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式是原神大招 第7章 07

另外一边，小森唯在和五条悟等人告别后回到了从前的住所。

空无一人的教堂恰逢遇到休息日正十分安静，唯有跪坐在耶稣前的神父看到了她。

顿时男人不敢置信地站起身。

他忍不住走上前，双手紧握住对方肩膀：“你怎么过来了，那些吸血鬼有没有为难你？”

可没想到眼前女孩的面容比以往要憔悴许多，玫红色眼睛正紧紧盯着男人看似焦急的面孔。

“父亲，我回来了。”

或许那几位少年说得是对的，如果就连自己都放弃的人是没办法获得美好结局。

正因为如此，女孩决定拼一次。

哪怕前方的路是充满崎岖和危险的。

“看来你已经知道真相了。”

对此，身穿白色外袍的男人面色平静地双手合十。

“是的，我想知道我体内的心脏究竟是谁的？”

金发甜美的少女咬紧唇瓣，她实在不愿怀疑这位从小呵护自己到大的神父。

小森清治缓缓叹气：“有的时候，唯，事情真相没有你想象得那般美好。”

闻言，小森唯哭着摇摇头：“那我也要知道真相的权利，父亲。”

“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那些吸血鬼是怎么折磨我的。”

在男人猛地睁大的眼神下，女孩一把拉下自己脖颈处的围巾。

只见昏暗灯光下，数不清的齿痕遍布在少女细白的肌肤上，远远看去令人触目惊心。

于是，神父复杂地闭上眼。

“罢了，唯，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真相，我便告诉你吧。”

或许是为了赎罪，内心愧疚感淹没的小森清治决定将把自己曾经和里希特，也就是那位传说中吸血鬼之王卡尔海因茨弟弟之间的交易告诉对方。

许久之后，得知自己体内有吸血鬼心脏的女孩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您怎么忍心瞒了我十几年-----”

“对不起，唯，如果我不那么做，那些吸血鬼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忍心你从小生活的教堂就此遭到打击吗，还有从小就对你很好的卡迪亚修女。”

或许是知道自家女儿心地柔软的性子，他决定晓之以情地继续劝说，盼望可以打动对方。

可没想到一向百依百顺的女孩却平静地反问：“所以，我是被您放弃的那个吗？”

男人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所幸她并非想要一个满意的答复。

千言万语之下，小森清治只能说道：“对不起，唯，我不是一个负责的父亲。”

女孩没有说话，她不自觉闭上眼，一时间不止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

“和、静、清、寂。从前以为，所谓茶道四魂，我可以做到一二，如今见了您，才明白，是要有与尘世共存数的修为，才可以做到。”

事实上，杰哥不愧是收到女孩情书最多的男人，和五条家那位说话可以把人气死的性格不同。

夏油杰慢声细语来往往是可以直捏人心的。

因此惹得坐在对面的一条麻远意味不明地笑笑。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年轻人，我这个人一生经历的波澜还算多。”

男人低头想了想选择直接挑明。

毕竟这些人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一定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闻言，夏油杰思衬良久，杯中热气倒映在少年轮廓分明的脸上：“我想知道这里是否是低级吸血鬼汇集的场所。”

对此，一条麻远抬头赞赏地看了对方一眼：“你很聪明，不过有一点你理解错了，这个地方还不算是吸血鬼来往最频繁的场所。”

“你想必一定听说过“织田信长”这个人吧。”

或许是觉得眼前的少年是可塑之才。

这位久居元老院的贵族老人难得耐心教导：“想当年“本能寺之变”牵动那么多人，主要证明在这乱世中唯有战争才能摆平一切。”

“那么，为什么会有战争的存在呢，不正是因为“人心”吗。”

老人慢悠悠地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绿色的茶叶点缀在杯身周围：“同理这些由人类堕化为的吸血鬼也正是因为如此。”

一时间复杂的情绪蔓延在这位仅仅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心中。

他不免想起第一次看到咒灵的时刻，那时候的夏油杰几乎没有自保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头乌漆嘛黑的怪物张开血色大口朝自己吞噬过来。

