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12章 第十二章 悲喜（二）

残月每每碰到节日，或者一群人去什么地方，自上了中学总要写上几篇文章，现代的话长且表达，且表达不全面，所以用起来过去的话，这也让他结识了朋友，当然对方肯定用过去的话，是比不过残月的，对方是说不合适的，说不了你了，说不过你了。但他始终记着一首“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及便是自己的时代，又或者别的潮流，都要闪耀，都要赶上。他早上又遇到一件事情，巧的是最近几年厉害的不能再厉害的。本来好好的，结果还是一个学生，不注意的时候，将残月的衣服弄脏了，大清早这样不好，学校离残月家是很远的，这实在是来不及的，于是女生说：“家里有件衣服，等等，我拿去了，给你，走吧。”

这在过去，又或者残月最近几年看到的书中，这样的人，这种对方，之后必然会有故事发生，但作为学生，要以“出家人”之思想约束自己，规劝自己，这女生在残月生活的这几年，是第一位。不恋红尘，但学生还是难舍回忆。

“确定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吗？”

女生笑着，不说话。

于是和女生再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到教室中，大家见二人这样，又是一阵起哄。

戚梁将也笑道：“你和她怎么在一起”

残月道：“你指哪方面在一起”

残月又道：“咦，她今天坐你旁边。”

戚梁将也道：“是啊，她是我邻桌，对了，这女子过去就这样，你看你感觉这就是她全部了，好的一面，实际上，她一点比不上前面的那两个女生的女生样子。”

残月道：“她叫什么”

戚梁将也道：“叫查雨山”

戚良将也又道：“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有个特点，环顾全班，她的个子不高。”

课间，残月和戚梁将也玩的欢乐，结果把查雨山的笔造了个稀巴烂，好像还很古老，于是这时查雨山过来，用牙齿处理掉这根笔，扔的远远的，并且看不出任何生气的迹象。

残月道：“这也太可怕了”

戚梁将也道：“沙中第一忒”

残月道：“这让我们很忐忑。”

戚梁将也道：“好像考试成绩出来了”

残月道：“我已经准备好节约时间了”

戚梁将也道：“你又要大作一篇吗”

残月道：“一会儿，让她也看看。”

沙中的考试很多，考完了，大家要接受老师的分析，残月边听边和旁边的女同学，聊他写的词：

“年月，时众同窗对比，盖示期至，适余叹息，屹楼穹怀抒，其词又曰：临度霄，望古今，览尽河山，公天下，生盛世，驾舟而行，随星云，什么起，畅迎国魂，梦华夏，神魔是，阳耀谈，抬望眼，荡云呈银河灿烂，阴阳存，二仪合，四象八卦，羽中游，少年情。”

查雨山看完，抒叹道：

“古人借景抒情，而我等借纸抒情，文字最方便，也从未离开。很多规律的理解需要时机，现在的文明，现在的知识，一辈子学不完啊活着有意义啊”

“生命，时间，年龄，究竟是什么感受。”

“故弄玄虚”

戚梁将也道：“下一节课是语文，咱们的强项也。”

课上，语文老师道：“同学们，语文还没阅出来，先讲课，今天我们来讲先秦文学，有谁知道都有什么著名的人和作品。”

“有”

“《山海经》《周易》《孙子兵法》你们中肯定读过的人很少”

“《诗经》《尚书》《春秋》《左传》《国语》《战国策》《论语》《晏子春秋》” 《孟子》《墨子》《道德经》《庄子》《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列子》 《楚辞》就不一定了”

“老师，我们都是一篇一篇学的，大家都没读过整本的。”

“胡说，我就读过全部的。”

“哦，是谁，到底是谁。”

“我，长孙纵。”

“好”

老师道：“那请问有什么时代和这个时代一样”

“老师，是民国时代。”

“胡说，你说的，那只是片面的。”

“但是民国，比如我们学生，文人嘛，还是很有地位的。”

“那你说说，你都认识谁。”

“钱先生”

“冰河寂寂，孤苇独立”的吗”

“老师，钱先生的好文章那么多，为什么我们的课本选了这篇，而且删减了。”

“我也没能力选啊”

“我读了先生的那篇，我认为中国的现代诗感觉上，虽打破了古代诗歌的文言习惯，但却使现代诗中一大部分并没有什么意思。”

