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被绑还要从他要办的神秘大事说起。
自从青羽在雪山头上投放屎蛋后,雪山就开动他的大脑想办法对付青羽。想来想去,他都否定了各种可能性,青羽的主人玄丹,他和白锦都打不过,最要命的是,据雪山观察白锦正走向叛变他的道路,向玄丹靠近。这刚发了誓言要单身到底,见了长得好看的就作废了,难怪会遭雷劈呢,想到这,雪山如醍醐灌顶般地想明白了白锦被雷劈的原由。雪山望着天长叹,心想白锦不仅没劈到阎王那,还越劈越好看了,难道是老天觉得白锦配不上玄丹,特意给她整了容。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玄幻。
雪山晃晃头,又回到他的实际困难中,他现在需要的是队员,与他共同抗战的队员。他问了同事,鸟的天敌是谁,同事正欣赏着自家猫的视频,随口一说当然是猫啊,雪山一拍大腿就做了一个终生为奴的决定:“养猫!”
宠物店的猫贵则上千,便宜的也要好几百,雪山心疼银子,想起有个领养宠物的微信群,便在上面发了条消息,要认领一只凶悍狠辣,视鸟如仇的猫。
雪山的消息一发出,引来了诸多关注,有好友问:“被鸟欺负了?”
“头顶鸟屎了?”
“家里进鸟贼了?”
雪山赞叹,仅仅一句话就让这些陌生的友友们看到了他生活疾苦的一面。
“急!”雪山发了条信息后,看到一张图片跟了下来,是一只虎斑猫,眼神凶煞,冷酷,一看就是厉害的猫。
“5个月,主人要小宝宝,弃养,你要就领走。”微友圈雪山。
“免费?”雪山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宠物店里虎斑猫都要上千。
“对,宠物领养群专为因各种原因被弃养的小动物找新家的,就是希望少一些流浪狗和流浪猫。”
“好,就这只了,我去哪领养?”雪山问。
“松梅街9号店。”
“收到。”
雪山匆匆走出杂志社,都来不及等公交,扫了辆电瓶车直奔松梅街9号。
老板是卖猫粮的,兼着做这份爱心事业,顺便拓展客户群。雪山见到屋子里有好多只大小不一的猫,那些猫像是感应到他是来领养它们的,纷纷扑向笼子喵喵叫着,做着各种可爱的动作引起雪山的关注。唯独那只虎斑猫傲气十足地端坐着,扬起高昂的头,用冰冷的眼神盯着雪山,一副你如果不认领我,我就弄死你的表情。
“就它?”雪山指着酷猫问。
女老板笑盈盈地反问:“可以吗?”
雪山盯着猫看:“嗯,眼神犀利,够凶。”
女老板:“你要好好对它,不能再弃养了,小动物也有自尊的。”
雪山摆手:“不弃养,我未来的幸福生活全指望它了。”
“猫猫的前主人留下了它的必用品,猫包,猫砂盆,猫食盆。”女老板说着拿出一个透明的双肩背包:“装这里带走。”
“猫猫?这个名字好听也顺口,行,你就叫猫猫了。”雪山试图去抱猫猫,见到它锋利的小爪子,认怂地找女老板要了副手套抓猫猫。猫猫纹丝不动,眼睛只是轻蔑地一扫。
“啧,怎么跟那只损鸟一个德行。”雪山哄着猫猫说:“别玩高冷了,我带你回家。”
猫猫头一扭,弓身翘尾打了个哈欠,转身,屁股对向雪山。
“这是几个意思啊!不待见我?”雪山一脸懵圈。
“我来,我来。”女老板走过来:“猫猫认生,最多三天就会跟你熟悉,也会熟悉它的新环境。”她抓住猫的脖颈处,娴熟地拎出来,放进猫包:“可以了。”
“哦。”雪上背上猫包正要走,女老板又问:“你家有猫粮?”
雪山一阵肝颤:“没有啊。”
女老板:“猫猫要吃专用的猫粮,不能吃有盐和有调料的食物。”
雪山摸摸手机,想着那点可怜的零钱:“所以……”
“它只吃我卖的猫粮,如果你要是换猫粮的牌子,也要跟现在吃的牌子混在一起吃一个星期才可以,不然猫猫会生病。”
“啊……”雪山没想到养只猫这么麻烦:“猫粮怎么卖?”
女老板:“100元一袋。”
雪山想着那只损鸟:“行吧,拿一袋。”
女老板:“不要猫砂?”
