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雾笙带着来找她的绫星,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带了进去,一进去,绫星就问她拿到了没有,她点了点头,俯下身把嘴唇扯开,看着绫星,绫星用一个透明管子放在亓官雾笙的口腔里,吸食里面的液体,闭着眼,在感应,亓官雾笙皱着眉看她,心想怎么还没好,她的腰都酸了,绫星睁开眼拿出管子,推了亓官雾笙一把,开口道:“很淡,你应该早点找我。”
“没成功?我手指放进过她的嘴里,有灵气维持着,你在试试。”亓官雾笙弄了弄下颚,缓了缓不适,把那两根手指伸到绫星面前!
绫星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抓着她的手指,用管子试了试,才松了一口气的点了点头,看着亓官雾笙:“她可能会有心脏痛感,你不怕她怀疑你?”
亓官雾笙伸手抹掉手指上的湿软感,撇了它一眼:“今日怎么扮成女子了?不扮男子了?要不下次我还是问对方要一些口水吧,我用器皿装来给你。”她也不喜欢这样,全都是口水,当她不嫌弃埋汰似的,想想都恶寒。
绫星冷眼看着她:“你管我呢,你看着办吧,我走了!”
亓官雾笙看着绫星离开,没在吭声,等对方走了一会,她才挥开蓝屏看看,有些出神的呢喃:“进去了啊……..”
她睁开眼看见眼前古色天乡的床帘,懵了一会,刚想坐起身来,就感觉下身痛的很难受,下腹以下就像被捅了一刀,右腿都没了知觉,坏了!!她有些害怕她这原主是摔坏了腿了!!!!
她费劲的爬起身,额间一头的冷汗,这说是痛也不是很痛,但说不痛就是难受的不舒服,单是坐起身,她都用了好大的力气,这身体是有多虚啊!她靠着床柱,看了看四周,床帘遮挡,她把床帘掀开,看见的是一个复古的房间,很有艺术感的梳妆台,这模样,感觉好像族长形容的,古代?!
她看了看她的头发,嗯…….巨长!!!留那么长的头发好洗嘛,不怕长跳蚤啊!她摇了摇头,得先联系其他人,现在不是想其它的时候,她忍着难受,使劲想要动腿下床,右腿已经恢复了知觉,开始出现麻的状态,她毫不意外摔在了地上,外面闹闹哄哄的声音传进耳里,未见其人声先入耳,她摔在地上,抬头去看,一个小姑娘一脸惊慌的看着她,脚步匆忙的赶过来要扶她!
“小姐,您没事吧,我就去厨房一会的功夫,你怎么下床了,大夫说你要好好养的,轻易不要走动!”那丫头嘴里念叨着,把她扶到床边,要她躺回去。
她伸手抓住小姑娘的手道:“我有事,得出门一趟,我的腿怎么了?下腹怎么那么痛?”
小姑娘扶她坐好,挠了挠头看着她:“我也不知,前几日,你在屋里已经睡下了,我也就在耳房歇下,半夜夫人那边的翠竹姐姐换我过去,说是梦魇了,你就让我去陪她,我就去了,第二日回来后,您就开始高烧不退,躺在床上好几天了,今天您终于醒了,夫人姥爷他们这几日都担心坏了!”
“…….”高烧不退?躺了好几日?那也不至于下身跟瘫了一样啊!
“小姐?小姐在想什么,你想外出去哪?你平日都不常出门的,更何况,您还没养好,不宜出门的!”白露担忧的看着她道。
她垂着眼眸,忍着躯体的不适,看着小姑娘道:“闷在屋里有些疲乏,屋里的空气不佳,我想出去街上透透气,可否,带我出去?我觉着我好多了!”
白露了然的点了点头,说也好,她马上去安排马车,给翼鲸落倒了一杯水,就出去了,她喝了一口水,心道这小姑娘也是天真呢…..
等小姑娘出去没一会,她把被子披在身上,扶着床柱,右腿不麻了,她尝试的靠着床柱,站起身,好不容易站起身后,她的双腿都要抖成筛子了,她有些郁闷,心想等缓过这劲,她就让这原身体好好的走走,锻炼锻炼!
她抖着腿挪到厅堂的凳子上,躺椅上坐着,她坐在那打量着周围,突然听见急促而来的脚步声,不一会,看见一个男子,穿着复古的玄色衣裳,腰间别了玉佩,梳着高马尾,额间有刘海,神色很慌张,看见她坐在躺椅上,神色有些古怪,走前来坐在一旁摸了摸她的额间,嘴里说道:“妹妹,好些了嘛,还烧不烧了,都怪我没看顾好你,近日里也有些忙,让你受苦了!!”
