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在牢裡,宮尚角就會快馬加鞭的徹查此事,最終宮遠徵也沒被關多久,宮尚角便帶回了賈管事房中屬於無鋒的〝魅〞字令牌,將宮遠徵從地牢裡撈了出來。
宮遠徵剛出地牢,宮尚角倒是挺心疼這個弟弟的,兩人坐在角宮聊了一會兒天。宮尚角說了那枚奇怪的〝魅〞字令牌、宮遠徵則提及了在地牢中他刻意捏住惜音手腕替她把脈,發現對方中毒的消息。
「中毒?」宮尚角一邊煮茶一邊皺眉問:「你可知道是什麼毒了?跟之前女客院落裡其他新娘中的毒一樣嗎?」
「粗淺掐脈而已,我還不是很確定,但我確定她中毒了,而且有一段時間了,至少是在被選中之前就中毒了。」
「被選中之前就中毒了?那就更奇怪了。」宮尚角眉間緊擰:「她一個木質令牌,又不如雲為衫和之前那位姜姑娘兩人手握金牌顯眼,年紀又小,按道理不管是前少主還是現執刃要選親,她都很難會是旁人的眼中釘,下毒害她的意義是什麼?」
想不到的事情就慢慢想,宮尚角秉持著這樣的想法,開口將話題轉移到請自家弟弟去接新娘回徵宮時,〝順便〞將上官淺接回角宮。
宮遠徵有些吃醋,他低聲呢喃:「這麼快嗎?」
「已經訂下的親事,快一些、慢一些,有區別嗎?」宮尚角覺得自家弟弟著實可愛,居然還會因為這種事情跟他鬧脾氣。
宮遠徵不好說什麼,只好問:「哥,你不方便親自去接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說不放心別人去?整個宮門都知道你選了她,她能有什麼危險?」
「我是怕…別人有危險。」宮尚角眼神幽幽的告誡弟弟:「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宮.吃醋我不說.遠徵眼神飄離:「…她漂亮嗎?」
看著自家弟弟可愛純情的模樣,宮尚角忍不住笑了出來,略帶壞心眼的問:「我問你一個問題,雲為衫、上官淺和溫惜音,誰更漂亮?」
宮.尷尬到不行.說的很勉強.遠徵:「都…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沒錯,所以,他們各有各的危險。」宮尚角不放過機會教育弟弟:「不過…我其實很好奇,你怎麼看上溫姑娘的?」
「我、我哪有?」面對哥哥的疑問,宮遠徵耳根微紅,急切撇清:「不是哥哥你說,她與我年歲相當的嗎?」
「我哪記得她年歲與你相當,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姓氏,是你自己跟我說的,如果長老們是在意年紀問題的話,新娘裡倒是有那麼一個年紀比你都要小的待選新娘,你還知道人家姓溫呢。」
「有、有嗎?」宮遠徵還想嘴硬一會,但他畢竟是宮尚角養大的,宮尚角哪裡看不出來宮遠徵心底那點小九九?他挑眉看向自家弟弟,後者果然馬上棄械投降,乖乖回答:「就是…那天上官淺去醫館時,她也在…哥你被那個上官淺迷的都忘了弟弟的時候,我跟她說了兩句話,所以有點印象而已…其他新娘我一個都沒正眼看過,怎麼可能有印象…」
「我知道她也在,還有,我並沒有被上官淺迷的連弟弟都忘了。」宮尚角沒好氣地搖搖頭:「我記得她那時挺規矩的,行禮動作也很標準,家裡有好生教養過,稍微也留了點印象…不過那時我記得她挺安靜的退到沒人的地方去了…所以,你是特意跑過去跟人家溫姑娘說話的?」
「我、我才沒有…就是有點無聊而已。」
宮尚角:我就笑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