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一脸高兴,乐道:
“刚好啊,这三根肉丝可以切成两段,咱们家一人正好能吃上半根肉丝,总算能尝到一丁点肉味了,可不容易啊。”
阎埠贵一听这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大儿子一眼,教训道: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们就不能长点心,这菜可得分四餐吃,
回头让你妈再往里面放点白菜,肉本来就是用来做配菜的,
这么安排,咱们就能吃上四餐带肉的菜了,别整天就想着一顿吃完。”
老二阎解放一听,苦着脸,嘴巴都快撇到耳根子了,嘟囔着:
“那不是只能看不能吃?看着肉不能吃,多馋人呀。”
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睛一瞪,提高了声调:
“吃窝窝头的时候,还能看着碗里有肉丝,这不是更香吗?
这菜一人分一点,汤里还有肉味,
这日子过得,多有盼头,这不就是满满的幸福感吗?
你们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三大妈道:
“今晚每人还能分得一些白米饭,美得你们吧!还不知足。”
老三阎解旷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地问:
“爸,这么好的菜,你是怎么从傻柱那儿弄来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上瞬间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胸脯挺得高高的,骄傲地说道:
“我可是咱们大院的三大爷,平日里威望在那儿摆着呢,我开了口,傻柱还能不给?”
阎解成却不给面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爸,你就吹吧,平时你向他要了这么多次,哪次成功过啊?一次都没有,还在这儿显摆。”
阎埠贵却一点都不觉得丢人,梗着脖子,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做事就得有恒心和毅力,你看现在,傻柱这不就被我感化了嘛。”
四个孩子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阎解成却还是一脸怀疑,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地说:
“爸,若是我们天天让你买肉吃,你说要多久你会被我们感化呀?”
阎埠贵一听这话,抬手作势要打,骂道:
“臭小子,你当老子不是刘海中就不会打人是吧?敢拿你老子打趣,皮痒了是不是?”
阎解旷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一脸神往地跟父亲念叨:
“爸,您说,明儿个您接着去堵傻柱的门,还有没有戏,能不能再从他手里顺出个盒饭来?”
一想到那香喷喷的饭菜,比咸菜好吃多了。
阎埠贵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瞪:
“你呀,净做美梦呢!
今儿个,那是从贾家那虎口夺食,可捅了大篓子。
就为那点吃的,贾张氏跟个疯婆子似的,直接冲到咱们家大闹了一场。
你瞧瞧你妈,脸都被她给抓得一道道的!
都是为了你们能吃顿好的。”
说着,阎埠贵心疼地瞅了瞅媳妇,满脸的无奈。
阎解成一拍胸脯,嘴里还吹起牛来:
“爸,您甭怕!明儿个我早点回来,给您撑腰。
只要您能从傻柱那儿拿到盒饭,那贾张氏要是还敢来撒野,
我非得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打得她屁股开花——坐都坐不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张狂!”
阎解成边说边挥舞着拳头,好像已经在跟贾张氏干仗了似的。
阎解放也赶紧表态,往前凑了凑身子:
“爸,我也早点回来,咱一家人齐心,量她贾张氏也不敢怎样!”
阎解旷一看哥哥们都这么积极表忠心,哪肯落后,“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大声嚷嚷道:
“我也来!我帮大哥,咱一起给爸助威,绝不能让那老虔婆得逞。”
一时间,全家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阎埠贵身上。
那眼神,仿佛在说,如今万事俱备,就欠盒饭了。
阎埠贵被儿子们这么一撺掇,心里虽说犯嘀咕。
但看着孩子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劲头,也不好拒绝。
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行,明儿个就让你们瞧瞧,你三大爷还是你三大爷!”
可他心里却在暗自盘算,这傻柱哪是那么好糊弄的,真要再去堵门,还指不定闹出啥乱子呢,只是这话,他没敢说出口。
另一边,贾家这边也吃上了棒子面。
贾张氏刚端起碗,瞅见秦淮茹饭碗里满满一碗面,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就喊:
“秦淮茹,你盛饭盛那么多干嘛?
这可是我挨打换来的,你没有出一点力,就知道吃。”
说着,她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把秦淮茹碗里的棒子面分了一半到自己碗里,又扒拉了一点给棒梗,再分了一点给贾东旭。
秦淮茹看着碗里只剩下一小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吧嗒吧嗒地往外掉。
贾东旭瞧在眼里,心疼不已,赶忙把自己碗里的棒子面分了一半给秦淮茹。
贾张氏见了,顿时火冒三丈,生气地吼道:
“你在厂里做工多辛苦啊,要多吃一点,她一天到晚啥事不干,吃那么多干嘛。”
“让棒梗多吃点,这孩子虎头虎脑的,将来肯定是做官的料。”
然后对着棒梗道:“乖孙子,快点长大,当官好孝敬奶奶。”
再看棒梗,生得虎头虎脑的,一头乌黑的短发,透着股子调皮劲儿。
他的脸蛋圆圆的,有着健康的红晕。
在傻柱时不时的投喂下,才7岁的棒梗可比同院其他小孩强壮多了。
不过,这孩子被贾张氏宠溺着,又受着她的言传身教,渐渐觉醒了贾张氏那极品白眼狼血脉。
成为四合院盗圣,更没人能想到,棒梗日后更是一统四合院,占据了所有房子,还把一直照顾他们家的战神傻柱赶出了四合院。
让傻柱流浪街头,冻死在桥洞之中。
谁让傻柱贪图秦淮茹的美色,这就是代价。
棒梗看碗里多了吃得高兴道:
“奶奶,我长大一定给你赚好多钱,买好多吃的。”
贾张氏开心道:
“还是我乖孙子懂事。”
接着风卷残云般将碗里的吃食一扫而空,吃完还不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随后伸出那肥硕的手,轻轻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满是餍足。
她扭头看向秦淮茹,颐指气使地说道:
“一大爷今儿个都跟我说了,明天让傻柱那小子多带几个饭盒回来,
还特意吩咐了,饭盒里必须得有肉。
明天你可得给我在院子门口好生守着,千万别让阎老扣给劫走了。
要是因为你出了岔子。
哼,你明天可就别想吃东西了,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