她没有吭声,先不说这人的神色不对劲,她刚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开始浑身发抖,心里发颤,心脏很难受,浑身就不对劲,所以这个人有问题,这具身体本能的害怕眼前这个人!
对方见她不说话,伸手握住她的手又道:“怎么了?这次是我不对,以后都不会了,我会小心些的,是不是饿了?要不要………”
她本能的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嘴里控制不住的喊道:“出去!你出去!!!!!!”她的声音很嘶哑,很干,鼻子很酸。
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但肯定很难看,这人绝对有问题,她感觉这身体有些不好控制,这个原主去哪了,她怎么没看见!这人是她的亲哥嘛?
“妹妹,别恼我,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你就原谅我吧!我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我也不想你生病的!你得好好养不能生气!”
对方的语气充满了安抚,不知道为啥她听着就是觉得刺耳,半点不说错哪了,也不说做了什么错事,含糊不清,掩盖矛盾和事实!文字高手啊!
她的身体都气的说不出话了,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往外流,而且感觉她好像很伤心,心里堵得很,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想要站起身,双腿在颤抖。
九百意抱住她的肩膀,让她冷静,她恼怒的想要挥开对方,哎嘿,身体根本控制不住,像是被别人控制着,她的身体推不开对方,对方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她的身体顺势搂着对方的脖颈,张嘴去咬,把对方的脖颈咬出了血,刚出去的白露回来看见这场面,把她吓个半死,白露赶忙把端着的粥放在桌上,去拉翼鲸落,嘴里喊道:“我的小姐啊!!你这是作甚啊,这是大少爷啊,你别咬了,小姐,赶紧松口,松口啊!!”要是被夫人姥爷知道了,她会被打死发卖出去的!!
“没事,白露,啊扶只是气我,等她气消了她会松口的,别担心!”九百意抱着她,和白露解释道,尽管脖子很难受。
她的身体似乎是听见了白露的声音,突然就冷静下来了,她松开了口,一嘴的血腥味,九百意松开了抱着她的手,拿过一旁白露给的帕子给翼鲸落擦了擦嘴,她脑子还没缓过来,就有一个暗卫从房檐上跳了下来,进屋对着九百意扶了扶身,看着九百意,九百意摸了摸翼鲸落的头笑道:“我现在有些事情,得出去一阵,你先好好养着,等我忙完在回来看你,白露,好好照顾啊扶!我先走了。”
九百意看着暗卫,一脸严肃的起了身,捂着脖颈的伤口,走了之后,她开始胃里翻涌,吐个不停,等她终于不难受了,接过白露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嘴,她的身体终于不抖了。
她把杯子还给白露,看着外头的枫树,不解道:“他是我的亲兄长嘛?”
“小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大少爷肯定是你的亲哥哥呀,小姐怎么会这样想?”白露疑惑的看着她道。
“我觉得他不是!”她感觉这人不对劲。
“什么?”:白露歪着头看她
“没什么,我们出去走走吧!”她挥了挥手,白露小心翼翼的把她扶了起来,点了点头,扶着她去了梳妆台坐着,她看了看镜子里那张脸,不是她的脸,她让白露梳个简单的就好。
她记得古人的盘发复杂又重,等白露盘好后,开始给她的发上别发簪和头饰,她摆了摆手说不用,最后还是白露执意要放几个头饰,说不放不好看,弄好头发,才去穿的衣服,里里外外好多衣服,有些笨重,出了门才发现外面是秋季了。
那风吹来也是有些凉的,她坐上马车以后问白露,这整个城里哪里最高,白露想了想,就红了脸,她歪着头看着白露,问她怎么了,白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车夫也不知她们要去何处,只好在街上慢慢的走,她掀开窗帘,看见外面热闹的街上,来来往往大人小孩,她抬头看天,发现有个位置有驿站的标记,她让白露去和车夫说,去最高的那座高楼附近!
白露心里有些慌,还是劝说翼鲸落不要去,去不得,经过她的一个套话,套出那最高的楼是喝花酒的地方,她期间还套出这个原主叫九百扶,实在不是一个女孩子该取的名字,寓意也不好,话说,她醒来这期间,这原主的父母也不曾来看望过……很奇怪的家庭。
她想着想着,白露就说到地方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到地方了,她下车一看,那驿站还好就在花楼旁边,是个茶馆,这也好,是个能让人随意进出的地。
她进去之后,发现白露也跟了进来,她看向白露:“我自己进去就可,你让阿乾(车夫)带你去逛逛,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回去我给你报销,去吧!”
