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神话大全 第3章 巴力循环·胜利的巴力

其一·胜利的巴力

【……】

【……】

[艾尔对雅姆说：]

“……两天后，你将在萨丰之巅见到带着血祭前来的巴力。”

[雅姆回复艾尔：]

“我知道，艾尔。毫无疑问，他将攻击我，而我会把他捆起来。我被约束着。赭色之物将返。”

[艾尔对雅姆说：]

“你一定要刺进他的腹股沟。两天后，巴力将带着一只母鹿来到萨丰之巅。”

[雅姆回复艾尔：]

“我知道。你会绑住他，你将绑住……我的腹股沟受到攻击……我会被提供……当他抬起头时，你会进入……有了食物，你真的会被喂……到地球上……”

【……】

【……】

他们高声召集诸神在艾尔的宫殿里聚会……在大地上穿行者……在毁灭的余烬里穿行者……

[艾尔：]我应该将我的儿子命为副手和王。女神亚舍拉，不要称呼他为Yaw，称呼他为Yam。”

[亚舍拉：]为了我们的存续，你可以宣告他的名字。

[艾尔：]我，行惠的善者，已将你带来。你的名字是Yam，意为‘艾尔所喜爱的’。我的银殿……由强大的战胜者巴力……因他恨我……将他从王座上赶下，从安息之地赶下，从统治之地赶下。若你不将他从王座上赶下，从安息之地赶下，从统治之地赶下，他便也会来攻击你。

艾尔以屠杀献祭。他杀戮牛羊，还牺牲孩子。

【……】

然后他们穿过神圣的孟菲斯Memphis。克里特Crete正在王座上，孟菲斯是他继承来的土地。千家万户膜拜Kothar-wa-Khasis。他们与Kothar-wa-Khasis交谈，和能工巧匠之神交谈。

“这是艾尔下达的命令！我要将这条隐秘的消息告诉你。树木的话语和石头的低语，从天空的半球到地球，从深处到星星。这个信息不为人类所知，也不为地球上的许多人所理解。来吧，我会揭露的……快！跑去乌尔克??rks山！”

[Kothar-wa-Khasis回答：]我知道了，神圣的仆人。你留在这里，我即刻启程。克里特与孟菲斯距离众神的居所如此遥远。

他进入乌尔克山，艾尔的居所，跪倒在艾尔脚下，向他致敬。

[艾尔]：快在（……）的中央建造一座神殿！快！

【……】

【……】

【……】

【……】

青金石在（……）的中央升起……捆绑……他将死去……为地球做准备……

【……】

你将通过……

【……】

然后他们来到Inbib，那是处女神阿娜特的住所，他们向阿娜特致敬，并带来艾尔的命令：“让地面上的战争停止，让爱降临，让和平降临，让田野重获宁静。快！快！”

【……】

【……】

【……】

【……】

……然后，他看向艾尔所在的两河源泉之间，走进艾尔在山间的居所，在艾尔脚下跪倒膜拜、向他致敬。

“快在乌尔克山中为雅姆王子建造一座世间最华美壮观的宫殿，以最快的速度……”

“……然后，他肯定会在两个深泉之间的两条河流的源头上面向埃尔。他将接近乌尔克山，进入国王——岁月之父的家。他将在埃尔脚下鞠躬倒下，拜倒在地，向他致敬……田野与海洋中的孩子尽归于雅姆……”

然后，阿塔尔……王权的持有者……

众神的火炬，沙帕什，提高声音、哭喊道：“听我说，阿塔尔，我请求你！让你的父亲离开雅姆！如果艾尔听到你的话，他一定会打翻宫殿！”

阿塔尔说：“……我没有神应该拥有的宫殿，甚至不像Kadesh的流浪者孩子那样有个家。我会独自死去，由七女神为我梳洗，然后我会走进雅姆王子的宫殿，在他的父亲艾尔面前接受审判。我真的是王吗？还是说我根本不是王？”

沙帕什说：“那是因为你没有神妻，也没有流浪者孩子那样的姊妹（此处用的Virgin，和对阿娜特的形容一样，应该是后面巴力与阿娜特结盟的伏笔）……是雅姆让我来见你的。”

阿塔尔回答：“……”

【……】

【……】

…然后他们回来了……”

