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大少爷其实想牛批 第17章 第 17 章

及川彻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喂喂，你该不会真能调整出像牛岛那种跳发球的强度吧？这是网球，不是排球！”

“试试不就知道了？”藤原愁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转身走向发球机。他动作熟练地调出隐藏的高级参数，手指在按钮上滑动，嘴里轻轻哼了一声：“好了，我已经把发球速度和力量调到最大了，距离再缩短一些，模拟一下‘牛岛若利版’的网球——差不多该到极限了。”

及川彻看着藤原愁忙活，心里不禁涌出一丝不安。他握紧了球拍，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别搞得太夸张了，真被打飞了可别怪我。”

“放心，我只会怪你技术不行。”藤原愁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随后按下了启动键。

发球机低鸣一声，一颗网球以极快的速度飞射而出，空气中几乎能听到它划过的破风声。及川彻咬紧牙关，按照刚才学到的技巧调整姿势，试图用卸力去接住这一击。然而，球刚接触到球拍的一瞬间，那股熟悉的冲击力立刻沿着手臂传来，强大得几乎让他的整只手都在发麻。

网球毫不留情地弹飞了出去。

“啧……”及川低声咂舌，甩了甩发麻的手腕，目光复杂地盯着发球机，“这力量……真是……”

“再来！”藤原愁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故意笑得很夸张，“刚才那一下肯定是你没站稳，继续感受！牛岛前辈可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及川瞪了他一眼，却没有退缩，重新摆好姿势准备迎接下一球。发球机再次启动，球速比刚才似乎更快了一分。及川彻咬牙用尽全力去接，但球拍还是被强劲的冲击力震得脱手，网球直接飞出了场地。

“可恶……”及川彻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脏跳动得比平时激烈，耳边仿佛又回响起了牛岛若利的发球声——那个声音和力量，他实在太熟悉了。

那是一种无法轻易抗衡的压迫感。他握紧拳头，强迫自己重新拿起球拍，可那股不安的情绪却像藤原调皮的笑容一样挥之不去。

藤原愁站在场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微微歪了歪头：“怎么样，这感觉是不是很眼熟？不就是牛岛前辈每次发球带给你的那种压力吗？怕了吗？”

（不要再s了拜托！真的变成兄弟情了怎么办）

“谁怕了！”及川彻咬牙反驳，尽管手腕依旧隐隐发麻，他还是站回了发球位，深吸了一口气，“再来一次！”

藤原愁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点了点头：“这就对了，排球和网球的力量不同，但压迫感是一样的。只要能接住这个发球，下次在排球场上面对牛岛前辈，也不会再有这种恐惧感了。”

及川彻抬头看着藤原，眼神里多了一丝倔强和不甘。他知道藤原说得没错。

夕阳的光渐渐暗了下来，网球场上只有发球机发出的低鸣和网球撞击球拍的清脆声。及川彻咬紧牙关，双手紧握着球拍，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接住那高速而强劲的网球，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身上的运动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藤原愁坐在一旁，手里握着一瓶水，却始终没有开口劝他停下。他静静地看着及川彻的每一次挥拍，目光带着几分专注与思索。

“喂，及川前辈。”终于，在下一颗球落地后，藤原愁站起身，走到及川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动作还差一点点。”

及川喘着气，转头看向他：“哪里差了？”

藤原愁也没多说，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稍稍调整了角度，将球拍向下一压：“注意这个角度，别太僵硬。然后卸力的方向要跟着球的轨迹走，别硬碰硬，试着用身体去顺着它的力量。”

及川皱了皱眉，认真感受着藤原愁的动作，“这样？”

“对，接着用手腕稍微放松一点。”藤原愁站到他身后，双手扶着及川的手腕和手臂，带着他做了一个挥拍的动作，“你看，网球和排球的卸力是相通的，不是用蛮力顶住，而是引导它。如果是排球的话，手腕的角度去控制卸力是一样的。”

发球机又发出一声低鸣，网球呼啸而来。藤原愁没有松开及川的手，而是稳稳地带着他的动作迎上这一击。球拍在接触到网球的一瞬间微微下沉，冲击力顺着及川的手臂传导到身体，最终化作一个柔和的回弹。

网球飞了出去，虽然没有完美的控制，但成功地越过了球网。

“看见了吧？”藤原愁松开他的手，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这就是卸力的感觉。”

及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像是在消化刚才的动作。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调整姿势，朝发球机点了点头：“再来。”

这一次，及川的动作比之前流畅了许多，虽然依旧因为力度掌握不够，网球擦着球网弹飞出去，但他的球拍没有再被震脱，整个人的动作也明显更稳了。

藤原愁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满意地哼了一声：“不错啊及川前辈，看来我教得还挺好。”

“别得意。”及川喘着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我还没接成功呢。”

“别急啊，一次比一次好。”藤原愁咧嘴笑了笑，拿起旁边的毛巾递给他，“你现在已经能卸掉一半的力道了，再练练，说不定真能接住了。”

