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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 第33章 嫌弃

作者:水边的白莲花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7 12:40:21 来源:文学城

吕氏听了这话,大怒,当即带着栀绾等人去曲宫,槐见势不妙,悄悄的溜了。

曲宫里,宰正在与公子沸说话儿,听见吕氏求见,公子沸就说要走,宰道:“你怕她做甚?”

公子沸苦笑:“我就是想起内子寻我有事。”

宰笑骂:“一个齐女,你怎当成祖宗一般?”于是不肯他走,而宣吕氏入内。

吕氏来了,也不行礼,倒是沸忙不迭的问安,吕氏敷衍了一声,只问宰:“君上命人带了竹雾走么?”

宰漫不经心的说:“夫人来问罪?”

吕氏压着脾气,说:“竹雾必为我带了母亲的消息,我自然要见她,君上若无事,交我带回去吧。”

宰道:“正是此事了,她在城门处不肯据实说,被兵士当作奸细.....“

吕氏眉头一跳:“如何?”

宰反问:“里通外国之罪,齐国如何论处?”

吕氏正要发作,宰拍拍手,白鹭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过来,吕氏不看则矣,一看,竟是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那托盘上分明是竹雾的人头!

一旁的栀绾也吓的脸发白,宰对她说话,“旁边是岳母来信,你拿给夫人看吧。”

栀绾颤颤巍巍的上前,见人头边上果然有竹简,血迹斑斑,她哆哆嗦嗦的拿了,奉给吕氏,吕氏掀开栀绾,跳起来,瞪着宰:“君上这是何意?”

宰冷笑:“齐国在铜山架炉烧铜水,寡人的铜官阻拦,竟被齐人杀了,夫人不知么?”

吕氏怒道:“君上这是问罪于我了?”

宰冷淡道:“礼尚往来罢了!”

“好!好!好一个礼尚往来!”吕氏怒气冲冲的走了,栀绾大气不敢出的跟着走了。

宰烦躁的命白鹭把竹雾的头颅拿走,“扔山上去。”

公子沸劝道:“外头的事儿,夫人如何得知,君上莫要伤了夫妻和气。”

宰道:“你也看了那竹简了,她清楚的很,只是不愿出力罢了,写的都是些没油盐的话,寡人的好岳母也就顺水推舟了!”

公子沸自责道:“可惜内子是庶女,说不上话。”

宰看了他一眼,道:“此事你不必管,寡人自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公子沸连忙又说起风花雪月了。

兄弟两个谈笑了一会,公子沸就说要走,宰便放他去了。

宰一人独坐,想起铜山里的铜矿都被齐人霸占,心中很是恼怒,玉笙的到来可以说正是时候了,他端来了宰最爱喝的茶水,也不说话,只在一旁低眉顺眼的候着。

宰见他眉目如画,有些心动,想起自己的身子,又忍了下去,只拉了玉笙在怀里,摩挲他的脸。

玉笙也伸手拂过他英俊的轮廓,道:“君上今日怎的发这么大的火?夫人回去生一回气,我们这些臣下都要遭殃了。”

宰漫不经心的说:“她为难你了?你也不必怕她!只来寡人这儿便是。”

玉笙掩口笑:“我可不敢,人家是齐国贵女,一根头发丝儿比我的人头还重呢!”

宰冷笑:“寡人结这门亲,可真真是进退两难!”

玉笙劝道:“君上既然看重齐国,何必得罪夫人呢?还是和好为上,若是夫人愿意为君上说话,她母亲尚在,用孝字压一压齐公,也许铜山就回来了。”

宰烦躁:“她哪里肯为鲁国出力,我不杀那贱婢敲打她,她还只当自己是齐女呢!”

玉笙道:“日后有了嗣子,兴许好些。”

宰的怒火高涨:“皆是因为她无德的缘故,带累的寡人至今后继无人,连沸都有儿子了!”

玉笙笑道:“夫人既然失德,何不换一换新人?”

宰斜睨了他一眼:“你又来为雨姚说话?”

玉笙道:“雨姚得罪了夫人,被赶去水月阁了,她倒是不争这些,还养了些鸡鸭,倒是有几分民间野趣。”

宰听了这话,来了点兴趣,也想再敲打敲打吕氏,于是道:“让她们依旧回听弦馆吧,寡人得空便去看她。”

玉笙连忙替雨姚谢恩,又说起外头的供奉,“莒地送来一盒壮骨丹,君上可要用一些?”

宰想了想,说:“寡人正吃着滋补的汤药,倒不好混着了,你送去给沸,他的儿正是吃这些的时候。”

玉笙恭维道:“君上待侄儿真是一片慈心。”

宰叹息:“若是寡人无嗣,这江山还不是......“

玉笙忙道:“君上春秋正盛,如何做此丧气之言?”

