古人慎之又慎，自己和別人的思想，都困著，做一樣的事情。現代的有些人，不值得解決思想，十年春去秋來，一群人的思想，爛了。讓不小心進入的別人，怎麼對待。’

二十八：

‘無論深以為然，還是不是，總有人講明白的透徹。誰發現的科學更接近現代，自然要學習，但是差距就看追求了，如果在山裡，那就是安寧。倘若有對方帶有什麼什麼意，非要計較，那這一方向，把不擁有變成擁有，就是了不起。但共同在同一時代出現的，要有自己的系統，然系統體現在後來。樹立些東西，為大，謀些利益，小到都有。

自己又變得哲學起來，不太好。我又想了想，那些國漫，怎麼導，怎麼演，才是讓人執著的，藝術上的鏡頭語言，真正是不同人自有不同見解，評價不是絕對的。

溫習了學校的專業學問，自己的水平與之產生斷層，中學學個理論，完完全全知道，什麼時候什麼章節，什麼人，學海中遨遊的自然愜意。大學第一年，圖的過得去就行，以前的好方法，丟掉好多，中學時候，裡面的人不講框架，至少我們的資料書上講，而且一堆資料書，一堆練習的試卷，大學很少講框架，就連資料書，試卷，很難發現，似乎我曾所在的，也沒有校本等等，概念，老師們編寫，發給學生，無論是來上課的什麼系什麼學生，都不存在。

無所謂了，這自己探索專業學問的過程，本就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借住此類，能著出一本小說，也不枉一趟一番折騰。’

二十九：

‘最近又在研究音樂，想到之前遇到的一些會唱歌的同學，應該把他們的聲音錄下來，挺寶貴又珍貴的。大一的時候，當時太過簡單，雖然我寫過一兩次，社團版本的歌詞，可惜並不知道怎麼，錄下來，沒設備是大問題，到現在設備也沒有，後來記起來寫大合唱的歌詞，讓社團的所有人來唱，也沒有一兩個作曲的同學，逐漸淡化了，現在也記不清當初寫的內容，早就遺失了。構思小說還是空白，但若往下寫，還是有眉目的。作業又多了起來，這一個人獨自搞問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三十：

‘我討厭穿牛仔褲，更討厭褲帶，指甲稍加一長，不注意就使得一兩手指寫不了字。這次日記標題就可笑，讓我想到年齡，但凡有成就的，都不會拿這個時間去概括。我以前會在寫作內容後，標記到與什麼什麼日，那時候的時間意味一個目標，是的，我說過很多次目標，目標這東西在不同人口中老是變味，特別是一個人就在你旁邊，希望無形生有形，拿不存在又錯誤的分析，抵制自己的目標。時間很精確又稀有，我最終達成了一個目標，大家共同擁有的目標，這目標也不足以有將來生活生存的基礎，那時看的太淺，唯一萌生的另一目標是不斷閱讀各種書籍，日記多次也提到，然而好比科技，上個世紀的理論，到這個世紀才驗證清楚，並且實現了過去人們想象的和無法想象的，一些增長總是被環境所扼殺。同時，不清不楚的生活過來，又和很多人的傳記矛盾，借著傳記，就要斷一個對錯，關於人的事情是書籍中永遠總結不全的，要學，可是把人困住，困在一個地方，再談論好壞，又是什麼說法。人的道路沒標準，恐懼親身經歷，恐懼堅定，讓我的道路，至今沒完完整整完成過一件大事，其實做成了親朋好友會講出來，做不成也會講出來，都跟別人無關。我的同學都很奇特，但現在基本不聯繫了，照我的理解，小學，中學，大學同學都應推波助瀾，讓同學們能有一個未來，那未來模糊的，證明沒有推波助理，意義呢，同學不一定在內，在外的同學或能說明未來。圍繞在身邊的同齡人一般不會極大的搗亂干擾，但不是同齡人的，就不一樣了，他們的思想依舊停在過去，效仿永恆的做法，跟他們的同齡人察言觀色，把其他的時候凍結在一起，現在的世界哪有這麼容易，我當初拿著一本獲得世界獎項的名著給閱歷上相差不多的孩子看，但是他的家長很憤怒的指責，這是跟學習有關的嗎，和他們沒有什麼說的。

我去過的城市太少，家鄉又在山裡，以現在的水平，就算去個小又意思的大城市，跟一個班主任說的，下場和前途有的概率不大，不高。地方大了，雜事就多，分散人的精力，我不見得自己能約束住自己，客觀上一窮二白是約束不住的，熟知並且能一直研究的領域，越來越稀少。初中時，路過一個樂器店，當時擅長美術，可藝術相通，所以對音樂有種親近感，即便就是這樣，我也無法得到一件樂器，幾年後，我發現這家樂器店關門了，家鄉也找不出其他樂器店，大學第一年加入了社團，碰巧這社團是學校裡少有且管理者認真負責的社團，唱歌對於大學生來說，是自由的，自學音樂並將來把它作為絕活的人是不多的，大學中有些老師堅信學生只會一個專業就有結果了，卻不提及不把專業當做職業的人也有。音樂對我來說，是選擇，一切任憑緣分和造化。

