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个尾巴,要处理吗?”波本贴近贝尔摩德低声说道。
贝尔摩德自然也发现有人在跟着他们,但她大概猜到了是谁。
“处理我?波本你有这个本事吗?”
眼看自己被发现了,渡边弥弥也就不装了。
看着眼前的银发少女,波本有些迟疑,“水...楢?”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跟踪他们。
渡边弥弥亲昵地挽住了贝尔摩德的手臂,晃了晃。
“贝尔摩德,你不陪我赏樱就是为了跟波本一起赏樱吗?”渡边弥弥扁了扁嘴,看起来很委屈,但更多的是八卦。
“自从你跟波本调酒后你...”
贝尔摩德直接捂住了渡边弥弥的嘴。
听到事关自己八卦的波本:......
贝尔摩德嫌弃地推开了渡边弥弥,嘴角抽搐,“没有,别听gin瞎说。”
说起gin。
“那你跟gin调酒了吗?”
一双大眼扑朔着,好奇心都快漫出来了。
波本被迫听女人间的八卦,有些头疼。不过事关琴酒,他倒是也有些好奇。
贝尔摩德咂舌,“这么好奇,怎么不去问gin。”
“哼。”渡边弥弥赌气似地歪过头,“他才不会告诉我。”
感觉渡边弥弥一段时间没见变幼稚了的贝尔摩德神色不明。
“你没问他,怎么知道他不会说。”
“哦...”
渡边弥弥才不会去问琴酒,自己要是真问了又要被他用伯.莱.塔指着了。
没劲。
“水楢该不会是,喜欢gin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波本突然说话了,一开口就收获了渡边弥弥的眼刀一枚。
她喜欢琴酒?
谣言,是谣言!
琴酒喜欢她还差不多,嘻嘻。
“啊啦啊啦,是被波本说中了么?”贝尔摩德打趣道。
琴酒和弥弥这两个人都是拉不下脸的性子,等他们其中一个人先开口怕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所以啊,是时候推一把了。
她指尖微动,似乎是在发什么消息。
“哦对了,琴酒之前还问我有没有看见你呢。”
对于贝尔摩德的话渡边弥弥持怀疑状态。
琴酒有事不会打电话?给贝尔摩德发什么消息。
再说了,这几天琴酒给自己打的电话还少吗?
贝尔摩德看在眼里,但脸上可半点不虚。
“嗯,他好像叫我送你去Rolando来着。”
听到Rolando的波本有些惊愕。
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个Rolando吧?
渡边弥弥觉得贝尔摩德好像没必要骗自己,就算她真的骗了自己之后再找她算账就行了。
“ok,那波本,送我去吧。”
眼看渡边弥弥答应了,贝尔摩德一脸深意。
她可是创造机会了,gin,你要给力哦。
送走了渡边弥弥,波本握着方向盘没有立刻开走,而是偏头看向贝尔摩德。
“真是不怀好意啊,贝尔摩德。”他幽幽开口。
水楢看起来不太清楚Rolando的样子,但是他可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少管闲事哦,波本。”
贝尔摩德把玩着自己的金色长发,关上了车窗。
两人离开了。
进去后渡边弥弥才发现这里是家酒店。
贝尔摩德刚刚说1007号房间来着,也不知道琴酒约她来这里干什么,他最好有事。
用跟前台要的房卡刷开房门,里面一片漆黑。
“gin?”
渡边弥弥试探性地开口,无人回应。
她插上了房卡,房间的灯全亮了。
“阿阵?”
她又冲着房间里面喊。她甚至还找了厕所,也没看见人。
很好,真的没人。
这个时候她才开始慢慢打量房间的布局。
啊?
渡边弥弥惊讶地几乎要合不上嘴。
这房间怎么一股审讯室的味道...
一想到贝尔摩德之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渡边弥弥终于懂了。
贝。尔。摩。德。
渡边弥弥咬牙。
她真的是无聊的很。
不过来都来了,既然贝尔摩德坑了自己,肯定也会把琴酒叫过来。
不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被耍!
嗯,她决定戏弄一下琴酒。
等琴酒刷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屋内一片漆黑。
“...水楢?”他有些迟疑,没人回应。
哈?