[沙帕什回答说：]你应当奋起反抗！胜利的巴力……你的统治被驱逐了！雅姆将凌驾于你之上！能终结雅姆的是Ygrsh！亚舍拉，愿霍伦以巴力之名打碎你的头骨！

……你将会在你最巅峰的时刻倒下，你当永保谦卑，恰似时间之主艾尔与他的两个妻子。

雅姆派来了两个信使……让我们在他庆祝的**粉碎他的野心，在他的心雀跃时打破他的鼻子！远离信使，不要拖延，立刻出发，在晚上之前到达乌尔克山，向议事的诸神拜倒。在拜倒前，在你站着的时候，对艾尔说出你必须说的话，并且在诸神面前声明。

这是雅姆曾对诸神说的话：“抛弃你们所服从的，抛弃你们所保护的，抛弃你们所尊重的，交出达贡之子巴力和他的党羽，由我来继承这一切遗产。”

所以，你快快远离信使，不要拖延！

然后他们立刻转身，在夜里来到山上，来到议事的众神之中。Kadesh的孩子为他们准备菜肴。巴力走向艾尔。雅姆的使者紧随其后来到众神之间。众神一看到雅姆的使者，就下跪并且低下了头。

[巴力斥责他们说：]众神啊，你们为什么低着头，跪在自己的宝座上呢？我知道你们害怕雅姆和他派出的使者！众神啊，抬起你们的头颅，坐在各自的宝座上，由我来应对雅姆和他的使者。

众神抬起头，站在他们的宝座旁。雅姆的使者到了，先在众神面前对艾尔跪倒，当他们站起来时，他们说出了他们必须要说的话。他们像两团闪闪发光的火焰，他们的舌头像是锋利的剑。他们对艾尔转告了雅姆的话：“神明们，抛弃你们所服从的，抛弃你们所保护的，抛弃你们所尊重的，交出达贡之子巴力和他的党羽，由我来攫取这一切遗产。”

[艾尔回答说：]雅姆，巴力是你的奴隶，他永远是你的仆人，达贡之子是你的俘虏！他必须侍奉你，就如凡人侍奉神灵，他必须为你进贡，就如同凡人必须为你进贡。

巴力王子勃然大怒，双手拿着武器，攻击信使。当他就要击打到信使们时，阿娜特拽住了他的右手，亚舍拉拽住了他的左手，问道：“你怎么能攻击雅姆的使者呢？你想杀了他们吗？他们只是转告领主的话。”

[巴力王子生气地说：]长满葡萄藤的梯田无人照管，雅姆的使者从不开垦田地，他们远离大地……我一定会追上雅姆……

[……立柱严重损坏……]

……（我的）力量被粉碎了……

我一定会将他们驱逐出去……如果我驱逐了……将雅姆置于毁灭与蛆虫之中……我将以剑予以摧毁……我将烧毁宫殿。高贵强大之神也将坠于尘土。

说完，他就跪倒在地，恰恰在雅姆王子的宝座前。

[Kothar wa Khasis回应道：]我早就对你说过，现在让我再重复一遍，巴力王子，驾驭着云的神，巴力，你必须杀了你的敌人！那时，你才能长长久久地掌握权柄。

然后，Kothar wa Khasis拿出两件武器，一件名为Ygrsh，一件名为Aymr，这两件武器都像活的鹰隼那样，能从巴力手中飞出，自行攻击雅姆。

Ygrsh击中了雅姆的后背，Aymr击中了雅姆的眉心，雅姆倒下了。

之后，巴力将雅姆拖出去肢解。

[亚舍拉点名斥责他说：]胜利的巴力——你当感到羞愧！雅姆作了我们的俘虏！

……当这个词从她嘴中说出……胜利的巴力感到羞愧……

[亚舍拉说：]雅姆已经死去，现在巴力是王。

[雅姆说：]我正死去，巴力成了王。

【……】

巴力当了王，在萨丰之巅举办盛宴，游吟诗人用甜美的声音歌颂巴力，巴力看见了他的女儿们。皮达尔Pidar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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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23行丢失）