幾幾年之後的事情越來越模糊，人名記住的越來越少，幾幾年最大的收穫，是兩個朋友的添油加醋，令我明白，還有希望。大學的經歷，一天一天的變得沒有意義，尤其是我一人走在半個城市的路上，看到為什麼很多人想來，很多人想走，以及有些爛泥扶不上墻的現象，他們始終活在我觀看的屏幕中。讓我佩服的，稱讚的，我在這個大學找不到，我在這個城市遇不到，只得接下來的那個。’。”

残月心想，此时叫封兄不太对劲，叫封哥又距离太远，便说道：“你跟我们三个去找一个地方，聊会儿，其中一位明天就要去大学了，另一位去外地。”

封钏宇道：“没问题呀”

封钏宇又道：“就对面，我和朋友常去那里，还不错。”

残月见，对面的楼底下，一个个子很矮的男生，以粗糙的颜色，盯着其他人。

四人围在桌前，夏说：“我饿了，叫些菜。”

残月和其他两人先聊天。

片刻后，服务员将菜端了进来，残月见夏已经饿的等不及了，便大声喊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拿筷子，赶紧干。”

封钏宇不紧不慢的开始品了一口菜，然两口不到，这盘菜竟被其他三人吞取一大半，残月问

封钏宇：“怎么看你状态不好，最近在。”

封钏宇道：“最近在熬”

夏道：“你们在说什么，熬汤吗，什么汤，我跟你们说，我最爱喝……”

残月道：“你看你，可不能这样。”

商说：“快，吃。”

封钏宇道：“我先喝几口茶”

残月小声对封钏宇道：“你的文集怎么样了，整理到哪里了。”

封钏宇说：“环境不够，还须斟酌。”

残月笑道：“你发的链接，读过你的一部分作品，有些作文，古文用的好，特别好。”

封钏宇道：“可惜了”

夏说：“还去阁下细细道来，讲讲。”

封钏宇道：“我给残月之前讲过来龙去脉，等他将来向你们吆喝吧。”

残月道：“我现在就吆喝，给你们念一段。”

“夜晚身处大院，望月而作，却不得入库。唯原因，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遍地江湖侠士，一酒一篇，席位拮据，及所占。其因有二，一则先生太懒，一期而煞尾，二则地域不自由，无源头，继而又黑到白，又日到夜，不断拙作，悲极生乐，有寄一社，女子受数载所笔，退而静待结果，回复渺然，一麻袋也非校交之废纸也？识庐山真面目，终上大学，恶杂文招来万事，然心怀天下，游山玩水，随笔如此。”

商凑近说：“年轻这么，文集已经啊。”

夏卓别面如死灰，沉默不语，点头示意。

商不擅长分析文人历史，但说：“我也曾经写了东西。不说了，随意随意。”

又几盘小菜被端了上来，残月瞅着，还附赠了饮料，商和封比起先前，吃的慢了，而夏卓别则依旧不管不顾，满口吞下，他也感到越吃越难吃，便停止了大动作，残月见三位朋友昂然自若，便道：“我已经吃饱了”

封钏宇喝完最后一杯茶，剩下半桌菜。

封钏宇道：“你们继续玩，我回家了，还有事情。”

残月道：“了解，你去吧。”

商恪揽见夏卓别吃的一红一白，一唱一和的，有些不对劲，夏表示身心受限，还望商兄带我到家门外。

残月道：“真没出息，二位就先这样，一路平安。达斯维达尼亚。”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下雨，雨后的早餐，街道上空空的，残月看着街边的花花草草，思考了，有人认为植物多了，总是好事，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花花草草的源头，也是一种工作。

沉寂的周围，令残月加快了脚步，门户紧闭的大大小小建筑物衬托下，拮据的几个早点铺，也都是不变的一两个花样，残月进入了一个之中，一老人犹豫不决，一男人在整理杂物，两女人收拾工具。

时间还早，残月转悠到十字路口，看到很多人围在那里，这与半小时前，那些学生车队，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区别。少年少女，飞驰的，稳重的，出色的，守旧的，差不多的。

天气好了几天，残月怀着杂糅的心情，天色灰蒙蒙的，两个朋友已经离开好几天了，他来来去去学校，不见通知。今天，他再去学校，包裹还是没来。

几天后，几天后的几天，终于，残月拿着一个简陋的包裹，回去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