白露一脸的犹豫,她拍了拍白露的肩膀又道:“去吧,我就在这茶楼听听戏,喝喝茶,天黑前你再来寻我,我们在回去!”
白露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就去找阿乾(车夫)了,见白露走了,她松了一口气进了茶楼,进去后,往前厅账台去,看见掌柜,搭话道:“掌柜的,有无二楼观台的房间?方便一眼看到底下的戏台!”
掌柜看了她一眼,看了看一旁的盘子里的木牌,笑道:“有的,就是偏贵,可要?”
她摸了摸身上,发现没钱袋子,她想起他们的暗号,就想先问问有没有谁先到了,她看着掌柜笑道:“有无不吃七月的人来定了房间?”
“没......”
“现在有了,掌柜的,按照这位姑娘刚才说的二楼观台的房间,如有人来问有无不吃七月的人来订房,你就把人引进我们房间即可!你看这金子够不够,如果你做得好,等我离开时,在给你一块金子可否?”掌柜的没还没说完,就被人接了话,掌柜愣了一下,随后接过金子笑着连连说好,叫店小二迎他们上楼,她转过脸去看,这张脸和重紫软有些相似,她试探性的看着对方问:“软哥?”
重紫软笑着应了一声,轻声道:“上去再说,走吧!”他伸手拍了拍翼鲸落的后背,翼鲸落就惊讶的听见一旁的惊呼声:“不可动手,请你管住你的双手,这样很不礼貌!”
她瞥了一眼是一个鬼魂,飘在重紫软旁边,看那张脸,想必是重紫软那个身体的原主,奇怪.....那她这个身体的原主怎的不在?
她憋着一肚子话,先和重紫软两人跟着小二上了楼,去到房间,店小二在倒水,重紫软给了碎银递给对方,让他上些瓜果点心来,等小二走了,她站起身绕着那个原主问:“软哥,这个是原主吗?”重紫软点了点头,那原主也打量着她,她笑道:“我叫翼鲸落!”
原主温和道:“吾名唤重紫諾!初次相见,在下有礼了!”
她被对方文邹邹的话语说的一愣一愣的,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重紫软问:“软哥那边什么情况?”他看重紫软脸色好像不太好。
“......”重紫软看了一眼原主,头疼道:这人是个王爷,有个妻子,是当今皇上的亲哥哥!”
重紫諾嘿了一声不满道:“你这人好没礼貌,什么叫我这人,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用着我的躯体,反倒说我这人,我这人如何了?不可理喻!”
“啊?”有妻子,难怪软哥一脸难色!
重紫软刚要说什么,就听见门开了,弹出一个脑袋,唯唯诺诺的样子,见到重紫软的脸,对方才松了一口气,走了进来,店小二也进来放下瓜果点心就出去了,关上门后,而后看着重紫软拿出木炭和纸写道:软哥?
重紫软点了点头,她就看向翼鲸落,翼鲸落立马开口:“阿洛,是啊桢?”
贞桢立马点头扑过去抱着她,她开心的抱着贞桢,就见一旁跟着贞桢的原主惊慌道:“太失礼了,太失礼了,怎可去抱....抱......哎呀!!太失礼了!!”
她心里有些惊讶,这原主不是个不能说的,为啥贞桢还是说不了话?
她松开贞桢问:“你怎么说不了话?”
贞桢就赶忙用木炭写字,那个原主叹声道:“躯体本就是个哑的,如何能开口呢?要不是我离了体,我也是说不得话的!”她说着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
她看着那个原主道:“我叫翼鲸落!”
原主诺诺道:“姑娘好,吾名唤贞冰玉!”
贞冰玉看向一旁的重紫软和重紫諾,都互相打了招呼,贞桢终于写好了,她拿过来一看写的是:贞冰玉是个嫡女,嫁给了一个郡主做夫人,人际关系有些复杂!
她把贞桢写的念了出来,然后就是一阵的沉默,贞冰玉叹了一口气,郁闷不已,重紫软又重复了刚说的重紫諾的事,重紫諾生气的说他:“你个混账,当我是豆腐脾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我说事!!”
重紫软看了他一眼,他立马闭嘴!
她好想笑,但是不敢笑,怕对方更恼了!
