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仁宗日记 星火元年卷 第174章 10月30日

早上意识不太清醒……糊里糊涂地就要和尘儿……她也不反抗，但我弄得她很疼。清醒了以后才想起来，她还在经期呢，原本不应该做这些事的……

我的不对啊……尘儿狡猾地一笑：

“那今天哥哥照顾人家啦……”

“你呀……好吧……”

“嘿嘿……”

于是一上午都是她的奇奇怪怪的要求：

“哥哥给我揉揉肚子！”

“哥哥！那个月华炖龙筋看起来好好吃哦……我要尝尝啦……”（还好，做菜的时候没有被唐舞麟他们发现。）

“哥哥抱抱……”

…………

中午她还是睡了一觉。醒来，下午就在两个人之间的情话中度过了。

晚上复习的时候无聊，研究了一会《山海经》。

它说黄帝就是第一世混沌，至于混沌为什么会转世，大概是因为《庄子》所说，被当年两个至少不逊色于我的存在好心办坏事，杀了第一世吧。

历史真是有意思啊……被掩盖的那些东西，还有很多等待着我的发掘。

混沌难得地出现了。我询问她和李白的关系。她不答。她说，那一世的她一共和李白打过三场，三场都是险而又险，占据优势而胜。第一战，天降雷雨，一片漆黑，是混沌发挥的好时机却冲散了李白的酒气与诗气；第二战，李白正被囚禁在狱中，只能以真灵决战，虽与真身所差不远但终究是欠缺一线圆融；第三战，李白喝得烂醉，险些毁了长安城，混沌被迫阻止他时，他早就不清醒了……

那就是说，混沌或许早就打不过李白了，只是李白认为自己暂时还不够，或者说认为混沌认为他不行罢了。

也亏得他这么认为，否则世上就不会有因果了，也不会有现在三域的格局。

这么看的话，李白在万年后复出，等待他的是守望了一万年、苦修了一万年的混沌。那时又是谁弱谁强很难说，但可能就没有世远主和殇什么事了……或许他们两个生个娃出来可以试一试？（笑）

混沌走了，因果赶忙把我拉上去，问我混沌说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担心这个……怕混沌给我洗脑吗？

我们接着讨论这些事情。慢慢发现因果确实还有几分小时候的样子呢，不拘俗礼。（因果：“不许笑！”）

有一位活化石级的存在还是很舒服的。因果表示《山海经》有很多东西是误传（当然后世也有很多东西是误传）。虽然但是，我觉得黄帝乘龙后升变混沌的可能性还是不能排除……不然，混沌就是凭空产生的？我原以为是可行的，现在看看：李白是天纵奇才，因果和初祖某种程度上算是李白的造物，殇是星陨的作品，世远主是那一任神皇冥王鬼帝齐心协力下诞生的——每一个都有所从来。如此看来，混沌的来源是黄帝也未必没有可能，而且这样还可以解释为何混沌会强得离谱，星神位又成为了（或许是混沌替）李白选定的神皇位……

所以，终归没有什么东西是天然生成的，除了科学和修炼这两种基本法则。

那么，不祥呢……他又是什么？

写下这一段时忽然想起，历史上的李白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一个是志在家国天下的中年经世者，一个是诗酒剑并美的青年白衣剑客。这两种性格都已经得到了体现，如果将之视为他的神格和人格……

那不祥……

好在，李白在亦正亦邪中，纯粹的魔性并不浓。虽说不浓，却也是立法者的存在。

李白，李白啊……你在消失前一眼望穿万年，到底看见了什么，又布置了什么？恐怕，只有混沌能知道个大概吧。

本以为自己好不容易离开了棋局，亦不想做棋手，却蓦然发现，自己和自己所谓“守护的人”仍然是其中的几粒棋子而已，也未尝不是一种悲哀。

明明结局注定，却还在茫然地努力、奋斗，莫名地想到了二向箔。倘若二向箔是在故事的开头就飞向地球呢？毁灭是注定的，其中也不过是一个悲哀的过程。

因果说，我太消极了。确实啊，她们经历的哪一个不比我多？因果，尘儿，空语，吟风……我却在向她们哭诉着自己的所谓“苦难”，又算什么呢……少年果真不识愁滋味吗……

谁知道。把人放在这万年历史的长河中，我们都只是短暂的一瞬。

真是渴望能看见将来李白和混沌的决战啊……

无穷的远方，无尽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先想办法立法，能打得过因果（因果：“哼。”）再说吧。这是个工程呢……

也就回去了。写了一会日记，尘儿也（意犹未尽地）回来了。

睡吧……明天期中考试了……