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岁星自第一次和萧一崇朋友们喝过酒之后便知道自己酒量不太行,大概是碰酒就醉的程度。
所以工作之后,陆岁星能不参加的聚餐他都不会去,遇到实在是推不掉的应酬和聚会,陆岁星也会强调自己不能喝酒,喝酒会过敏,严重到要住院的程度。陆岁星每日都是冷冷的,看起来就不太好惹,他都这么说了,也没有人会逼他。
但就是这个对外强硬宣称自己喝酒会严重过敏的人,家里的冰箱里却常年配备着从便利店中淘回来的各式各样的小甜酒。
小甜酒混着饮料,比啤酒那些好入口很多。
陆岁星不爱喝,但他需要。
因为只有喝醉了,他才能毫无负担地和萧一崇撒娇。
陆岁星对酒的需求,通常会在萧一崇出差一段时日回家后变得额外强烈。
他细致地洗完澡,抹好身体乳,穿上柔软的棉质睡衣,再在冰箱中精心挑拣出其中一款小酒,根据网上的教程调配好后,边小酌边等着萧一崇回家。
萧一崇拖着行李箱回家,打开门,就会有一个面颊泛着红的人守在玄关。
陆岁星总是胆怯,眼里的思念明明已经溢满而出,却还是不敢上前一步。
像舍不得唤醒一场他幻想萧一崇真切在身边的梦。
“我回来了,木木。”萧一崇微笑着张开双臂,对陆岁星发出温暖而致命的邀请,“来抱一下。”
陆岁星这才慢慢挪动,贴上去,温热的脸埋在萧一崇的肩颈处,声音很轻:“想你,爱你。你一会儿会消失吗?”
萧一崇哭笑不得,揉了揉陆岁星脑后的发:“又喝酒了吗?”
“你想喝吗?”陆岁星不愿意放开萧一崇,整个人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连脸都没抬,所以说出的话显得很没有诚意,“我给你拿。”
“不用了。”萧一崇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尝一点就好。”
陆岁星被吻得腰都软了。
迷迷糊糊间,陆岁星隐隐听到萧一崇在他耳边,低声问他:“怎么喝的酒都是奶味的,小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