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乐意了,一定要从alpha腿上下来。
好不容易才满足一点的alpha自然不会让他如愿,beta本就别扭的//跨//坐//在他身上被搂//住,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被坏心眼的alpha//摁//着//坐//回去。
(只是//坐//在//腿//上,没有别的,审核员大人)
宁椋的身形比起omage算得上高大,哪怕在beta中也是翘楚,alpha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比他还要宽大一倍,可怜的beta完完全全被他笼罩。
出不去,泄气的beta干脆直接靠在傅珀胸膛上,争取让对方难受松手。
傅珀被老婆主动投怀送抱,满意的眯起眼,将beta僵硬的身体调整,让他更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
傅珀从小便按照联邦军部的标准培养,宁椋的那点重量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半点也不害躁,当然傅珀心中,抱着自己老婆分明是天经地义,更别说他们刚刚亲过,现在的温存理所应当。
alpha的胸膛宽广厚实,充满力量感和安全感,宁椋心猿意乱,靠在上面感受到平稳的心跳也没法平复,出声询问转移注意力“你今天早上为什么忽然来这里,也没有告诉我一声。”
易感期的alpha一手搂着他的伴侣,一手轻轻揉捏着beta的发丝。
他不说话,宁椋戳了戳他的腰,他的腰是//敏//感//地带,傅珀却不是,但alpha还是闷哼一声,调整了坐姿,以免咯到娇气的伴侣。
他能明确感受到身下那片布料有些//僵//硬//,他们两个都穿着轻如蝉翼的真丝睡衣,丝滑的布料不仅透气 还可以让人清晰感受到肌肉线条的形状。
傅珀松开捏着他发丝的手,伸到beta脖颈,动作轻柔的抚摸,alpha微凉的指尖在腺体周围打着转,意味不言而喻,宁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懂了。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beta不着痕迹抬起身体远离那一块,苦恼提醒。
“快?”alpha重复伴侣的话,不解偏头,改用指腹微微挑起那块后颈肉轻捏,肌肤远比头发触感更为鲜明,更别提那片长了人体最脆弱敏感的腺体。
宁椋从没有被人这样触碰过腺体,浑身发软倒在alpha怀里,眼里氤氲起水蒙蒙一层雾气,眼尾也被这种陌生的感受洇染嫣红。
alpha远比他还要委屈。
他想到自己曾经的那些“好友”。
其中不乏有钻入花花世界每天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纨绔,也有洁身自好为未来伴侣守身如玉的人,前者他不屑为伍,到现在也不过是因为傅家勉强维持着交际,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傅珀可不想老婆以后发现自己的来往者人品有什么诟病给自己埋雷。
后者他还算欣赏,偶尔会有些交流,聚会也会小坐一会。
不过私心里,傅珀自认为他比他们高人一等,毕竟他是已经有了老婆的人,结果反被这些人嘲笑一番。
因为他们之中有些人可是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有些和伴侣甜蜜甜蜜过着n周年纪念日,而他连老婆的面都难见到。
最厉害的那个也不过比他大五六岁,都已经已经三年抱两,傅珀只觉得自己已经够慢了。
他和老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拖延这么久,他//亲//亲//怎么了。
如果可以,傅珀现在就想将beta翻转压在身下,让宁椋给他这些年的奖励。
可惜他知道beta的底线在哪里,所以虽然刚刚敢亲,却不敢进行下一步。
但是,傅珀低头,alpha漂亮的绿眸在黑暗中幽幽发亮。
陈年累月积攒的**早已如深入地壳的沟壑,难以填满。
只是//亲//吻//还不够。
他还需要甜头。
宁椋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
傅珀头低得更低,与他相抵着额头。
“明明一点也不快。”alpha将那块腺体周围的皮肤按捻的发烫。
“我还是好难受。”他虚弱的啜泣,原先的强势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的alpha就是一个被易感期折磨的可怜人,“宁宁让我咬一口腺体好不好。”
宁椋咬牙“也行。”
他想过了,腺体对于beta来说只是没有分化成熟的失败器官,如果不是与其他性别的人结为伴侣根本用不到。
傅珀正处于易感期,他之前搜过,易感期的alpha保证安全感的最佳方式就是标记自己的伴侣并且与他们结合。
如果今天就结合宁椋无法同意,但是标记他倒是还可以接受。
傅珀都难受的一个人跑到地下室把自己//囚//禁//住,让他咬一口舒服一点好像也没什么。
心大的beta想通后将傅珀的脑袋推开,傅珀的深情瞬间冷了下来,在黑暗里隐晦不明,本就不愿克制的阴暗情绪随即便要喷涌而出。
直到宁椋双手穿过衣领,扒拉开琐碎的黑发,将发红的后颈彻彻底底的展露,而后温顺低头抓住他的臂弯。
“那,你咬快一点哦。”beta含糊略过咬字。
得到应许,傅珀脸色和缓。
宁椋等着傅珀咬他一口,然后恢复正常他们离开这里,可傅珀迟迟没有动静。
“傅珀?”他有些不安。
alpha用自己的手给出了回应。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腺体周围,良久这位正在享用大餐的优雅食客才终于满意收手。
宁椋能感觉到有人逼近,浅浅舔舐,脖颈后很快便被津液润湿,直到觉得满意alpha才舍得抬头,裸露在外的腺体接触到冷空气忐忑颤了一下,等待着alpha注入信息素。
宁椋从来没有觉得长着腺体的后颈存在感这样强烈。
还没有被标记,他就已经坐立不安,偏偏傅珀又单手将他禁锢,不允许他有任何妄想逃离自己的动作。
“不可以宁宁,不能反悔。”他痴痴盯着伴侣的腺体,说完终于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