宰笑了笑,没回答,玉笙就顺势退了出来,他先取了那盒壮骨丹,送去公子沸府上,公子沸与辞凤感激涕零的接了,又给玉笙塞了许多珠宝,玉笙只收了一串玛瑙珠,就含笑离去。

待到玉笙走后,辞凤笑道:“莒地的壮骨丹闻名天下,难得!难得!这样的好东西,正好给咱们孩儿补身,我这就寻了热水来化丹药。”

公子沸脸上的感激早已消散,他低声道:“收入府库便是。”

辞凤惊诧:“久放只怕药性散了。”

公子沸看了她一眼,辞凤一个激灵,回过神:“妾身疏忽了。”辞凤拿着丹药走了,开了府库,亲自放在压箱底的地方,和之前宰赐下的人参做伴,此事就此不提。

那厢玉笙回了内宫,便带了杂役牛车去水月阁,告诉雨姚等人,“依旧搬回听弦馆。”

槐和倚熏一听这话,简直高兴的要蹦起来。

雨姚等人谢了恩,玉笙要回去复命,便先走了,“晚些去听弦馆瞧你。”

雨姚送走了他,于是带着众人收拾东西,槐和倚熏比寻常殷勤了十倍,围在雨姚身旁奉承,雨姚对槐道:“请您歇一歇,我把正殿里的东西收拾一番,再带您回听弦馆。”

槐笑嘻嘻道:“回了听弦馆,什么好东西没有?何必收拾那晦气地方?”

雨姚笑道:“都是君上恩泽,不敢辜负。”

槐于是大声赞美雨姚有妇德,不过自己并不往正殿走一步,倚熏也是如此。

雨姚笑了笑,招呼众人收拾东西,那些杂役畏惧正殿是“闹鬼”的地方,都避开远远的,只在廊房里转,雨姚让献芹带着他们收拾,自己往正殿去了。

到了正殿之后的庭院,她折了些草茎编织成绳子,捆绑鸡鸭。

正忙着,一只鸡扑棱着翅膀,就往正殿里头飞去,雨姚连忙去追,那只鸡见状,飞的越发的欢快,雨姚一时心急,把地上的陶凳给踢翻了,陶凳砸在地上,将方砖砸裂了,那方砖底下是空的,一点亮晶晶的东西显现了出来。

她俯身把那亮晶晶的东西取了出来,只见是个琉璃瓶儿,里头是几颗圆溜溜的药丸。

她看了看,默默的收进袖子里,然后在墙角撬了一块砖,盖在破碎的地砖上,再在墙角堆了杂物遮掩,接着就专心致志的抓鸡抓鸭,用草绳栓成一串儿,又去外头收拾了衣物,一齐搬到庭院里去了。

此时,众人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杂役们殷勤的将东西抬上牛车,赶着往听弦馆去了。

听弦馆庭院皆依旧,一番收拾,又费了好些时辰,转眼就到了正午,膳房送来饭菜,槐见饭菜都是鱼肉,眼睛都绿了,雨姚连忙让她先挑,槐一边端着肥鸡大肘子往房里去,一边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你总有翻身的时候,可该我享福啦!”

玉帐嘟哝:“拿这么多,撑死你。”

雨姚笑了笑,让众人一齐用饭。

献芹等人直呼不敢,雨姚笑道:“我们在水月阁便是有粥同食,不必客气了。”

献芹正色道:“主仆有别,不敢僭越。”

雨姚愣了愣,想起吃粥的时候也是献芹先端来给自己,一时间默然,只得挑了几盘好菜给她们,自己也用了饭食,便罢了。

用罢饭食,雨姚有些困倦,便回房午睡,玉帐不想睡,坐在厅堂里缝衣裳。

宰走到听弦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本是一时兴起前来,并未声张,却无意看见半昏半明的屋子里,美人低头做着女红,素纱蒙面,素手纤纤。

这一幕不偏不倚,在他的心海里漾起层层旖旎的涟漪。

他含笑唤了一声玉帐。

玉帐一惊,抬头看见是他,登时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站了起来,手里的活计也掉落一地。

宰笑道:“过来。”

玉帐想起自己的脸,又心酸又害怕,竟是一转身,躲到耳房去了。

宰还是头一回碰见这样的反应,新鲜感让他失去了君主的稳重,如少年一般追了上去。

玉帐躲的那个耳房是放杂物的地方,十分逼仄,宰很快将玉帐堵在了角落。

玉帐不敢看他,心中却还隐约的期待。

宰久不经女色,兴致正高,他含笑道:“何时这般怕我?”

玉帐颤声道:“妾,妾不敢冒犯......“

宰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身,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喑哑:“你是寡人的心头宝,如何算冒犯......”他的手把玉帐脸上的丝帛揭开了。

他的微笑凝固在脸上。

只见玉帐的一侧脸上有一块狰狞的疤痕,就着耳房里昏暗的光线,一时间竟如古书中描绘的恶鬼一般。

宰立刻收回手,连连退了几步。

玉帐用手遮着脸,哭着说:“妾得罪了夫人,故而受此磋磨......“

宰没等她说完,便大步的走了,玉帐看着他离开,突然不哭了,她用手抹了脸,重新戴好面纱,慢慢的走了出去。

献芹走过来,忧虑的问:“君上方才神情不好,是见了你的脸了?”

玉帐冷冷的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何不好了。”

献芹匆匆的去禀告雨姚,玉帐走出去,捡了方才掉落的活计继续缝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怕雨姚怪罪。

到了下午,雨姚走了出来,提都没提此事,玉帐悬着的心放下了,只做侍女本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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