若不是夜蛾老师及时出现拯救自己，他也不会有想成为咒术师的想法。

夜蛾老师教会自己的“像一个死者那样去看待事物。”

因为正如对方所言，咒术师这种职业本身是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若是全然付出感情怕是会辛苦许多。

若无红尘众生，诸神皆寂寞。

可惜他终究还是学不会。

因此在加入高专的开始，夏油杰就已经决定要为保护普通人类而付出一切。

但现在有人告诉他，造成这些事故的本身皆来自于人类的贪婪。

许久之后，杰哥沉默一会开口：“我以为常年戴着佛珠的人会心善些。”

明明说这话的时候，这位看似和善的老人语气极其淡，淡得令人错觉他不过是在闲谈别人的故事，甚至于右手腕上的佛珠散发着浓郁的紫罗兰清香，男人身上的平和气息与话语间的招招杀势形成一瞬间的反差，足以令人恐惧和心惊。

只见对方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我记得德川时代的净空大师曾经说过，愈是动乱的时候，愈要能够忍耐，身心才能安定，而真正的佛法应该是面对任何一次危机都能淡定自若，或除之，或治之。若适逢乱世，只能以武力对抗武力，已然如此，也无妨。”

..........

.......

半小时后，夏油杰几乎是身子发软般从隔间里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他的耳边依旧回响着与那位老人的对话。

“上啊，勇敢悟悟，不怕困难。”

“你特么抢我人头。”

“那个傻狗竟然挂机，看我一串四。”

顿时什么气氛都没了。

想到这里，丸子头少年头疼地揉揉眉心。

一旁正在和旅行者组团开黑moba推塔的五条悟望着自家好友讶异地挑挑眉：“你终于出来了，杰。”

杰哥面无表情：“是啊，游戏好玩吗？”

“对啊，你是没看到，我兰陵王刚刚一打五-----”

悟猫猫话还没说完就被旅行者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安和心虚地咳嗽几声：“话说回来，你刚刚在和那个吸血鬼老头聊些什么啊？”

闻言，夏油杰按下通话键打开和夜蛾的通讯记录，决定长话短说：“饲养咒灵的不是吸血鬼，而是人类。”

五条悟听后没有太大反应，估计在他看来除去好友以外的人类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唯有旅行者担忧地看了对方一眼。

虽然不知道漫画里面杰哥黑化的理由是什么，但很明显这个人想要保护人类的心情无疑是强烈的。

“既然这样可以把这黑店炸了吧，反正也没有什么线索。”

悟猫猫一个不留神就忍不住想要毁尸灭迹：“我就尝了一口养在缸里的鲍鱼竟然收我两万日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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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主学院。

这是一所人类与吸血鬼共存的学校。

而当玖兰兄妹两人来到夜间部时，血色萦绕之下已是尸横遍野。

褐色短发俊美的男人抢先一步将自己的妹妹护在身后。

他的面前是已经被拆穿真实身份的绯樱闲和锥生一缕。

“零。”

优姬看向墙壁后边颤颤巍巍的银发少年忍不住走过去。

不是所有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去担忧别的男人都能面色平静。

可玖兰枢却只是在优姬险些跑过去摔倒时轻轻扶住她，轻声说道：“小心下面的落石。”

“呵。”

于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绯樱闲嗤笑一声。

她十分厌烦这个男人的虚伪，正因为如此，两人之间的合作仿佛一碰就碎经不起推敲。

“看到自己的恋人去安慰别的男人，我想你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枢。”

许久之后，长相绝美的女子神色玩味地抚摸自己银色的长发。

闻言，这位纯血君主没有反应，倒是优姬满脸通红地不知所措。

“----我、我跟玖兰前辈不是那种关系。”

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在意优姬的话。

玖兰枢面色平静地反问：“闲，我们是受到咒术界高层的委托，说是有人私自饲养咒灵。”

对方浅褐色目光直直落在女人身边的银发少年身上。

顿时一缕僵直着身子不敢回看眼前男人的目光。

“是吗，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绯樱闲淡淡地把玩着头发。

“如果闲一定要包庇你身边人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纯血君主的笑容很浅，像是蒙上一层看不清的迷雾让人看不清内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