她也说了她是什么情况!,三人坐在那,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贞桢问她怎么没看见她那个躯体的原主,她耸了耸肩,表示醒来就没看见过,她也觉得奇怪!
但刚重紫软拍她后背,她的身体很抗拒,很不舒服,和贞桢拥抱时,也能感觉到尴尬的心情和羞愧的意识,这就很奇怪!
三人等了一会,人陆陆续续的到齐了
贞桢和贞冰玉长得有些相似,贞冰玉嫁人了,嫁的还是个女子,那女子的屋里还是姬妾成群那种,贞冰玉性子有些忧愁,也是半哑半聋。
艺籽那个原主叫艺溪,性子倒是和艺籽一样温婉大方,模样也是相似,艺籽用她的躯体和她两,三人抱一起时,对方也只是惊讶,随后一笑了之,对方的情况也是不咋样,说是艺溪成年后,不愿嫁人,父母就把她许给了她的姐夫,早年她姐姐病逝之后,她的姐夫一直未娶,说是要为她姐姐守礼,这一守就是四年,他的父母也开始急了,艺溪的父母见此觉得这郎胥是个好的,就把艺溪也嫁给对方!艺溪拗不过父母,只能嫁过去,现今也是有夫之妇。
子车猫来时头上起了个大包,那个原主也在幸灾乐祸的嘲笑他,这人的性子吧,和子车猫半径八两,这原主叫子车孤,和子车猫模样有些相似,听名字就很孤的性子,过来时子车猫被子车孤的哥哥揍了一顿,磕着了脑袋,子车孤就是一纨绔,是个爱玩的性子,整日惹是生非的,也没有姑娘敢许给他!所以一把年纪了(25)还没娶亲!
舌御风那个原主是个很冷淡的人,和舌御风长得也有些相似,做了自我介绍就没在开口说话,看着她们一屋子的人和鬼,不吭声,舌御风说了,那原主叫舌万莫,是个道士,还没有还俗,所以舌御风是从上山偷跑下来的。
各自认识了一番之后,就只有子车孤在那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其他人都保持沉默,她看着这一堆人和鬼,有些头疼,她的原主呢,怎么不见鬼影,她现在自身什么情况都未知。
她给子车猫看了看头上的包,安慰他说:“没破皮,肯定是淤青了,回去记得拿药酒弄一下,肯定很疼吧,这几日小心些!”她伸手摸了摸子车猫头上的包,心里有些怪异。
子车猫纳闷的应了一声,叫子车孤闭嘴!两人就开始互相嘲讽。
重紫软轻咳了一声看着众人道:“各位,暂时先适应,每隔一周就聚一次可行?”他被吵得脑瓜疼!
众人都应了一声没意见,然后各聊各的,重紫软和子车猫说了几句,子车孤一直在插嘴,贞桢和艺籽交流,贞冰玉和艺溪也在互相交流,重紫諾站在一旁看台下的戏剧。
她有些郁闷,舌御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问:“你的脸怎么这样?”
她发现这具身体在颤抖,胃里有些难受,鼻子有些酸,心里居然在害怕,这是原主的反应?她发现所有人都长得和原主相似,除了她以外,因为什么呢?
“不知道,阿风帮我个忙?”她思绪一转看着舌御风道。
舌御风点了点头,舌万莫看着这边冷着脸,很不满舌御风用他的躯体去碰别人!
她站起身看着舌御风:“你把我抱起来!”说出这句话后,她的胃里一阵翻涌,她的腿开始发抖,心里开始难受!
舌万莫冷着的脸有些龟裂,慌张的看着舌御风喊道:“不可!!!舌御风你不可如此!!!”
舌御风看着舌万莫鄙夷道:“迂腐!”说着他就站起身去问翼鲸落要怎么抱,翼鲸落让他公主抱起来,舌万莫要去拦,穿过了舌御风的躯体,瞬间的无力感让他倍感沮丧,本来一群男男女女聚在一处就有违天理,跟何况有些为人妇,有些为人夫,有些更是未出阁的女子和男子,真是有违天理!!!!
她强忍着难受,圈住舌御风的脖子,让他抱起来,其他人都好奇的看着她们,等舌御风把她抱了起来以后,她就说可以了。
舌御风把她放下来的瞬间,她脚一沾地,身体就瘫软下去,舌御风察觉到后立马拉住她,刚要问她怎么了,就见她捂着嘴在那吐,什么都没吐出来,眼泪都吐出来了,舌御风拍她的背,子车猫担忧的蹲在一旁也拍她的背,她好想让这两人别拍了,更难受了!!