【……】

【……】

阿娜特来到那里，身上洒了浓郁的龙涎香，她关闭了宫殿的大门，在山脚下迎接了信使。

随后，阿娜特在山谷里作战，以她的力量将两个城市的人撕成了碎片。她从最西方杀到最东方，头颅滚滚跌落在她的脚下，残肢横飞在她的头顶，鲜血溢过了她的膝盖，淹没到她的大腿，她用弓弦驱逐敌人。

阿娜特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女神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但她意犹未尽，她将宫殿内的布置视作敌人，砍了又砍，直到四周空无一物。她环顾着，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童贞的神明用鲜血洗濯自己的双手，她用千万人的生命洗濯自己的手指。

然后她沐浴在露水和带着星辰的雨水里，又为自己重新装点上浓郁的龙涎香。

【……】

【……】

她把七弦琴放在自己胸前，唱起神王巴力的爱和欲/望。

[对巴力的信使：]你们要速速到达那里，跪倒在阿娜特脚下，对她说：“这是胜利的巴力的话，这是最强大的勇士的话，‘让地面上的战争停止，让爱降临，让和平降临，让田野重获宁静，把蜜糖浇在田野的心上，好像对爱的送赞。’快快快！对她说：‘我有一个伟大的故事要告诉你，我有想对你说的话，一个关于树木和石头的低语，天空和土地的低语，从深处到星星的故事。我理解天空中不为人所知的闪电，这个故事不为人类所知，也不为地球上的许多人所知。来吧，求你了，我会告诉你，在我的山里面，在神圣的土地上，在我美丽的萨丰之巅。’”

当阿娜特见到巴力的两个使者，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严阵以待：“告诉我，你们为何来到这里！又有什么敌人意图推翻巴力的统治？我已经杀死了艾尔心爱的雅姆，我已经杀死了艾尔的一众下属，我已经杀死了兴风作浪的利维坦，我打败了艾尔，我打败了亚舍拉，我摧毁了伊什塔尔，我击退了所有与巴力为敌的对手。现在又是谁要忤逆他？有哪个敌人让他觉得棘手？”

使者们说：“没有敌人起来反对巴力，没有人反对驾驭云的神明。这是胜利的巴力的话，这是最强大的勇士的话，‘让地面上的战争停止，在地上种下爱的风茄，让和平降临，让田野重获宁静，把蜜糖浇在田野的心上，好像对爱的送赞。我有一个伟大的故事要告诉你，我有想对你说的话，一个关于树木和石头的低语，天空和土地的低语，从深处到星星的故事。我理解天空中不为人所知的闪电，这个故事不为人类所知，也不为地球上的许多人所知。来吧，求你了，我会告诉你，在我的山里面，在神圣的土地上，在我美丽的萨丰之巅。’”

[阿娜特回答：]我应该结束地面上的战争吗？我应该让爱降临吗？我要种下爱的风茄、用和平浇灌它、用蜜糖浇灌它吗？——让巴力驱使雷电！然后我要结束地面上的战争，让爱降临，种下爱的风茄、用和平浇灌它、用蜜糖浇灌它。你先留在这里，信使！你走得很慢，我的速度更快。Inbib距离萨丰之巅如此遥远，我会自行前往。

然后，她来到萨丰之巅，走向巴力。

巴力看到自己同父的姊妹正走过来，就把自己的妻子们赶走了。她沐浴在露水和带着星辰的雨水里，又为自己重新装点上浓郁的龙涎香。带着露水……

然而，巴力此时还没有自己的宫殿，也没有自己的家。

[童贞的女神阿娜特说：]艾尔会听从我的，为了他自己能好过一点。我会像屠宰羔羊那样把他拖到地上，让他的白发沾满鲜血，除非他给巴力一座宫殿、一个家。

她跺着脚，大地都颤抖起来。她走向艾尔，在两条河的源头，在两处深泉之间，她走进艾尔的神殿。

[童贞的女神阿娜特说：]艾尔，不要因你华美的宫殿欢呼，否则我会拆了它。我还会用手臂打碎你的头，让你的白发沾满鲜血。

[艾尔避而不见，只用声音回答：]我的女儿，你像男性一样，众女神中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傲慢轻蔑。你想要什么，阿娜特？

[阿娜特回答说：]艾尔，你既然如此明智，就该知道巴力已经成为我们的王。但他没有神殿，也没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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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说：]让亚舍拉的使者现在离开，去孟菲斯或克里特岛寻找Kothar wa Khasis，让他为巴力建造宫殿。

