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是果 第24章 诱骗

南山看向莲椿九，随后说道：“莲姑娘，辛苦你了，可以容许我们在这里看看吗？”莲椿九瞟她几眼，叮嘱着说：“可以是可以嘛，就劳烦两位客官不要跑到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莲椿九转着眼珠，说道：“还有啊，我这些楼子年久了，可经不住太大的折腾了，客官可要小心着呢。”

莲椿九之后就扭着腰肢走开，回自己房中去，两人下楼梯，踩在木板上直作响，叶无忧开口问：“你也觉得不对吗？”

南山点头，说：“班主似乎有所隐瞒，至于菁玉你帮她看了吗？是得病？”叶无忧摇头，说道：“她不让我碰，我也不知道，不过她说的那些话……我得好好想想。”

“你们……”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两人同时扭头看向门，打开着的门，被风吹得摇晃着。

“嘻嘻……是楚长凝。”南山看见那人走出来，是楚长凝不错，不过是被夺后，南山手中握住弓。

楚长凝故意这一副受惊的模样，说道：“要是壳子打坏了，我再换一个就好啦，但楚长凝的壳子也没咯，这样找她的人怎么办啊……”

叶无忧有些生气，说道：“你还敢提？”楚长凝轻快地上前几步，说：“我又不做什么，嘻嘻。”南山问：“那你为何来这？”楚长凝漫不经心地说：“当然是……来玩呀！”

南山冷哼一声，楚长凝又退到门外，说：“我就逛逛，不做什么的呀。”南山眼中闪过寒光，说：“最好是这样的。”

她不说话了，退到门外，很快消失在视线中，南山随后转头对叶无忧说道：“莫气恼，身子会气坏的。”叶无忧听出她语气中的关切，说道：“我……没事的，很好。”

南山笑着点头，说：“那好，莫气了。”伸手轻轻安抚着她，叶无忧说：“我知道的，那邪祟迟早会遭报应的，楚姑娘……”她不语了，南山轻抚她的背，也未说话。

脚步声渐远，楚长凝又探出头，笑着说：“那现在就玩点不一样的吧！”

语气中是藏不住的兴奋，她早就藏在暗处偷偷看，看着那破旧的戏台，没有停留，直奔二楼。

她看着那房间，推开菁玉的门，随后笑着说：“我来看看你啦！”

菁玉见一个不认识的人推门进来，刚想大喊，就被捂住嘴，楚长凝说着：“她们之前说的那个……茹……茹什么？”

“哦！茹娘子。”她伸出一根手指，假装恍然大悟的样。

菁玉拼命扒着她的手，楚长凝故意吓她，说道：“我认识她呀！你想见她吗？”

菁玉浑身颤抖着，仿佛记起什么可怕的事，慌忙摇着脑袋。

“你似乎很害怕呀？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楚长凝眨巴着眼问道，菁玉沉默着埋下头，一声不吭。

楚长凝见她这副模样也感到无趣，她起身离开，关上门，站在栏杆处，看着下面的戏台。

她手指轻轻拂过栏杆，又想到一些好玩的，她去到台边，细细打量着。

“嗯……”楚长凝眼珠转着，转身便上戏台，看向那后台，“这里面肯定有不一样的东西。”她冲进去，里面昏暗一片。

里面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

随后，楚长凝抱着破旧的戏服出来，她又回到菁玉那。

菁玉看见那戏服，神色突然扭曲，大喊道：“你……不，不对，死都死了，死都死了……”楚长凝听出她对茹娘子的恐惧，把戏服抱在她跟前，说道：“听我的呀，穿上这戏服，你肯定很好看的，茹娘子不必担心的哟，来来，我们下来说吧。”

楚长凝一边哄着，一边把菁玉牵下楼。

她说道：“别看这戏服旧呀，可要是再穿上，那指定是风光无限呢，都会被吸引来看的。”说着又把戏服往菁玉那递了递。

“果真没安好心。”南山的声音，她和叶无忧从戏台后走出，楚长凝故意说：“哪有哪有，这戏服可好看了，穿上又没什么事情，况且……我这只是玩玩而已。”

“少糊弄人，这戏服不知被谁穿过，但凡穿上身，引来一些其他的东西……”楚长凝把戏服放在一旁，说道：“明明没有！再说了，又能引来什么啊？”

“万一……是茹娘子呢？”叶无忧猜测着说，她看向楚长凝，说道：“你指定是见过的。”楚长凝惊讶地捂住嘴，说道：“好吧好吧，上上个壳子的时候，我还看过那个茹娘子穿这身衣服唱过曲呢。”

“茹娘子嘴被封住……这真的能问出点什么？”叶无忧嘀咕着，楚长凝连忙说：“这可没什么影响的呀！只是借嘴说点事情而已嘛。”

一旁的戏服被人悄悄拿走了。

“真的一点事情都不会有的，而且呀，说不定唱一曲，茹娘子还不会缠上来了呢。”

楚长凝这话说得意义不明，倒像是故意给谁说的。

“别犹豫呀，茹娘子听了一曲就走了，况且还不会再来呢！这样什么困惑都不会有的了，这……”

楚长凝还没说完，南山直接开口打断道：“你这是在故意说给菁玉听？”

楚长凝没有反驳，笑着说：“她都要上去了啦！”南山和叶无忧这才转头看向那戏台。

楚长凝仍然说道：“茹娘子根本不会来的，她听一曲就走啦！”叶无忧反驳着说：“莫不成她真的，因为三言两语就这么做？”楚长凝眼神看向别处，说：“她这般疯魔，当然是有可能的呀。”

菁玉已经站在台上，摆好姿势，开口唱着曲。

叶无忧想冲上台，南山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说：“不可，茹娘子已经来了，现在打断，菁玉也很危险，必须先静观其变。”

戏曲还算正常，到后半段就开始不对，菁玉的步伐也跳得愈发快，额头上早已有着滚滚汗珠。

她口中唱道：

“恨曾太单白，惨被贼人害。”

“一朝清白玉子身，迫使心上痕。”

“又是谁家把人逼，害得花娇走上黄泉路。”

“又有谁家顾忌深，焰中仅剩灰。”

一曲完毕，菁玉突然停下脚步抱住头大声尖叫着，南山立马站起身，刚要亮出弓。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怒斥打断，是莲椿九。

她冲上戏台，连忙把戏服扒下来，菁玉始终大喊着，莲椿九面色不悦，手点着几人说：“谁让她下来的？谁让她穿这衣服的？若是要在我这旧楼里闹，我可是要把你们赶出去了！”

楚长凝笑嘻嘻地说：“不会了，不会了，快快让她去休息呀。”莲椿九面色凝重，边走边看着她们。

叶无忧说道：“这……”楚长凝手指摇晃着，说道：“一个无关紧要的恶作剧，就是上身而已啦，我这不是还帮着你们嘛，那戏曲都唱出来了，剩下的嘛，估计很快就能知道咯，这是好曲子呀。”

南山眉头微微皱起，楚长凝又说道：“哦，对了对了，我来时就看见不同的人了哟，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呢！这里玩过啦，我就先走咯。”

楚长凝转身，脚步轻轻地就走了。

南山看向那房间，说：“看来茹娘子并非意外了，先去问问，若当真问不出来，那我们就自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