“猫砂?”雪山看看手里的猫砂盆,咬牙切齿地说:“一袋。”
女老板循循诱导:“一袋哪够啊,最少也得拿一箱,你要每天给它铲屎,换猫砂,不然,屋子里会很臭的,猫猫也会不开心的。你放心,我这的猫砂都是好质量的,不容易碎。”
“还要每天铲屎!我特么跟屎结缘了,不是鸟屎就是猫屎。”雪山一脸便秘:“我这哪是找帮手,分明是领养个祖宗回去!”
最终,雪山背着猫祖宗,两手拎着祖宗的生活用品走出了9号店。
花了钱的雪山,心疼的碎成了八瓣,在他等着滴滴的空档里,一个背着熟睡的宝宝的妇人,手里拎着水壶和玩具从他身边经过,雪山再看自己觉得有一种意境相同的感受。
雪山安慰自己:“不下点血本哪能制服那只有后台的鸟呢。”就这样雪山开启了他丰富的联想键,想象着那只该死的鸟看到猫猫会吓得屁滚尿流,扑腾着翅膀到处乱飞。想象着猫猫嘴里含着鸟毛,半身秃了毛的鸟瑟瑟发抖的样子。他越想越开心,越想越迫不及待地要回家。
这时一辆车停在雪山面前,他没有看车牌号,把东西往里一放,就坐进了车里。车开不久,雪山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偏头问司机:“什么味?”司机嘴角微勾,雪山和猫猫就都睡了过去。
也许是雪山第一次接触迷香,也许是他本就爱睡觉,明明一个小时就应该醒过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他还在呼呼地睡着,甚至还做着美梦,嘴角时不时地露出笑意,十有**是梦到猫鸟大战了。
绑架雪山的人正是风飒和山雨,可雪山迟迟不醒,两位职业杀手用水泼过,用脚踢过,甚至还拿刀在他身上划了几道口子,雪山依然不醒。
“迷香过量了?”山雨问风飒。
风飒:“跟往常一样,其他人一小时内准醒,他怎么就跟死猪一样。”
山雨:“不管了,带过去就算完成任务。”
风飒背着还在酣甜睡梦中的雪山上了车,山雨发动车子问:“阴雷直接过去?”
风飒:“嗯,他说在钱家与我们集合。”他偏头看到车里的猫包,猫猫也还在睡着,他拧着眉:“这批迷香该不会真有问题吧?”
“我前几日也用过,没发现问题。”山雨冷笑道:“啥人养啥猫。”他看了眼后视镜问:“不把猫处理了?”
“先去钱家,否则过了时间,我们就……”风飒和山雨同时陷入了沉默。过了时间,没有完成任务他们就要被蛊虫折磨,那种痛苦他们再也不想经历。
夜晚,钱家别墅的灯光影影绰绰,玄丹轻车熟路地带着白锦和阴雷找到了一个最佳隐藏和暗袭的位置。
“你来过?”白锦问玄丹。
玄丹点点头:“就是你把我卖了的那天。”
白锦:“……”
阴雷听得是满脑袋浆糊,怎么还买卖人口了。
“他们在交易。”玄丹放开神识,探查到有一群人在厅堂里。
“雪山在吗?”白锦问。
玄丹:“在,躺在地上,没有动,好像是……”
“受伤了还是……”白锦不敢想象雪山的遭遇,可通过桃桃的事,钱家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玄丹慢吞吞地说:“好像是睡着了。”
白锦被吓的够呛,见玄丹一副拿她开玩笑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在玄丹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惊得玄丹差点叫出声来;他心里骇然:“敢拧我!”
阴雷眼观鼻鼻观心,他可不敢出声,这个动作在他看来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
“你……”玄丹搓着腰。
“你什么你,不好好说话就拧你。”白锦白了玄丹一眼:“雪山这主儿明显就是个祸害,少说也能活个千年,一动不动的是不是被打晕了?”
玄丹搓着腰,狠狠地说:“被打死了!”
白锦嘴角微勾,拍了下玄丹的肩:“继续带路!”
“唉……明天就去烧香找仙帝,爱谁谁来,我是不干了,什么破差。”玄丹闷闷地想。
走过曲径通幽的小路,玄丹、白锦、阴雷隐在一扇落地大窗的侧面,玄丹小声说:“里面一共有二十五个人,一大部分是打手,还要你的两个同伴。”
自从玄丹将阴雷体内的蛊虫取出来后,阴雷对玄丹的能力佩服到无条件全部信任,他根本没质疑玄丹是怎么知道屋子里的情况,他问:“直接进去打?还是……”
白锦说:“打!”她看到玄丹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又问道:“那咱们进去商量商量,问他们放不放人?不放人再打?”