Kothar wa Khasis是有巧手的铸造之神，他能冶炼金银，能建造宫室。巴力请他先为亚舍拉锻造了金银的首饰，和阿娜特一起带去送给亚舍拉。

当他们走近时，亚舍拉胆战心惊：“是什么把强大的巴力带到这里来的？他为什么把童贞的女神阿娜特带到这里？我的敌人是来毁灭我吗？或者，我的孩子们可能发起了叛乱吗？”

然后亚舍拉看到了美丽的首饰，变得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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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缺失13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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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让他逃脱……你的根基……世世代代……你和……成为王的神……

[强大的巴力回答说：]……他们站起来，开始侮辱我。有人在众神之子的集会上向我吐口水……我桌子上有可憎的东西，我喝的杯子里有污秽的东西。有许多我认为毫无意义的可耻盛宴：不道德的人与妇女□□的盛宴。然而，在这里，妇女之间有可耻的行为，妇女之间也有公开的□□。

强大的巴力到达后，童贞的阿娜特也到达了。阿娜特向亚舍拉鞠躬致敬，并献上自己的祭品。

[亚舍拉问道：]你为何向众神之母献祭？你是否恳求过富有同情心的艾尔？

[阿娜特回答：]我们要先向亚舍拉献祭，恳求众神之母的恩典，然后再去找他。

……

[亚舍拉回答：]听着，阿娜特，当众神享乐时，他们饮用生乳，用利刃去切割食材，用金杯喝酒，喝的是树流出的血。

……艾尔，我们的父亲。

[亚舍拉大声喊道：]亚舍拉的渔人们！备好金缰绳和银鞍鞯。

亚舍拉骑着驴前往艾尔的宫殿，阿娜特徒步跟随，巴力则回到了萨丰之巅。

当艾尔看见她时，他张开嘴笑了，他的脚枕着矮凳，他兴奋地折断了自己的手指。

[艾尔提高声音，说道：]众神之母亚舍拉！你为何来此？路途迢迢，你是否饥饿？请吃我桌上的食物，喝我金杯里葡萄树的血。是神王艾尔的爱打动你了吗？

[亚舍拉回答：]艾尔，你是明智的，我们的神王是强大的巴力。然而，巴力还没有自己的神殿，没有自己的家。”

[富有同情心的艾尔回答：]我难道是巴力的仆人吗？我难道是你亚舍拉的属下吗？我是要拿铲子砌砖的奴隶吗？你为何对我说这些——他需要的只不过是众神司空见惯的宫殿。

[亚舍拉说：]巴力是雨水和云层的神。雪松的宫殿太脆弱，闪电会烧毁它；砖石的宫殿太脆弱，暴风会吹走它。你要告诉巴力，他需要的是一座用最丰富的白银、最优质的黄金、最灿烂的青金石建造的宫殿。”

阿娜特高兴地跺着脚，然后来到萨丰之巅。她对巴力说：“开心吧，巴力！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你可以建造一座金、银和最灿烂的青金石建造的房子。”

巴力举办了盛大的宴会，请来了Kothar wa Khasis，让他给自己建造一座世间最华美壮观的宫殿。

[Kothar wa Khasis说：]尽随你愿——我是否需要为宫殿开辟门窗？

[巴力回答：]不需要门，但请造窗户。

[Kothar wa Khasis说：]别急着回答，巴力，我想让你记住这番话——我是否需要为宫殿开辟门窗？

[强大的巴力回答：]不需要门，但请造窗户。……被艾尔选中的雅姆……确实侮辱唾弃了我……

[Kothar wa Khasis说：]巴力，记住我的问题和这番话。

神殿建造得很快，最好的树木来自黎巴嫩和西顿，七天之后，银块和金砖就砌成了宫殿。

[强大的巴力庆贺说：]我用金银建造了我的殿堂！

巴力预备在他的神殿里举办盛宴，他杀死牛、羊和一岁大的孩子们，邀请诸神来到他的神殿，为他们提供葡萄酒和宝座。他们喝了金杯里的酒、葡萄树的血……

【……】

【……】

（缺失22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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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神庆贺之后离开萨丰之巅。巴力从一个城市进军到另一个城市，他占领了66个城市和77个城镇，洗劫毁灭了90座城池。

