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17章 第十七章 回望（一）

长孙纵递给残月东西，残月说道：“这几个女生，我刚才想了想，还是理解有问题，你擅长评断，有何感受和见解。”

长孙纵道：“我有何感觉，辛探還，不要信，不然坏事一堆。柳式薇身材好，林柔线人家有朋友了，你和我，要自然。伊筱之与辛相反，坏事变好事。燕波怜，你看着，这厮将来必生大变化，姚木玉难得可贵，要认真结识。常红豆，唉，太世俗了。”

残月道：“谨遵教诲”

叶旷天过来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挖苦谁。”

长孙纵道：“走，去喝酒。”

残月道：“我不喝酒，看一会儿甄泉能操作宝贝。”

石五度说：“还没成功吗，我尝一尝。”

甄泉能说：“润一下色，给你，班长呢”

任不拘说：“他喝得的太多，睡着了，憨眠中。”

麻晓兵说：“好了没，我给那边的叶旷天，楚迅速，齐召影，郭东北，徐灰灰，拿过去。”

元戈慌道：“差不多了”

伊筱之见燕波怜去谈学术了，于是恍惚记起一件事情，而残月似乎只会讲些实话，于是找到残月。

长孙纵道：“这小巧的身影，风流，好好把握。”

残月道：“嗯”

残月见到她，内心首先一股莫名其妙，接着充满莫名其妙，最后不知道什么妙。

伊筱之说：“同学啊”

残月遮住了脸，说了一声：“啊，你说什么。”

伊筱之笑着说：“你过来，我给你说个事情。”

残月边吃，边步履蹒跚的小步过去。

伊筱之说：“上一次，我问你，能儿喝得是酒吗，你回答了个什么？”

残月道：“能儿品的是C2H5OH”

伊筱之道：“对，我那时回答了，懂了，待会儿他胃里催化氧化为CH3COOH，太难受叫他喝NAOH酸碱中和。”

伊筱之又道：“上一次，你不是说又开始写小说了嘛，还说里面很多原型，就是我们这些同学，你究竟写了没。”

残月道：“我写了，但是有问题，你想看的话，这里有段简介。”

伊筱之道：“拿来，我看看，千百年前，神族众人恐魔族等人危害九空大陆百姓，神族族长天戟带领神族众人于空海崖与魔族展开大战，魔族众人抵挡不住，准备投降休战，魔族族长炽寒不忍失败退缩，弑血开启魔族禁地，取魔族万灵卷轴，欲令铸剑阁长老南荣锋命大铸剑师张胡子于剑蕴台铸魔族禁剑——鹤鸣，鹤鸣铸成时，神族族长天戟愿散尽所有法力，将鹤鸣封印在式谷，并命人到万年后的如今，封印淡化，九空大陆再次陷入危机……”

伊筱之道：“这开头写的很有感觉啊，后来呢”

残月道：“没了”

残月又道：“其实这样的故事，都差不多，但又差的多。”

伊筱之见残月再也不想提及，思考了一会儿，盯着残月，道：“我看你晚自习经常和很多同学开怀大笑，是不是有趣的事情，很多。”

残月不想回忆沙雪初中部的已过去的琐事，这些秘事，野事，对他来说，过去都是积极向上的，但现在自己在高中部的作为，是怀着一种羞了老师的脸，愧了自己的人来讲的。

伊筱之便恢复了本性，秉性，抓住残月，推来推去。

残月道：“等我找一会儿，你先坐下。”

伊筱之道：“为什么要找”

残月道：“我写成了这些”

伊筱之便开始读了起来，残月道：“你不是读吗”

伊筱之说：“是读啊”

残月道：“怎么有声音”

伊筱之道：“哪个意思，就这习惯”

残月疑惑。

“虽人家的孩子也起早贪黑，待在远离家不远的屋子，但每年榜上的表现，一群天上，一群非天上，会不会暗示将来，这样就是谋生结果了。校门口碰见两位小学六年来最要好的朋友，夕云骏和关甫义。夕脸色沉重的说：咱们一起进去吧。关说：一会儿咱们一起去新学校。

和两位朋友上楼，看见老师办公室犹如限时抢购商品，人声鼎沸，在楼道里，看见了很多老面孔，深深感到，这一个假期比前几年的假期都要长反而老面孔不那么熟悉，片刻后，从办公室里出来，“夕云骏哪里去了”“你知道他效率高，早拿上手续，跑了，我和另外的几个人迟去，看来我们三个这次不能一起了，只能你一人先出发了。”

伊筱之道：“这词语用的不错”

残月道：“很早了，不连贯而已。”