玄丹:“……”
“这哪是来打架的,明明是来**的!”阴雷有些后悔跟来,哪如直接晕在树林里,或者被绑在树干上也比在这当灯泡强。毕竟他阴雷也是一个见过血的要人命的杀手,杵在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阴雷不耐烦地提醒道:“他们手里有枪,要小心。”他可不打算当完灯泡再当炮灰。
玄丹对凡界的热武器有所忌惮,现在是肉身,一丝仙法都用不上,他刚才没有说完的另外一种方法就是考虑到这一点。
“你没带枪?”玄丹问阴雷。
阴雷:“有!但子弹不多了。”
玄丹:“还有什么武器?”
阴雷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儿精致的弓弩,又掏出一个袋子,里面装了很多的箭。
玄丹:“这就是你要杀我用的弓弩?”
“阴雷:“……”这篇还能翻过吗?原本正要介绍弓弩性能的阴雷顿时一惊,吓得把后面的话忘得干干净净。
玄丹从阴雷手中拿过弓弩,眼前不禁一亮,他心里暗自道:“这是杂糅了多种灵石的法器,其中有木族属性的木音石,它的作用是能提高进攻速度。虽然弓弩里的木音石比合虚山的木音石要差些等级,但在凡界里,这算是稀有珍品了。”玄丹又拿过阴雷手中的箭,没什么特殊之处,都是钢铸的,杀伤力还算可以。他晃了晃手中的弓弩问阴雷:“魇魔人人一份?”如果是这样,他都想加入到魇魔了。
阴雷:“不是,这是我在执行任务时拿到的。这个弓弩的性能很厉害,不是我吹牛,千米都没有问题。用的好不屑于手枪。”
玄丹:“哦,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白锦看着他们迟迟不动,有些着急。阴雷也是一脸茫然,这可是他最宝贝的武器。
“如果是魇魔的弓弩,我就去当上几天宗主,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
“啧……”阴雷听得一身冷汗,魇魔基地是那么容易去的?这位祖宗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赶紧的,一会雪山就真的变成活尸了!”白锦催促着。
“我先解决掉一部分人。”玄丹说着拿起弩箭。
客厅中,钱迷坐在最中央,他眉头紧锁问山雨和风飒:“怎么还不醒?”
“迷药的时间早应该过了。”山雨狠狠地一脚踹在雪山的屁股上,雪山一动不动。
“体质特殊?”坐在钱迷旁边的钱铎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风飒见坡就下地说。
钱铎问:“阴雷还没到?”
风飒沉声说:“没。”
“你确定玄丹和白锦都死了?”他原本明天打算请他们吃一顿鸿门宴,如果真的死了,倒是省了在媒体面前做戏了。
“我不确定,这是阴雷说的,不过他没有必要撒谎。”撒谎就意味着要被蛊虫折磨致死,魇魔组织的杀手不会为了赏金去冒这个险。
钱迷有一种不好的直觉,从古董和药园的事情上看,玄丹和白锦的实力怎么可能说杀就杀了呢。不过出手的毕竟是魇魔的人,他伴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问:“能联系上阴雷吗?即便是死了,我们也要先确认尸体。”
“可以!”风飒看了眼山雨,别说是钱家人此时觉得不对劲,就连他俩也嗅出了一股危机。因为阴雷迟到了,作为杀手,迟到就意味着变故。山雨和风飒有些后悔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先行进了钱家,更可恶的是被绑来的雪山跟死人一样,怎么也唤不醒,让钱家人对他们产生了质疑。
风飒拿出电话正要拨给阴雷时,察觉到了危险,同时,站在客厅周围的五个打手纷纷倒地,现场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即刻找了掩体躲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钱铎大叫着,可是除了客厅的人,门外的打手一个都没进来。
玄丹冷哼一声:“我们这就过来。”
弩箭在阴雷的手里是一把武器,放在玄丹的手里就是一把无声的光速手枪。就在厅堂里的人议事的短短时间里,玄丹已经将门外的打手挨个射倒,射点还颇为讲究,打不死人,但也让他们动不了身,喊不出声。玄丹不是善类,该杀的他从不手软,不该杀的他该放就放。
玄丹偏头示意白锦和阴雷跟上,阴雷有些犹豫说:“我就在这里守着。”
“想得美,上了船还想不沾水,走!”白锦拽住阴雷的衣领威胁道:“那条虫子还活着呢,怎么,再给你放进去?”
阴雷:“不,不,不,我跟你们进去!”
