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吃了你的东西,赶紧跑,被捉住,你就要被啃了!”:老头急急忙忙的拉着她跑,她边跑边往回看,看见的是脚不着地飘着穿过墙面的鬼魂,朝着他们飘来,她心里反而松了口气:“老头你看的见那些鬼魂?”
“还说什么说,留着口气跑哇!”老头死命的拉着她跑,她伸手挣掉了对方的手,老头惊愕的看着她后又来拉她边拉边吼道:“你做什么,赶着去做鬼啊!”
她又挣掉了对方的手:“你冷静点,那些鬼魂只是想咬我,不会咬死我的!”她们可能只是想回家罢了。
老头见她不听劝,臭着脸跑开在前面不远的距离看着她,她就站在那里等着那些鬼魂来咬她,反正昨天也是被咬过了,但奇怪的是怎么还有那么多鬼魂呢?
老头看着那些鬼魂蜂拥而至的奔向翼鲸落,翼鲸落被包围着看不清模样了,手里拿着的煤油灯始终没有松手,能看见对方的手都在抖,但直到那些鬼魂都消失了,她都没有撒手。
在最后一个鬼魂消失之后,耳边最后一个播报声也停了,她看着自己身上被咬出血的伤口,疼的缓慢的坐在地上捧着煤油灯嘶了一声:“老头,我好痛啊!”
老头冷哼道:“你该,叫你跑你不跑。”老头朝着她走去,走到她身旁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没缺胳膊少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
“所以这些鬼魂是怎么回事?”她忍着痛和老头准备往刚刚呆着的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老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呀~”他的语气高眺,听着就知道对方绝对知道什么,却在打马虎眼。
她抿了抿唇两人走回那个瓦房里,她扶着墙坐在床榻上看着老头又在整理包裹:“你的包裹里都有什么?为什么刚刚整理了一番,现在又要整理?”
老头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诡异,声音尖细的说:“哪有什么就是那块我们追回来的木头这很重要。”
“老头,你想把那块,木头刻成什么?”她看着老头又把那块木头拿了出来,捧在手心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开口,她不解,就是一块木头,为什么不愿意说他刻的是什么,他之前说的他们是寺庙出来的,难不成是什么佛头?
她试探性的开口询问:“是什么佛的头吗?”但她这话一出,老头抖着手猛的站起身,眼神阴狠的看着翼鲸落,像是要把她撕咬嚼碎的模样,她看得心里一颤,她顿了一会抖着音:“不、不对吗?”
“谁跟你说是佛像头?!你是哪国人!!你是蛮子?!你是什么人!!”老头子越说越激动,伸手就要拿煤油灯砸过来,她赶紧躲开急道:“是你说我们在庙里住的好好的,这话是你说的,我是哪国人你不清楚?你在骗我?”
老头被她说的一愣,呆滞了好一会,眼眸像是蒙了一层雾的看着她:“我从来没说过这句话。”他的语气很丧,眼眶很红,声音也是沙哑的沉重,整个人都不对劲。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没有撒谎,其实到这地步撒没撒谎也并没有多重要了,从这老头刚才的话语就能让人很清楚的明白,她不是这老头的孙女,这老头在骗她,所以对方之前说过什么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该离开这个骗子。
她缓了一会举着煤油灯就准备站起身离开这里,却被老头抓住了手臂,老头看着她,眼底泛红的似是充满了悲凉,他看了一眼翼鲸落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去怎么说,好了一会两人僵硬了好久,老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坐吧!”
她瞥了眼老头皱在一起的眉头,满脸的愁容,她突然想听听老头想说什么,她拿着煤油灯坐回床头,看着老头示意他继续。
老头见她坐好,双手捧着那块木头摇摇晃晃的坐回一旁的藤椅上,听他幽幽道来:“我刻的是玉清元始天尊,是道教的三清之一,是我们国家的本源天神,你说的佛教是外国引渡过来的,不是我国的本源,我怎么可能!!我不可能这么做,忘掉自己的本源,就相当于我是一个卖国贼。”
她心里有点诧异,她没有记忆,所以不明白本源对于他有多重要,但爱国这个事情肯定是本能的,谁会不爱自己的国家呢?
“老头,之前你说有叛军在侵占我国的土地,那些叛军就是别国的军队吗?那我们国家的军队呢?他们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捍卫我们的地方?”她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他们一直在逃命,没有吃的这边还旱灾,到处都是难民,那那些军队呢?他们在哪?
“他们……他们被绊住了,就快到来了,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到达的时候回到道观里。”这样他们才能平安啊…..老头耷拉着脑袋,她好像看见了老头的眼泪在脸上从脸颊处落到了半空,但是她还是听得一知半解的,不明白,他们回道观和那些军队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问了一句,总觉得哪里不对,老头却摇了摇头打开包裹找出雕刻刀,继续雕刻那块木头,她见老头不愿意回答了,就窝在被窝里坐在那,裹着被子双手抱膝把脸搭在膝盖上,看着老头在那灯火摇曳的煤油灯前,雕刻着那个木头。
她看着老头刻了很久最后她睡着了,半夜是被尿憋醒的,爬起来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后,拿着煤油灯,才清醒了许多,身上的疼痛消失了,她打起精神,转过脸看着床榻一旁睡着了还抱着包裹的老头,费解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抖了抖身上的冷气,穿好鞋子就出了房门,往外面的茅房走去,茅房就在房屋外面几步距离,她就着灯光看去道路很清明,抬头望去今天的月亮是个月牙湾,月光有限,根本不能做个照明物。
她走了好几步才到了茅房,还好这茅房是毛胚房,不是最原始的那种粪坑,她敲了敲房门就举着煤油灯打开门走了进去,用煤油灯照了照厕所,还好很白净不膈应,她转过身关上门蹲了下去,上完小号又想上大号,她有点愁,她没纸哇,拉完怎么办?喊老头来送纸?显然不现实。
她正愁着拉还是不拉,门外传来忽远忽近的声音……
哒哒哒…除了轻盈的脚步声,又有个声音在嘀咕,声音很轻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听着还挺甜的,要不是在蹲厕她或许还会瞅一瞅那小孩可不可爱,但那声音越来越近她听见了那声音心里就感觉有点不好了,这小孩自言自语的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在哪呢?妈妈~妈妈~
这就有点恐怖了,声音越来越近的,她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一脸痛苦的看着厕门:“不是吧!!我在拉屎啊!!不至于吧!!不要吧~~~”
但那声音像是没听见她说的,继续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最后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妈妈~开门!”
“不是吧!!我在拉屎啊!!等我拉完你再来啊!!有毒啊你!!有毒啊!!”她是真的想拉屎,但是还没拉,光着屁股蹲在那真的不好受,她刚想拉好裤子站起身
“嘎吱~”门开了一个缝,她精神一下子就勒住了卡在嗓子眼里,为什么要吓一个准备拉屎的人!!有毒啊!!
在门轻轻打开的瞬间那小女孩空灵带有回音的声音像是在耳边响起:“妈妈你拉屎怎么不带纸呢?”
“……………..”
我来晚了,实在抱歉啊宝,不卡文但三次元总是很多事情干扰我,今天亲戚过世了,跪拜了半天,什么都节省了,因为疫情太多人病逝了,这个亲戚也是,那请来的乐队都是现凑的,极其敷衍,我爸说是请不来,太多人过世了,还有那个纸扎的娃娃,更是敷衍的没眼看,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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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