“还有还有，梁先生的那篇，我给大家念念那个时代人是怎么说话的。”

“中国的建筑体系是在世界各民族数千年文化史中一个独特的建筑体系，它是中华民族数千年来世代经验的累积所创造的，这个体系分布到很广大的地区，西起葱岭，东至日本，朝鲜，南至越南，缅甸，北至黑龙江，包括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区域在内，这些地区的建筑和中国中心地区的建筑，或是同属于一个体系，或是大同小异，如弟兄之间属于一家的关系。”

教室中有同学道：“老师，我们学校的建筑怎么样。”

老师道：“那是你关心的吗，跟你没关系。”

教室中又有声音说：“学校建筑像火柴盒”

众人哈哈大笑，幸亏那名同学隐藏的快，没被发现。

老师道：“我把你们一群x，好，咱们这一节课就这样，下课。”

课间，伊筱之让一声音大一点的男生站在讲堂上说道：“英语老师有事情，这节是另外一个老师上，大家要注意，这个老师经常在课间巡逻。”

课上，这老师进来，闻见烟味儿，于是到过道里来，仔细闻，结果叫起一位俊俏的男生，男生道：“我没有，我不吃烟。”

老师道：“那哪里来的一股味，其他同学都没有。”

男生道：“我不知道”

老师道：“住口，像你这样狡辩的学生太多了，来人啊，拉出去。”

班里有学生就要接下一个词时，被老师瞥见，不说话了。

残月见过下课后，厕所的壮观局面，犹如进入迷雾一般，人走的地方连人都看不见。

“继续上课。”

长孙纵见外语作文中，常有DEAR某某，真好班里有谐音MARY，于是询问残月：“Do you like Mary?”

残月道：“is your Mary ”

长孙纵道：“yes”

下课后，长孙纵找到残月。

长孙纵道：“讲了这么久，那语文老师丝毫不提及外国文学，古希腊，中世纪，文艺复兴，古典，启蒙，浪漫，批判现实。”

残月道：“他将中国现当代都说不全。”

“咱们这是在挑毛病吗”

残月心知，每一位老师教什么，都是有胸怀，就是著名的人物和事情大谈的少。

“这一段时间，来来去去，班里换了，好几个生物老师，那名叫麻晓兵的同学深受老师喜欢。”

那天麻晓兵下课后说：“功课中，唯有生物，这必须要有人教，数理化要靠脑子，生物靠师傅。”

残月对同学道：“技艺也是劳动者，尊重劳动。”

中午，教室人少，徐灰灰和两个男生谈起一件事情，说道：“我在来学校的路上，看到一家xxxx柜子，好像安排的很美。”

一男生又说：“下次往学校带几个”

就在这时，徐灰灰站在伊筱之旁边傻笑，让伊筱之拆一个密封的特别正式的东西。

伊筱之撕开后，询问道：“这是啥啊？”

残月见伊筱之苦笑的厉害，男生傻笑的厉害，也没再过去，没什么意思，那种事情，就让年轻去做吧，老夫乏了，残月倒头就睡。

长孙纵说：“李兄，你的文章太陈词滥调了，动不动就是排比句，动不动就是自我批评，主观思考，而且引用的句子实在读起来。”

残月道：“静观其变吧，别说了，我睡一会儿。”

长孙纵道：“咱们班听说一会儿，要一起看纪录片，和旁边的班同学。”

残月道：“那太好了，哦，我记起来了，我不能去，那个女生还在。”

长孙纵道：“哦，你还记那些干什么，那两人关系也不长，走一会儿带你认识认识。”

残月道：“光咱们两个怎么够，再叫个男生吧。”

长孙纵道：“都不行，戚梁将也和历史老师吵架去了，影哥忙于学习，麻晓兵说是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徐灰灰找女生玩去了，石五度不见了，好几天了，甄泉能跟学校师傅修教学楼电路去了，元戈慌作业没写完，在补作业，xx，说起任不拘，任不拘质疑老师，说的错误，老师动手，好像他们各自在家写检讨，班长开会去了，王世爱好像受邀，参加节目去了，我想想，倒是叶旷天可还行。”

“叶旷天，你过来，我们搞个事情。”

一脸茫然又惘然的叶旷天道：“不要坑我”