然后，巴力回到他的神殿。

[强大的巴力说：]我选择这一天、这一刻，Kothar wa Khasis，为我的神殿开一扇窗，遵循我的话。”

[Kothar wa Khasis笑了：]强大的巴力，记住我的问题和这番话。

他打开了神殿的一扇窗户，就像巴力在云端打开了一道裂缝。

巴力的声音从窗户里传出去，震动了大地和山脉，他的敌人都逃到森林里，他的敌人都逃到山洞里。

[强大的巴力问：巴力的敌人，你们为什么发抖？你们为什么发抖，胆敢攻击勇士的人？]

巴力的眼睛环顾四周，然后，他坐下来，留在自己的神殿里。

其二·巴力击败莫特

巴力坐在他的神殿里，没有谁可以取代他的王位。

[巴力：]我要向莫特派去一个信使。莫特是艾尔之子，被艾尔选中，自称是国王。然而，只有我是众神之王，是我将油赐给神和人，使地上的众民饱足。

巴力把他的两个随从叫来，说：“把你们的目光移向毁灭的阴云，天空中鸟儿正在盘旋。现在朝着塔尔米古山走去，朝着环绕土地的沙脊走去，岩石若挡住前往冥界的道路，就用手将岩石举起，然后前往地球的深处，处于那些下降到地球深处的人之中，然后朝着艾尔之子莫特走去。他在他的城市里坐着肮脏的宝座，那是他分到的遗产。小心，千万别离他太近，否则他会用嘴吞噬你，把你咽到胃里，你们俩都会被碾碎。就连众神的火炬沙帕什也被艾尔心爱的莫特掌握在手中。请拜倒在莫特的脚下，向他致敬，告诉艾尔之子莫特，对他说：‘这是胜利的巴力的消息，是最强大的战士的话。我建造了我的金银的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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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失25行）

【……】

【……】

[莫特说：]如果是你与利维坦作战，使天空燃烧殆尽，就像我吃掉……现在，你必须被我吞噬，进入艾尔在加齐尔选择的峡谷。

两个信使迅速离开，将莫特的话转告给巴力。

【……】

（缺少12行）

【……】

[莫特继续说：]我的嘴巴朝向天空，向星星伸出舌头。巴力将被我吃进嘴里，像橄榄馅的面包，像树上的果实一样坠落。

强大的巴力吓坏了，他很害怕，让信使立刻告诉莫特：“这是胜利的巴力的消息，最强大的战士的话。莫特，艾尔之子，我永远是你的仆人、你的奴隶。”

信使没有拖延，立刻就离开了，对莫特说了这番话。

艾尔之子莫特庆祝并提高了声音，喊道：“巴力何时来与我一起庆祝？……我的面包……他切好了……我在庆祝……离开。”

【……】

【……】

（估计有2050行严重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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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特说：]强大的巴力，带上你的云、风、闪电和雨！还有你的七个信使和八个奴隶女孩，离开这里，走向坎卡尼亚山，用手举起山，下到地的深处，像其他下到地里的人一样。你会像凡人一样一无所有，因为你即将死去。”

【……】

【……】

（大约缺少41行）

【……】

【……】

信使们走进了艾尔的宫殿，高声说道：“我们两个，走遍了世界的边缘，在一片未开垦之地，美丽的西西里，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巴力，他死了！”

富有同情心的艾尔听闻了这个悲报，在自己全身洒满灰尘，收集冠冕，换上麻衣，捶胸顿足，背驼得像一座山。

阿娜特在全世界到处走，漫无目的，她走过每一座山，最后来到世界的中心，来到地球之弓所在的地方。

她在未开垦的西西里找到了巴力的尸体。她哭了，然后又像咽下酒液一样咽下自己的眼泪。她请求沙帕什把巴力的尸体放在她的背上，她背着兄弟的尸体回到萨丰之巅，使他入土为安。

完成葬礼后，阿娜特去艾尔的宫殿，见到了艾尔和亚舍拉。她对着艾尔和亚舍拉跪拜：“请为巴力之死庆贺！请众神之母再选择自己的一个孩子，充当新的神王！”

亚舍拉说：“我愿替你选一个深思熟虑的新王。”

