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幸村精市的病在东京的医院被确诊了。那个下午,幸村躺在病房里,大家默默地站在门外守着他,被担忧和不安笼罩。
幸村的父母常年在国外,他和妹妹常年待在奶奶身边,老人家年纪大了,因此幸村精市的住院事宜都是立海大网球部的好友们忙上忙下。
迟到了三天之后,立海大众人终于去青训营参加训练了,只是这次少了身为团队主心骨的幸村精市。
虽然青训营其他学校的人多少从工作人员那里听到些幸村住院的风言风语,也有幸灾乐祸之人,但没人敢在营里明面上提起这件事。更没人敢在立海大众人面前挑衅。
一方面是他们刚夺取全国大赛的冠军,风头正盛。另一方面是立海大被邀请来参加集训的人最多,人多势众,其他学校参与今年的全国大赛多是三年级,而三年级已经要毕业了,不在邀请名单之中。
因此在全国大赛中被看重选拔进入中学生青年集训营的,比如青春学园初等部,只来了一个二年级的手冢国光,像这种情况才是大多数学校的常态。立海大附中这种一口气来了六七个人的,才是例外。
少年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在人家面前,用人家生病的队长挑衅,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立海大整体的球风不暴力,但是都很凌厉,两个月的集训一直被对方集体盯上,可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一个月后的周末
风间柔嘉结束一段赛程,带幸村精市的妹妹乘车,从神奈川到东京来看他。
“哥哥!”幸村的小妹一进病房就扑进幸村精市怀里,柔嘉紧张了一下,看到幸村安抚的眼神,才放下心来。
幸村精市抱着妹妹,温和地笑着对风间柔嘉开口:“辛苦你经常带她过来了,柔嘉。弓箭大赛怎么样了。”
风间柔嘉坐在幸村对面的凳子上,“没事没事,幸村,不要这么客气,小妹很乖呢。弓箭比赛已经顺利进入全国半决赛了,最近感觉还好吗?”
“说实话,除了那天突然失去意识,入院以来我一直都没什么感觉。现在应该还可以打球,就算是去集训也没什么问题吧。”幸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风间柔嘉的神经瞬间紧绷,严肃地说:“不可以啦,幸村,要好好修养啊。”
幸村精市看着一本正经地劝诫他的柔嘉,轻笑了一声,这样子和弦一郎一模一样呢,还真是兄妹俩,“放松,柔嘉,我是说笑的。”
风间柔嘉抚着胸口:“吓死我了,刚刚那么认真思考的样子,我还以为以后要去捉溜出医院的你呢。”
幸村精市和妹妹同时偏过头笑了,两颗鸢紫色的脑袋,如出一辙的精致面容,风间柔嘉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被击中了,不、不愧是兄妹呢。幸村家的颜值也太高了吧。
“哎,幸村,窗台上这盆空花盆是什么?”
“隔壁病房的小朋友送给我的,花盆里种下了矢车菊的种子。”
“唔,这冬天能长出来吗?”
“应该没问题吧,医院里的温度一直很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