“诉川也并不是空荡荡的，最基本提供人们生活的铺子，很齐全，几年了就是没一个人去过这些地方，不叫陌生的体会，展现出来，到新学校门口，只见成群结队的少年们有说有笑的，尾随其后，一路观察着新学校，新学校大门前有几颗很高的树，进去后，空气新鲜，植物茂盛，前后两座教学楼，一个大操场，一个食堂，还有住宿楼，以及较为整齐的车棚，记起几十分钟前，旧老师告诉新班级，应该是在后面的教学楼中。步入台阶时，想起就在这座楼这座教室，当时升学考试的一位女监考就趴在身旁睡觉，这学校定有股神秘力量，接下来的三年，这里一定又会发生些惊学校，泣老师的名人事迹。

慢悠悠的，到新教室后，发现各地的新学生坐满了里面，尤其是新班主任周围围着一群，老师旁边一位胖一点的男生，挺与众不同的，以灵动的眼神，注视着我，我也凑近道老师旁边。

新老师看起来年龄较长也，带着眼镜，笔迹正气凛然的书写同学们的信息，想来必然是教数学的，这位胖男生，其行为举止也甚像领导，若好好培养，必主持大事。

一会儿，我表示含羞的，向老师介绍基本信息，完成后，坐在了最后一排突然发现前面的两位同学，都是曾经在老学校经常获奖的，盯了许久他们，没有说一句话。然而整个教室很热闹，

保不定接下来的几年，我还是与这群同龄人说不上几句话。

无聊的看着讲台。老师刚出去后，又进来了，用普通话大声说：“我姓游，接下来我们打扫卫生。”

老师走下来。此刻的教室开始工程，安静了下来。老师用普通话对我说：可以拖地吗。我用方言说：可以。同时旁边的又一位学生被叫打扫卫生，也是拖地，跟着这名男生，下楼处理拖把，这男生也性格内向，一路上没有说话，返回教室，打扫卫生的同时，老师又大声喊道：下午发书。

中午放学很享受，因为貌美如花的女生，在这时候就能自由的赏析了，来学校的，不一定都是好看的，但去学校的。不一定都是不好看的，放学的校门很挤，鱼龙混杂中，和一群女生共度了几秒**。”

伊筱之道：“你以前怎么这样，喜欢看好看的女生吗。”

残月说：“不仅是我，当时有位朋友，在校门口看上一位女生后，日日夜夜，不断见面。”

“午饭午睡后，步行到学校，来晚一步，书没了。老师说：“缺少的几本，你自己找吧，其他班应该有多余的，过去要去。”

老师再大声说道：“同学们，我们把座位排一下。”

教室里窜动起来，好一阵移花接木过后，轮到空隙，老师说道：“你坐在第二排这名男生这里”，前几排的学生眼睛和蔼的看着，感觉还是不错，同学们眼神中充满硬气，到男生旁，才记起，是那日的胖同学。

“我见你报名那天就话多，以后多多交流。哦，对了，你叫什么。”

“没什么问题，我叫伏弄响。”

看着变大变多的教科书，很喜欢。抱着新书，路过文具店，本想买些保护书的东西，见人多，害怕一个人进去，便回了家。

开学第一天，校门口的摊子十分新鲜，引得我随手买了一种，步入教室前，仍感到蜂拥而至的陌生感，坐在前面，感到很凉快，因为周围好看的女生很多，而后的早读自然安静，所有人习惯了老师的引导，片刻，班主任进来说：背吧，能大声念出来的，就大声朗读。

我也装样子，熬过了一个早自习，一个早操，一个早餐时间。终于第一次主动向左边的女生询问伏弄响的来龙去脉。

白柏橙，你是叫这名字吧，你认识我旁边这个人吗？

白柏橙自然的说，认识啊，之前一个小学的，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洁白无瑕的这位女同学，我又问，他这口才是怎么来的。

她说：“他父亲话就特别多，估计是遗传的，他之前和所有老师的关系也非常好，有什么好事儿，老师都会安排他去，你习惯习惯就好了。”

“原来如此。”

心感枯燥，第一节语文，平淡无奇，第二节数学，独树一帜，第三节外语，草木皆兵，第四节地理，我盼望发生些事情。

同桌伏弄响正精神的喊道：是，对，就是的，这个是，没错。

伏弄响的唾沫点子可以飞到黑板上，正快乐的接老师话茬没有断过的同时，老师发狂。说道：“你别说了，行吗，这是我的课，还是你的课，周围人能听见我说话吗？”

伏同学脸色大变，话停了，命运遏制住了灵魂的咽喉。”

“伏而后的课堂上，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之后的几周，如雕塑一般的平静，除了一场考试过后，那肥一点的一位老师进来，说道：“为了同学们更自由的发展，我们重新搭配一下座位。”暂时离开这位能说会道，敢说敢做，唠嗑几句就停不下来唾沫的同桌，来到白柏橙旁，不巧的是就在我坐到她旁边不到一节课，她就被这老师抨击到了自尊心，说着说着就哭了。几炷香后，她转过头，看到我某道数学题算的结果是错的，而且一眼就看清楚了。我本高兴的厉害，兴致勃勃的抒发，结果被她一说，心凉了，便转过头道：“看你脸圆圆的，真像个橙子。”