残月道：“楼层挖透，就塌了，怎么坑你，但是物理老师说了，教学楼内不能打篮球，会产生共振的，振下去就危险了。”

长孙纵道：“看你说的，我们大家上一次都还一起在一个锅里吃饭。”

叶旷天道：“我怎么没印象”

残月道：“说说怎么搞”

“首先啊，观看是需要灯光的，而此时教室是黑的，但一定要在关灯前，尽量离那女生近一点，你们要看我手势，听我指挥，大家全神贯注时。真是我们起事之时。”

叶旷天道：“我没明白，你说了个什么。”

长孙纵道：“就是把残月放到那女生旁边，然后引起误会。”

叶旷天道：“这又什么难，我现在就把你们说的什么女生拉出来。”

“她叫什么，你让开，我给咱们抱出来。”

残月道：“此举让我回想起好多往事，那年唉，不说了。”

长孙纵道：“那就先按他说的办，我看教室已经乱起来了。”

三人来到，旁边教室窗边，独孤纵道：“哪个女生”

残月道：“我以为你碰见过，就那边，穿那个衣服，发型那个，脸部嘛，就那样吧。”

长孙纵道：“哪里，在哪里。”

残月道：““在哪里，在哪里遇见……””

长孙纵道：“xx，我xx，这时候你唱什么，赶紧找人。”

叶旷天道：“我看见了”

叶旷天向女生招手，但是被一男同学看到，以为要书包，便把女生的书包扔了出来。

“这是啥，怎么变成书包了。”

“睁眼说瞎话，瞎说，这分明就是书包里面有人。”

“你们别吓我”

“xx，这窗边学生的眼神也犀利。”

“都犀利”

叶旷天道：“我进去，抱出来吧。”

“不行了，现在大家都开始往教室里面进去了，我们也进去吧，进去后再说。”

三人，进入教室，坐在后面，叶旷天道：“这纪录片好，里面还有兵法内容，我到前面看去，有什么事情叫我。”

“叶旷天有很多兴趣，而且知道不少，对于兵法知识，也是滔滔不绝。”

长孙纵对同学道：“尊重光荣”

“NO problem”

“那叫闹不泼不泼MOU”

长孙纵道：“那边，你过去，我现在不方便了。”

残月道：“好，老夫这便出击。”

“是你”

“是你”

“是你，啊，是你……”

“怎么又唱了起来”

“一直不知道你，你叫。”

“卞尔桦”

“好名字，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今天的纪录片，怎么样。”

“正式起来了，好正经啊。”

“你的普通话真标准”

“对，我不是你们这里的，外面转来的。”

“好，大城市来的，难管刚才有人用土话喊你，没反应。”

卞说：“我通过看那个纪录片，让我感到发展越来越好，已经抵达强大之列，你认为呢，就像上面说的，咱们的第一个这些，都是已经很强的了。”

残月道：“嗯，是啊，继续看吧。”

残月一直以为只要是外面生活的同学，必有有此地之人不一样的见解，但见卞同学的言语庸俗而通俗，想再去询问，却没想到下自习了。

长孙纵道：“造化弄人，你说说，这两人，唉。”

残月道：“一般了，就这样吧，没意思。”

叶旷天道“我记得一句话，正应今天。”

“什么涂涂，什么缭燎，诸子百家，唯我什么的。”

隔日的晚自习前，大家总是二人世界。查雨山将残月的衣服拉住，这下好了，头低不下去，看不见题目是什么，做不出成题，而且同时甄泉能给林柔线表演喜剧，这可真是翻来覆去，你情我愿。而残月也不示弱，将衣服脱了下来，丢给了查雨山，旁边的两个戚梁将也说过的女生也跟着笑，这种欢笑被班主任打破，每次都是这样，查雨山问旁边的同学：“老师进来了，你都不跟我说”，残月心知，这又是有好几面的女生。班里有个座位表，别天的上课，查旁边的同学跟残月换座位，残月坐到其旁边，查是位理科非常厉害的学生，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课上，活跃度达到百分之百，但语文，英语课上活跃度只有一半，残月猜想这剩余的课上，是不是活跃度没了，又再课，残月坐到其旁边，看着老师黑板上，讲的淋漓尽致，自己也分析的淋漓尽致，而查表情就是不懂的表情，残月给查解释后，查还是不懂，懂小姐在这里，变成了小查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