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皇帝去看皇后,皇后都忙得没空理他。“你是皇后之位母仪天下,掌管六宫。也该做出表率。总不能该皇后掌管的六宫内廷让太子管吧。”
南玉锦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目不斜视继续整理着自己这些来写的游记。
穆卫祈走到她身边,想去看看她写了什么,刚拿起桌上的纸,南玉锦握着镇纸石就朝他的手背上拍去。南玉锦可不是娇滴滴的吕宣,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手劲可大着呢。
“你……”他没防备疼得直吸气。
“干什么?”
“算了,我走,我走……省得碍你的眼。”
他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卑微道:“马上去秋猎,去郊外玩玩,骑骑马。要去吗?”
“不去。”
“为什么?”
“病了。”她睁眼说瞎话道。
“那我不去了,让太子去。”
她轻笑一声道:“那太好了,我去。”
他被气笑了,无奈笑道:“你不是病了吗?”
“看到你就病了。”
最后去秋场围猎,他只能带着吕宣和太子去了。她和皇上同乘御驾。车队歇息时,太子下马,正往陛下的御驾去。却被人拦住,“太子殿下,皇上在车里幸美人。”
“什么美人?哪里来的美人,可别是刺客,我去看看。”太子大声喊道。
“贞采女,是吕娘娘。”太监道
“她不坐在后头的马车里面吗?”语气里带着愤怒和质问,却无可奈何。言罢太子转头就走,翻身上马,挥动马鞭,朝西奔去。身上系着红袍飘动起来像狂风中卷起的战旗,胸中的怒火亦如战火,天空澈蓝透静,满目确是血红,白马在秋瑟荒原上狂奔是如此扎目显眼。
车内确是一片旖旎风光,两人上半身还是衣冠整齐,下半身确是泥泞不堪,吕宣勾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大腿上,紧密结合,难舍难分。
他痴痴看着吕宣的脸,沉迷又沉沦于她眉目间千种风情。
“很快乐?所以笑得这么高兴?”
为什么不快乐……她又不是南玉锦清心寡欲的,吕宣也想不通,明明有男人,为什么她能自愿当寡妇。她就喜欢跟长得漂亮的男人睡觉。
这野外车内的刺激,让她竟忍不住出声轻咛,这软若无骨的柔软身躯,彻底攀在他身上。
“反应怎么大,都叫出声了。”
“好爱夫君,因为夫君只带我出来玩。”她迷离着媚眼,嘴里哼哼喊道。
他一脸惊喜的看着她,语气难掩激动。一时间压在他心口上的石头,看到她就闷闷不乐胸口难受的感觉一下子消散了。
他抱着她,恨不得拥她入骨,车内激烈不堪,车外的太监宫女们都红了脸。
原来只要偏爱她一点点,她就能重新开口说话,他就知道她没疯,突然不开口说话,一定是生闷气了。
他就像哄牙牙学语的小孩子,满是温柔,轻声细语哄着想让她再开口说话。吕宣内心得意一笑,适可而止的闭嘴了。不过穆卫祈也不着急,吕宣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