琴酒眯眼,刚想插上房卡,便感觉到一股劲风冲自己而来。
危险。
下意识动手控制对方,但没想到对面也早有防备。琴酒一脚踹上了门,防止对方趁机逃跑。同时越来越逼近对方,企图制服他。
可惜,他今天刚好没带他的伯.莱.塔。
片刻的时间,两人竟然已经过了不下百招,琴酒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而在打斗的过程中,琴酒也逐渐发现了对方的身份。
水楢。
他没有开口揭穿。因为他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打一架了,正好也借此机会看看水楢的身手有没有退步。
最后这场战斗以水楢先一步没力气告终。
“我投降,我投降。”
渡边弥弥躺在床上,毫无形象地大口喘气,平复呼吸。
琴酒松开了她,起身去插房卡,开灯。
“还不错,没退步。”
“彼此彼此。”
看着女人上下起伏的胸口,琴酒吐了一口气。
“所以,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要说这个渡边弥弥可就来劲儿了。
“什么啊,是贝尔摩德喊你和我的,她一下子耍了我们两个人。”
从渡边弥弥零碎的话中琴酒很快就拼凑出了大概的真相。
真悠闲啊贝尔摩德,都管到他头上去了。
琴酒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他这时候才发现这房间的布局,很一言难尽。
看琴酒的表情,渡边弥弥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多少有点离谱。
打开手机给贝尔摩德打电话,却发现对方正处于关机状态。
“贝。尔。摩。德。”
渡边弥弥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全部埋在枕头里。
看着气呼呼的渡边弥弥,琴酒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他突然发现,因为两人刚才的打斗,某人的衣摆被卷了上去。
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琴酒突然觉得空气有些闷热。
而渡边弥弥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氛,坐了起来。
“累了,送我回家。”
琴酒淡淡应话,“我让伏特加回去了。”
渡边弥弥错愕。
“你让伏特加回去了,那我们怎么回去?”
“啧,回去干吗。”琴酒脱了大衣挂在衣架上,“既然贝尔摩德都包了这间房了,那就睡觉。”
“睡,觉?”
渡边弥弥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因为生气而颤抖。
琴酒嗯哼了一声,进去洗澡了。
留下坐在床上的渡边弥弥满头黑线。
神经吧?
这就一张床,两个人睡什么觉?
还有,现在天还没黑啊喂!
她要回家!
渡边弥弥刚想拧开门把手,就听见浴室里传来琴酒悠闲的声音。
“你要是偷偷溜走了,我就去睡你家。”
渡边弥弥:我忍。
不行啊,忍不了一点。
渡边弥弥烦躁地将自己的银色假发扔在沙发上,露出了被扎起来的原本的金色头发。拆掉固定的夹子,一头金色长发就散落了下来。因为长时间被固定,渡边弥弥的头发整个蓬蓬的,还带着小卷。
琴酒洗完出来就看见坐在镜子面前发呆的渡边弥弥。
那头卷毛,好像个小狗。
琴酒如是评价。
听到动静的渡边弥弥看了过来,只见琴酒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上半身赤果着,八块腹肌特别吸引眼球。只不过更吸引眼球的,是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
一时不察,渡边弥弥盯的有些久了。
“看够了吗?”
琴酒倒是无所谓这傻女人看自己,但是这也看太久了。
反应过来的渡边弥弥哼了一声,良久别扭地开口,
“你的伤,之前很疼吧。”
琴酒一愣,但是没想过渡边弥弥会这么问。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刀伤,枪伤,眼里毫无波澜。
疼吗?那是肯定的。
但是如果有人关心自己的话,这感觉好像还不错。
“嗯。”
看琴酒半天才冒出一个音符,渡边弥弥没忍住走近摸了摸...琴酒的八块腹肌。
琴酒:?
一下子抓住了渡边弥弥的手腕,“别乱摸。”
“哦。”
渡边弥弥趁琴酒没反应过来,另一只手迅速摸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后撤,但却没有成功。
琴酒用力一拉,渡边弥弥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都说了,别乱摸,嗯?”
琴酒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一手固定住。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头上,用力一揉,那头好看的金发乱成一团。
“知道了没。”
渡边弥弥埋在琴酒胸口,鼻尖全是薄荷的清香。
唔,应该是酒店的沐浴露吧。
都说腹肌没有用力的时候是软趴趴的,真的哎,好软,好想戳一下。
见她没有回话,琴酒又问了一嘴。
渡边弥弥瓮瓮地嗯了一声,从琴酒怀里抬头,看着琴酒。
“所以,你什么时候放开我,手好酸。”
闻言,琴酒松开了她。
“去洗澡。”
渡边弥弥刚想放松筋骨就听到了这一句,一下子双手抱胸警惕地看着琴酒。
“只,是,洗,澡。”琴酒坐到沙发上,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渡边弥弥不信。
要知道她可是问过伏特加了,琴酒经常去北极星喝酒看美女的,她才不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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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