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学子羞愧的满脸通红,“学生知道了,多谢庄先生指点,学生以后万万是不敢的了。”
庄弦叹了一口气道:“为官者,民为先,国其后,家为末,己于尾。你们,可能做到?”
一位学子道:“先生,学生不敢保证能做成最好,但学生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做危害国家社稷,危害百姓安康的事!”
另一位学子的脸已不再发红,“先生,学生自小在富裕中长大,不懂得这些是需要回报的,可先生今日点明了学生,日后,学生必不会再像今日如此!”
庄弦道:“太学是为了国家以后的栋梁而创立的,你们身在太学,以后就要为国为民,方不负你们在太学的这几年。”
“学生都是知道的,先生自任祭酒一位以来,都是在为国的,不曾有一丝怠慢,学生若是身在这个位置,怕是做不到先生这样的。”
“先生放心,今日之事,学生再不会犯了!”
庄弦不在说什么,只是让他们走了。
庄弦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这半个月,好像是挺忙的。
“祭酒。”
严公公的声音传进耳中,严公公从外走近。
庄弦奇怪严公公怎么突然来了,“严公公,您怎么来了?”
严公公道:“陛下命老奴来请祭酒到御书房议事。”
庄弦道:“陛下要我到御书房,何须您亲自来请?”
严公公道:“陛下的命令,谁敢不从?”
庄弦道:“既如此,便劳烦严公公了。”
庄弦随着严公公到了御书房,庄弦这才发现,御书房内还有好几位重臣和。
皇帝看到庄弦道:“祭酒来了。”
庄弦跪下道:“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抬了抬手道:“免礼。祭酒,许菱亲笔书信,你看看。”
皇帝说着将东西给了严公公,严公公在给庄弦。
庄弦看着这封信,信上说北茳想要一家独大,怀疑西陵早与北茳联手来吞并东澹及其四国,许菱建议与南姚祁湄两国联盟,以此来与北茳对抗,至于为什么不与鄢喧联盟,许菱给的理由很简单,但也很真实——鄢喧墙倒众人推,不适合。
庄弦看完道:“臣斗胆献言。”
皇帝道:“说吧。”
庄弦道:“臣以为,许将军此法可选。”
皇帝道:“那爱卿可知,若是与南姚联盟就必须要一位公主和亲南姚!”
庄弦跪下还未说话,珺赢公主便闯了进来。
珺赢公主跪下道:“父皇!儿臣自小受万民敬仰,食百姓俸禄!他们见到儿臣皆是一句‘公主殿下’!他们唤儿臣一句公主,给了儿臣十几年的殊荣,儿臣便有这个责任远嫁和亲南姚!皇室公主受百姓尊仰,国家危在旦夕之时,和亲,便是公主的责任。儿臣无怨,亦不悔。
我知晓祭酒大人有一百种方式帮助儿臣留在这儿,可是儿臣受了那么多年的尊荣,又有什么资格留在这儿躲避?”
庄弦确实有办法让公主不用和亲南姚。
皇帝对珺赢公主道:“珺赢,南姚不比你在东澹。”
珺赢公主道:“儿臣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要去啊。东澹与南姚必须结盟。”
皇帝还未发话,御书房外便有太监道:“陛下,思尧公主到了。”
皇帝对严公公道:“去,带她进来。”
严公公道:“是。”
不多时,严公公便将这位不受宠的公主给带来了。
思尧公主给皇帝行了礼,皇帝没有叫她起来,只是问道:“思尧,父皇若是让你和亲南姚,你愿意吗?”
思尧公主道:“儿臣愿意。”
珺赢公主道:“父皇……”
皇帝抬手制止了珺赢公主的话,对思尧公主问道:“为何?”
思尧公主道:“因为……他们唤了儿臣一声公主。父皇不喜儿臣,可今日,他们真心的唤了儿臣一声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