玄丹摇摇头走在后面。
厅堂里的人掏出手枪,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只有汗珠滴在地面上的声音,滴答滴答……一道门响伴随着一串的子弹声,玄丹魅影般地移到了钱铎的身后,弩箭正对着他的咽喉,他冷冷地问:“谈谈还是继续打?你们选。”
“你果然没死!”钱铎说完看向站在对面的山雨和风飒,眼中充满了怒火。
山雨和风飒则看向阴雷愤恨道:“阴雷,你知道背叛的后果。”
“你们身上的麻烦我能解决。”阴雷说完看了眼玄丹,他这是再跟玄丹做交易,如果玄丹答应了,这两个人即刻倒戈。
玄丹听出了阴雷的意思,他倒是无所谓,即便是要打,他相信这两个人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如果有不用生命作为筹码的交易,他还是愿意的。玄丹一哂,冲着阴雷微微点头,表示同意。阴雷长出一口气,冲着山雨和风飒做了个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看得懂的手势,意识是我能帮你们解除蛊虫。
山雨和风飒先是一惊,但他们很快明白阴雷说的是真的,否则他不敢做出违逆魇魔的事。另外钱家里里外外的打手,他们在进来时是看到的,就凭他俩想要如此安然地走进来根本做不到,而眼前的玄丹,风轻云淡地站在这里,说明他的实力很强悍,面对这样的人反抗也是个死,左右都是死,不如赌一把相信阴雷。想到这里山雨和风飒一同放下手枪,双手举过头看向玄丹。
“不错,还不算太蠢。”玄丹一偏头示意他们走到阴雷身旁,既然站队了就要有个站队的样。
客厅里唯一有战斗力的就是山雨和风飒,此刻这两个人一倒戈,就剩下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们了。
“我还没吃晚饭呢,赶紧的,到底是谈还是打?”玄丹将弓弩往钱铎的脖颈处怼了怼,钱铎只觉一阵冰凉的阴森感顺着颈动脉流遍全身。
“谈,我们谈!有话好好说!”钱铎又冲着父亲喊到:“爸!你倒是说话啊!”
“怎么谈。”钱迷站起身,接着钱迭和钱泽也纷纷跟着起身。
“这才对嘛。”玄丹把钱铎手中的枪一把夺过扔给了阴雷,将钱铎推到了钱迷身边:“去,找你家大人告状去吧。”
钱铎被推的差点摔一跟头,即使他也有功夫,对上玄丹武力值爆表的人,他根本无力招架,更何况他是目睹了玄丹如何从一支木簪变成人的过程,心里对玄丹本就有恐惧,现在面对面地被威胁,哪有反抗的想法,不尿裤子就已经算是勇气可嘉了。
白锦摸了摸雪山的脉搏和呼吸,活着是活着,不过,怎么看都如玄丹说得是睡着了。再看看他脸上有被打过的痕迹,衣服上有被撕扯的破洞和斑驳的血迹,白锦十分不解,这世上有人能在被绑被打的情况下还睡得如此踏实和心安?她疑惑地看向山雨和风飒:“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就是吸了点迷药,通常迷药的有效期只有一到两个小时,大部分人都会在一小时内醒过来,可不知他怎么会睡到现在,唤醒的办法我们都用尽了。”风飒解释道。
白锦看向玄丹,玄丹也觉得奇怪,他相信风飒说的是实情,他一边走到雪山的跟前一边将神识放到钱家人身上,以防暗中偷袭。
玄丹探了探雪山的鼻息,又诊了他的脉象:“没事,就是睡着了,还做美梦呢。”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黑线,这是什么境界?关闭了五感吗?做到了无知无我?大神!
“你确定他没变成植物人?”白锦问。
“植物人?”玄丹想了想这个词明白了白锦的意思:“他好的很,应该再有两个时晨就醒了。”
白锦:“真的?”
“真的!他如果不醒,我就是植物人。”玄丹讪讪说。
“啧!”白锦白了玄丹一眼。
“现在,我们该解决正事了。”玄丹往沙发上一坐,柔软的质地让他顿时觉得这是他几日来最舒服的一刻,他偏头看向白锦:“你也给我换个这样的椅子坐。”
正准备谈判的钱家人又是一脸黑线,这都是些什么鬼。
白锦白了他一眼:“没钱。”
玄丹:“……”啥也不是,就是跟错了组织。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钱迷见玄丹居然也是个爱财享福之人,当即插话道:“玄先生如果喜欢,钱某愿意将这个沙发……”
“沙发……”玄丹问。
“不,椅子,椅子送给您,当然如果你喜欢这套别墅的话,钱某也愿意悉数奉上。”钱迷眯起眼,笑看着玄丹的反应。
“你的东西我收了不踏实,我只要她的。”玄丹指着白锦。
阴雷实在是看不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俩位祖宗还在胡闹,他作势咳了几声,看了眼白锦。白锦也是被玄丹的这一出搞得有些懵,觉得像是撒狗粮,可这狗粮怎么撒的有些像山寨版的,没挂牌的就是心虚。
“谈正事!”白锦用指关节敲了敲反光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