艾尔说：“新王也必须强大英勇。”

他们选中了阿塔尔，可是阿塔尔身材矮小，不能坐上巴力的王位，只能在低处统治。

【……】

【……】

此后的某天，阿娜特找到了莫特。

阿娜特对巴力的爱，就像是母羊对待羊羔的心，就像是母牛对于牛犊的心。她抓住莫特：“来吧，莫特！将我的弟弟还回来！”

艾尔之子莫特回答：“阿娜特，你想做什么呢？”

阿娜特用剑把他砍成碎片，用筛子筛他，用火焚烧他，用磨石碾碎他。阿娜特把他的灰撒在田里，好让鸟去吃。鸟儿们消耗着他的每一部分，在他的遗体中移动时唱歌。

【……】

【……】

“……当然，强大的巴力死了，然而，我看到强大的巴力依然存在！我在梦中看到了他。善良的艾尔，在一个愿景中，天空流油，河流淌蜜，所以，我知道强大的巴力存在！强大的巴力依然生活在我的梦中，天空流油，河流淌蜜！”

善良而富有同情心的艾尔为之庆贺，重回他的王座，放声大笑：“现在我可以坐下来休息了，我的心可以休息了，因为强大的巴力依旧存在！”

[艾尔对阿娜特说：]听着，童贞的阿娜特，你去问众神的火炬沙帕什，“沙帕什，田野里的犁沟是干的，艾尔田地里的犁沟是干的，巴力忽略了耕地上的犁沟。强大的巴力在哪里？”

[阿娜特找到沙帕什：]这是众神之父的消息，这是艾尔的话。“沙帕什，沙帕什，田野里的犁沟是干的，艾尔田地里的犁沟是干的，巴力忽略了耕地上的犁沟。强大的巴力在哪里？地上的主人在哪里？王子在哪里？”

[沙帕什回答：]向我献上酒祭，为你的弟弟献上花圈，我就去寻找强大的巴力。

[阿娜特说：]无论你去哪里，沙帕什，愿艾尔保护你。

【……】

【……】

巴力抓住了亚舍拉的儿子，如杀死雅姆那样杀死他们。于是巴力回到他的王座上，达贡之子回到他的统治地上。

日变成了月，月变成了年。

过了七年，艾尔之子莫特对强大的巴力说：“因为你，巴力，我被羞辱了！因为你，我被剑砍成碎片！因为你，我被火焚烧！因为你，我被筛子筛出！因为你，我被分散在田地里！因为你，我被分散在海里！给我一个你的兄弟，这样我就可以吃掉他，重获平静，终结我的愤怒。如果不是你的一个兄弟，我知道我会……我要吞灭全人类，灭绝地上的众民。”

【……】

【……】

“……我会把他赶出去。……我会驱逐他。”

【……】

“……莫特，艾尔之子……人……莫特，艾尔之子让他吃掉他的七个信使。”

[艾尔之子莫特回答说：]看啊！巴力把我自己的兄弟给我吃，把我母亲的儿子给我吃！

[莫特来到萨丰之巅，高声喊道：]你把我自己的兄弟给我吃了，巴力！我母亲的儿子们替你承担了！”

莫特和巴力扭打起来，他们都是强大的神，最后两败俱伤。

[沙帕什在空中对莫特说：]莫特，艾尔之子！你为什么要与强大的巴力斗争？如果艾尔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推倒你王位的根基，他一定会推翻你的王权，一定会折断你统治的杖！

[被艾尔选中的神、加齐尔的年轻的神、莫特，吓坏了，站起来，对沙帕什说：]让巴力坐在他掌权的王座上！

【……】

【……】

“……一定要吃新鲜的食物。是的，一定要吃祭祀用的面包。是的。一定要喝祭祀用的酒。沙帕什，那些早已死去的人将由你审判。沙帕什，升天者，将由你统治。众神围绕着你。看，死者正在向你走来。科塔尔是你的伴侣，卡西斯是你的朋友。利维坦在海里。让科塔尔-瓦-卡西斯驱逐他们！赶走他们！科塔尔-瓦-卡西斯！”

——End——

……为无法串联的缺失部分

为方便个人理解，部分内容语序有调整，非逐字逐句翻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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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巴力循环的两则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