但慢慢的她感觉,好像这种不适开始适应了,反应不那么大了,像是不那么应激了,缓过来之后她开口道:“我知道我这个原主怎么不见了,她藏起来了!!”她说完话,整个身体一抖,心里一寒,她猜对了!对方确实躲起来了!
重紫软一脸的恍然,重紫諾看着他们一脸难色的,看着重紫软道:“我奉劝你赶紧给我回去,这个点了,还不回去,我娘子会着急的,要是见到你和这一堆人在这个屋里,我真是有嘴都说不清的!软兄你可莫要害我。”
“知道了,各位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他说着站起身,让子车猫让开,蹲下身把翼鲸落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凳子上,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自己小心些,顾好你自己我们就能好好的!”他有些担心翼鲸落那边的情况。
“你给我撒开!!你个流氓,怎可碰其它女子,你这让我怎么面对我娘子,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要打死你!!你把手撒开,不可摸别人的头!你个流子!!!啊!!!”重紫諾在那尖叫着,子车孤在一旁一脸吃瓜的表情,舌万莫郁闷的摇了摇头,艺溪和贞冰玉互看了一眼,有点奇怪他们几个人的关系,贞桢和艺籽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翼鲸落!
她点了点头,重紫软就在重紫諾念叨的话语里离开了,他们众人也都纷纷道了别,都离开了,就剩她自己待在那里,坐在一旁,看着底下的戏剧,看了一会,还真就看进去了,讲的是一女嫁三郎的故事,但没演完,后续要明日才开场,她有些可惜的下了楼,刚好白露在询问掌柜的,见她下来了,立马迎来焦急道:“我的小姐吖,这天快黑了,咱们得赶紧回去啊,一会得用膳了!夫人老爷会担心的!”
她点了点头就跟白露回去了,回到家里,就有丫鬟说夫人和姥爷在前厅等她一起用膳,她只得急匆匆的过去,一见到这对父母,她就觉着,这原主长得像她母亲,模样很相似,简直是缩小版的她,他的父亲模样,反而她那个兄长更像她父亲,她对着原主的父母行了个礼,她的母亲笑眯眯的让她坐旁边,她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原主父母相处,因为她没有父母!
“扶儿,听丫鬟说,早些时辰你出门去了?前几日不是身体不适吗?怎的养好了突然就出门去了?”九百冢看着她询问道。
感觉这话有些试探的意思,她想了想低声道:“在屋里呆了几日,就想出去透透气,平日里躺着,觉得骨头都软了,躺累了,就想出去见见光!父亲怎么了吗?”
九百冢感叹道:“今日城中不太安宁,扶儿近几日还是别外出的好,等过段时间,你兄长回来了,想去哪,让你兄长陪你去!”
“知道了父亲!”:她有些闷闷的回道。
“哎呀,做什么那么严肃,不就是这几日城中进了刺客罢了,那也不管咱们的事,扶儿想外出就去吧,带多几个侍卫就行!”慈恩摸了摸翼鲸落的头,温声道。
她应了一声,看了看九百冢的脸色,没变化,九百冢摇了摇头说:“也罢,动筷吧!”
“夫君这是去哪了?脚步如此匆忙?”
重紫软听见声音身体一僵,不愿意回头去看,重紫諾让他赶紧回头:“赶快言语啊,莫让夫人觉得我冷淡了她!”重紫諾见他慢吞吞的回头,急的不行!
重紫软一点都不想和这女人说话,在他睁开眼时,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原主的妻子,她的妻子那张脸和蒙很相像,只是对方的脸型很女气,他就看着很别扭,以为是蒙男扮女装来的,定眼一看是个跟蒙长得很相似的女子!他当下可惊得不行!!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重紫諾的妻子!
感谢收藏的宝子mua~我跑路回老家了,没找到工作!还好赶上一年一度的华光大帝生辰,每年的这个点都会请戏剧演员来这边演戏剧,因为疫情好几年没开戏了,今年终于开戏啦,今天下午就看了一场一女嫁三郎的戏,但是没演完,要明天下午才接着后续,可真是吊足了胃口,很期待后面的剧情,因为一开头就很狗血老套,千金小姐爱穷书生这样,以为不好看,结果哎~不错,本来今天看见多了一个收藏 就想码字更新的,结果等我忙好准备检查就十一点半了,在纠结更不更,因为检查好就一点多了,但想想还是更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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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囍嫁(改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