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追出去,抓住了幼梅的手腕,白绪注意到了幼梅手上的簪子,说:“这是送我的吗?”
幼梅把簪子抛给白绪,说:“不然我来找你干嘛!给你,我们两清!”
白绪慌忙接住簪子,放开了幼梅的手,立马拦到幼梅身前,说:“两清什么?”
“什么都两清了,让开!就当我们不认识过。”幼梅气愤的说。
白绪让开说:“也是,赵公子贵为尚书之子,我一介草民,自然高攀不起。”
幼梅本来打算走,但听到白绪这么一说,立马停下和白绪理论,说:“你这么说搞的好像老子对不起你,明明是你死性不改,先前说喜欢我,接过转眼和别的男人缠缠绵绵!”
白绪解释说:“他是我找的饭店工作的老板,和家里闹矛盾很醉了。没地方去我才带他回来的。我是说过喜欢你,可那不是无过楼每个妖都会对客人说的吗?”
幼梅更气了,说:“不是之前叫你陪酒时你说的。后来咱们去别的地方喝酒的时候你说的。我算是懂了,你他妈的嘴里就没有实话。见一个醉的就往家里带一个,亏我喜欢你,还惦记着你,你今日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白绪听到他不敢相信的话,说:“你喜欢我?你不是只喜欢女子吗?”
“之前是,后来不是了不行吗?!”幼梅喊道。
白绪激动的说:“那就是真的喜欢我是吗?”
幼梅说:“老子后悔了行吧。”说完要走,白绪直接抱住幼梅亲了上去,由于突然用力把幼梅弄倒了。
白绪压着幼梅说:“不能后悔了。”
幼梅推开他,心里有些震惊白绪看着消瘦,实则力气比自己大许多。幼梅有些惊慌的说:“你疯了,在外面拽我腿干嘛!”
白绪站起身抱起幼梅,幼梅挣扎着说:“快放老子下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绪看着怀里的幼梅,在月光的照射下幼梅的脸白的发光,眉清目秀,秀色可餐。白绪颠了颠怀里的幼梅,说:“吃了你。”
白绪把幼梅抱到了侧卧床上,一放下幼梅,幼梅就起身要走,骂骂咧咧的说:“疯子!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嘛!”
白绪拿出链子拴住了幼梅的手脚,链子另一端连着床,幼梅带着哭腔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白绪在幼梅耳边说:“这下你就跑不了了。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买下了,这次必须用上。”
“啊啊啊啊啊!”
主卧倒地的老板听见叫喊声和哭声,迷瞪着起身,结果撞到了床板又晕了。
白绪第二天醒来时,看见怀里的幼梅,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原来幼梅也喜欢着自己,想到昨晚哭唧唧的幼梅,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倒别有一番风味,而这种风味只有自己见过,长林王绝对看不见。
幼梅也睁开了眼,上来给了白绪一巴掌。哑着嗓子说:“你有病吧!老子昨晚快疼没了,结果想下床喝水都不行,还被拴着,你当我是狗啊!热的要死结果推也推不开你。你倒好,完事了就大睡,我疼了一夜,一动就被链子勒到,最后都是昏死过去的!还不快给老子解开!”
白绪笑出了声,说:“好喜欢看梅梅气急败坏的样子,嗓子都哑了,还和我说话。”
幼梅抬手又要扇白绪,被白绪躲开了,想追着打白绪,被链子扯疼了,幼梅疼的叫了一声。
白绪穿上衣服,下床说:“我给你倒水,拿药涂一下昨晚弄伤的地方。”
幼梅忍不住哭了,之前想来只有自己折腾别人的份,哪里被人这么折腾过,浑身上下没一处是不疼的,腰以下都没知觉了。
白绪忙给幼梅擦泪,安慰道:“是我不对,我这就解开。梅梅别哭了。先忍一下,我给梅梅上药。”
“我没哭。我这是热出来的汗。”幼梅带着哭腔逞强道。
白绪温柔的说:“嗯,梅梅没哭。”
白绪解开了链子,轻柔的触碰幼梅,给他上药。
幼梅本来还是气愤的看向白绪,慢慢眼中愤怒消散,心想:他果然长的好看。
“疼吗?”白绪问。
幼梅想到昨晚他也这么问过,心想:我这么会喜欢上他啊!?幼梅说:“长的好看的恶魔!”
白绪没听清幼梅小声嘀咕的一声,正想问是什么。听见门外敲门。
白绪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推门进来,白绪立马拿被子盖住了幼梅,自己坐在了床边。
老板歪着脖子说:“白绪,昨晚麻烦你照顾了。”
白绪心虚的说:“不麻烦不麻烦。老板,我今天能请假一天吗?有些事。”
“行,我先走了。”老板说。
老板捂着脖子心想:我睡的挺死啊,从床上掉下来都没醒。果然宿醉要付出代价啊,脖子扭到了。
白绪见老板走了,立马锁住门,掀开被子。
幼梅情绪格外激动,说:“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白绪笑着回答:“你没穿衣服啊。我可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家漂亮小媳妇儿。”
“给老子滚!”幼梅钻进被窝里穿衣服。
白绪端过来水,说:“嗓子哑成什么了,小声说话我也听得见。”
幼梅穿好衣服钻出来,要接过水杯。白绪没有给,反而自己喝了一口。
幼梅正要发怒,白绪亲了过来,亲完之后说:“好甜。还要喝水吗?”
幼梅没想到白绪以这种方式喂自己,一把夺过来水杯,说:“我自己喝。你让我喘不过来气了。”
白绪说:“我还以为梅梅很熟练呢,不是和很多人做过吗?”
幼梅羞红了脸,其实幼梅昨晚是第一次,也从未想过这事这么疼。不过幼梅死鸭子嘴硬,说:“我向来是主动的那个,被动我当然不会。”
白绪突然靠近幼梅,害的幼梅手中的水差点要撒。白绪说:“是吗?那昨晚是谁喊的......”
幼梅急忙捂住白绪的嘴,说:“够了!不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