自习课上，一名叫尚公车的女同学大声向班主任喊道：老师，这同学们都不配合交作业，我不当课代表了。

班主任说：“你们这群……，你们长点记性，要会做事情。”

晚上写完作业，在小公园，不经意间碰见尚公车，但她并没有和我语言交流，只相互看了一眼，做了个微表情。

隔天，课间上厕所时，回去教室时，听见办公室说起几件小事情，这和接下来的课倒是殊途同归，画具备好后，开始上课，课上，我兴高采烈地的画到一半，班里平时非常活跃的越安凡左顾右盼，我问旁边的龚史啸：你认识他吗。

龚说：“他的父亲是一位老师，其父严谨直接，别具一格，得所教之子多笑着问好，很多学生间接认识了越安凡。”

一阵后，越安凡走过来，拿着我的画，对着对面墙边的男生，道：“你看看这个，比你画的好。”那男生什么也没说，笑了一下。

越安凡说：“那个男生，以前太爱表现，毛病太多，人还不谦虚，拿着你这，去针砭时弊，不要介意。”

事后，那个男生找到我，道：“他就是那样一个人，之前就那样，对了，你的美术是学过的吗。”

我淡淡的承认，他又说：“我有些美术作品和资料，有时间带过来，一起研究。”

我说，好。

下午的课间，越和那个男生奇怪的打了起来，伏弄响只在旁边哈哈大笑，我过去也帮忙劝架。又看见伏和一位女生吵架，两人持续好久，一直吵到上课，我认为他们没有压迫感，稚气傲气纯真干净，会学习啊。

又黑到白后的早餐时间，同学们又有些活动，尚公车过来告诉我：“这些地方，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帮忙完后，我去交作业，语文老师板着脸，给学生改错，之后躺在椅子上睡觉。一波接着一波，刚交完语文作业，数学作业发下来了，数学课开始，老师好像迟到了几分钟。我惊讶的发现，作业本上了写了一个大大的“好”字，老师进来,看着同学们道：“那边那个，你到讲堂上来，今天这位同学的解题过程是最好的，你把过程写在黑板上，让大家看一看。”

由于我的字非常慢，太耗费时间，便有老师代为书写。我回到座位。老师写完过程后，暂停了几秒钟，说道：“我们一起学习学习，学一学。”

我平静了几天，上学途中，一名叫闵告幽的学生叫住，道：“这是黄姜友，咱们一个班的。”

“好，一起走。”

体育课上，我走到黄姜友旁边，看见他拿出悠悠球，拿出魔术道具，给周围女生表演着姜友双璧。

瞬息万变，如果说所有的外语知识建立在或者说外语习惯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那便是现在的这位外语老师，她的每一节课很另类，最近见识到这老师的厉害，一次是挨了一顿教训，一次是把另外的一个捣乱的学生，骂了一节课。英语成绩最近提升的好比《将进酒》中所说。

近几天，又认识了几位会乐器的朋友。

“你什么时候会乐器的”

“不告诉你”

“那边还有二胡，我表演一段”

“快看，一个在玩笛子，一个在玩箫”

“还是合奏，不去听了，还是看我。”

严喻智薛熟练的演奏经典，我看着吉他，举来举去，脱离人群，看见还有什么没人动，谁弹了一会儿。

“你会弹这个，很难啊。天色不早了，我们要回家了。”

我笑了笑。

伊筱之道：“这几个人，我倒是熟悉，后面内容呢”

残月道：“忘了”

伊筱之道：“不知下一次，我们这些人何时见面，也许是十年，也许是更多。”

残月道：“这次应该也快到时间了吧”

伊筱之说：“不，一会儿还有两个地方”

残月道：“噢”

一行人休息着，男生跟着甄泉能进入了一个洞里，玩的不亦乐乎。

“没发现，这坡旁边还有管道，小心一会儿大水过来，几位为我们表演激流勇进了。”

“啥激流勇进”

“无艇式赛艇，又名原始赛艇，蹭着屁股从这斜坡瀑布而下。”

“那好办，列一个守恒方程，代入，算一下。”

班长醒来，和喝酒的几个男生善后，把痕迹变得自然。

叶旷天说：“大家现在还要说什么话就说吧，一会儿去吃饭，人就少了。”

众人听着众人的陈词滥调的祝福，长孙纵对残月说：“来一首，你作，还是我作。”

“残月决定作诗一首，大家听。”

“xx，你这人。”

残月学着语文老师的腔调道：“泪行林上别云烟，焦墨浴火古松前。桑沧静谧谢锦障，芳菲涛色镌线间。”

大家鼓掌的鼓掌，不鼓掌的，吆喝着。

长孙纵也像众人一样，微笑着，道：“还差些味道”

“下山，下山，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