及川接过毛巾擦了擦汗，目光却一直盯着发球机，眼神里带着执着和一丝倔强。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摆好姿势，语气坚定：“再来。”

一次，两次，三次……虽然每一次球都没有完美接住，但及川的动作却逐渐流畅，卸力的感觉也越来越自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网球场的灯光亮起，将两人的身影拉长。

最后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尽管这一天及川彻始终没能完美接住一球，但每一次失败中，他都离那个目标更近了一些。而藤原愁，一直站在他的旁边，陪着他一次次尝试，一次次调整，直到夜色将他们包裹住。

天色渐暗，街道上行人稀少，路灯的暖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藤原愁随手甩着空荡荡的双手，步伐轻快，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及川彻走在他旁边，背上多了一个包——藤原愁的包。

“喂喂，你这包是装了砖头吗？”及川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嘴里抱怨着，但肩膀却稳稳地撑着那重量，“打完网球还让我背这么沉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

“啊呀，及川前辈，你不主动抢去背，我也没让你拿嘛。”藤原愁故意拖长了音调，声音里透着得意，“话说回来，难得你这么有绅士风度，我是不是该给你点奖励？”

“奖励？你的奖励别是坑我就行。”及川冷哼一声，随口应道。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地往藤原家方向走。路过711时，藤原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招牌：“等下，我要进去买点喝的。”

“你不会有点饿了吧？”及川问着，脚步却没有停下来，干脆站在门边等他。

“你懂我。”藤原愁咧嘴一笑，转身进了便利店，熟门熟路地拿起一杯冰果汁，苹果味的，还特意加了吸管。他付了钱，晃着果汁出来时，看见及川正低头拧开一瓶电解质水。

“你就不能换点口味？”藤原愁走过去，晃了晃手里的果汁，“试试这个，苹果味的，超好喝！”

及川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透着些许无奈：“果汁？算了吧，甜的东西补充不了体能，还会发胖。”

“那你就错过了！”藤原说着，把果汁吸管递到及川的嘴边，扬起眉毛挑衅道，“来嘛，第一口给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711新品哦！”

及川怔了一瞬，微微低头，看着藤原眼里的笑意，又看了看那根吸管，最终还是妥协地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吸管吸了一口。清爽的苹果香气瞬间在嘴里扩散，微酸微甜，确实好喝。

“嗯……味道还不错。”及川松开吸管，抬头看着他。

“那当然了。”藤原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果汁，随后在及川的注视下，直接将吸管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毫不在意地继续吸了一口。

及川的目光不自觉地被他吸引了过去。藤原含着吸管的动作随意自然，但那一刻，他的嘴唇显得格外柔软，带着淡淡的粉色，在便利店暖黄的灯光下竟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感觉。

心跳突如其来地加快。

“怎么了？”藤原察觉到及川的目光，偏头看向他，嘴里还咬着吸管，说话含糊不清，“不信我说的好喝？”

“没……没什么。”及川迅速移开视线，伸手抓了抓背上的包带，掩饰性地喝了一口自己的水。

他的目光不敢看藤原愁，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快点走吧，再磨蹭天都黑透了。”

藤原愁看着他微微快起来的步伐，忍不住笑着追了上去。他大步跟上及川，看着他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轻快的狡黠和柔和。

藤原愁吸着果汁，嘴角含着一抹笑，忽然凑近及川彻，语气故意拖长，带着点调侃：“那你喜不喜欢嘛，说嘛说嘛！好喝吧？”

及川彻刚喝下的水差点没咽住，他侧头看向藤原，本想好好怼回去，可视线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落在藤原的嘴唇上。那双嘴唇微微弯着，带着淡淡的粉色，随着果汁的吸管轻轻动了动——像是无意，又像是在挑逗。

心跳又开始不听话地加快。

“喂喂，说嘛！”藤原歪了歪头，笑得一脸促狭，“苹果的果汁！喜欢不喜欢？”

“喜……喜喜……”及川彻磕磕巴巴地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耳根却不自觉地染上了一片红，“喜欢……”

“哎呀，说这么含蓄干嘛？喜欢就大声点啊！”藤原愁笑得更开心了，故意凑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期待。

及川彻狠狠瞪了他一眼，又佯装镇定的伸手拧开水瓶，猛灌了一口电解质水，才勉强压下自己乱跳的心，假装淡定地抬头说：“喜、喜欢又怎么样！”

“那不就得了。”藤原愁得意地抬起果汁杯晃了晃，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喜欢苹果味的，以后记得抢第一口哦！”

及川彻沉默了一瞬，捏紧水瓶的手微微用力。他别开眼，快速迈开脚步：“少废话，快点走了！”

看着他刻意快起来的步伐，藤原愁眨了眨眼，嘴里吸着果汁，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他轻快地追上去，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得意：“哎呀，及川前辈，你害羞的样子可真可爱啊！”

及川彻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耳后的红意又深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